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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顾丛疏说,“我好不容易……”
说了一半,顾丛疏又把自己要说的话给吞了回去。
顾丛疏很生气,气得一句话都不想讲。
秦南语乐了,一点没有自己说错话的觉悟,还在逗袁小橘开心,捏着袁小橘的口袋说:“你这里还有很多嘛,给姐姐一颗不可以吗?”
袁小橘死死护住自己的口袋:“这是杏仁姐姐给我的,我要带回去给其他的小朋友。”
秦南语哈哈大笑:“不就是一点糖嘛,姐姐给你们买更多!”
顾丛疏皱起眉,将袁小橘带过来,单手就把秦南语拎小鸡仔一样拎了起来,然后真的把人丢了出去。
“心意无价。”顾丛疏冷着脸对秦南语说,“你不要在这里教坏小孩,走,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诶我说你……”
“丛疏姐姐,你和杏仁姐姐说了一样的话。”袁小橘抬起头对顾丛疏说,“你们是一样的人,都是好人。”
顾丛疏看着袁小橘,心里有开心,但也惆怅,最后也只是微微叹气,摸了摸袁小橘的头髮,“走,带你出去玩一会儿。”
秦南语:“……”还真当自己在带孩子了。
许杏仁将袁小橘带到顾丛疏那里,径直离开。
她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不要去将那些听到的话放在心里。
她知道的,一直都知道。
只是装作不明白罢了,乖巧、体贴,这些放在自己身上的词语,似乎就是她对于顾丛疏的价值。这些印象从她来到这个漂亮的城市开始,就已经附着在她的身上。
许杏仁无处逃避。
在医院忙活了两小时后,许杏仁终于表晒二部承认,自己的心情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她便开车去农农的舞蹈室练舞。
空旷的练舞室里除了许杏仁没有别的人了。
她甚至没有用特定的音乐,只是打开了音乐,跟随着随机的舒缓音乐开始舞动。
许杏仁和音乐一起放柔自己的肢体,旋转、跃动又稳稳地落下。
她在跳舞的时候带上了个人情绪,怅然若失和孤单的氛围在这个空间里弥漫。
她的指尖,勾着那个金属镂空面具。
自从那次在舞台上摘下了面具后,许杏仁就再没让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
脸上的面具摘下来了,可她心里的那个面具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