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渣女(庄霁发疯半强迫羞辱)
“真难闻”,他皱眉一脸嫌弃我身上蹭上的难闻的香水味。
我他妈还没嫌弃他嘴里的酒味呢,“难闻就滚开,你疯了?”我用力推开他,甚至伸手给了他一巴掌,仿佛我是什么贞洁烈妇。
我胸膛剧烈的起伏,“你别忘了,你结婚了!”
庄霁没说话,那眼神像是恨极了我,阴翳无比,他用力捏着我的脸又亲上来,“唔唔……”我挣扎着,享受着,疯狗一般的庄霁。喝醉了的庄霁会褪去平日的克制冷静,露出他本来的样子。简单来说,他会真实很多。
他在我耳边喘息,“这话你来说是不是太讽刺了。”
“你想干什么”,我被他摁在墙上,后背磨的生疼。我记得商其也这么干过一次,那天差点把我玩废。
“别明知故问了。”
我用尽全力挣扎,“你有老婆!我也有男朋友!”
他看着我的眼睛,眼神里充满厌恶和戏谑,哪里还见当初我喜欢他的样子,“男朋友?今天和你在一起的好像不是商其吧?”
我没说话,只是瞪着他喘息。
他把我拖到沙发上,逼我趴下,双腿跪在地毯上,膝盖抵的生疼。
我扭身想要看他却被他掌掴了下屁股,“跪好!”
我闭眼颤抖,小腹汇集一股热流,“你干这事儿对的起你妻子吗?”
“别再提她了”,庄霁狠狠抽了我屁股一巴掌冷声警告我。
“啊!”我羞红了脸,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他往我下面毫不留情的插进两根手指,我瘫软身子伸手向后推他,“我们不能这样!”
“呃啊啊——”他太了解我的身体,指腹狠狠按压我最敏感的那处。
“你知道你下面流了多少水吗?”他俯在我耳边问。
我受不了,闭紧眼睛没有说话。我的那点力气对他毫无作用,“你和今天那人做过了?”
我不说话,意识到他正在拉裤链,我惊慌失措的想要逃离,他又往我下面伸进一根手指,我腰软在沙发上腿也发抖,“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他把手抽出来,将沾着淫液的手指伸进我的嘴巴里,他紧紧压下来,居高临下地问我,“我手机里有十一张你的裸照,我操你一次,就删一张怎么样?”
我瞪大眼睛,因为他的这句话差点直接高潮。
“成交?”
我发出“唔唔”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落下,狼狈不堪。
他轻笑,“我忘了你说不了话。”
“这样吧,同意的话,你就摇摇屁股。”
太羞耻了,喝了酒的庄霁简直就像变了个人,触发了第二人格似的。
“不同意?”他含住我的耳垂,“看来你很希望我留着那些照片。你还记得吗?你以前特别喜欢给我发裸照。”
裸照两个字他说的很轻,像一股撩人的烟钻进我的耳朵里。我真想咬断他的手指,但我做不到。我下面发了大水,又羞耻又愤怒。
他的手指又往我的喉咙里进的更深,“好啊,那我就只操,不删。这样你满意了吧?”
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劣了?我讨好舔舔他的手指,他愣了一下又笑,“你什么意思?”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尴尬的摇摇屁股,刚好蹭在他的下面,硬硬的一坨。
“乖狗。”
听完这两个字,我瞳孔皱缩竟然直接高潮了。
他把手指抽出来,将唾液抹在我的屁股上。
意识到他马上就要操我。我赶紧单手从沙发缝里摸出一个套向后递给他。
他轻笑两声,带上后分开我的屁股插进去。他连大衣都没脱,价值不菲的羊毛大衣随着他的动作蹭在我赤裸的腰上,十分柔软的触感。
“我之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你和他做过了?”他话音刚落就往我里面重重一顶。
“轻点”,我趴在沙发上爽的吸气。
“轻点你个骚货能爽到吗?”
“……”
“说话”,他又往我骚点上重重一顶,我身体颤抖,“没有……”
他捏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沙发上干,“没来得及,还是还没弄到手?”
我被他按着脸压在沙发上呼吸不畅,阴道下意识夹紧。庄霁重重喘息着,发了狠肏我。
“你说商其要是知道我正在沙发上干你,他会是什么表情?”
我从快感中抽离,心脏被猛的揪了一下。
庄霁肏的狠戾,我连着高潮两次受不了往旁边逃,又被他单手拽回来,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肏,大衣将我们裹在一起。
我鼻息间满是他荷尔蒙和红酒的气息,醉的我发晕,“不行了……停一下……”
不知道喝的是不是假酒,庄霁力气大的吓人,全根抽出又用力肏进去,我的屁股被他的腹肌撞得生疼,我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脱水的厉害,我真的不能再高潮了。
被连续强制高潮,我又哭又叫,下面失禁一般喷水,嘴巴却干渴。
他丝毫没有可怜我的意思,拽着我把我按在地上搞,我被迫撅起屁股像极了母狗。
“唔……不行,不行!”我瞪大眼睛伸手推他大腿,这姿势进的极深,每一下都捣在我的宫口上。
“求你……停一下!”
“呃啊啊啊——”
我的推拒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一边抽我屁股一边像干仇人一样干我。我屁股刺痛不已,此刻一定又红又肿,紧闭的宫口被重力撞击,我哭叫着全身颤抖,像被肏坏了一样,在他身下毫无尊严的求饶哭泣,这一定是他想看到的。
随着重重的一顶,我彻底趴在地毯上抽搐痉挛,两眼翻白。他的鸡巴从我的阴道中滑出。
“这么不经操?”
他喘着粗气羞辱我。我没力气反驳,我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唔……”我瞪大眼睛,他竟然把我抱起来了,他走进卧室又把我扔在床上,重新压上来。
“不行,真的不行了!”我哭着往后缩,却被他掐着脖子按在身下,他单手捂住我的嘴巴,眼中看不见丝毫怜悯,“别吵,起码让我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