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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又勾搭了一个打手

顾糖糖听得暗爽,虽然她不喜欢白秋棠的势利,但对付顾惜惜这种贱人,就得白秋棠出马,不过她又希望白秋棠破坏失败。

否则怎么看到陈野和顾惜惜绑在一起?

顾惜惜脸上毫无血色,她没想到陈野母亲会找上门,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陈野母亲还说这么难听的话,太伤人了。

“阿姨,我和陈野是真心相爱的,我的亲妈是牢改犯没错。但我没和她生活过,我是养母一手带大的,她是人民教师。”

顾惜惜挺直了背,不想在白秋棠面前落了下风,许盼娣是牢改犯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是顾金凤养大的,顾金凤知书达礼,还是光荣的老师,她的教养比很多人都好。

白秋棠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她强压着火气,嘲讽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女儿一样会偷人,你亲妈那些不要脸的丑事,我全知道了,你是她的亲生女儿,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私下勾引我儿子,花我儿子的钱很爽吧?一点钱我们陈家是不在乎的,就当打发叫花子了。”

顾惜惜身体晃了晃,地上太热了,蒸得她站不稳,只得一手扶着树,勉强站稳。

白秋棠冷笑了声,刺道:“你说你有什么?无貌无才,连个好身体都没有,要什么没什么,你哪一点配得上我儿子?而且你也别想打着生米煮成熟饭的想法。哼,我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你真和陈野睡了,也别想进陈家的门,你好好想想吧,别执迷不悟做赔本生意!”

“阿姨,你何苦用这种话羞辱我?我和陈野两情相悦,彼此守礼,并没越雷池半步,我妈从小就教我要守礼,结婚前我不会和陈野有什么的,我没那么贱!”

顾惜惜咬破了肉,嘴里都是血腥味,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凭什么要受这样的羞辱?

白海棠嗤了声,“你不贱怎么花我儿的钱?做了表子就别立牌坊,真和你那个亲妈一个德行。行了,好话赖话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要是你还要死皮赖脸地勾搭我儿,哼,别怪我不客气!”

顾惜惜眼前一黑,再撑不住,身体直直地朝后倒下去,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了。

白秋棠变了脸色,犹豫了下,还是伸手去扶了,这贱人弱的只有半条命,可别死在她面前。

“你干什么?”

怒吼声响起,白秋棠手刚碰到顾惜惜,吓得抖了下,还没反应过来,顾惜惜就被个人高马大的年轻男人给扶住了,怒目瞪着她,仿佛她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一样。

看得津津有味的顾糖糖,眼睛都瞪圆了,卧槽,居然又是个熟人。

是徐寡妇的二儿子牛大江,前阵子偷看她洗澡,被陆长川揍了一顿,之后就老实了,很少出现在顾糖糖面前,没想到竟和顾惜惜勾搭上了。

这半条命长得不咋地,勾搭男人的手段真厉害啊!

顾糖糖崇拜得五体投地,要是顾惜惜长得再漂亮点儿,身体再好点儿,没准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妃,可惜生错了时代,现在这年代很难发挥出这贱人的本事,再过三十年,顾惜惜这种人肯定混得风生水起。

顾惜惜半靠在牛大江怀里,脸色惨白,嘴唇没有血色,泪水簌簌而下,实在是惨得不像样。

“你这么大年纪了,好意思欺负小辈?白吃几十年米饭了!”牛大江怒斥,刚刚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恶妇推的顾惜惜,比毒蛇还恶毒。

“不是……的……我……”

顾惜惜颤声解释,可声音不仅细,还断断续续,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牛大江自然听不清,对白秋棠更加厌恶,狠狠地瞪了眼。

顾糖糖差点笑出声,顾惜惜就是有这个本事,明明可以一句话说清楚的事,偏偏不说,然后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引得周围的人都同情她,迁怒于和她在一起的人。

不愧是白莲婊,手段真厉害,不声不响又勾搭了一个打手,估计还会在陈野面前哭哭啼啼的卖惨,挑拨母子感情。

白秋棠快恶心坏了,她从小家境优越,接触的人也都是和她家境差不多的,心机手段还真没顾惜惜厉害,更让她恶心的,还是顾惜惜竟不要脸地靠在陌生男人怀里,看样子关系匪浅。

这贱人脚踏两只船,一只是她儿子,另一只却是远不如她儿子的男人。

白秋棠感觉到了羞辱,更觉得顾惜惜下贱可恶,也太不挑食了,什么样的男人都勾搭,跟以前长三堂子的女人一样。

“我小瞧了你,顾惜惜,半条命都快没了,还能脚踏两只船,真是好手段!”

白秋棠冷笑了声,看向牛大江,嘲讽道:“既然你们在处对象,就看紧了,别让这贱人去勾引我儿子,你不嫌弃戴绿帽,我还嫌弃这贱人脏了我家的门槛!”

“我不是,你不能这样羞辱我,我清清白白的人,他是我的朋友。”

顾惜惜脸色更白了,努力站直了身体,离牛大江远了些,她刚刚是因为晕眩,牛大江也是出于好意,陈野母亲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为什么要说那么难听的话?

“哼,清清白白?窑子里的女人都比你清白些,和你这种人多说几句话,我都嫌脏!”

白秋棠嫌恶地瞪了眼,又朝牛大江扫视了一眼,冷笑了声,转身便走了。

蒋玉华那儿她回绝了,逆子现在心思都在顾惜惜身上,不能得罪人,其实她还是想撮和桑虹和逆子,并没死心。

回头她要和逆子说,顾惜惜脚踏两只船,水性杨花,生性银荡,和她那牢改犯亲妈一个德行,这种女人坚决不能进陈家门。

顾惜惜也被牛大江搀扶着走了,还能听到牛大江安慰的声音,这么个浑不吝的人,在顾惜惜面前居然温柔体贴,看来是对这半条命有意思的。

看了一出好戏,顾糖糖心情极好,哼着歌骑车回家了。

陆母在天井洗菜,案板上切了冬瓜,晚上她准备烧冬瓜虾皮汤,豆干炒肉丝,再炒个丝瓜鸡蛋。

徐寡妇也在洗菜,还有周师母,院子里的三个主妇默默洗着菜,也不说话,顾糖糖推着车进来了,将兔子放在地上。

顾惜惜对上徐寡妇,谁赢?

“糖糖,兔子哪来的?”陆母被活生生的兔子吓了一跳。

“我和堂哥做实验用的,妈,晚上吃红焖兔肉吧?”

顾糖糖停好车,撸起袖子准备去杀兔子,被陆母拦住了,“我来,你别弄到手。”

“不会的,我杀兔子很厉害的。”

顾糖糖没让,她手术刀都带回来了,处理起来很快的,陆母拗不过她,就在旁边看着她杀,万一不行她再上。

“你这是啥刀?”陆母稀奇地看着柳叶一样的刀,薄薄的一片,怪锋利的,轻轻一划就给兔子割了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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