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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电话|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那你喜欢我吗?”

颜易文想说的话突然堵在了嘴边,他笑了,直接脱了自己外套,里面是一件纯黑色的卫衣,“喜欢。”

把衣服挂在椅子靠背上后,他又理直气壮的说,“就喜欢怎么了?输了也喜欢。”

舒悦捂着唇笑了一会儿,才说,“到你了。”

“来个简单的,成语接龙,但是字儿必须是一个字儿。”颜易文定了游戏。

“行。”舒悦丝毫不慌张。

颜易文先说,“承前启后。”

“后继有人。”

“人来人往。”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颜易文顿了,“这也算?”

“怎么不算?”

“行吧,”颜易文只好点头,“那我就追本溯源。”

“源源不断。”

“断章取义。”

“义愤填膺,鹰,你说。”

舒悦脑子迅速转了一会儿,直接摆烂开口,动作神态配合朗诵,“此曲只因天上有……”

颜易文打断她,“脱,直接脱。”

舒悦只好脱下了开衫毛衣,里面紧身的白色打底已经可见身材的曲线。

起伏着的线条勾勒着颜易文的神经,他清了清嗓子,“暖气开着的吧?”

“开着的。”舒悦回。

“好,那下一局。”颜易文继续cue流程。

“你不是加了我音乐软件的好友吗?”

“嗯。”

“我在软件里一周内分享的歌里,我放前奏,你要是猜得出来名字,算你赢。”

颜易文低头笑了几声,又看她,“你是会出难题的。”

“试试呗,”舒悦将视频悬挂,切了音乐软件,“准备好了吗?”

“你放,我听听。”

悠扬的音乐在电话那头响起,吉他声占据主色,在人声出来之前断掉。

“猜吧。”舒悦又把视频界面放大,好整以暇看着他。

颜易文脸上一直带着笑,用手指对着屏幕点了点,“你最不该拿我对你的用心做赌注。”

舒悦挑眉,“是吗?那你猜出来了吗?”

“前天晚上发的吧,王菲的《色戒》。”

舒悦没想到他还能真记得,有些吃惊,“你没打开看吧?”

“天地良心啊,君子游戏。”颜易文正义的控诉。

舒悦深叹了气,将紧身的毛衣也褪下,只剩白色的打底t恤,颜色很浅,浅到有些透明,连胸罩的颜色也透了出来。

颜易文目不转睛,移近了椅子,手肘抵在桌上,食指撑着太阳穴,压低声线,“宝贝,这才是要正片了。”

“下一局。”

“我都不说放前奏了,我软件里点了喜欢的那些歌里,我给你放副歌,你说出名字算你赢。”颜易文继续游戏。

“你那喜欢列表里好几百首歌儿,我能知道?”

颜易文扬了眉,“不知道正好。”

“你……”

“君子游戏。”颜易文强调。

舒悦硬着头皮说,“你放。”

颜易文切了软件,打开列表,指尖触碰屏幕随意往下滑,停住的那首歌就点开,拉到副歌。

法语。

颜易文也没想到点到这歌儿,连忙解释,“随手点的,你相信我。”

这首歌带点jazz的感觉,但曲调又很有法国风情。

好听且耳熟,但舒悦确实不知道名字。

她怎么会去记一个法文名字?

“pardononaour”颜易文用法语说出了答案,“你输了。”

歌的名字——pardononaour的中文意思正好是对不起,我的爱人。

被他连着后面的中文一起说,他想表达也是……

对不起,我的爱人,你输了。

“一首陈小春的《算你狠》送给你。”舒悦抱臂看着他。

颜易文将音乐暂停,摇头晃脑的用双手的拇指与食指打着响指,以此充当节拍,哼了她说的歌,“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你若要走,我不会留……”

舒悦看不下去了,“你别得瑟!”

颜易文收了神色,还理了理自己的卫衣帽子,“来吧,我期待住了。”

舒悦做了一下心里建设,在此之前,她又可怜巴巴的看着屏幕里的人,“你是不是说过我做什么都会陪着我。”

“我说过?”

舒悦撅着嘴,语气委屈,“那你不愿意吗?”

颜易文知晓她的意思,只好笑,“愿意,怎么不愿意,我陪你一起脱。”

“那你先。”舒悦捧着脸看他。

“女人,你就是仗着我稀罕你。”他开着玩笑,甩了一句霸总发言,起身移出了镜头,把卫衣脱下,又迅速把里面的毛衣连着打底一起脱下放一边,回到镜头前的时候上半身已经一丝不挂。

“我好了,你请。”颜易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镜头里的人宽肩窄腰,人鱼线将身躯勾勒得有些古希腊雕塑的意味,肤色也并不算显白的那一挂,配上紧致规律的肌肉形状,男性身上独有的荷尔蒙在四方弥漫。

舒悦看着这画面,心底有蚂蚁窸窸窣窣的爬过,她直起身子拉着打底t恤的衣摆,手臂抬起将衣服脱下,甩了甩披散在后背的长发。

最里面是纯黑色的聚拢式内衣,两坨粉嫩的圆肉挤出了深邃的乳沟,与平坦的下腹形成反差,白嫩的肌肤纯洁得不可染指,但性感又与之共存。

仿佛连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也从屏幕前溢出,颜易文透过屏幕不受控制的喊她,“宝宝……”

舒悦的手移到身后,试图解开锁扣,微挺的心胸更加的明显,颜易文的眸色将一切灯光都驱逐在外,心跳声占据脑海。

她却咬了唇,不难烦的哼出声,“解不开。”

这几个字化成水,滴在颜易文心里,身下直接起了反应,他低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得到一些缓解。

“怎么办啊,颜易文。”

颜易文的头更低了,娇软的声音就徘徊在耳边,脑子里又尽是些难以描述的片段,声音沉得嘶哑,“我现在去瑞士来得及吗?”

舒悦噗嗤一下笑出声,“我要是真脱完,你受的住吗?”

颜易文解开了自己运动裤的裤腰带,抬起头后语气强硬,“脱。”

作者写在最后:、

玛德他俩好甜,没人懂的话我就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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