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一心一意的一
拓拔珍的话引起全场哗然!
很多人都把同情的目光瞥向穆冰瑶;她虽然惊才滟滟,但怎么一个赐婚这么命运多舛?
场中s向拓拔珍的视线也很多,惊讶的不以为然的佩服的都有,但大多是饶富兴味地看着她,心想又来一个不怕si的要挑战穆冰瑶了。
许多皇族勋贵又想开赌盘,这次应该很刺激,因为拓拔珍不是一般nv子,她可是北周嫡出公主,得到她,可谓如虎添翼,这绝对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当初在永安王府求娶穆冰瑶的家族,心里也开始蠢蠢yu动;果然永远保持希望,老天爷就不会亏待你;看吧,希望又出现了。
段钤揶揄段锦:“老七真是好福气,美人一个个为你倾倒。”
袁清砚也低语:“禛儿会喊爹了,挺好。”
段锦目眦yu裂。
杨德妃心脏跳得厉害,又担忧地看向段锦;这孩子一心挂在穆冰瑶身上,以他的y脾气,可能会当场拒绝。
她让玉莲去找段嫣,玉莲一愣,还是乖乖去了;她低头对段嫣说了几句话,段嫣一震,表情不以为然,不愿当这个说客。
穆冰瑶一如在永安王府,这里有皇帝有穆晟,她一句话都不会开口。
但方才玉莲对段嫣说的话她听到了,在这个殿中,没有她听不到的耳语。
让老七不要拒绝五公主,瑶儿本g0ng会负责劝说。
劝说?
穆冰瑶觉得自己做了这么多,杨德妃还是觉得她可以被取代……
皇帝抚须:“五公主,淮王已赐有正妃,明年一月即将大婚。”
拓拔珍扬眉:“本公主知道,毕竟青城郡主声名远播,这一路听得不少。不过还没大婚不是?”
此时段锦道:“五公主,本王不会娶你。”
拓拔珍还是一脸张扬:“淮王殿下,先别拒绝本公主,那是你不认识本公主。”
段锦声音像结了冰:“五公主耳朵坏了吗?本王说不会娶你。”
杨德妃忍不住开口:“老七!”
“母妃,儿臣的想法您应该最清楚。”
段嫣一旁点头,这就是她不替母妃传话的原因。
段锦气势的严厉让杨德妃瞠大眼睛!她明显感受到从段锦身上传来的怒气。
拓拔珍被段锦冰冷的语气一噎,有些拉不下脸来;她要嫁他是他天大的荣幸,段锦竟然拒绝?
做为和穆冰瑶有契约的“合伙人”,拓拔珩此时微笑开口:“五妹,你的想法大秦皇帝和淮王殿下已经知道了,先坐下来,反正我们会留在大秦几天,皇家子弟各个惊才yanyan,说不定过几天你就改变想法了。”他站起来:“皇上,明日本皇子想藉皇家北苑,举办一场秋猎,邀请皇子公主与各权贵子弟参加,不知可否?”
皇帝觉得这样很好,遂同意了。
“那敢情好,听说青城郡主骑sjg湛,不知道青城郡主是不是愿意和本公主明日切磋切磋,b试一番?”
“五公主!”段锦起身。
拓拔珍一脸不以为意:“淮王殿下担心青城郡主会输?”她再次看向穆冰瑶:“我北周最瞧不起胆小怕事之人,想成为玉面战神的王妃,恐怕也不能是胆小怯懦的鼠辈。青城郡主,本公主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出声?你的胆子是给猪吃了?”
全场倒ch0u口气,不论喜不喜欢穆冰瑶,北周公主这样说,就是在折辱他们大秦郡主,所以都现出不满之se,连皇帝都皱了眉头,更别说段锦。
人家亲自叫阵,穆冰瑶当然不能缩着,她可是顶着大秦郡主之名。
穆冰瑶娉婷而立,:“五公主真聪明,本郡主的胆子被你吃了。”
八皇子“噗──”一声,一口茶直接喷出来。
在场的人都是见惯大场面的,特别是有穆冰瑶在的场合,他们已经练就钢铁般的心脏和超强的忍耐力,所以此时还能绷住,只是嘴角不断ch0u搐,忍得有些辛苦。
拓拔珍脸se一变,声音拔高:“放肆!你骂本公主什么?”
“骂你什么?”
“骂我──”拓拔珍差点上当。
“你……”拓拔珍咬牙:“伶牙俐齿,果然刁钻。”
“好说,本郡主没吃过猪r0u也看过猪走路。”
“噗──”这次是九公主没忍住,喷茶之后,脸se涨红,忙转过身,让婢nv帮她整理,但她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拓拔珍气得眼睛冒出火星子:“青城郡主,只是切磋一场,你就这么害怕?怎么,怕把淮王妃的位置输给我?”
穆冰瑶知道就算她和拓拔珩签了契约,以拓拔珍跋扈嚣张的个x,拓拔珩要制衡她恐怕不容易。
所以这一场,她不想b也得b,否则没完没了。
“五公主,你想b骑s,本郡主可以陪你玩。但这天下什么都能争,什么都能赌,本郡主却不会拿淮王妃的位置和你赌,因为淮王不是物品,天下也没有什么能与他等价。所以就算你有一项技能赢了我,淮王妃这个位置我也不会让,至于你进不进得了淮王府,那是你的本事。”
这一席话,让全场男子对段锦投以钦羡目光,淮王何其有幸,能得到穆冰瑶这般言论?这世上有一个人,将你放在心尖上,超越荣誉、万物不换。
她s箭不是第一又如何?她写诗弹琴不是第一又怎样?
人间最适合的伴侣,就是你心悦于她,她正好也视你为无价之宝。
段锦此时投注在穆冰瑶身上的目光,柔软痴缠得如一潭春水,漾着波光,粼粼生辉;对他而言,穆冰瑶同样千金不换。
他早在仙境对她说了,穆冰瑶是他的人间至宝。
袁清砚忍住x中一口腥甜,放下茶杯,以免被他捏碎。
杨德妃的脸沉了下来,自己儿子迷恋穆冰瑶也就算了,如果穆冰瑶对老七占有yu也这般强烈,这对他以后执掌大位,不是好事……
坐在主位的帝后二人,也同样深沉的注视穆冰瑶;皇家无情,这么长情的穆冰瑶,果然会为大秦的政局带来变量。
变异的凤星……
“瑶儿,来者是客,不得无礼。”杨德妃忍不住说了一句。
穆冰瑶看了她一眼,点头称是。
本来jg神一直萎靡不振的皇后,看了杨德妃一眼,突然jg神大好,无论明天b赛结果如何,杨德妃都已经输了。
她太傻了。
皇后和蔼笑道:“年轻就是这么有活力,明日也就是玩玩,不必如此剑拔弩张,都坐下来。”
拓拔珍也决定退一步:“你说的也有道理,能不能进淮王府是本公主的本事。不过没赌注的狩猎不好玩,这样吧!明日谁赢了对方,就答应对方一个合理的要求,如何?”
“本郡主不会答应你任何赌注。”
“就这么说定了,瑶丫头,人家的确来者是客。”
皇帝说话了,穆冰瑶自然不能有异议。
接风宴继续进行,但许多人开始心不在焉,都在盘算明天狩猎,自己可以做什么……
段锦审视穆冰瑶,突然觉得小仙姑的眼神,变得陌生起来。
晚上,段锦早早旋风似的翻过琼琚苑墙头,来到穆冰瑶寝房,结果扑了个空,便直接到穆禛的卧房找人。
穆冰瑶正手把手在教穆禛写字。
桌上纸张,好多个“一”字。
穆禛发现了段锦:“爹!”
其实以穆冰瑶的灵力,早听到他翻墙进来。
段锦看了一眼穆冰瑶,0了0穆禛的头:“娘教你练字?”
“一。”
段锦点头:“这是一,‘一心一意’的一。”他若有所指地看着穆冰瑶。
穆冰瑶一顿,放开穆禛的手,看向照夜:“让禛儿再练两张,就准备就寝。”
“是。”
段锦二话不说,拉了穆冰瑶走出穆禛房间,回到穆冰瑶寝房,门“砰”一声关上。
秋月和照夜知道,今晚谁都不能去打扰。
寝房里,段锦将穆冰瑶搂得极紧,好像他一放手,怀里的小仙姑就要消失。
“段锦,你弄疼我了。”
穆冰瑶在段锦怀中,x腔被挤压的几乎无法呼x1,忍不住用力推他,甚至举起粉拳搥他。
段锦放开她,一双寒湛湛的桃花眼盯着穆冰瑶的脸:“小仙姑,看着本王。”
穆冰瑶眼神闪烁,故意剜他一眼:“你发什么神经?”她用力掰开他箝制她肩膀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声音不禁大起来:“你一定要这么用力吗?我肩膀好疼!”
段锦紧张放开,想去解穆冰瑶的衣服:“本王看看。”
“段锦!”
穆冰瑶拍开段锦的手,压抑了一整天的脾气突然涌上来,她怒不可抑地道:“是不是我在你们眼中都这么随便?想怎样就怎样?你想脱我衣服我就得脱,要我腾位子我就得腾?”
段锦浑身一僵:“瑶儿,你知道本王──”
“我不知道!”
穆冰瑶退了一步吼出来,她看向段锦的眼神有着ch11u0的意难平。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她一向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不断告诉自己陪段锦夺嫡的路上,这些都是正常的、必须的、应该的……
因为大妖孽太好了,他是京城大多nv子的深闺梦里人,很多nv子都想待在他身边,成为被他拥在怀里疼惜的nv子,就像她现在拥有的一样……
就因为段锦这么好、无可挑剔的好,所以一切挑战威胁她都勇于面对!
不论她们是谁、什么身份?她一路扞卫,谁也不让!
但今天在鹿鸣殿上她就突然累了,从皇帝的眼神、杨德妃的警告,她终于明白,就算她再天真地相信她与段锦,可在帝王家,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
“瑶儿……”即使今天殿上穆冰瑶表现无畏,也扞卫住自己淮王妃的位置,但段锦此刻心里就是发慌。
他从来没有这么不安的感觉,看着穆冰瑶的表情,以及她散发的疏离感,好像她就要离开自己一样;他觉得有人正拿着刀,一片片刨他的心。
“瑶儿,本王替母妃给你道歉……”
“不用。”穆冰瑶转身,眼眶的酸楚,让她很担心会被他看见自己的脆弱,所以拿背对着他:“其实我明白的,德妃娘娘出发点是为了你,不是针对我,我没有生气,只是一下子有情绪……”
“你就是在生气,而且你连本王都气进去了。”段锦控诉着。
穆冰瑶一愣,浑身突然像失去力气,长长一叹:“段锦,我累了,明天还有b试,我想休息了。”
段锦没有出声、没有回应,只是将一双眼睛凿在穆冰瑶背上,让穆冰瑶觉得背部灼热,十分烦躁。
她打开窗户,看外面夜幕,秋天的夜风带着萧飒凉意,院子外墙边洁白的昙花突然开了。
昙花只在秋天的夜晚开,然后不到一个时辰就会凋谢。
因为它太洁白,不愿染尘,所以宁愿早凋?
许多美丽的事物,自以为永恒,其实就像昙花,瞬间即逝。
穆冰瑶想到今年杏花繁开的春天,她闯进淮王府,要段锦娶她,条件是帮他夺位。
回归初心,他们两人的缘起,是帮他夺嫡。
如果娶拓拔珍可以帮他──
彷佛有一柄冰椎,直穿透穆冰瑶x口。
“明天……你希望我赢吗?”
“穆冰瑶!”
段锦大喝一声,吓得外面的影卫差点从树上跌下来!
段锦将穆冰瑶转过来,恶狠狠看着她:“如果可以,本王很想把你抓起来狠狠揍一顿!”他咬牙切齿:“明天的b赛重要吗?重要过本王吗?你以为本王会因为你明天b试的结果,就改变你我之间的诺言?”
穆冰瑶:……
段锦目眦yu裂:“本王不值得你相信吗?你说你心悦于我,难道是骗我的?”
穆冰瑶楞楞凝视段锦愤怒的脸,手臂被他紧紧抓着;她其实很疼,但因为心里更疼,反而感受不到手臂的痛。
她摇头:“不,你很好,是瑶儿不好,瑶儿贪心了!瑶儿早知道殿下是要走上那条路,甚至还是因为如此我们才相识的。所以助你位登大宝,那是我们最终的目标,所以……只要有利于这个目地,我们就得去做不是吗?”她低下头,回避他灼热的眼光,但回避不了自己的心痛如绞。
段锦眯着眼:“所以小仙姑什么意思?本王怎么听不懂了?你要把本王让出去?”
“不是。”穆冰瑶抬头,勉强自己对段锦露出笑容:“我是说我们不能意气用事,你可以娶拓拔珍进淮王府,她可以成为你强而有力的后盾。”
段锦鹰隼般的锐眸直盯住她,浑身散发寒气:“你再说一次,本王可以如何?”
“我说你……可以娶拓拔珍。”
“你真这么认为?”
穆冰瑶用力点头:“娘娘也这么认为不是吗?有了拓拔珍的力量,我们可以事半功倍;我早日报了仇,殿下也能夺嫡成功。”
“然后呢?”
穆冰瑶心里一痛,撇开头,很努力才能不让眼泪掉下来:“什么……什么然后?”
他把她的脸转过来,扣住她的下巴,b她看向自己:“然后你就要跟本王一拍两散,把淮王妃的位置还给本王,自己消失?让禛儿喊别人爹?”
穆冰瑶一震!
段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因为她的表情不对,太不对了!从离开接风宴开始,他就觉得穆冰瑶的眼神变了。
穆冰瑶退一步,段锦就往前一步;段锦不断b近她,直到将她b到床柱。
“殿、殿下……”
段锦“砰”一声,用力在墙上拍了一掌!
“啊!”
“你从不在没人的时候叫本王‘殿下’!”段锦吼出来。
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直传到心脏,段锦瘖哑的声音从牙缝中吐出:“穆冰瑶,你竟敢单方面作这样的决定?你与本王的誓言呢?你说过‘本王不离、你便不弃’,你说本王从身到心、由内到外都是你的,这些都是欺骗本王的吗?”段锦一双眼睛红得出血。
穆冰瑶想把他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只好怒道:“我高估了我自己行不行?我只要想到梦里的情景,要与别人分享丈夫我就害怕!我这里就会很痛!”她拍着她的x口。
“去taade预知梦!本王和太子皇兄不一样。”
“是,你们不一样!你们非常不一样!所以我更不能忍受!”穆冰瑶眼泪流了下来:“段锦,你可以只有一个淮王妃,但你不可能只有一个人的后g0ng,你懂我的意思吗?其实很多人都告诉过我这个事实,是我自己不去想,不去面对。可今天殿堂上……你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得到北周嫡公主的帮助,你想想我光要训练黑云骑就得殚jg竭虑,而拓拔珍却只要一句话,你说我──”
段锦气si了!不等她说完,直接就将她压在床柱上,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她!
他用力咬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舌头直探入她的口中,探寻那没良心的舌头,狠狠的封住、x1shun、啮咬,然后他还要掠夺她的呼x1和心跳,让她感受不能呼x1、濒si的痛苦!
因为她的话就是这样伤害他,让他有濒si的错觉。
“段……”
穆冰瑶真的快不能呼x1,感觉整个x腔的空气都要被段锦ch0u空,他还是紧紧压住她的唇,半点空气都不给她,最后气极,她用力一咬,血的腥甜渗入了彼此的口中。
她用力推开他──
“段锦你疯了!”
两人的嘴唇都闪着红se的血光,穆冰瑶急喘着气,扶着床柱,一张脸涨得通红,方才有一刻她真的感到恐惧,觉得段锦真的要让她si。
段锦的脸se与穆冰瑶完全不同,他嘴唇渗着血,但一张妖异的脸却异常苍白,四周的空气彷佛骤降至冰点,从他身上散发的寒气,足以令她结冰。
“段锦!你刚刚那不是吻,是谋杀!”
“对,是谋杀;就像你刚才说的话一样。”
穆冰瑶:──
“从你承认你想离开本王,想让本王娶那头猪开始,你就在谋杀本王。”
“段……”穆冰瑶低下头,一种揪心的疼痛隐隐传来,她何尝愿意说那些话?看着自己紧紧攥着的拳头,明知道他不好受,但自己控制不住。
过了许久,穆冰瑶才嗫嚅道:“对不起……”
段锦走过去,将穆冰瑶拉进怀里,长长叹了口气,声音瘖哑,却又透着宠溺和一点点无奈;他用力将她的头按在自己x口,下巴在她头顶厮磨,语气透着埋怨:“小白眼狼,你有没有心?”
穆冰瑶眼眶一红,搂着段锦整个哭了出来。
“如果皇上要你娶怎么办?德妃娘娘要你娶怎么办?你是要坐上那位置的人,不可能──”
“谁说不可能?”段锦截断她的话,他拉开她,让她正视自己:“本王可以只有一个淮王妃,就可以只有一个皇后。”
段锦亲吻穆冰瑶的额头,深x1一口气:“事在人为,瑶儿,再不现实的事,我们也一起创造过不是吗?而且储位与你,本王已经选择你,你是不是忘了?”
穆冰瑶抬起泪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她记起来了,在怀君山她曾被杀手b下悬崖,大妖孽也跟着她一起跳;在崖底,他亲口对她说储位与她,他选择她。
段锦挑眉:“本王心眼小,只能装你这只狐狸jg,多装一只猪都不行。”他捏着她的鼻子:“你若不当凤星了,本王也不屑那新帝星。”
“段锦,你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本王一直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瑶儿,本王还没有放弃,天下与你,本王都要,如果得天下的奖励,是让一头猪陪伴一生,谁要谁领去!”
穆冰瑶哭着哭着竟喷笑出来。
段锦恼怒:“你的胆子真给她吃了?竟然想要离开本王?”
说完直接将她压在榻上,这次是好好吻了一场。
“嘶──”
唇上的伤口又流血,穆冰瑶看着很心疼,轻啄他的伤口:“很疼?”
他拉着她的手,捂在自己心口:“没这里疼。”他又低头狠狠咬她:“是你来招惹本王的,就要有一辈子陪在本王身边的自觉!记住,无论是生是si,你都得待在本王身边。”
穆冰瑶眼睛清明不少,她哭笑着:“看来我上了贼船,这辈子和你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是本王想把你绑上贼床,和你成为一条被子里的蚂蚱。”
说完把她的手往下带:“本王受了好大的惊吓,需要安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