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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小说 > 被阴鸷暴虐的埃及王子强制爱了 > 只是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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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奴隶

 

塔西娅吃瘪,顿了几秒钟。

“就算要走也许要等到陛下下令正式取消婚约后,我才能放你走。”

你点点头。

“还有你刚才说弟弟?莫非是你的亲弟弟么?那我想你要走,的确是很想有他陪你的。”塔西娅怪笑了下。

“当然了。”

犹豫片刻后你给出答案。

“准了。”

塔西娅更干脆

两个月后。

泛着地气的炎热。

赛布被两个士兵押送着带至你面前,比之前憔悴不少,不但手掌心全是割裂的口子,嘴唇与眼眶也都黑黑一片。

想来作为奴隶。

他在库施这些天一定是被用尽各种方法榨取身上的所有劳动价值,休息肯定也休息不了,苦活累活一起上。要不然才方见你的时候怎会差点两眼泪汪汪地扑过来。

明明之前还恨你恨得不行。

而你兴许是瘦弱的缘故,还不大显怀,就算现在5月余,与从前相比也只是小腹微隆,旁人若不细看则完全看不出来。

“他们这是要处死我们?”

赛布不由打了个寒战。

你摇摇头。

“是放我们走。”

“真的?”

赛布狐疑地看了周围站着的士兵样人物后,对着你,脸上挂出一副“你是因为太害怕所以疯了吗?”的表情。

不过很快士兵们就过来解开了赛布身上的铁链,并用两根长长的木棍戳你与他的背部一路将你们戳走向王国的城门口的方向。

这期间赛布的表情可谓生动不少。

“还真是要放我们走?”

“你怎么说动的?”

“他们知道你身份了?”

一连串问题烦得你直接反手一掌拍在他嘴上。

“安静!”

赛布呜呜几声后就不说话了,而旁边的士兵站定后以一种催促语气地开口:“公主下令,现在放你们走!还不快出去!”

你表面上冲士兵们乖顺地点点头,背地里却又忽然悄悄从下面用力拉住赛布的手。

赛布面色一惊!

忙想甩开。

却听你压低声音在他耳旁道:

“一会儿我说跑立刻开始跑,我让你趴下,要立刻趴下,想活命就记住!”

赛布呆呆愣愣的,好似没懂你的意思。

而身后的士兵们早就不满于两个奴隶磨磨蹭蹭的速度,不由分说地举起长棍将行动过于缓慢的赛布与你用力戳推出王宫的大门口。

而没反应过来的赛布,猛地被巨大的推力迫使向前,后背脊骨上如被捅穿个窟窿般的剧烈疼痛使得他下意识忍不住痛呼出声,还差点摔倒。

“走!”

“快走!”

士兵们还在身后大声斥道。

“该死的努比亚人!”

赛布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低头咒骂了几句。

而你懒得管对方忿忿不平仿佛要回嘴的样子,神色凝重地伸手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腕,用力扯着他快速往前跑出去!

“快跑!”

赛布讶异了两秒——刚想扭动手挣扎出你的桎梏时,一只长箭便如飓风般迅速擦过他的脸颊后,随后猛地刺入脚边的土地中,发出“zeng”的可怕巨响。

转头望去。

方才的两个士兵正站在城门口的位置,显然不满意于方才没有射中赛布的胸口,正在继续准备拉弓,而手中闪着银光的箭头也显得格外耀眼。

“他们要杀我们?!”

赛布面色煞白。

“先别废话!快跑!”

你努力控制自己奔跑的步子迈得更大。

但挡不住越来越多的箭被射进土地中,锋利的长箭越来越近,你的手臂与大腿外侧也出现越来越多被箭边角划开的血痕——但前方依旧还有一段距离才能到达郁郁葱葱的丛林。

你知道再不想些办法,恐怕还没摸到丛林边缘就会被密密麻麻的长箭射死。

想了想。

你松开赛布的手腕。

少年本以为你是打算一鼓作气冲入丛林中逃生,立刻狠狠喘了几口气,打算同你一样卯足力气奔跑时——

肩头被突兀地往下一摁!

你与他二人同时地向下滚趴在地面。

“做什么!你疯了?”

赛布吃了一嘴土,还想撑起来挣扎。

“嘘!”

你盯着他,摇了摇头。

远处的两个士兵警惕地站在原地拉满弓箭等了一会儿,见你们仍是无动静,便真以为自己射中了,忙放下弓箭取了旁边的弯刀要来割你们的头颅回去领赏。

至于你。

用余光瞥见士兵们朝这边走了段距离后,连忙拉起赛布站起来继续往丛林中跑。而那两个士兵发现自己被骗,气急败坏地想追却又碍于距离太远,手中弯刀不能从远处伤你们分毫。

如此一来。

等士兵们折回去。

忙拿了弓箭欲要攻击。

你俩早消失在了繁茂的丛林中,不见踪影

这边。

埃及军队驻扎处已经深夜。

燃着亮焰的火把被安置在各个帐子周围,巡逻的士兵面色严肃,独属于盔甲碰撞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灯火通明中。

被从孟菲斯急召而来的军队总领斐吉正披着件雪白的披风,忐忑地站在法老的帐子外焦急等候。

一面是不知陛下为何连发几道法老金令急切地将他叫来前线,一面又忐忑于见到已分别两月余的王后陛下。

斐吉握住腰间的圆弯刀柄。

叹了口气。

明明引见的人已经进去许久了。

他烦躁地摸摸后颈。

王后陛下听见他来会是何种反应呢?会不会不愿意见他?亦或是之所以花费这么久,是不是有可能帐子里的她,还需要婀娜地梳妆打扮呢?

斐吉心里乱乱的。

不过也不由他多想,帐子中正好传来叮叮当当几声碰撞,帐门被轻轻撩开,侍从们一溜地端着些通常用于装药汤的孔苏瓶整齐地从帐子旁贴边走了。

而引见的人也适时走出来。

招手让斐吉进去。

青年心头忽然警铃大作——莫非陛下急急传召,是王后陛下病重?!她是受伤了?还是染了急病?

青年夹在棕色柔软的发中黑尾白体的长羽毛正随着夜风飘动,颇有少年气的脸颊此刻煞白一片,倒是真的所谓玉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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