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会坏掉的
佟遥望着他摇头,控制不住地流泪。
她知道这时候不该哭的,这样看起来会更弱势。
可是情况好像不会再比现在这样糟糕了。
硬物一寸寸攻入再抽离,痛感裹住她,佟遥弓身,抬手胡乱去推周柏山。
但也只是撼树蚍蜉,周柏山把她两只手都攥住压在头顶。
佟遥很快意识到还有更糟糕的情况,身体比她先感知到危险,手腕失去自由,于是脚跟抵着床面费劲向上,想脱离这种桎梏。
周柏山在看佟遥的眼睛。
圆圆的杏眼里像落进了揉碎的玻璃,以往的干净澄澈被崩溃失神替代,眼周通红,如同白玉沾上朱砂。
看着很可怜。
他眼中却没流露出任何的心软。
穴口一颤一颤地翕动,吐出更多的水,除了依旧紧致,裹得他有些胀痛外,其他的感觉都很好。
不对,应该说是爽透了。
她就像包着糖的罂粟,周柏山难以抑制自己,狠狠顶入抽插。
佟遥偏过头,看见了他手臂上浮起的青筋。
穴口因为快速的抽弄发麻,内壁却灼热,食髓知味一样吸附住闯入的性器,湿热的软肉被反复拉扯。
她初尝性事,受不住这样浓烈的刺激。
佟遥不再轻哼,而是哭喊,“不要动了……周啊”
她抬身看交合处,只能看到粗长的硬物拔出来再没入,挂着亮晶晶的淫水。
周柏山注意到佟遥一边哭一边迷蒙地望着他进出的阴茎。
他问:“想看?”
佟遥张张嘴,“不……”,说不出完整的话,哭得哽咽。
周柏山握着胳膊把人拽起来。
姿势的变换让性器稍稍退开一点距离,佟遥得以喘息,气还没捋顺,就被扣着后颈,视线被迫压低。
小肚子酸痛,坐姿让她更清晰的感受到里面埋着的巨物,她不敢动了,任何动作都会让她控制不住地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