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罪
每个有了女人的男儿都要经历这些。他在心中向自己低语,别人可以,你一定也可以。
“挺合适的嘛。”徐昐打量着粉润笔直的阴茎,金色的锁精针的头部很好地扣在精孔处,阻挡精水的发泄途径,而插入进去的部分则很好地保证了男人不会在她爽够之前就软下去。
裘贺藏在暗处的锁精针有更花哨的类型,徐昐已经过了那种会在这种小事上找新鲜的年龄,她知道锁精针给快感的助益几近于无,更多地是要看技巧以及情境所带来的情绪。
她现在情绪就很充足,借着池水的润滑——圣池的水每天一换,以保证其绝对的纯净,匹配圣子的纯洁——握着花冉的腰把他吃了进去。
“哦——”
体内一块被填充完整的感觉很好,徐昐闭着眼享受了会儿,睁眼对上花冉有些慌乱的视线,“怎么?”
“我、我还没有为你……”花冉垂眼,面上的红晕朝小巧白皙的耳朵蔓延,他的声音随着徐昐的动作颤抖不稳,羞耻感从四面八方钻入他的体内,“舔。”
“喔,”徐昐用巴掌拍了拍花冉的脸,力道不轻不重,把花冉的脸打得微微往一边侧,“说出来了,很好嘛。”
该死的贱货,果然是被玩过的吧,那种话居然不知廉耻地说出口了。
她心底横生戾气,面上不动声色地叩开花冉的嘴唇,把里面的殷红的舌尖拖出来。
花冉顺从地张嘴,舌尖吐出的时候,整片后背都麻酥酥的,他连抬眼看徐昐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勇气都没有。
一定淫乱极了。
神啊,他有罪,请原谅他吧。
徐昐扯了扯花冉的舌头,阴户吃得又重又深,阴道绞得死紧,滑润的阴液一股股流出,融入周身激烈溅起的池水。
她带着花冉换了个姿势,两人就像在水池里来了一小段舞蹈,阴茎跟着在体内转了一圈,腰眼被快感逼得颤了一下。
“这次就不用了,一会儿帮我把脚舔干净就行了。”
简直被美色迷昏了头,居然亲了一个人第二次,这和自己亲自己脚底板有什么区别。
或许该把他的面皮剥下来,这样就不会被迷惑了。
她顿了顿,摇头把这想法摇出脑袋,把花冉的脑袋按低,“现在,把我的乳头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