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吸血美人香(30)(肉)
男人前不久还在她口中肆虐的舌此刻却舔冰淇淋般用力舔弄着微微凸出小阴唇的阴核,湿润的触感、异样的温度、啧啧声响和埋首在腿心的俊脸联手造成剧烈的视觉併听觉併触觉衝击,比只有一个感官刺激更具衝击力。
顾云眠哭着摇头,「不要舔、嗯啊啊、好奇怪……呜黄牧……不要……」
黄牧哪理她,更加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她的秘处并没有异味,相反的,同样带有那股让他身心舒畅的清香,他彷佛在舔花露、喝清甜的泉水一般,别说嫌弃了,那简直是享受。
他一会儿转着圈的舔弄,一会儿上下来回扫动,一会儿由下而上将阴蒂顶在舌面,一下下重重往斜前方顶弄。
顾云眠哪见识过这种招数,也顾不上羞耻了,哭叫一声迭过一声,绵软无力又甜腻勾人,让黄牧越发来劲儿,手在她大腿内侧、阴阜到下腹来回爱抚,力道适中,有些痒却又带着细微的酥麻,融会在小核传来的激烈电流中,更助长了越迭越高的慾火。
顾云眠想闪躲过多的刺激,却被牢牢把控着屁股,动弹不得。脚趾承受不住的蜷缩起来,她清晰的感觉到快感正在节节攀升,「不、呜嗯、不要,不要了……要、要到……啊啊!」
她尖叫一声,腿部肌肉紧绷抽搐,下意识用力合拢,正好将男人的脑袋稳稳固定在双腿中间,整个人瞬间崩直,腰肢颤动,小腹紧缩,几乎整个人都往他的脸衝去。他还没反应过来,下颚便陷入柔软的阴唇里,紧紧抵住最私密羞涩的小洞,感受着它的抽搐收缩,像是要将他的下巴猛吸进去,又像是嘬吮着他撒娇,如她一次次亲吻啃咬他的下颚调情那般。
他的视线穿过高高拢起的红肚兜,落在少女娇艳欲滴的面庞。
她紧紧闭着眼,小嘴微张,却在那声惊叫后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肉嘟嘟的屁股又坠回他等待着的掌心。
她在极致的用力后毫不意外的脱了力,小腿无力的垂在他肩膀后头,大腿由夹改为贴着他的脸颊,他还能感觉到肌肉的阵阵抽搐余波。红肚兜剧烈起伏,她张着嘴喘息,娇美的脸上潮红未褪,带着吸引他人的艷丽。
他勾起唇角,復又低下头。
顾云眠本以为这一波算是过了,没想到感觉到他炙热的手指再次掰开阴唇,粗糙的舌径直朝一翕一合的小洞钻去!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声音拔高却颤抖,「还来?!」
黄牧拍了拍她的屁股,「妳是爽到了,我任务可还没完成呢,小兔崽子。」
顾云眠:??你的任务不就是——
她终于想起来了。
妈的,你要喝还用这种高难度姿势,也不先把她洞口打开,一个劲儿玩阴蒂,黄牧你有病吧!
在她开骂前,黄牧笑咪咪的在仍肿胀着的肉豆上轻掐了一记,满意的看到她哆嗦了下,「乖点,不然我可保证不了激动之下会咬到什么或漏喝什么。」
顾云眠:「……」
这是绝对威胁!纯的!!
可她还真拿他没办法。
于是她只能敢怒不敢言的死死瞪着他,一边在心里哀嘆自己二选一又选错了。
早知道就选加百列了!尴尬归尴尬,被骂臭黑鲍就被骂臭黑鲍,至少不会戏弄折腾人啊!
到底是谁说的这货除了嘴贱点人还挺好的!!
哦,是她自己。
顾云眠:「……」
操!
黄牧从她的表情也能猜出她的心里活动是多么丰富。
看来还没折腾够。
真可爱。
他收回视线,专心的动作起来。
他先在周边舔了一圈,描绘粉嫩细缝的形状,舔去逐渐溢出洞口的乳白色液体,随后食指试探的刺入一个指节。
少女娇躯轻颤一下,「唔」了一声。
黄牧安抚的亲了亲她大腿内侧的肉肉,「难受吗?」
顾云眠摇头。
她也自慰过,一根手指而已,还能接受。
可身体能接受是一回事,心理感受又是一回事。
她只要一想到一个认识不过七天的男人正将手指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指腹抚摸着她体内的皱褶,而她的小穴正紧紧箍着他的手指,企图从他进出间的动作搜刮快感,她心里就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似是好奇,又似是震惊。
没有其他人碰过她这处,可这男人不仅碰了,还插进去了,这种感觉实在奇怪。
穴里又湿又热,未经人事的小口还紧緻青涩,一根手指进出,紧却不艰难。他微微曲起手指,向上抠弄爱抚,在里头转着圈的巡视,伴着阵阵黏腻的水声,让顾云眠羞得别过头去。
黄牧笑了,「害羞什么,妳自己的穴儿。」
顾云眠羞愤的挣了下腿,「你别说话!」
「好,我不说话,我做事。」
「哎我是这意思吗啊呃———」
这人怎么插进第二根指头也不说一声!而且哪有这么快的!
顾云眠胆子不大,自己玩也只用过一根手指和玩具,这会儿突然被两根手指入侵,他的手指又比她的粗长,穴口登时传来一阵撑裂般的刺痛,如一盆冷水,瞬间将慾火浇熄大半。
她哭着踢他的肩膀,却因为高潮的酸软未褪以及疼痛的侵袭,这点力道根本算不上攻击,「出去,你出去,好痛……呜呜、你说了、说了不让我疼的……大骗子……好痛……」
黄牧手指被她紧紧箍着,感受到她的紧绷,也不敢动弹分毫,低声哄道:「乖,放鬆点,放鬆点就不疼了。」
「我不会……我不会啊……」她越慌就越紧绷,越紧绷就越疼,越疼就越慌,直接陷入死循环。
黄牧被她哭得心都一抽一抽的,插在里头的手又不敢动,只能在穴口周围又亲又舔,另一隻手绕到前方,拇指摩娑着已然恢復原本大小的小肉豆,画着圈的揉摁。
「啊……呜……等、等下,很奇怪……啊……」疼痛和酥爽同时袭来,顾云眠不知所措,感觉自己正在分裂的刺激下一步步失去控制,可她无法制止。没有保证的轨迹毫无安全感,她一面期待未知的体验,满足探索的好奇心,一面又恐惧这种无法掌控的无依无助。
她像个溺水者,期待着水下的宝藏,又害怕溺水的绝望。
「别怕,我在。」
一隻骨节分明的手递来了一瓶氧气,并拉着她一同下潜。
分明就是这浑蛋把她拽进水里,顾云眠却该死的有了点安全感。
她攥紧了他的手,却又不甘心,狠狠剜了他一眼。
黄牧这次只是笑笑,吻了吻小阴蒂,时轻时重的嘬。
「嗯……黄牧……」顾云眠无意识摇了摇屁股,却在下一秒回过神来,立刻羞耻的停下了动作。
有些惊恐的发现,她这满级性慾的身体似乎寥寥几次就已经食髓知味了。
黄牧自然也发现了。他笑咪咪的用舌尖顶了顶似乎有重新肿胀起来的趋势的花蕊,含糊不清的话语也掩盖不住他调侃的语气,「已经会扭屁股了?果然,五星的学什么都快。」
「你……你不说话、啊、没人拿你当、哑巴……」顾云眠喘着气,忽然发现一件事:「手指……什么时候……」
「妳爽到的时候。」黄牧慢慢抽出手指,又慢慢插入越发柔软的小穴里,见她没什么异常反应,倒是红肚兜起伏得欢快,便放下心来,加快了动作,「难受吗?」
顾云眠哼哼:「有、有点胀、呜……你别抠……」
黄牧低笑,嗓音沙哑低沉,性感得让顾云眠心跳又是一阵助跑加速,「不抠怎么把水儿弄出来?要不妳多产点儿?」
「当生蛋呢,还多产点、咿啊……」顾云眠掐了一把他的手背,却没拧起多少皮肉。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黄牧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青筋爆起,十指修长,是那种能让人隔着屏幕怀孕的骨感型的手。
黄牧含住一边的花瓣,舌尖在炙热的口腔中活泼的拨弄肥美的肉瓣儿,若有似无的蹭过敏感的穴口,留下一道温热湿漉的痕迹。
「嗯……」顾云眠仰起脑袋,娇喘连连。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男人已经把手指加到三根了。
黄牧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手上。
小穴里又软又湿又热,打个奇怪的比喻,就像把手指插进口小身长的碗装蒸蛋一样,嫩得让他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到她。
幸好提前剪指甲了。
「啊、啊嗯……黄牧……黄牧……」
哦对,还是个插一插就娇软的直叫唤的小蒸蛋。
她的叫唤似乎也没什么意思,像幼崽有事没事就朝妈叫一声一样,就是叫个安心的。
黄牧听着有些不是滋味。黄牧不是他的本名,只是他扮演的众多角色中微不足道的其中一个,可他不太想只是做这隻蒸蛋小兔崽的众多中的一个,只当过眼云烟,副本结束了,这次艳遇就结束了,连个未完待续都没有。
他含着阴唇的动作改为叼着,轻咬了下多汁的小鲍鱼,「妳说,我们都这种关係了,还喊黄牧,是不是太生疏了?」
顾云眠又痛又爽地叫了一声,被他咬得莫名其妙,「那、那叫什么……」
「叫老公。」
顾云眠:「……」
这货脑子也被系统踢了吗!
「快点。」黄牧又咬了一口。
「痛!」顾云眠啜泣着又去拧他的手背。
黄牧抬起头,隔着剧烈起伏的胸脯盯着她。
泪汪汪的杏眸对上深邃的凤眼,顾云眠迟疑片刻,那声「老公」还是怎么都叫不出口,「……师、师兄?」
不喜欢被叫黄牧,该不会是介意副本角色之类的吧?可她对他的了解也仅止于黄牧(项慕)和白棠(项棠)的关係,她还能叫什么?
她比他晚进游戏,叫声前辈、师兄之类的也能解释吧……
黄牧想了想,勉强接受了,「行吧。」
总比黄牧、首席的好。
顾云眠:「……」
男人心,海底针。
这货绝壁是丢进马里亚纳海沟底的迴纹针!!
黄牧挑眉,「又在心里骂我?」
顾云眠怕挨第三记咬,立刻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黄牧却是轻嘆一声:「看来这次任务确实让妳难受了。」
顾云眠警惕地看着他。
她算是知道了,这货一旦茶起来,那一准儿是在憋坏水!
果然,他悠悠将手指抽了出来,表情无奈,「那我只好早点结束了。」
「什……啊啊你做什么!」
顾云眠难以置信。
这货把舌头伸进去了??
黄牧高超的吻技有一部分得归功于他灵巧的舌头。
他如一柄软剑,柔软却带着攻击性,闯入水乡泽国,搅弄早已氾滥的春天之水。粗糙的舌面蹭过敏感的穴口,大力舔舐羞涩的皱褶,带起一股让人羞耻的酥麻。
他前后左右转着圈的翻搅,随后本来柔韧的舌倏然强硬的捲作小勺状,如同喝水的大狗,将里头清甜如溪涧清泉的液体勾入口中,出入时,捲起的舌尖撑开被扩张得有些软的穴口,待将液体送达目的地,满足嚥下后,又毫不留情的刺了回去。
舌头模拟着方才手指的抽插动作,只是前者更加滚烫,视觉衝击也更强,顾云眠不想看又不敢违背他的「约法三章」,只能无助的摇头,娇软惊惶的啜泣呻吟。
他下半张脸都埋在她腿心,嘴在穴里作乱,挺拔的鼻尖正戳在微微肿胀的小肉豆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舔弄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
八成是故意的。这货揉了那么多次,要是还没摸清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从下往上揉顶,她顾云眠名字倒过来写!
「别舔、啊啊、不要弄了——黄、啊!——」
「啪」
她一个黄字才出口,他突然发了狠,一掌拍在小屁股上,白嫩如豆腐的臀瓣立刻浮起一团艷丽淫靡的红。
顾云眠立刻改口:「师兄、呜呜、师兄……别弄了……」
黄牧没有回答——他忙着呢。
顾云眠曾听她某个相当热衷于性爱并拥有丰富亲身实战经验的学姊说,心理上的刺激其实远比身体上的刺激更重要,高潮不一定是因为敏感点被刺激得够多,也可能是因为这在取悦妳的人,或者这个人的某个让妳无法承受的动作。
这位学姊举例,她是个有轻微足癖的颜狗,比起被巨屌翻来覆去的插,帅哥舔她的脚趾更能让她达到高潮,最高纪录是只看着一位床下叫姐姐、床上姊姊叫的帅哥一边神色迷醉地舔咬她的脚一边自慰,她就高潮了两次。
最终,这位与她性癖相通的狼狗兄弟成功俘获海后的心,两人在顾云眠进入游戏前三个月刚举行婚礼,顾云眠那时状态不错,还去参加了婚礼,被学姊催着和陪她去的唐卓早点结婚,别她都二胎了,他俩还一脸纯情的盖棉被纯聊天。
无论顾云眠怎么解释,她就是不听,临走前还偷偷给小学妹塞了个袋子,袋子里放着尺寸各异的保险套,并贴心附文:「结婚前还是别玩出小孩好,乖,听学姊的话。」……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当初顾云眠还对学姊的总结不置可否,今天却无比赞同学姊的精闢结论,真不愧是一成年就各种浪、在法律及道德边缘反覆横跳的疯批海后!
试问,有任何颜控+声控+手控能够抵挡一个低音炮帅哥用an爆的手捧着妳的屁股帮妳口交喝妳淫水吗?
没当场脑溢血都算她有定力!
顾云眠在这儿如癫似狂,黄牧却在那享受人生。
他太喜欢她那股清爽甜美的味道了,毫不夸张地说,就连淫水都是甜的,比起口水多了一点酸味,但并不影响它的好吃,甚至更带上几分性慾流淌的迷人,带有壮阳的作用(心理上的),让黄牧无比痴迷。
他像隻饥渴的犬,死死扒着少女绵软的屁股,大口吃着她的小穴,水声啧啧迴盪,臀肉色情的从指缝间挤了出来,其中一瓣还带着未散的红云。
「不、啊嗯、师……师兄……」她扭动腰肢,像是想逃离这孟浪的刺激,却又沉浸在快感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声音逐渐变得紧绷而迷离,「不要了……不要了……又、又要、啊啊啊———」
一股股甜液争先恐后地涌出,黄牧哪能放过这大好机会,捧着又是一顿猛吸吞嚥。
眼前白光阵阵,该死敏锐的耳力却捕捉到这阵缠绵淫靡的声响,少女无助的呜咽,双腿又是一阵抽搐。
黄牧舔了舔唇边晶亮的液体,依依不舍的鬆嘴,解开被拿来当s道具的长袍,将她放平在地铺上。
女孩已经失去所有力气,如同缺水的鱼般摊在他身下剧烈喘息,双目失神,小脸潮红,如同引人采撷的苹果。
一片阴影压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与压力,顾云眠此刻却彷佛徘徊在半梦半醒的朦胧边界,眼睛只剩感光能力,知道某个圆滚滚的物体闯入视野,却没有辨别与思考的能力,只能怔怔看着对方。
黄牧忍俊不禁,俯身在她唇瓣轻咬一口。
顾云眠还是愣愣的。
他又加了几分力道,直到刻下牙印子,顾云眠的双眼才逐渐聚焦,然后——
顾云眠:「……」
黄牧笑咪咪的,像隻老奸巨猾的千年狐妖,「清醒了?清醒了就好,这才好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