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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忘了自己还在疯了似的插她(H)

 

令人晕厥的快感从命根子处四散开来,他知道自己是不受控制了,虽然不该,虽然不知为何,但是完全丧失了控制。

此刻想要拔出,为时已晚。他怒吼一声,终于抽了出来,可积蓄已久的浓精已喷了大半在她穴里。

剩下的少许,溅在了她被磨得发红的腿根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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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绥绥醒来时,羽幸生早已不见。

倒是满地的绫罗珠玉,和皱巴湿润的床褥,记录着昨夜的淫靡交合。

阮儿推门进屋,踮着脚靠近床前:“娘子,事成啦?”

她嘴角勾起浅笑。

曾经的夏绥绥温吞懦弱,而如今竟能步行刀尖,算计当朝天子。阮儿再牙尖嘴利,此刻眼里都放出了崇拜的光。

夏绥绥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闭上眼又想起那日去采购水粉胭脂时,在华熙路听的那些传言,不由嗤笑:谁说这圣上不行了?这沉睡的狮子一被唤醒,生生折腾了半宿。

心愿得偿,自入宫来久积心头的重负一扫而光,她难得地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日晒三竿,才慢悠悠地起来洗浴更衣。

午膳后,夏绥绥拉着宫人们一起玩投壶。真真是春风得意,做什么都顺手,一连投中五箭,满宫喝彩。

“妹妹好兴致呀,昨夜喝的那样醉,今日看着倒是活蹦乱跳的。”

夏贤妃带着沉昭仪肖婕妤等人踏入了冷凉殿。

夏绥绥招呼她们一起玩:“人多热闹。”

“可别了,这日头太毒,”沉昭仪摆手,“我们就是给你带了些宿醉头疼的药,顺便想蹭蹭你的茶,唠嗑闲话打发时光。”

一行人在正殿坐下。夏佼佼见桌上还摆着那两只装苏照酿的酒瓶,抿嘴笑道:“下回可别这样胡喝了,你进我宫门的时候,当真把我吓到了,浑身都是酒气。让你就宿在我宫里吧,还死活不肯,拽着这俩瓶子就往外冲,四五个宫人都拉不住。小时候怎不见你有这样大的力气?”

“要我说,夏美人,酒,没白喝。若昨晚,宿,宿在了贤妃娘娘宫里,可不就,和圣上错过了?”

说话的是孟淑媛。她的父亲是礼部侍郎,算不上什么要职,她又患有结巴,平日里总是安安静静地笑着,巴掌小脸上两道恭顺的眉。今日如此开口组此长句,简直破天荒。

一句话丢出来,满座都哑然失声——这不摆明了拈酸吃醋?在这后宫,对于圣上去了哪个宫里,谁曾计较过一星半点?

夏绥绥倒是全无所谓:“今日真的是热。阮儿,你叫人去要些冰块放于这殿内,否则热坏了各位娘娘。”

何必要计较?这后宫的荣宠本就与我无关。之前机关算尽,不过是为了保住今生这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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