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施流鸣(普通得非常普通)
娄崈望强硬地往你的甬道里塞进了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合拢起来,依然绷得你的穴口疼得说不出话。强烈的痛感甚至掩盖过了细密酸痒,让你的臀肉直抽搐。
娄崈望的手指并不安分,他伸手指进去之后,就开始抽插,抽插之时,源源不断地水流顺着他的手指浸湿了他的整个手掌。花液将甬道堵得严严实实,他的手指每抽动一下,液体被挤出来的声音都格外地清晰,让你忍不住紧紧地抿着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娃娃准备得差不多了。”娄崈望笑了,将你放在被褥之上,抬起你的腿,扶着自己的阴茎,压在你的穴口之上。你仓皇地想拿手推开他,可是他就像一座山一样,就算你是愚公,你也得等到感动了神明,才能将大山移走。
显然,这里没有神明。至少这间房子里没有神明。
娄崈望握着自己的肉柱,在你的穴口打转,花液将你的整个阴部都打湿了,连带着娄崈望的龟头,也被花液沾湿。你的手作乱,实在是太影响了。娄崈望将你双手抓住,交握在你的小腹上。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柱,对着穴口,缓缓地压了下去。没有突如其来的疼痛,他的动作算得上是轻松,可是,紧绷感依旧让你痛苦难耐。
娄崈望自塞入肉棒后就开始不停喘息,待肉柱塞到最深处时,他长长地探出了一口气。没有等待你适应阴道里的绷胀,他压着你的腿,对着你的腿心,猛地抽动。
此刻,圆润的柱体化作利器,在你最脆弱的地带毫不顾忌地展开攻势。他的囊袋拍打在你的阴部,你的臀肉因为拍打唱着清脆的歌曲。肉腔内里的每一个褶皱都被重重划过,重重摩擦,每一个褶皱都孜孜不倦地吮吸着外来入侵的肉棒,予他温柔的抗拒。
你较之之前更容易高潮,身体就像是被驯化好了一样,娄崈望稍稍逗弄,你就会全身颤抖。娄崈望重重地撞击着,肉体相互拍击,酥麻和火辣的痛觉侵袭你的神经,你的小腹紧绷,一阵克制不了的震颤之后,穴道里的花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你累的浑身脱力,在感觉到你的手再也不会捣乱之后,娄崈望放开了你的手,紧握着你的腿,将你的腿压到了你的胸脯之前。
你的身子被他撞得不断向前,又被他用手用力地拉回来,乳肉也跟着一起抖着,乳尖挺立,不断摩擦着你的腿,痒痒的,又是一轮新的快感的来源。
“你好恶心,你好恶心。”你的腿心大张,娄崈望眼底红了一片,盯着你们交合的地方,目不转睛。
没有遮挡,你轻轻松松地就能看到他深色地性器在你的身下驰骋。你的血肉裹得很紧,在他拔出来时,还恋恋不舍,嫩红色的肉直到被拉出体外,才不甘地离开肉棒。
没有看到,就不会特别在意,正因为看进了眼里,所以难以忽视,甚至,感官迭加。于是快感也加倍,像是飓风,将你卷入其中,让你无法逃脱。
“不管怎么样,你都应该给予你未来的妻子一份尊重!”你指着他,他却不在意。
“我为什么要为一个还没确定的人守节,放弃享受?”娄崈望笑得眯起了眼睛,“真是傻得可爱呀?娃娃。”沟通无果。你用你的眼泪,来宣泄你对现状无能为力的愤懑,你知道叫停没用,于是你选择逞口舌之快。
“你只会不顾别人意愿地强迫别人,你算什么男人!男人都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存在而羞愧!”你在哭,可是你的脸蛋是干的。因为你的眼泪刚刚做好准备,将要滴落,就被娄崈望的大力撞击给撞得粉碎,飞溅到你身下的床单上。你泣不成声,被撞碎的抽泣就像娇滴滴的呻吟,深得娄崈望的心意。
“我怎么不算?”娄崈望好心地提醒你,“天下男人都是一个样的。没有谁特别好,没有谁特别坏。”
“胡说八道!”
“心里还想着谁?你不是男人,你不了解男人。男人都是表面看着光鲜,实际上骨子里就是一坨狗屎。”娄崈望重重一顶,你的穴肉争先恐后地涌上前,将娄崈望的阴茎包裹,舒服的娄崈望都开始呻吟。
{鱼:写得也是一坨勾实。为什么呢?因为俺老婆鼠辣!哈哈哈(疯癫)俺要和老婆一起殉情(癫狂)二刺螈,俺来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