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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教什么？你这蠢货！！管它什么空间，什么力量，杀了它不就得了。即使以你现在的力量无法完全斩杀，但是从自己这里开辟一条能够畅快使用力量的通道应该不算麻烦吧？”

张月灵隻感觉猛地一声呵斥传递至自己脑海，然后——

“那个——可是现在无法使用直死魔眼啊。”

“诶？你这家伙——”式的声音感觉变得大声起来，就好像换了个人一般。

“说到底，你到底把直死魔眼当做什么？力量？工具？武器？”

“这……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啊，混蛋！”脑海中响起的式的声音变得稍微狂暴起来“眼睛啊眼睛，直死魔眼，说到底是你眼睛的另一个层次的表现。”

“不是武器、不是工具，亦不止是力量，它是你的身体啊——是你的一部分，怎么可能被封住——”

“可是……”张月灵隐隐试着想要开启直死魔眼，然而却没有丝毫成功。

“无法使用啊——”

式叹了口气“真是笨蛋——好了，现在听我的。闭上双眼！”

“诶？”

“少罗嗦，快闭眼——”

“哦——，闭眼，然后呢？”

“感受吧！感受自己，感受你的全部，感受那双眼睛，一直都在那里——一直都在。”式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轻缓起来，而张月灵的意识也在变化着。

最后——

“这里是——什么地方？”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不应该是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是什么？那么黑白交际之处。

“看到了吗？”式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到底是什么啊？”

“根源啊——死之概念的根源，直死魔眼的根源。撒——快点，去抓住它吧！拿回你的双眼。”

“我的双眼——”张月灵喃喃着，突然间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流进身体里一般，好暖和。而且——好困，意识在消弭。

“月灵小姐？……月灵小姐？”当意识再次出现的时候，张月灵回神。

“倾香？这里是——”她睁眼，前面那里是被禁锢住的犬神的位置。

深吸了口气“抱歉，稍微走神了。”

“月灵小姐，您现在是否能有什么办法？我姐姐的能力维持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办法？没有啊！但是——”看着一瞬间垂头的倾香，张月灵笑了笑“虽然没有办法，但是——”

“只要杀过去，就行了。”

“杀…杀过去？！”倾香惊讶了一声。

“啊！杀过去。”张月灵轻轻一咧嘴，手掌稍稍放在眼睛之旁，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