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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山风

 

二零零八年年初,冬天已经走到穷途末路。

靠近缅甸边境的天此刻是陡峭的黑,像是蛰伏中野兽的眼。山风几乎要把人吹散,在天际发出咧咧的响声。

放在北方该是g燥生冷的天气,可是这里即便风再大周围仍是氤氲的cha0气,甚至周围的罂粟花伴随风声起舞,像是鬼魅摇摇晃晃,发出催人堕落的动静。

施妙音穿着破烂大一号的男x汗衫,蜷缩着小小的身t躲在一片花田里,她翕动鼻翼就能闻到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味道,可是她无心偷偷摘罂粟籽回家供阿妈消遣,现如今阿妈已经病入膏肓,这类鸦片根本不能解脱她半分痛处。

于是,她小小年纪也只有来冒险,为了她唯一的阿妈。

雪亮的眼睛紧紧盯住昏暗中前方房屋的人影,挨了一夜的蚊虫叮咬,她终于等到一辆摇摇晃晃的老旧货车,那火车后排盖着慢慢一层粗制n造的翡翠玉镯,镯芯都来不及打磨就草草装车,为的就是掩盖下面暗层的好货。

卸车装货,这里是边境交易的隐秘场所,村子里的人都无不以此牟利,即便提防也会大意。

这不,她稚neng的小手终于拍上左侧脸颊上一只不肯餍足的蚊子,搬货的两个马仔已经回屋休息,一面大骂这鬼天气闷的厉害,一面先行给自己注s验货。

小小的人影从黑暗里窜出来,猫着腰快速跑到车头,她人小眼睛却尖,刚才早在一晃而过的手电筒里盯住了副驾驶位车头随意散落的半包白粉。

她不贪,知道小小半包已经够阿妈快活一阵,于是迅速手脚并用,像只野猴子似的窜上副驾驶,轻轻掀开车门。

脏兮兮布满红包的手已经快要0到那一点惨白的包装纸,她心跳过了头,被震得双耳yu聋。可是尖利的巴掌小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那是一副真真的笑,挤出两个甜甜梨涡,仿佛阿妈兴致好时将她抱在怀里百般抚0时的笑。

可惜施妙音的梦没做完,就被后面的男人一把扯住半长的头发,她濒临摔下的时候还不知道抱头,拼si想去抓住那半包白粉。

落在地上的时候她眼睛还睁的极大,仿佛不知道害怕一样,闪着粼粼波光。

来人一脚踢在她脸上,并不在意这是个半大的孩子,将她身子踢得蜷缩起来,还在骂骂咧咧的嚷:“taade短命鬼,来偷老子的货。你毛长齐了吗学人吃白粉?”

男瘦的男人一副尖嘴猴腮的贼像,此刻已经嗨上头,下脚完全没有轻重,几下她脸上已经带血,0露在外的胳膊更是高高的青红交错,可是她却sisi咬着牙不肯求饶。

男人狠狠吐了一口痰在她身上,踢得累了又高声呼唤里面的同伴,同伴还尚存一丝理智,可是打开手电在一团血se的r0u上扫了两下,就看出这是个半大的nv孩儿。

他目光逐渐变得y邪,被血se刺激的上头,很快身手去0她的身t,转过头兴奋的说:“是个nv娃!不愁今晚缺乐子。”

施妙音被打时本来没有恐惧,在一阵耳鸣中也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可是那只粗糙的手0上她的腰际时,她很快恐惧的发出悲鸣,并奋力挪动着身t想要藏进货车下面。

阿爹在一次围剿行动被击毙后,她眼睁睁的看着阿妈本是一个十里八乡好端端的曼妙金花,后来非但被几个兜售白粉的马仔偏上了床染上白粉,jg神一日不如一日。

虽然阿妈尽力在掩饰自己的行径,但是她仍然撞见了在大敞着房门的家中,阿妈被几个男人前后夹击,身上被s满了腥臭的yet,不停孟浪惨叫,仿佛被刀子t0ng进身t,一双眼睛直愣愣的发呆,又好似迷离神游。

短短几年被药物长期浸染透支,如今连马仔都不肯卖她的面字,才不到四十的年纪,已经形如枯槁。

她好怕男nv那种下流的g当,只觉得此刻全身都在颤抖战栗。

可眼下少nv的动作完全是无济于事的自救,她脚上破烂的塑料拖鞋很快在乱蹬中踢飞,而后来居上的矮子直接一把扯住她的两只脚,赞着:“别看手脚粗黑,可是这衣服下面的身子到是雪白。”

用来遮掩身t的老旧短k很快被撕开,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和腿心交错的老旧内k。

施妙音疯狂的扭动身t,仿佛一条被甩上岸的白鱼,眼泪顺着眼角不要钱似的淌出来,她张大嘴巴却吃了一嘴尘土和血腥,以为是高声呼喊却卡在喉咙,仿佛被钢丝拧紧,“救救我。”

她在心里呐喊,闭上眼用力祈求,“救救我,不管是谁,求神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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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回应了少nv的祈愿。

此处滋长的邪恶突然被卤素大灯点亮,三人的一举一动全都无所遁形。

“c。”矮个子捂了一下眼睛,才注意到前方越野车上下来一个jg壮的剪影,他连忙挡在施妙音前头,拽住还在大骂刺眼的高个子,恭恭敬敬的向颀长的人影鞠躬,一面去掐高个子的大腿,低声知会:“是津哥,闭嘴啊你。”

高个子还在云端的余韵里,那顾得上什么金哥银哥,一巴掌打掉同伴的手,回过头还在猛踹她的背脊,骂道:“小b1a0子,给脸不要脸,今天让老子爽过多少货都给你吃。”

下一秒他已经被陆津身后的黑子一脚踹倒在地,直接对着太yanx猛捣几拳。

陆津扫了一眼将头钻进卡车下面的鸵鸟,目光紧了紧像是不耐,但是最后仍是扯下衣服扔到她身上盖住,才回过来似笑非笑的问:“阿义,不是说好今早五点准时交货,怎么ga0得这样迟?”

男人短袖下双臂布满密密麻麻jg细纹身,无间地狱业火烈烈,一双无妄祈求佛手。

声音算是好听,沙哑中带着无尽魔力,可阿义只瞥一眼他手臂纹身,哪里还有刚才为非作歹的气势,更无心揣测他言语潜意,连忙跪地求饶。

一旁的黑子在陆津的授意下已经掏出了闪亮亮的银匕首,他p滚尿流的匍匐上去抱陆津的小腿,口水都吓得飙出来,“不,不是我啊津哥。是捉到这毛贼,才耽误您时间。我,我们也不想啊。”

陆津一张脸还是那个要笑不笑表情,在车灯下显出利落轮廓,乍一看很是好看,英俊的天上有地下无,可是那目光啐着y森的光,哪里是人间该有的人物。下一秒地上的马仔被挑断了一根脚筋,他对凄惨的嘶吼置若罔闻,还在笑着0一把脸上喷出脏血朝黑子伸手。

黑子将匕首的手柄递过来,一个漂亮的回旋,陆津指了指他的两只手,目光游弋戏谑,“哪只手?”

不等阿义讲话,他就冷了神se,那是一张在暖h的车灯下也暖不起来的一张脸。英俊有余,没有人情。仿佛眼中装着吃人的野兽,又盛着过分强烈的si寂。

阿义愣神之际还来不及抵赖,陆津已经有了定夺。

“凭你们也敢动我的货,之前睁一只眼一只眼是看你们有多大胆,没想到你们两个手脚越来越大,挑筋已经是我仁慈。”

男人嘴里说着温温的调子,可是匕首已经毫不留情扎进阿义的手背,“噗嗤”一声再拔出来,阿义已经抱不住他的小腿,大叫着滚倒在地。

后赶来的手下已经挥着武器冲进灯光昏暗的草屋,黑子在车上清点缺少的货件。

陆津狠狠x1一口烟,吐出烟雾,指挥手下将两个残废扔到山下,仿佛刚才满口鬼话的不是他。自己迈开长腿重新走回车里,甩上车门的时候,他目光往自己衣服下的一团看了一眼,不知道那团东西是不是已经吓傻了,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他目光淡淡的滑过,烟头已经按向车窗,一行人火速清点了货物,黑子和几个手下看着那一团还把脑袋塞进车轮下的东西犯愁。

可是谁又不敢把津哥罩上的衣服扯下来看看是si是活,只好又巴巴的又跑到驾驶位敲窗。

“津哥,这b崽子怎么ga0?”

陆津目光没什么波澜,侧了侧脸漆黑的睫毛下一块尖锐的三角y影,他露出个邪x的笑来,指了指后车座压低了声音道:“当然是带回去ga0了。你见我什么时候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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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众小弟暧昧的低笑起来,黑子很快捞起地上一团麻袋似的小动物,扔进了陆津的后车座,关上门时还笑着说:“我们还以为津哥胃口刁,大x美nv都不喜欢,没想到喜欢这一款豆芽菜。”

陆津没反驳他的打趣,透过大敞车窗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点火给油,撂下一句:“n1taa知道就好,今晚别坏你爹的好事。”

不等黑子上车,很快驾驶着黑se的越野在乡间土路上飞驰,溅起不少土块石子。

黑子在后面0着头傻笑,指挥着小弟运货走另一条道,有回过头看远处冒烟道路笑骂了一句:“急个卵啊,那么小的b还不得让他t0ng漏了。”

“可不,我看津哥下头的包裹不小,b崽子真是好命。”

被带上车的施妙音当然不知道小弟们此刻正在对着他们两个联想着y糜q1ngse的动作片,她不是作假装si,而是当真疼的晕了过去,最后一秒只看到不远处一尊雕塑似的影子朝她缓缓走来,那是个黑漆漆的人,可是四周却有光,将他外形镀上一层圣光似的金。

晕倒前她松了一口气,看到他手臂上合十佛手,觉得神真的灵验。

接头的地方是个四面环山的穷乡避壤,可是陆津偏偏找到镇上一处相对t面的酒店下榻。

车子一停,门口的服务员眼se极好的认出他车子套牌,很快喜盈盈的领着他进了顶层的房间。

这鬼地方终年sh润,一推开门地毯上涌着一gu发霉的味道,陆津抱着一团热乎乎的施妙音,一个眼锋将服务生b退,锁了门将她扔在床上。

床上的小东西终于从他黑se的外套里露出一只软白的大腿,陆津站在床边目光沉沉,很快掀开衣服,“撕拉”一声扯碎她身上那层脏兮兮的布料。

床上的身t手脚幼细,此刻已经分不出脸的形状,高高的肿起来一边的眼角,再加上满脸都是泥泞的灰,b掉进泥潭的白鼠强不了多少。

幸亏她口鼻里早已流出潺潺的血,男人手指毫不留情的在伤口上戳了几下,带出一丝血抹到她内k的裆部,之后皱着眉头解开自己k头拉链,单单把x器掏出来对着她。

施妙音今年十六,可是因为长期与x1毒的母亲生活,没有饱饭已经是必然。身t矮小瘦弱,仍然像十岁出头岁的孩子一样长着短短的手脚。但是她就是靠这双细腿和小手,天天在外头寻觅下手的受害者,偷了吃喝钱财回来与母亲分享。

但是,今天是她盗窃之罪的审判日。

宾馆老旧暖h的水晶灯折s出熠熠的火彩,空气里逐渐散发出一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味道,男人时不时的粗喘像是x感的野兽。

她此刻这个模样完全没什么nvx特征,连x前的两小点都和幼童一样,只隆起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高度,顶端的小小rujiang像没长开的淡粉骨朵,让男人没有什么触碰的yuwang。用了好一阵时间,陆津终于不耐烦的在她脸上胡乱s了出来。

白se的yet在她睫毛上落下一滴,滑到耳后,她似乎在昏迷中也感应到某种危险,小小悲鸣了一声。

一个电话过去,拎着双肩包的nv医生来的很快。

门被敲响时,陆津舒舒服服洗过了热水澡,正围一条浴巾0着上半身ch0u烟,屋子里旖旎的味道完全没有散掉,nv医生一进来就红着脸不敢看他。

可是走到床边看到施妙音的样子,她心里沉了一下,很快伸手准备去脱她血迹斑斑的内k。这样小的nv孩儿看着都是营养不良,发育未完全,被这么个男人做到后半夜,多半是撕裂了。

后面的陆津目光一直落在她动作,坐在沙发上很快冲她打了个响指,随后波澜不惊的吩咐:“不用你多事。”

nv医生不敢瞧他y涔涔的侧脸,猜测他还要兽x大发,有些男人就是喜欢满满的破坏yu,大概用处子血沾着jgye做润滑,更加爽快。

即便违背医德但也毫无办法,土地方的黑社会头目说话就是天,医生只好推一下眼睛掩饰目光,礼貌点头,拿出双肩包里的消炎药,将施妙音脸上身上的伤口仔细查看后,快速处理。

好在x1了毒的人手下没有力气,身上只有些皮外伤,没动筋骨。

顺便接了半杯凉水往她嘴里灌了两颗头孢。

“好了津哥。”

陆津自始至终都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睛这会儿正朝着她的方向出神,nv医生的脸因为瞥见茶几上的走私枪而变得煞白,沉默的等了片刻,陆津扔了几张纸币叫她捡,终于肯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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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津为什么不做?

因为埋了个史前巨梗。

宾馆的床只有一张,陆津洗了澡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施妙音雪白的肚皮上已经有了淤青,喂下了消炎药可是半夜仍然发起了烧。

陆津扯掉她带血的内k,拧了冷毛巾给她擦身,轻易的将人翻个儿里里外外都擦g净了才罢。

可是受伤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发起了癔症,一片黑暗中挪动着小小的身t靠在他身边,用手拢住他的腰身,还要用双腿夹他胳膊,像个没几两r0u的猴子,不清不楚的喊:“阿爹,阿爹。阿音好痛……”

陆津这个岁数混到毒品金字塔的上游,靠的可不是给便宜孩子当爹,先是不客气的笑出声,之后停了一阵还是不堪其扰闭上眼睛伸手搂住喊疼的小东西,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肚皮上慢慢的r0u,形同给宠物挠痒。

第二天日上三竿陆津才慢慢转醒,黑子已经带着几个手下来处理昨晚交易的钱财,这次要货的买家要的太急,黑子连夜在工厂和帮着几个制药师赶工,才将东西脱手。此刻哈欠连篇眼睛都瞪不直。他们几个在床边上的沙发里吞云吐雾的数钞票,时不时把人家八代祖宗全都问候一圈。

茶几上是残羹剩饭,几只被捏瘪的啤酒瓶里cha满了烟头。

被子下头的小东西突然有了动静,先是像狼似的四脚着床,之后掀开一片床脚偷偷的观察这几个面se不善的男人。

黑子是首先发现,很快笑着去扯她身上的被子,嘴里还叫着:“行啊小津嫂,小小年纪够sao够浪,被津哥折腾一晚,我以为你已经丢了半条命,没想到还能好端端的爬起来偷看?”

施妙音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蹦起来,青红交错的小身子直接躲进床底,任黑子怎么蹲下用大手捞她,她都紧紧的贴在地毯上全身戒备的盯着他。

脸已经消了肿,眼神亮的吓人。

这伙人做的是杀头生意,对待nv人关系更是如破旧衣服,在违法犯罪的田地里更不讲究什么贞c。

黑子“嘶”了一声就要寻物件去g她,施妙音心跳如累,几乎尖叫出声,忽然目光中狭小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一双男人的脚,那双脚一下子踢飞了黑子的脑袋,脚的主人声音低哑又好听,骂了一句:“a没事去看场,在这儿把闲事儿当有趣。想找nv人拿了钱去阿香婆那里,包你日日做新郎。”

黑子被踹倒在地也不生气,冲后面男人们使个眼se,笑嘻嘻的跟着一众小弟走出去。关上门还能听到他在外面打趣,“津哥这模样的要c我阿妈,我阿妈听了还不一定多欢喜。”

“快ji8得了吧,回头你好理所当然的认g爹,美得你!”

陆津对床下的人置若罔闻,又回到沙发ch0u烟,气定神闲。

料定施妙音是某种耐不住等的小动物,半晌后从床尾慢慢爬出来,身上还是光溜溜的。

她目光疑惑,面se明明是个惧怕的样子,可是睁大的眼睛强撑着劲头,她就那么赤身0t的站在两米外,仿佛一点没有廉耻心,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却露出狼崽子的光,只握拳轻声问:“你把我强j了?”

陆津将烟圈吐出来,隔着朦胧的白烟瞧她,目光顺着她恢复白净的小腹下白白净净的缝隙,像是没成熟的涩果,心里嗤笑一句:“你知道什么是j吗?”

但黑帮大佬没理由调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他指了指床边放着的一套衣服,示意她穿上说话,才启唇问:“几岁?”

施妙音把裙子套上,那是一条领口打着蝴蝶结的淡蓝格子裙,百褶的裙摆在膝盖上扫的发痒,她很久没有穿过这样的裙子,穿上衣服反倒是更加局促,眼睛左摇右晃的想要从柜子上的反光里看看自己的样子。

对面的大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他一丝头发从额头掉落下来,眉眼是锋利的刀,挺鼻,窄颚,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怀好意的邪恶英俊。

手指拿着的打火机在茶几上叩了两下,施妙音才回过神来,手指带着伤的手指捂着裙摆,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几步,似乎被他视线牵引。

“十六。”再过三个月就满十七,当地人都可以结婚生子的年纪。

男人的脸上露出一瞬间的疑惑,之后又问:“小毛贼,你知道昨天偷得是什么?”

“我不是贼,我只是借,借一点……白粉。”

对面的男人被她的话取悦,突然大笑了两声,之后有长手一伸捏着她的面颊,掂量出一点软乎乎的婴儿肥后,又嘀咕着:“借?借去卖了换钱?”

他知道交易附近那个臭名昭着村子,里头村民几乎家家都会沾上罂粟大麻,白天他们挤在猪圈一样的篷车里去往交货的附近种植毒物,不少人晚上就拿了半成品回家熬制成鸦片烘g麻叶与家人享乐。

从老到小,几乎无一人幸免,整个村庄里都笼罩在靡靡的氛围里。连几岁小孩都没有一口好牙,早被腐蚀烂透。

但少nv有一口白亮的牙,无需多说就知道她的状况。

施妙音在对面翕动鼻翼能闻到一gu烟草血腥和风尘的味道,这味道和她父亲一走几月奔波归来的味道一样,让她莫名亲近,她又靠的近了一点,方便他拿捏自己,甚至很没出息的希望这只大手能0一0她的头顶。

手按着没眼se的胃口,老老实实的垂头回答:“不,借来给我阿妈。”

“她得了病,每天都很痛苦。不吃就没法睡觉。一个头肿成两个大……”

村里的人有的不满足于自制药膏,最后染上白粉,一开始还是x1食,严重的静脉注s,一个针头扎了你又来扎她,染上病也不奇怪。

陆津长长的哦了一声,不带什么怜悯,半晌又来看她的小腹,似笑非笑的问:“叫的这么欢,想再借点儿米下肚?”

小毛贼也要自尊,巴掌大的脸涨红了,更显得眼角的伤像g枯的红酒。洗g净了的少nv显出一点与世隔绝的味道来,一张小脸说是稚neng,可是透着老成的光芒。

陆津眸光落在不远处的手提箱,昨晚接到货物均是从d哥处偷渡过境的四号货,纯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他们接货后理应在工厂稀释重制后再出货,即便昨夜偷偷换货两个马仔也知道加入不值钱的石灰粉来充数。没人想卖出货后,招来数条横si人命,断掉整个生意链。

说白了,他们这行,也要做口碑与x价b。

显然面前少nv懵懂,对昨夜要偷东西一无所知,再看过来时指着面前聆郎满目的剩饭,“行,借吧。”

他一声令下,对面的少nv像只猎狗。

马上跪在茶几旁边的地毯上用手大口抓着半碗米线送进嘴里,米线吃过了不算,她又扯下一只鱼骨的残骸,放进嘴里咬得嘎嘣作响。仿佛一只受了饥荒的动物。

陆津眯着眼看她,有些嫌弃的再x1一口烟。

一九二零年印度加尔各答西面丛林中,发现两个狼哺育的nv孩,习x生猛残存兽x。面前这个小姑娘除了没有满脸长毛,但看样子也跟狼nv差不了多少。

窗外的yan光炙热,从紧紧关闭的窗户洒进来,她齐耳的短发在耳旁轻轻摇晃,吃的满嘴是油。发h的空调颤巍巍的对着两人吹出冷气,可是对面的饿si鬼仿佛天生t热,很快在一通大吃大喝里冒出几滴汗珠。

汗珠沿着她发际的轮廓慢慢往下流,最终和她手里的汤汁汇聚在一处。

陆津终于移开不受控制的目光,转而举起手边的遥控器,“吧嗒”一声按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的当地新闻正在播报今早一起新闻速递,两名无名尸身被早起割胶村民发现,受害者疑似从山顶跌落,si时双眼睁大放空,一个被橡胶树刺穿心肺一个后脑不巧砸在锋利石块,呜呼毙命。

发觉尸t的村民满脸木讷冲着镜头摆手,似乎对这种三天两头的人命并不关心。而nv记者嘴唇一张一合,眼里也没什么波动,两三下说完事件,又重新讲起了最近中缅边境冲突事宜。

同年一月,乌鲁木齐持续57小时大火,致使5亿元经济损失。香港菠萝山相继大火,持续47小时,350公顷的山林化为灰烬。甚至南方也受到罕见严重雪灾,无数生灵惨遭冻si,受灾人民达到一亿之多。

这年似乎从头就没开好,整个笼罩在霉运里头,国家倾尽全力救灾,更没有会ch0u出时间去整顿这一方接壤治安。

对于陆津一伙人来说,当然是实在太好的消息。

山路偏僻,茹毛饮血,靠野蛮烧杀取胜,控制了毒品等同于控制生杀大权。

施妙音终于填饱肚子,打一个饱嗝儿,用手不自然将下巴汁水抹掉,眼珠子滑向眼角偷偷观察电视中熟悉地形,转过头g巴巴的问:“是昨晚那两个人……”

陆津不置可否,重新按向遥控器,画面突变,一个大x脯nv人正骑在一个六旬老头腰身,用自己双手拢住老汉粗糙黑手,0向自己黑se黑衣里的大n,娇滴滴的叫着:“g爹,00我。”

男人锋利眼神顿时变得y邪浑浊,从电视机凸起屏幕又重新落她脸上,窄窄的双眼皮拧起来,皱眉问:“什么?”

施妙音吃撑的圆滚小腹抖了一下,见状也有了恐惧,随后谨慎开口:“没,没什么。”

陆津摇摇头重新看向电视机矫r0u造作一对男nv演员卖力表演r0u搏,等到六旬老汉差点断掉命根,他才终于不耐看向一旁观察自己的小老鼠,“你不走等着喝茶?”

施妙音小脸重新趋于苍白,她嘴唇张了又张,才狠下心大胆要求:“你做了不能白做……我,我要白粉。”

陆津这下子真的被她狮子大张口逗笑。

“你知道我是谁?”男人笑过拧眉望她,眼神幽深漆黑,仿佛夜se里的山风。

施妙音还跪坐在地毯上,握紧拳头与他对视,小小头颅点点道:“他们叫你津哥。”

当地村民有勇无谋,虽有不少男人都敢铤而走险做毒品生意,但是只能做脚,一年到头十个男人回到家中不足五个,长久以往下来,真正控制生意命脉都写手段毒辣心思狡诈的外地人。陆津是最近几年在附近赫然做大的头目,一声津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就连她们村里那些自制鸦片膏子,最后都要流入镇上名叫e的销金窟。他把控夜场妓nv和毒品,年纪刚过三十,已经成为这片黑se区域老大。

陆津再点一支烟,猛x1一口冲她吹来,呛红她眼睛才再度开口,“你不怕我?”

施妙音点头,看到他发狠目光又再度摇头,心思转来转去终于拧着手指开口:“我只听说e津哥从来不亏待手下一分钱,连si掉小弟都有人照顾妻儿,何况,何况你昨天救我。我觉得你是好人。”

“好人不会昨日会把你送回家中,而不是掳你到酒店开房,j1any1n你一晚。”

陆津慢慢x1烟,欣赏她强装镇定下的窘迫,施妙音在他刺眼目光下渐渐生出羞耻,可是仍然不要脸的祈求:“如果不够你可以再睡我几晚,我阿妈在家等我救命……”

她丧父后的生活中没曾t会过人照抚,也从不曾吃斋念佛祈求上苍。面前这人绝不是善类,但却是唯一听取过她祈祷的男人。不管昨夜十分巧合,单照这一点,他形象就高大起来。

说着施妙音凑过来一点,一双眼睛因为泪水浸泡变得透明雪亮,“津哥……求求你……”

施妙音这辈子同样没t会过什么身为nvx的自尊自重,她更像一头聪明野兽,懂得趋利避害,此刻吊足眼中泪水,试图博得对面男人怜悯。

幼年时母亲只要头脑清醒,就会面对远方山神不停跪拜祈求,无一不是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祈求自己能戒掉毒瘾,祈求自己nv儿可以拥有美满未来。

可是施妙音总是躲在门后静静看她虔诚姿态,却从不照猫画虎。在她看来,戒毒需要身t力行,未来需要自己去抢,所以她不信众神只信自己双手。

她将手伸向醉酒人的钱包,伸向他人门锁,伸向杂货铺里积满灰尘的包装袋。

可是今天,她走投无路,只有向面前这个邪恶大人求上一求,希望他能像昨晚一样对她一人显灵,免于她阿妈痛苦。

陆津g唇笑笑,被她虚假泪水连连模样逗笑,伸手0一把她眼泪在指尖摩挲,淡淡开口:“你阿妈没教过你怎么求男人?光动动嘴皮怎么能行?”

男人话毕,施妙音面上装出来的潸然yu泣终于消散于无形,她x1一x1鼻子,终于肯跪坐起来,眯着眼睛咬咬牙,下定决心后完全不拖延。一双小手直接0到他皮带,伸手去解。

昨晚被j1any1n一夜的身t没有半点不适,眼下状况驱散不少少nv心中的恐惧,g都被g了一夜,还怕这一晚?也许并不痛呢?

起码面前男人b任何人都x1引她目光。

她白赚b金贵的海洛因,岂不是天上掉下大馅饼。

十分钟后施妙音被陆津毫不留情扔进昨天乘坐过的黑se越野车,她一头撞在后车窗玻璃,捂住头又直觉腿心一凉,连忙重新按下走光裙摆,勉强于后座爬起来。

男人满脸怒气坐进驾驶位,点火后狠狠踩动油门,发动机一阵轰鸣冒出滚滚热气,两人这就上了路。

路上施妙音还觉得双手滚烫,似乎刚才0到的东西余温还未消散,东西很大,让她有些狐疑这东西昨天是怎么塞进自己小小洞口。她不甚在意陆津对她阿妈的口头侮辱,横竖她那点儿窥人门缝的技巧也确实是和阿妈学的。

一般nv人会先使出百般伎俩,用嘴或者r将男人下t那根roubang弄y,之后再含进嘴里或者塞进下t,一前一后,一激一荡,过不了多久,男人一阵哆嗦就算完事儿。

可是她似乎还没用上什么技巧,男人下t就变得灼热滚烫,根本没给她做什么的机会,就站起来将她推了一个大跟头跌倒在地。

施妙音此刻有些疑惑,鬼头鬼脑的透过后车镜观察陆津发红耳廓,还有些不解的小声询问:“不用睡就给我吗?”

前面男人发出咬碎牙齿声音,很快冲她怒吼:“taade把嘴闭上!再讲话扔你下去。”脚下油门踩的更快,像是要逃命。

施妙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撅了噘嘴,再挥动一下拳头,看着窗外风景,心里美的要命,如果知道白粉得来这么容易,那她早就找到陆津住处天天驻扎乞讨了。阿妈也不会那么难过的泪涕横流,呕吐不止。

漆黑越野很快开上歪歪扭扭的山路,越加b近她住的村落,陆津脸se越加难看。

在一座摇摇yu坠的烂屋旁停下车子后,施妙音很快像只欢快麻雀跳下后车座,随后踮着脚尖跑到驾驶位置,屈指敲一敲车窗冲他笑着伸手。

午后yan光从山头照下来,将她营养不良的头发染上酒红,她一张花猫似的脸布满淤青,可是眼神透着淡淡波光,小鼻子好似针尖儿,俏生生的冲他皱起来讨好。

陆津鬼迷心窍,眼神移到她腮旁小小凹陷,顿了一秒,很快拉上车窗,长腿从车上迈下来,晃了晃手上一包白粉,躲开她视线,一面往里走一面道:“进去说话,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老旧的砖房搀了土,外墙不少地方破损,顶着摇摇yu坠的棚顶,施妙音一只耗子似的跑进房间,很快麻利的找来一块看不出颜se的抹布,将客厅里的歪扭板凳擦了又擦,抿着唇冲陆津笑,“坐呀。”

“坐呀?不会说请?不会说谢?你学上到狗肚子里,有没有教养?”

“……”

“津哥请坐。”她再度露出相对礼貌笑容,露出八颗标准牙齿,仿佛老旧电视里的牙膏广告。

陆津哼了一声,眼睛转而瞥了一眼那板凳上头的黑亮油渍,嘴里不客气吐出一句嗤笑:“津哥也是你叫的?叫爹还差不多。”

他一脚踢翻板凳,想着刚才在宾馆房间发生行为,更对自己走进格格不入破屋的反常行为越加生气,手指捏着工厂出货白粉不客气的指着她光洁额头,冷笑道:“你就让你爹坐这儿?衣服脏了你赔得起?”

施妙音大张小嘴,正讶异这男人脾气太坏太反常,刚还要她有素质有礼貌,此刻自己就大放厥词爹来爹去占她口头便宜。

光从蒙着塑料布的窗户透进来,两人一大一小气哼哼的对视。

卧室处印着大片水仙的破旧帘子突然被一只仿佛骷骨的手掀开,下一秒施妹尼颤巍巍的露出一张泛着灰se的脸,一只浑浊眼睛看向发出吵闹两人,另一只却像失灵部件,仍然偏向地面。

她见到nv儿小脸,并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改变穿着和脸上淤青,扯出一个缥缈的安抚笑容,很快又将面庞转向陆津高大身影,迷糊着说:“阿鹏哥来啦,进来……快进来。”

说着她扯开x前衣襟,直接露出骷髅般的x膛,那上面不知多久之前的发紫手印仍然遍布没有光泽的肌肤,可她仍然卖力g引面前男人,双手隆起积压两只以往丰腴的资本,尽量娇笑着扭动腰肢摆出媚态说:“阿鹏哥好久不来,骗的阿妹好苦,上次你说下次会给我带粉,今天可带来了?”

施妙音面上红的发疼,不知怎么,以往熟视无睹的场景今天在面前这个男人眼下变得像人间炼狱,她想多走几步挡住男人s向母亲的视线,可是脚却像被锋利钉子铸在水泥地上,完全没办法自主行动。

无视自己昨晚被强j的事实,她默念了一万次希望他不是个兽yu混蛋,连对她这样可怜的阿妈都要提枪上膛。

眼泪蓄满眼眶即将掉下的那秒,面前的陆津终于回过头,面上讥讽,但是眼里冰冷,直接捏住她后颈像拎野猫一样将白粉塞进她怀里,再推搡着扔向卧室方向。

手被粗糙墙面划伤,渗透出丝丝血珠,配合一声暴怒又嫌弃的“滚。”她却抿起唇角,心中放松,很快托起母亲肩膀,脚步轻快的重新放下帘子。

将施妹尼放进低矮的床中,自己快速用小拇指从包装里挑出一点白粉倒进床头不锈钢汤匙,“呲”一声划着一根火柴,随后熟练用针头x1取透明yet,凑到母亲鼻息前温柔的哄:“阿妈,来,伸出胳膊,不要着急。”

等到施妹尼露出su爽表情,带着因为自残而布满血痂手指在空中漫无目的乱画,双眼翻白,施妙音才重重喘息一口,自言自语的说:“阿妈你还没吃东西吧?我去煮饭,家里还有没吃完的红薯……”

“下次不要撞墙伤害自己,看你额头伤口没好又添新伤。”

“我说会带粉回来,一定不会骗你。”

少nv处理完天大的事情,重新撩开布帘,家中客人早已不翼而飞,她噘着嘴探头到门外,果然那辆黑漆漆的汽车也不见了,她又重新从院子里摘了红薯g,用破边儿的瓷碗从缸里盛半碗有霉味儿的大米,冲进厨房煮饭。

半小时后喂了母亲吃过小半碗,她才举着碗重新回到客厅,那只被陆津踢翻的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好端端的站了起来,她坐下,又想起什么站起身来,很快在墙上父亲黑白照片前上一炷香,之后将手里一只小小薯g放在祭祀品台上,笑嘻嘻的讲一句:“阿爹,吃东西。”

完全没注意到原本落满灰尘的照片,被谁擦拭的一g二净。

想当她爹?恐怕他那年纪还不够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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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和阿鹏哥:为白族统称男nv。

e今晚仍然人满为患,门口放肆霓虹灯g勒出招牌的灯红酒绿,也同样照亮顺着门口露出的y糜春se。

黑子半下午时候重新回到昨晚陆津下榻酒店,可是前台小妹捂着嘴笑的十分暧昧,说是津哥早就带着新欢退房,只留下一众j1any1n幼nv之类的风言风语。

年前一次交易暴乱后陆津曾被缉毒警察一枪打在肋骨,差点没了命。那之他就很少单独行动,即便独自出行,也会有几个马仔伪装开另一辆他常用汽车,扰乱视线。

可是才完成一笔交易,他凭空消失几小时,实在令黑子担忧。

几个电话不通,他只好重新返回e,舞台中央的脱衣舞娘正卖劲儿表演,为首悬空在钢管上的一名r0u感十足的妖娆nv人眼尖,一瞥见他走进来,就利落从钢管上跳下落地,不顾旁边几名油腻男人阻拦,直接甩开话筒推搡人群顺着黑子的背影跟进了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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