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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医院,你说你不爱纪老师,在这里,江律师说你把纪老师和那个姐姐一起算计了。”
“你不爱纪老师,那纪老师就隻有那个姐姐给的唯一一份爱情,可你却拿她去算计纪老师。”
“你这是感激吗?”
“你这叫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温杳嘲弄地低笑一声,说:“托你的福,我现在也成了这种人。”
温杳拿起包,大步离开。
骆绪依旧迭着腿,靠坐在椅子里。
茶馆里的人来了去,去了来,换了一拨又一拨,她始终没有挪动半分,脑子里浮过的一幕幕是翟忍冬跟纪砚清回去家乡的次日清晨——她和翟忍冬面对面站在还亮着灯的灯杆下,进行了一段聪明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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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忍冬:“旅游博主的视频是你让人投放的?”
骆绪:“是。”
翟忍冬:“你就那么笃定纪砚清会跟着去?”
骆绪:“不去,我还有别的办法。”
那天的翟忍冬一夜没睡,眼里血丝密布。她侧身靠着灯杆,抬头看着楼上的某一面落地窗,说:“你既然查过我,就该知道我脾气不怎么好,她第一眼不可能看上我。”
骆绪说:“你会在那一眼完全爱上她。”
“但你会马上提醒自己克制忍耐,就因为你爱她,不舍得难为她。可如果你发现她已经分手了,那你会立刻控制不住自己去靠近她。”
“翟忍冬,如果这世上还有人能让她心动,那个人隻会是你。”
“因为我底线低,爱上一个人就会不择手段让她也爱上我?”
“她也正好需要一个人有胆量逼她往前走,往出走。”
翟忍冬一时不知道骆绪的话是褒是贬,她收回视线看向骆绪:“她一旦开始走向我,你就再没有机会了。”
骆绪:“我又不爱她,需要什么机会?”
翟忍冬:“不爱,才舍得用最干脆利索的方式刺伤她?”
骆绪:“拖泥带水隻会浪费时间。”
翟忍冬:“可她是生病,你就不怕你的干脆利索会是一把双刃剑?”
骆绪直视着翟忍冬,初升的太阳亮却没有温度。她说:“她也不爱我,再锋利的剑落下去都不过是受一点皮外伤,不会伤筋动骨。”
翟忍冬没再言语,笔直地回视着骆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