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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你那么好的姑娘你要太太平平的(微H)

 

【你好可怜】

【你好可怜】

【可恶啊】

【我好嫉妒他!嫉妒让我面目全非!】

【呜呜呜我也要宁昭同对着我笑】

【收收味儿】

……

聂郁脸都有点笑僵了,揉了揉,凑过去抱住她:“同学们都很羡慕我。”

宁昭同仰头亲他:“我也羡慕你。”

他吻她的唇,眉眼里都浸着幸福和满足:“我也羡慕我自己!”

嗯,毕竟他可是追到宁昭同了哎!

转天是周末,苏笙和聂渡云答应了过来,聂郁也就什么约都没应,准备在家好好陪陪爸妈。

聂郁做饭能吃,但也就是能吃的水平,所以今天宁老师任主厨。九点出门买菜,十一点大包小包回到家,正碰上两位老师上门。

“哎同同,买那么多东西,能吃得完吗?”苏笙连忙上来帮她拎着。

宁昭同分了一袋水果给苏笙,笑:“有郁郁在您还不放心。”

聂郁在后面不满:“你说我是饭桶!”

聂渡云前行开门,笑着哼了一声:“差不太多。”

“爸爸……”聂郁笑得无力,总觉得自己在家是越来越没地位了。

宁老师虽然许久不操持这厨房活计,肌肉记忆还是很利落的,手起刀落八个菜,聂郁都有点帮不上忙。苏笙坐不住,在门口嗑着瓜子看着,一看就忍不住:“哎呀你这手忙脚乱的,别捣乱了,快出去!”

宁昭同乐,聂郁郁闷:“真不要我帮忙啊?”

“跟爸爸聊一会儿天吧,”宁昭同催他,“茶泡好了吗?”

聂渡云听见了,在客厅扬声道:“你和同同不能换换吗?”

宁昭同和苏笙都笑,聂郁只能认命,解了围裙去洗手,放弃了为爹娘洗手作羹汤的计划。

苏笙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开心:“同同经常在家做饭吧?”

这倒没有。

宁昭同把两个冷菜先端出来:“没有呢,也就周末自己做做,平时基本上都在食堂吃。”

苏笙表示理解:“你工作忙,食堂方便,而且你们北大那食堂很不错的。”

苏老师作为市级优秀教师,去北大培训过不少次。

宁昭同笑着回应:“妈妈下次来北京就可以来我那里了,我给妈妈做饭。”

这话说的,苏笙笑得眼睛都弯了:“你工作那么忙,哪里能让你给我做饭。倒是等我退休了,你要不嫌弃,我和你爸爸就来北京蹭蹭北大教授的文气!”

“妈妈,我还不是教授呢。”宁昭同失笑,这要换个一辈子在副教授位置上爬不上去的,怕不是以为苏笙在嘲讽。

苏笙不以为意:“迟早的事。我还问过郁郁他表舅,就是我一个远房表哥,他在长安大学,搞社会学的。他说你的成果评教授完全没问题,就算在北大难一些,过几年也总能评上了。何况你才这个年纪,刚三十岁,根本不用急。”

宁昭同愣了一下:“啊,是,我不急。”

苏笙看她神情,一下子有点忐忑:“是不是不能说啊?我没说你跟郁郁的关系,只是说了你的名字。”

“哦,没事的妈妈,”宁昭同安慰,又解释,“只是这次来的那么匆忙,您说了我又不能去见一面,怕亲戚们觉得我不理人。”

苏笙心头略放:“没跟其他亲戚说。这不是郁郁他爸爸发了那个朋友圈吗,他就回复了两句,我才跟着话头问了两句。”

“辛苦妈妈考虑那么多。”

“你这话就说得生分了,”苏笙嗔了一句,又道,“我们这个岁数了,本来也没什么亲戚走动,同同你放心,我们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宁昭同摆了摆手,笑:“妈妈,您这个话才更生分呢,难道只能您跟爸爸疼我,我的名字都还要让您顾及着不能提?”

苏笙开心地笑了一声,又正色:“同同,这还是要注意的。你现在名气那么大,又是演员,最怕的就是家里人拖后腿……”

苏笙高中老师,语调难免有点说教的意味,聂郁都有点紧张地一直朝这边望,怕她觉得不舒服。不过宁昭同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苏笙完全出于好意,也就一点一点地答应下来,几乎有点乖。

末了,苏笙神情微软:“同同,你那么好的姑娘,你要太太平平的。”

一句话说得宁昭同鼻尖微酸,眼眶都有点红了:“妈妈,我好想抱你,可是围裙不干净。”

苏笙朗笑,拍拍她的肩膀:“别哭了,今晚我跟你一起睡!”

宁老师的手艺确实是值得称赞的,聂渡云喝了口汤后没忍住:“都停筷子停筷子,等我拍一张!”

中老年人也是有炫耀的硬需求的,聂郁乖乖放下筷子,有点好笑地跟宁昭同交换了一个眼神。苏笙慢条斯理地捡了一根青菜,再慢悠悠地撇开鸡汤上的荤油:“措辞上注意点啊,别给同同惹麻烦。”

宁昭同摆手:“没关系的。”

聂郁小声道:“我同学都知道了。”

苏笙一愣,而后怒看聂郁:“什么,你同学都知道了?!”

信息差导致了一场母子大战,宁昭同还尴尬地想劝,聂渡云摇着头笑:“不用管,吵一会儿就好了。”

果然,三分钟后,聂郁叫着“妈妈我错了妈妈我错了”躲到了她身后,苏笙气得直瞪他:“多大人了还那么不懂事!同同是公众人物,私事曝光越少越好!”

聂郁一听就委屈了:“同同都不介意,您还不愿意我能有个正经名分。”

这话说得聂渡云笑出声来,苏笙也没绷住:“你说的什么话!”

“坐好,吃饭,”宁昭同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回座位上,又认真看向苏笙和聂渡云,“爸爸妈妈,真没事的,我不是明星,婚恋关系不影响我的工作。主要是考虑到郁郁工作性质特殊,曝光太多对他不好,所以才没有多往外说,同学知道一些没关系。”

虽然知道老婆这话是糊弄,聂郁还是没忍住感动了:“同同……”

苏笙来回瞅着两人,最后朝着聂渡云轻笑一声:“你说你儿子哪儿来那么好的福气,能让同同这么优秀的姑娘看上。”

聂渡云笑眯眯的:“同同喜欢苏老师占大部分原因,郁郁,还不快谢谢你妈妈?”

“就是就是,”宁昭同连忙附和,又轻笑一声,握住聂郁的手,“要谢谢爸爸妈妈把你培养得那么好,才能让我看上,知不知道?”

聂郁都不好意思了:“话还可以这么说吗——谢谢妈妈!”

苏笙实在憋不住了,推聂渡云一下,大笑:“他这神态,外人还以为他才是嫁进来的!”

冬天的应季水果不多,除了橘子就是橙子柚子,饭后苏笙切了两个橙子端上来,坐到宁昭同旁边:“同同啊,你明天就要回家乡了是吧?”

“明天中午出发,妈妈尝一块?”

“一会儿吃,”苏笙推了,对着她问道,“那让郁郁陪你一起去吧?”

聂郁偷偷看过来。

宁昭同早就想好了:“妈妈,郁郁都多久没回家了,我要把他带走,你们膝下没人陪着,我多难受啊?”

这话说得苏笙心里有点酸:“他不在家才是常理,在家我和他爸爸还嫌吵……”

这话的不真心都快溢出来了,宁昭同摸着苏笙的膝盖,语调放缓:“妈妈就忍忍嘛,再嫌弃也是养了三十多年的儿子了,不多使唤使唤多亏啊?”

苏笙扑哧一声,嗔她一句:“养儿子就是拿来使唤的啊?”

宁昭同笑:“儿子总不像女孩儿养得精贵。我就想要个小女儿。”

苏笙神色一滞,而后有点惊喜,小声道:“同同,你想要孩子啊?”

苏笙是真没想过这事,聂郁说他们不结婚后就更没想过自己还能有孙辈。何况军婚家庭,让同同一个在北京怀孕带孩子,她自己都接受不了。

“还没有计划,就是想想,”宁昭同摩挲着苏笙的手,有点撒娇的意思,“妈妈别催哦,也别急着告诉爸爸。”

“不催不催,你工作那么忙,肯定不能在这会儿怀,养不好受罪一辈子的,”苏笙按捺住兴奋,片刻后又有点犹豫,小声道,“那要是再过两年,郁郁岁数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聂郁拼尽全力才没让自己质疑出声,暴露自己偷听的事实。

宁昭同都有点可怜聂郁了:“……郁郁作息健康,应该还好吧。”

“同同!”聂渡云从书房出来招呼她,“能不能过来一下,帮我看看这篇文章啊?”

“来了来了,”宁昭同站起来,“妈妈我先去了,等会儿聊。”

“去吧。”苏笙示意,而后收回视线,看向沙发边上窝着玩手机的儿子,忧心忡忡。

今年就35了,再过几年,儿子还能不能行啊?

宁昭同执意不让聂郁跟她回家,苏笙和聂渡云就还是决定回老房子住,免得儿子不能好好道别,一整个年节都郁郁寡欢。

送走两位长辈,她关上门,憋笑:“今晚妈妈说的听见了吧。”

聂郁把她抱进怀里,叹气:“你进书房后,我看见妈妈在手机上搜,哪家医院可以做冷冻精子。”

她笑得直锤他的肩膀,被他镇压住,一点不正经的严肃:“很好笑吗?”

“……一点点,”她立马敛了大半笑意,轻咳一声,“妈妈是为了优生优育考虑,不是真怀疑你不行。”

“……你说话比妈妈难听多了!”郁郁想起义了,又有点愁,“爸爸二十五就有我了,在我这个岁数我都快上初中了。”

她笑眯眯的,指腹磨蹭着他的嘴唇:“那你呢?想要孩子吗?”

他俯脸来吻她:“说不想是假的,我能和你有一个孩子,流着我和你的血,我想想都觉得此生无憾了……但是心疼你,你产检我陪不了你,你分娩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我连陪产假都请不下来,探亲假还不够陪你到出月子……”

她若有所思:“这么一说,你们当兵的娶不到媳妇儿也很合理。”

他失笑,又提前警告她:“不许说你不缺人陪,我们的前提是你怀着我的孩子,其他男人都在就我不在,我得愧疚死。”

她挽着一缕鬓发,绕在指间,笑:“那如果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呢?”

“……你怎么什么都问?”他有点气又有点好笑,探头轻咬她一口,“都在爸爸妈妈面前过了明路了,你生的孩子还能不管我叫一声爸爸吗?”

“对哦,那你怎么也白捡一闺女,血赚啊。”

“白捡?我白捡?”他不满,用下身蹭她,“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啊宁老师。”

她也有点躁动,抬脸回应他的吻,把他按到沙发深处:“那裤子脱了,让我再认一认。”

她明天还要自己开几个小时长途,本来以为这男人心里有数不会太折腾她,结果嗓子都要哭哑了他还不消停。最后她攀着他咬他的肩膀,求饶里压着哭腔,腰腿颤得不像话:“郁郁、不行了……明天、呜……”

他动作不停,厮磨着她的耳朵:“队长陪你去,明早十点的航班到咸阳机场。”

她怔住,又被他狠顶一下拉回思绪:“你们、呜轻点……”

他呼吸沉沉,压着辨不清晰的情绪:“同同,我不想聊其他男人。”

“好、啊……”她觉得整个人都快被撞散架了,“饶了我、郁郁、啊……”

他断断续续弄了三四次,弄得她哭得湿了半个枕头,泄湿了半张床单,花道口肿得几乎合不上腿,快五点才偃旗息鼓,说来也能算他践行诺言干了她一整晚。

最后洗完澡,她缩在他怀里乱拱,气得咬他的锁骨:“你过分死了!”

他吻着她的发顶,声音低低的:“同同,这一去我一年都见不到你了……”

她心里发软,却也委屈:“那你就恨不得弄死我?弄死我就能把我烧成灰一起带走了是吧。”

他失笑:“同同,我怎么舍得弄死你……我好舍不得你,怎么办?”

她吸了下鼻子:“回单位忙起来就好了。”

“那你会不会想我?”

她抱怨:“你今天要是温柔点儿我会更想你的。”

温柔。

他沉默许久,一个极轻的吻落在她耳畔:“同同,记住我。”

她似乎感知到什么,片刻后,把他的手掌按在胸腔上:“记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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