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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一阵恶寒,想起来他自己好像也喜欢做这个动作,有这么恶心吗?
紧接着又有几个一起玩的兄弟围了上来,都喊他“小嫂子!”喂,是不是喊错人了?我是顾惜我是你们的兄弟啊!
无论顾惜怎么喊,他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兄弟们的眼神儿变得不对起来,他们把他推倒了,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陌生,熟悉是这些他都在别的o和b身上做过,陌生是那些他发明的玩法和虐待方式给他带来的痛感很陌生、恐惧。
原来,他这么变态的吗?这些玩法真的好疼!疼死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不是应该一起这么搞别人的吗?
顾惜挣扎着,手被人踩在脚下,坚硬的皮鞋底子磨破了他的掌心。腿也被人用木棍敲断了,殷洪的血从腺体、腿和胸口流出来,太疼了!放过他吧!可他哭得越惨、挣扎得越激烈,那些a们就越兴奋,下手也越来越重。
到最后,顾惜像一隻被撕碎的破娃娃一样被仍在废墟中,周围到处都是垃圾还有很多沾着粘液的纸巾,各种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恶臭味道和来自腺体撕裂的疼痛感是那么清晰。
这一定是梦,一定是梦!顾惜心中默念麻醉着自己,一行清泪滑过脸庞。他忘了,那些曾经被他迫害过的人也都像他这样想过。她们也曾像顾惜求饶,可顾惜比这些人更疯狂地伤害了她们。伤痛、恐惧、记忆从未消失。
那些施加给别人的,早晚有一天会回馈给他,这是最基础的反噬。
顾惜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他记得让人去绑唐楠了,怎么还没回来?
“顾少,想什么呢?这么高兴。来点?”不知道谁递过来一包药粉。
顾惜:……场景怎么那么熟悉。他习惯性的接过来,开了荤腔。没过多久,他的身体开始缩水,沦为狐朋狗友们的玩物。被折磨、虐待、丢弃。
顾惜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不知道谁递过来一包药粉。
顾惜:……的还没完了?
他回手把药粉撒了对方一脸。
“的,顾惜你疯了?跟你玩是给你面子,要不是你老子有点臭钱,谁t的跟你个傻b低等a玩?”被撒了一脸药粉的a气急败坏地给顾惜一巴掌。直接把顾惜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