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汁
云敛低下头去,舌尖正要勾上那滴白液,门铃声突然响起,划破了沙发上黏糊闷热的氛围。
还是林落先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将撩到肩头的裙子翻下来,“你你你你去看看。”
云敛叹了口气,捞起地上的裤子,边走边穿,打开了可视门铃,没想到门口站着的是林升。
他打开了门,“怎么了,阿升?”
“敛哥,我,我书包落在这里了。”林升看着他赤裸的上身,有点局促不安。
“哦,放哪儿了,我帮你拿。”
“好像是茶几下面。”
林升的视线随着云敛的脚步转移到客厅,于是他看到了地上散落的衬衫,发丝凌乱面庞通红的林落。他心中酸涩,低着头看向鞋面,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跃进一步。
“阿升,这张白卡是你的吗?掉在沙发旁边了,还有点别的东西也像你的。”
“我,我过来看下。”他双手握成拳,紧紧贴在身侧,脱了鞋进来。
他刻意不去看林落,接过卡片看了下,“是的,这是实验室的门禁卡。”
他蹲在茶几旁边,清点书包里的东西,因为拉链没拉好,有一些小东西散落在了周围。
云敛从地上拿起衬衫套上,帮他一起收拾。林升发现沙发底下好像有支钢笔滚进去了,他伸手去探。
沙发的缝隙很小,他第一次没勾出来,还把钢笔推得更深了,他只好上半身侧躺在地上,尽量放平手臂向里处伸去。
这个姿势总算是让他捏住了钢笔笔帽上的金属夹,他使力往外一拽,钢笔就慢悠悠滚了出来。
他舒了口气,扒拉着沙发坐了起来,刚好和林落打了个照面。
喉间一动,他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因为他发现,林落裙子下面是真空的,两颗小果子把布料顶出了明显的形状,还洇湿了一小片。
口水会这么多吗?林升愣了下。而且为什么空气中隐约有股奶香味?
“阿升,”云敛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你要不今晚在我家睡吧,我看地铁末班车刚过去了。”
“好,谢谢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