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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赚到的银钱,清言都攒了起来,凑够整数就去存上。

眼看着也快秋收了,邱鹤年的铁匠铺子也忙碌了起来,天天生意不断。

两人就这么零零散散地赚着银钱,平日里粗茶淡饭,隔三差五弄点好吃好喝的,穿的用的也买,偶尔也买个贵的,但适度,量力而行。

清言把钱管的明明白白,一点点攒下来,慢慢的积蓄越来越多了。

天凉了,白天还好,晚上得少烧点煤暖暖屋子了,只烧一炉子就行,睡前用煤渣压上,一晚上小火烘着,屋子里很是舒服,觉终于是好睡了。

天刚黑一会,床帐里就不消停。

清言又不让碰了,捂着被子小声说:“前两天才弄过,不要了。”

邱鹤年低声问他:“怎么了?”

清言脸红了,掀起被子和亵衣,让男人看自己的小腹。

邱鹤年撑起身体,低头看了一阵,说:“是红的。”

清言点头,“我听村里其他哥儿说了才知道,没那个的时候也红的话,就是容易受孕的时候,白天你不在它还红了好几次。”

邱鹤年没强求,探身过去亲了亲他,摘下护腕,就躺到一边平复自己去了。

清言有些过意不去。

想了想,闷头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高高地鼓起,邱鹤年一手搭在自己额头上,挡住了眼睛,尽力克制着自己翻身而起,推倒身下人的想望。

过了好久,被子里的人难得坚持下来了。

终于完事时,里面传出呛咳声,邱鹤年还没缓过劲来,就急急坐起身,一把掀开了被子。

被子里,小美人脸蛋白里透红,眼睛湿润,嘴唇红艳艳的,上面还有些残留的痕迹。邱鹤年把手掌放到他下巴颏下,道:“吐。”

清言埋怨地看着他,快哭了,瘪了瘪嘴,含含糊糊地说:“都咽下去了。”

秦凉川归家

见清言委屈的样子,邱鹤年心疼得不行,抱着他想亲他,清言却捂着自己的嘴说:“要漱口。”

邱鹤年无奈地捏了下他的下巴,就起身,去床下拿了水来,用盆接着,让他漱了口。

漱完了,邱鹤年拿布巾给清言细细擦了嘴,这时候,他看着对方,轻声问:“现在可以亲了吗?”

清言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点了点头。

清言仰躺在床上,两人亲了一会,清言又用手软软地推人了,邱鹤年撑起上身问他,嗓音微哑,“不要了吗?”

清言脸红红的,扭过头去,说:“不要了。”

邱鹤年平复了一下情绪,又下了床,把盆子、布巾都收拾了,吹熄了油灯,上了床准备睡觉了。

本以为已经睡着的清言这时候翻了个身,在黑暗里声音低低地道:“你摸摸,我这里好烫。”

“什么?”邱鹤年的话才出口,手已经被清言握着尾指轻轻拉了过去,掌心触及一片柔软温热,还有轻轻的起伏,他很快反应过来,掌心下是那片孕红。

清言声音更低了,“那些哥儿说这时候容易受孕,可没说过这时候会这么……。”

后面的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声了,就蹭到邱鹤年耳边小声说的。

热气都洒在邱鹤年耳廓里,清言说的内容让邱鹤年的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又暴涨起来。

清言说完了,心里不压事了,躺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睡着了。

邱鹤年却内心翻涌,完全了没了睡意,牙根又开始痒痒,又想咬人了。

……

商队是中秋前回来的。

在那之前,秦兰在家住了几天,和她娘一起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

病了一场,李婶的话变少了,但精神头儿渐渐好了起来,眼睛里有神了,脸上又有了光彩。

秦兰见了她娘这样心里挺高兴,张罗得更起劲了。

秦凉川到家那天,是个雨天,小雨淅淅沥沥从天刚亮,一直下到了天快黑才停下来。

秦凉川就是踩着最后一丝天光,进了李婶家院子的。

任孝跟在他身旁,脸上有疲色,不过更多的是即将见到媳妇孩子的喜色。

秦凉川的神色则感慨又复杂,他进了院子就停住了脚步。

他很瘦,灰色长袍在他身上显得肥肥大大,衣袍底边溅了些泥水,但不显狼狈,仍旧气质儒雅,留了胡须的脸上只眼角有皱纹,不多,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和威严。

在院内站定时,他抬头看着眼前这院子和屋子,渐渐眼神里出现了怀念的神色,慢慢道:“我记起来了,这是我家。”

屋门响了一声,秦兰搀扶着她娘从屋内走出。

秦凉川的目光望向两人,瞳孔震颤,眼圈渐渐红了,他伸出双手,急走几步,来到了这对母女面前,左面看看,右面看看,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嘴唇颤抖地叫道:“喜珍,兰子,是你们!”

他握住了母女两的手,哽咽着说:“我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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