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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逼急了你是什么团都敢开啊。

 

【过玄:下月伦敦的会想去看agiike,同同要一起吗?】

【傅东君:?】

【傅东君:怎么不叫我?!!!】

【傅东君:多来照片!】

【聂郁: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聂郁:但是东君那么激动也能猜到几分了】

【傅东君:?】

【傅东君:请你闭嘴】

【姜疏横:(图片)】

【姜疏横:超出我的想象】

【过玄:很健康的东西让你们说得那么下流】

【傅东君:好像也不是很健康】

【傅东君:但是我可以】

【姜疏横:请你自重】

【不了玄玄】

【最近男的过敏】

【(猫猫叹气jpg)】

【聂郁:?】

【韩璟:?】

【然也宝贝儿:?】

【togal:?】

【傅东君:怎么又男的过敏了】

【傅东君:哪个男的那么不懂事儿,拉进群里来大家批斗一顿】

【陈碧渠:夫人今晚想吃什么?】

【……】

【救命啊】

【我今晚去老男人家潜月你在家带好孩子哦!!!!!!】

【韩璟:?】

【林织羽:陛下反应好大。】

【然也宝贝儿:陈碧渠你对她做什么了?】

【陈碧渠:(猫猫委屈jpg)】

【陈碧渠:臣日日任劳任怨嘘寒问暖】

【togal:什么日日?】

【?】

【韩璟:?】

【薛预泽:?】

【聂郁:不太对劲】

【傅东君:我猜大波t到了华点】

【姜疏横:不要什么都说】

【陈碧渠:(猫猫害羞jpg)】

【陈碧渠:那夫人明日回家吗?】

【……】

【陈碧渠:后日呢?】

【陈碧渠:夫人不会以后都不想回来了吧?是因为我吗?】

【陈碧渠:(猫猫难过jpg)】

【过玄:这个群竟然有一个以上切开后是黑色的,我好害怕】

【聂郁:这个群竟然有一个以上切开后是黑色的,我好害怕】

【过玄:你就是其中一个】

【聂郁:?】

【聂郁:(猫猫可爱jpg)】

【聂郁:我里面是白的,同同知道】

【韩璟:?】

【韩璟:你们聊得好奇怪】

【togal:什么里面是白的】

【林织羽:不知所谓。】

【然也宝贝儿:污言秽语。】

【聂郁:?】

【聂郁:我什么也没说啊,怎么就骂我】

【聂郁:(猫猫委屈jpg)】

【陈碧渠:我纯真无暇,我守身如玉】

【聂郁:?】

【togal:?】

【韩璟:?】

【韩璟:我纯真无暇,我守身如玉】

【然也宝贝儿:我纯真无暇,我守身如玉】

【林织羽:丢人现眼。】

【傅东君:我笑拉了】

【过玄:我笑拉了】

【陈碧渠:我讲卫生】

【傅东君:?】

【过玄:?】

【韩璟:逼急了你是什么团都敢开啊】

【陈碧渠:(猫猫委屈jpg)】

【陈碧渠:想跟夫人一起睡觉】

【聂郁:想跟夫人一起睡觉】

【然也宝贝儿:想跟夫人一起睡觉】

【薛预泽:想跟夫人一起睡觉】

【togal:想跟夫人一起睡觉】

【韩璟:?】

【韩璟:想跟夫人一起睡觉】

【宁璚:你们一群臭不要脸的群里还有孩子呢!!!!!!!!!!!!!!!!】

虽然逃到了老男人家里,宁昭同也没有逃脱被翻来覆去的厄运。

沉平莛看着腰上坐着的漂亮女人,淡淡一笑:“不是说减肥,肉没见少。”

“不许嫌弃我!”她不满,凑上来轻啃他一口,“生完以后感觉代谢下来了,锻炼后肌肉结实不少,但脂肪就是不掉。”

“也不用减,都在该在的位置。”

“真的吗?”

“嗯,真的,很漂亮,”他吻了吻她的唇,抚上她饱满的前胸,“那今年的旗袍该改一改尺寸了。”

她被摸得腰肢发软,干脆整个人趴在他胸前,懒洋洋地蹭着他的下巴:“又是旗袍啊?”

“不喜欢?”

“也没有,但觉得你是不是太图省事儿了,前年去年都是旗袍。”

沉平莛笑:“我带你出席酒局那次,你挽着头发,穿了件青绿色缎子的旗袍,上面带着竹叶刺绣。那一幕实在太美了,我记到现在,所以一直喜欢看你穿旗袍。”

宁昭同回忆起来了:“可是那时候特别瘦。”

“各有风情,”他自然是会说话的,“丰腴几分,更能撑起来,一样好看。”

“好,那你以后每年送我一件,看看我能攒几个衣柜。”

他神色微缓,指尖眷恋地抚着她的眉毛:“好,每年都送。”

年复一年。

直到她被岁月催着离开。

【“不喜欢?”女声低哑,嫣红的指尖从身下人光裸的胸膛划过,“还是说,害怕?”

青年仰头剧烈地喘息,顶光打出极漂亮的胸肌线条,在她手底下起伏。

女人抬身,慢慢坐到他腰上,手指往下,摸过他整齐的腹肌,再往下,彻底陷入光影之中。青年猛地一颤,咬紧的唇里溢出一点奇异的声响,压抑而又催情。

女人笑,红唇勾起,凑到他的耳边:“没做过啊?”

青年闭上眼。

女人馥郁的香水味,白腻晃人的肌肤,手边紧实的大腿,体温,汗水。

他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一个来回。

“嗯?怎么不说话?”她吻过他的鼻尖,“要不要姐姐教教你?”

他猛地睁开眼:“我是警察。”

女人愣了一下:“你是什么?”

他吸了一口气:“我是,警察。”

女人凝视他,片刻后慢慢地蹙起了眉头,最后狠狠一巴掌甩得他偏过头去,起身穿衣服大步离去:“真他妈晦气。”

青年咬紧下唇,大大松了一口气,却又在片刻后露出若有所失的神色。

他是警察,她是涉黑嫌疑人。

只有这样,只是这样。

都结束了。】

陈承平在浴室里再次回忆了一遍细节,一边郁闷一边开心,开心的是老婆真美他冲得真爽,郁闷的是老婆和别的男人玩儿得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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