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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人在此时却突然肯松口了,他们一口敲定下我之前表明的愿意支付的最高的投资额。
然后毕恭毕敬地和我致歉。
毕竟陆家也不是傻子,把受我宠爱的床伴留下来,他们日后还可以拿这个借口源源不断地来讨好处,但如果把他带走了,今后就再不能从我这里榨取利益。
陆家显然因为我最近的专宠高估了一个和我胃口的床伴在我这里的价值。
不过好在他们反应得快,我也就懒得追究。
我坐在沙发上目送着他们点头哈腰然后迅速地离开,觉得有点乏力,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然后低头去看他。
他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一动不动。胸前两点挺立着,细链从乳环上垂下来,一直连到他挂着铃铛的的下体上。
我看着他,他抿紧双唇。我伸手去抬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
他眨了眨眼,看不出什么情绪。
我的手顺势向下,去勾他的项圈,然后一点一点把刚刚扔在地上的链条捡起来,迭好了握在手里。
我一只脚隔着丝袜去揉搓他的下体。
听他的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觉得好玩,又感到索然无味。
他勃起得很快,反应也很强烈。我踩上去的一瞬间就开始小声呻吟。
他的脸和喜好都完美无缺,简直是我初恋白月光的翻版。
有几个瞬间我看着他也觉得恍惚。
可惜他手腕处芯片植入的痕迹无时不刻在提醒我,他只是个廉价替代品。
我把脚又挪开了,然后松手,起身走了。
他是司言,不是司炎。
我又一次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