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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荞

 

打车的时候跟司机提了一句快一点,司机可能有个赛车手的心,出租车在东五环上像泥鳅一样钻来钻去。

提醒几次也不听。

路知南找不到后座上的安全带,只好一手扶着把手,一手揽着岳袅肩膀固定住她。

岳袅就这样贴在他身边,抬眼就能看到他的下巴。看到他皱紧眉头,发现自己在看他还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还能感受到他身t的热度,透过衣料传递过来,让她有一种肌肤相亲的错觉。

从东五环走到机场很快,岳袅却希望时间能够顿留在此,只有他和她。

不想让他去南方上大学,不想让他离开她,不想让他见识到别的风景和没有她的新世界。

我真是个贪心的讨厌鬼,岳袅唾弃自己。

“我困。”她还跟他撒娇。

“先眯会,一会登机再睡。”

岳袅靠在他肩上,半眯着眼看看窗外掠过的绿树,忍住鼻酸,往他肩窝缩了缩。

路知南:“嗯?”

“我刺眼。”

2008年8月6日,岳袅跟着路知南来到了祖国的首都。

下了飞机在机场对付了肯德基当午餐后,路知南让她在坐在原地等着,自己去打电话。

土包子岳袅拍了照片发空间显摆。

“首都签到[图片]”

十分心机地照到路知南的背影,高高瘦瘦地像一颗小白杨。

果然不一会手机就叮叮咚咚响了好几下,有人给她评论了。

“去北京g嘛了?”是郑耀。

“我早就去过了。”是展扬,岳袅可以脑补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的语气,跟个小公孔雀似的。

“袅袅我想你了~”

“想和你一起去[大哭]”

“哇袅袅又漂亮好多呀。”塑料姐妹花直接略过。

然后是赵露曦,“后面的男孩子好像很帅的样子,袅袅认识吗?”终于有人发现了!!

岳袅只回了她一个人:“认识呢[愉快]”

“谁呀?谁呀?”

“有情况啊?袅袅?”

“好帅呀是男朋友吗?”

共同好友能收到与自己相关的提示,一下子刷出来好几条。

岳袅控制不住地嘴角g起,打字“还不是呢。”

没等发出去,又刷出来一条评论。

季莹莹:“那是她哥!”

太可恶了,岳袅气闷直接把这条删了,就显你知道的多!

可是大家还是看到了,更活跃的发言。

“岳袅你哥好高啊!”

“就是那条接袅袅那个吧?”

“好帅呀,能不能g搭一下呀嘻嘻”

“袅袅一家的好基因,羡慕si了。”

没心思再看她们说啥,点开季莹莹。

“[炸弹]

[菜刀]

[炸弹]

[咒骂]

[怄火]”

季莹莹:“???”

“路知南不是我哥!!”

“你不会喜欢他吧?”季莹莹秒懂。

岳袅删删减减半天也不知道回什么,沉默了好一会。

“不是吧?他b你大七岁诶。”

岳袅心烦气躁,下了qq。

路知南以为她等的不开心了,r0ur0u她脑袋:“别着急,刚才我打电话了,她马上就来接咱们。”

岳袅纳闷:“谁呀?”是酒店叫的车吗?

“我学姐,叫安鑫,一会你就叫她安姐姐就成了。”

“你让你学姐来g嘛!??”岳袅炸了毛。

路知南耐心跟她解释:“她在北京实习,对这了解b较多,正好给咱们当向导啊。”

“当向导?”岳袅要气si了,不是说好了二人世界吗?!

沉了沉气,她换了个说法:“本来不是说就咱们两个吗,你那个学姐过来多耽误她工作啊,别让她来了。”

“没事儿,她自己积极主动提的。”

岳袅看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想锤爆他狗头。

“我讨厌跟陌生人打交道!”

“你不用跟她打交道啊,就开始叫姐姐打个招呼就行了,有什么事我跟她说就行。”

你跟她说就行?更不行了!

岳袅心里咆哮。

“我不管,我就是不想看见陌生人。”

此时路知南觉得自己像是老妈子:“安鑫x格挺好的,你不用担心相处不来。”

“我不管我不管,有别人在我就不想玩了,好烦呀!”岳袅气他说那个nv人x格好,开始胡搅蛮缠。

“袅袅,为什么呀?”路知南心里感叹带孩子真的会提升耐心。

“大骗子!”岳袅眼里蓄了泪。

路知南哭笑不得:“我怎么又大骗子了,啊?”

“反正我不要她跟着!”有了哭音。

路知南受不了她哭,直接投降:“行行行,不要她。”真是个祖宗。

没一会安鑫就到了,穿了一件红裙子,踩着双小高跟,披肩发,脸上花着jg致的妆,显然特意打扮过。

岳袅想想自己素颜朝天马尾辫,输了输了。

都怪路知南,不让她化妆!

那边路知南跟安鑫解释了一番,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马上就调整好:“没机会尽地主之谊,那也让我把你们带到酒店吧?”

这个没办法拒绝,路知南拖着两个行李箱,叫上岳袅去停车场。

安鑫想要搭把手结果被一旁的岳袅抢了先。

“我帮你~”

“你妹妹真懂事。”安鑫笑容不变。

路知南看岳袅好了自己的心情也明朗了几分。

“她啊,不省心。”空出来的手00她的头。

“我要也有你这样宠我的哥哥就好了。”

岳袅怄si,老nv人还想当路知南妹妹。

“学姐这么优秀,有没有哥哥都会被人宠的。”路知南不着痕迹。

气氛变得很尴尬

许是知道了他的意思,安鑫也没再把话题往这边带,一路上跟他聊一些工作上的事,路知南倒是很感兴趣。

安鑫就这么把他们送到酒店门口后离开,路知南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现在太需要这种信息了,以后的规划还得再调整下。

岳袅本来在车上听他们聊的火热就一肚子气,等到酒店发现路知南订的是两间大床房直接冷脸。

“我去补觉。”把路知南关在门外。

脑子里乱哄哄的想了一通,一天交通累的不行,没一会就睡着了,还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不光有安鑫还有刘鑫杨鑫张鑫李鑫。

一睡到八点,路知南打电话叫她下来吃东西才醒过来。

酒店的自助餐厅装修的很高级,蜡烛音乐水晶灯一个不少,岳袅和路知南找了个双人桌坐,包子粥锅贴炸酱面,跟这氛围格格不入。

低头一看,路知南还穿着拖鞋。

岳袅起了坏心,脚丫子伸过去磨他小腿。

“别闹。”路知南嘴里还塞着包子。

毫无威慑力,岳袅得寸进尺。

路知南夹住她伸过来的腿,有些生气的样子:“跟谁学的?”

“电视上就有啊。”

路知南撒开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轻轻踹她一脚:“不学点好。”

北京的夏夜霓虹交错,从酒店二十六层的落地窗向外望去,暖hse的路灯化作点点荧光,铺设在像是条条黑se河流的沥青路边。

岳袅洗完澡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落地无声,整个房间规整寂静,只有中央空调在轻轻的送风。

岳袅把sh发用毛巾包上,坐在yan台的沙发上涂身tr,手上无意识的滑动,脑子里想起来昨晚看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好奇心居上,窝进沙发里点开手机里的电子书。

看到哪来着?哦对,怒海潜沙。

路知南洗完澡,靠在床头看书,瞟了一眼手机。

23:27

惊讶挑眉,岳袅居然没来闹他。

看来是认床这毛病好了?

合上书,打算睡觉。

本该庆幸的事现在居然有几丝惆怅,可能这就是养闺nv的心情吧。

那厢岳袅正看到吴邪拿着照片数人数,吓得把灯都打开趴进被窝瑟瑟发抖,根本不知道自己多了个“爹”。

「我正在看尸t的身份证件,老痒突然问了我一句,吓了我一跳,当下含糊地应了他一声,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从这简短的日记来看,这人是三年前

岳袅把周边被角压实,隐隐的感觉被子外面左边是粽子右边是海猴子,被子里自己shcha0的头发更像是禁婆!!

越想越离谱,越想越害怕,岳袅把sh发甩到被子外面,弓着身子调整姿势,闷得满头大汗,正想继续往下看,手机屏突然就黑了,然后一震,就这么自动关机了。

正看到关键剧情居然给她关机了!!

岳袅无法,只好掀开被子拿着手机去行李箱里翻充电器。

她这次来北京带了不少衣服首饰化妆品,想着多拍些美美的照片回去了每周发两张,她真是个小机灵鬼!

东西太多,充电器被她放在最里层,蹲着低头翻找半天,脖子酸的不行。

岳袅转了转脖子,余光扫到远处镜子里的虚影,黑se的sh发,苍白的皮肤,明明就是禁婆!

胆子都要被吓破,岳袅“嗷”的一声,连鞋都跑丢了一只,开门去隔壁找路知南。

路知南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兔子,在大草原上拔萝卜,萝卜又大又脆,他正想着多拔几个留着过冬,就飞过来一只鸟“砰砰砰”地啄他脑壳。

无论他换到哪个地方拔,那只鸟都如影随形地“砰砰砰”。

路知南不堪其扰,放弃了萝卜大餐,回到洞x,结果“砰砰砰”又响起来,那只鸟去啄他洞口的大树了!!

路知南睁开眼睛,“砰砰砰”依旧在响,原来是有人敲门。

匆忙套上k子起身开门,就看到岳袅可怜兮兮地站在外面,头发贴在脸上,睡衣凌乱,还有一只脚丫没穿鞋,委屈的曲着,金j。

路知南赶忙把她抱进屋,放到床上。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语气吓人的很,低头检查她身上有没有痕迹。

“呜呜呜”岳袅环上他脖子哭:“盗墓笔记太恐怖了”

路知南闻言顿住抬起的手,推开也不是,抱更不可能。

“你是耗子吧?胆子这么点儿。”路知南给她气乐了,拍拍她脑袋,0到一头sh发。“怎么也不吹头发?你生病了咱就打包回家吧,还玩什么玩。”说着把她从自己怀里拽开。

岳袅早就不怕了,但想顺水推舟,留在路知南这里,现在正低头挤眼泪呢。

“我害怕”

“那你睡我这吧,我睡沙发。”出乎意料的,路知南居然主动提出来了。

“啊?”岳袅没想到这么容易,又听见他要睡沙发急得抓住他的胳膊往床里扯,自己移到一边,拍拍另一边:“这么大地方呢睡什么沙发啊!”全然忘了伪装。

路知南不咸不淡地看她一眼,扒开她的手收回胳膊:“老实待着,再闹回去自己睡。”

岳袅无法,偃旗息鼓,乖乖地钻进被窝。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吹完头再睡。”一边打电话跟前台要毯子一边对她发号施令。

岳袅背对他闭眼,假装没听到。

路知南看她这副si猪不怕开水烫的si样子也不废话,直接把她从被子里提了出来。

“路知南!哥!我害怕!就今天不吹好不好”岳袅满脸通红,这个姿势抬眼就能看到他腹部的肌r0u,线条舒展,漂亮的人鱼线一直延伸进挂在胯骨上的睡k里,好不香yan。

“我给你吹。”路知南困的不行,懒得跟她磨叽。

岳袅背对着路知南坐在床上,感觉到他的指头cha进自己的发间托起一撮配合另一只手上的吹风筒轻轻的滑动,期间不经意划过她的脖子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我自己来吧。”岳袅不照镜子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子。

真是太不争气了,明明以前更亲密的接触也有过。

“都要吹完了你倒是来跟我抢功劳了。”路知南收着劲揪了揪她耳朵。

没想到岳袅反应大的很,“别碰我耳朵!”急赤白脸的,直接转过来用一双猫眼瞪他。

她这么猛的一转身路知南还没来得及拉开距离,猝不及防俏生生的小脸就到了自己面前。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像是藏着琉璃珠子,水润晶亮,鼻子小巧,嘴唇红润,皮肤baeng,腮上沁出浅浅的粉se,这么近的距离还可以看清脸上细细的绒毛,被他的鼻息扫上颤颤巍巍的晃动,像极了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路知南喉结不由自主的动了动。

他想吃桃子了。

岳袅撤开了一些,“头发头发感觉差不多g了,我们睡觉吧。”被他这么直gg的看着,她怂了。

路知南垂下黑沉沉的眸子点了点头,沉默地收拾好吹风筒,还给她关了床头灯。

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岳袅躺在床上听见毯子被抖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安下心来闭上眼,心里是控制不住地欢喜。

她躺在路知南的被窝里。

这样想着想着,瞌睡虫也来了,正是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却听见路知南快步朝她走过来。

费力睁开眼缝就见他右手撑着床边整个上身覆了上来。

岳袅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

犹豫了一下,又闭上眼,眼睫轻颤,微微扬起下巴。

然后就感觉路知南理她越来越近,呼x1撒在她脸上。

然后从她枕头底下ch0u出来一团什么。

睁眼一看,是他的睡衣。

原来不是

岳袅恼羞成怒,坐起来用枕头砸他。

路知南就这么莫名其妙挨了顿打,还以为是自己吵到她睡觉了。

“你吵我的时候我可没这样啊!”

岳袅也不理他,恶狠狠的砸,一点也没留情。

“你真是太讨厌了啊啊啊啊!”手上动作一点都没停。

路知南就不是个吃亏的主儿,懵b归懵b见她不讲理,眼疾手快抄起另一只枕头跟她对战。

对拼处于下风,岳袅急中生智去捏他腰间的软r0u。

果然,路知南一个激灵向后躲,小腿被床头柜绊了一下,直接仰躺在床上。

岳袅乘胜追击,跨坐在他大腿上,小手在腰间咯吱他。

路知南控住她作乱的两只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左手攥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按到头顶,另一只手去挠她痒痒。

岳袅受不住,在他身下左躲右躲,像只泥鳅一样扭来扭去。

路知南就这么实打实的压着她,很快便觉出不对了,底下岳袅被他激得笑出眼泪来,挣扎着跟他告饶,柔软的x脯随着她叫喊起伏,柔韧的腰身就贴在他的手上,皮肤细腻触感极好,一双腿更是一通乱蹬,很像毛片里的某种情节。

路知南瞬间凝固--他y了。

猛的撒开她,路知南弓着腰站起来,匆匆去了洗手间。

岳袅还躺在床上喘气儿,纳闷他怎么了。

二十多分钟后路知南出来了,岳袅靠在床头巴巴地问他:“你怎么了?拉肚子了??”

路知南对她没好气儿:“睡你的觉。”

黑着一张脸关了灯,躺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岳袅觉得他y晴不定,无理取闹,也不理他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路知南听到岳袅变得绵长的呼x1声,眼里毫无睡意,太yanx突突的疼。

他是该找个nv朋友了。

天灵灵地灵灵玉皇大帝保佑岳青林别来他梦里揍他。

路知南人高马大,曲着身子在沙发里怎么呆怎么难受,半夜想去岳袅房间睡,结果发现她连房卡都没带出来。

就这么将就了半宿,第二天没到六点就醒来,更是腰酸背痛。

感觉脑袋昏沉沉的,难受的很。

也不管有的没的了,把正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岳袅拨到一边,自己躺上去。

软床陷进去,路知南觉得自己全身细胞都在喊舒服,没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岳袅跟妈妈睡习惯了,睡梦中察觉身边有人,便八爪鱼一样缠上,窝进对方怀里。

早上九点,路知南被sao扰电话吵醒才发觉怀里的岳袅。

小姑娘睡得七扭八歪,被子拧着压在身下,睡裙秃秃噜到腿根,露出大片baeng肌肤,抱着他的一条胳膊,毛茸茸的脑袋抵着x口,一条温热的腿更是搭在了自己腰上,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鹅hse的蕾丝内k若隐若现。

路知南一个头两个大,握着岳袅的脚腕小心翼翼的把身上的细腿放下去。

这一抬一放间,睡裙一滑,直接教他看清了少nv的禁区。

大腿内侧细腻的白r0u被内k勒出红印,两根细细的营养不良似的y毛蜷曲在档边,窄窄的裆部盖不住那团粉红的se泽。

这画面只维持了半秒,可却在脑子里不停回放。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易受刺激的早晨,路知南明显感觉到下边起势了。

怀里一动,路知南眼睁睁看着岳袅用脚丫踩了踩他鼓起来的裆部。

“你y了啊?”还抬起头睁着猫眼看他。

这个剧本发展路知南始料未及,尴尬、后悔、不可思议还有几分快感掺杂在一起让他失语,半晌才开口。

“脚给我拿下去。”

可这沙哑的声音真是半分威慑力也没有。

岳袅当然不听,直接起身骑到他身上,y部实实在在的贴住他的小腹,撩起睡衣,露出两只水滴形nzi。

“想c我吗?”

岳袅刚满十五岁,标致的脸蛋儿上还有婴儿肥,可身材发育良好,骨架纤细,皮肤白里透粉,长发凌乱,就这么又纯又yu的骑在他身上。

路知南x膛起伏了两下,突然掐住她的腰,猛的将她压到身下,两个人换了个个儿。

“你真taade找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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