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尝尝?”
薄钦伸手拧上灶台的火,转头看向白夭夭,语气淡淡的道:“吃饭吧。”
两碗素面,寡淡的连个鸡蛋都没有。
白夭夭和薄钦端着两碗面出去,就看到时田站在餐桌前,看着白夭夭做的饭。
“这你你做的菜?”时田看着餐桌上已经有些凉的菜,抬头跃跃欲试道:“我能尝尝吗?”
“凉了。”白夭夭横了一眼时雨,觉得这人今天话特别多,“而且又不好吃。”
“尝尝又毒不死人。”
薄钦选了个离菜最远的地方,神情不变的把面搁在桌子上,斯条慢理的吃着素面。
白夭夭撩了一口面条,寡淡的连汤都是清的,味道居然意外的还不错。
她吹了吹面上的热气,抬头看了眼拖地的时田:“你来干什么?”
“我看雨停了,你昨天不是带了两头小猪回来,找你去割猪草。”他抬起头,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去吗?”
白夭夭问道:“猪草多吗?”
“多啊,一片一片的,长的还快。”
白夭夭沉吟片刻:“一会去看看。”
时田拖完地后就没再进屋,靠在门边等着白夭夭,一双眼睛若有若无的扫着薄钦。
“要不要一起去?”白夭夭这话是问薄钦的。
时田在这,两人默契的进入了客气模式,好像真的不熟一样。
薄钦眼睛一垂,语气冷淡的道:“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也别老睡觉,可以在院子里走走。”白夭夭说着,扒完最后一口饭,走到厨房,快速的把碗洗了。
看着放在案台上剩下的几颗杏,白夭夭犹豫了下抓在手里,走出来时放在薄钦面前:“碗一会你放在水池里就行了,回来我洗。”
薄钦懒洋洋的拿起一颗杏子吃了起来。
白夭夭莫名觉得自己有些操心过度,薄钦又不是小孩子。
她进卧室换身衣服时候,靠在门边的时田突然开口问道:“哥,你真是租客?”
“哥,夭夭姐这房子租一个月得多少钱?”
“聊聊呗,你别不理人啊。”
薄钦抬头看了眼时田,他神情几乎没变过,微微皱眉后像是在考量着什么,只让人觉得那一双瞳孔黑沉沉的。
“两千五一间房,包吃。”
“一间房啊?贵了。”时田踢了踢脚边的泥:“夭夭姐也是,要不要我帮你讲讲价?”
薄钦点了点头,把手边的杏子皮扔在垃圾桶里,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站起身朝白夭夭房间里走去。
“你去哪?”时田看他突然站起来,皱了皱眉。
“我也觉得贵了,找她讲讲价。”薄钦敲了敲门,推门直接进去的举动看的时田直皱眉。
白夭夭刚换好衣服,正准备出去,就被薄钦堵了满怀。
薄钦单手关上门,整个人倚在门板上,在白夭夭莫名的眼神里,抓住她的手圈在自己腰上。两个人一下贴的极近,近到白夭夭能嗅到他嘴里刚吃过杏子的清香。
“怎么了?”
“不是说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