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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浅短叹一声摇了摇头,张太医说是萧北棠的信素,影响了她。
若真是如此,三年,只怕很难撑到。宋清浅有些伤神。原来情潮凶猛起来,竟是这般磨人。这些日子成日笼罩在萧北棠的信素里,太易受到影响。不仅潮期提前,来势还如此凶猛,抑泽丸也仅能维持较短时间。
小樱问:“抑泽丸服用太多,损伤身体不说,效果也会越来越弱,张太医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宋清浅暗暗出神,好法子?没有。张太医言下之意,萧北棠的信素与她的信素很是匹配,因此才引发如此大的反应,若是想要情潮不那么难度过,唯有与她圆房,被她标记。
宋清浅自是不愿的。
可是往后该如何是好?她思来想去,或许该同她说,干元在外不可随意释放信素。
宋清浅正色道:“此事绝不可伸张。”
小桃放低声音道:“您放心,张太医绝不会说出去的,外头也一直有人守着。”
“嗯。殿下呢?这几日在做什么?”
小桃有些不满,嘟囔着答道:“殿下这几日同从前一样……秦楼楚馆、花天酒地、寻欢作乐……全然不关心主子。”
小桃愤愤的用了三个词。虽然殿下一开始关心过几句,还要来探望,可之后几日问都不问了,还不知在外面如何声色犬马呢。
白雪用胳膊肘攮她一下,温声道:“殿下也有关心过得……只是太女妃您不让她来,殿下许是觉得无趣才又……”
白雪越解释越觉得牵强,见见面没了声。
宋清浅淡淡:“你们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个觉得失落。守了三日了,也辛苦了,你们去歇着吧。”
若非情潮来的突然,她也不至于还未来得及和萧北棠说清就匆匆关自己在屋里。
被潮期折磨了三日她太疲惫了,张太医开的药也有助眠的功效,她吩咐完便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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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相隔不算远的寝宫中,萧北棠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明日就第四日了,不知道宋清浅会不会来。她想到这里,猛地从床上坐起。穿着寝衣,风风火火的出了寝殿。
“殿下,您好歹把外衣穿上,当心着凉了。”六子手里捧着她的外衣,跟在她后面。
“闭嘴。”萧北棠轻喝一声。
她突然有些心虚,但还是壮这胆子到西厢门口。
“殿下。”守门的侍女同她行礼。
“孤来找太女妃有些事情要问清楚,你,你们进去通报一声。”她面色不愉,像是要兴师问罪。
侍女也不敢耽搁,福了一礼隻将门开了一道仅能过一个人的逢。萧北棠伸着头往里看,还没看到一星半点,门就被关了个严实。
她动了动鼻头,兰花的香味,开门一瞬从屋里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