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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动心

 

柏葭是行动派,出了公司门就给父亲打了电话,问学校还招打饭阿姨吗?柏丰宗问nv儿怎么想起这件事了?

柏葭就把事情大概给他讲了,掐头去尾省去了会导致他关怀的部份。柏丰宗明了,nv儿开口了,他当然一口答应,顺便让她多回家看看。

她回家不算少,但在柏丰宗眼里总觉得nv儿回来的不够。

柏葭能力有限,只申请下来很少的稿费,她表示很遗憾,但秦莲已经很开心了,有生之年第一次挣这么多钱。

拿到钱后,秦莲说什么也不住酒店,她说空荡毫无人味,太高档她享受不来,而且一天下来要好几百,没必要让公司破费。

她打算在洛城落脚,找房子是早晚的事情。

柏葭没有和她争执,同意她的决定,只是说找可以,但找到之前先不退房,住着直到找到合适的为止。

这话里外都是好的,两人达成共识。

下午陪着秦莲看房,洛城的房子,简直叫人滴血,许多秦莲都不敢租。

“在大城市落脚可真难。”秦莲坐在台阶上感慨。

柏葭也很气馁但想让她轻松点却怎么也做不到,“是啊。”

思来想去柏葭提了个建议,“姐,你要是不嫌麻烦,我们租远点的郊区,洛城交通方便,其实来市里很方便。”

无疑使秦莲眼睛一亮,“我不嫌麻烦。”

“那我们明天去看看。”柏葭笑着。

“不用。”秦莲拒绝,“我自己就行,你也有工作不要因为我耽误。”

柏葭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从秦莲的脸上看到了,如果她说没事,她就会争执到底,绝对不同意自己陪她去。

这口舌浪费了没用,就说了句要帮忙就打电话给她。

晚上栗梨回来,拉着她一顿吐槽,臭骂甲方上至八十代。明明板上钉钉,怎么能到关键时候,都要签字了反悔,天打雷劈的,栗梨气到急眼,恨不得拿刀t0ng了对方。

越想越气,栗梨拉着她出门喝酒,说要解愁,到手的合同飞了,简直是煮熟的鸭子被狗拉了一泡屎,si不了人恶心人。

柏葭见她的模样也不敢说拒绝的话,只好舍命陪英雄。

驱车到钟北区,栗梨带她来的酒吧是蒋寇文的。

到门口柏葭犹豫,栗梨推她,“走啊,新开的,老娘要大喝特喝!”

迟缓的脚步最终在栗梨的拽动下如同树木生长般进入。

酒吧给柏葭的印象就是嘈杂,灯红酒绿、饮食男nv。但不是说她多么谪仙,只是呆久了确实脑子嗡嗡疼,就仿佛整个夏天的蚊子全部聚集到耳边。

栗梨进来后如鱼得水,骂人的雾气一下被芭蕉扇给扇得gg净净,脸上流露着喜悦,拉着柏葭穿过人流找地方坐。

柏葭有意朝台上看了一眼,看看还是不是上次唱歌那姑娘,虽被拉着走,但还是看清是她。

栗梨点了酒,推给她一杯。

沾了酒栗梨的怒气又升上来,一杯根本不管事,她喝酒猛,不一会儿面前摆了一排,柏葭看个人的功夫回头看到练兵似的杯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夺过她手里的酒,语气有些生气,“你怎么喝这么多!”

栗梨没让她拿走,这点酒塞牙缝不够,一点醉得意思没有,她反驳,“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一杯倒?”

“神经病啊你。”柏葭确实不能喝,但是也受不了刺激,“有你说得那么夸张么!”

什么一杯倒,啤酒能喝两瓶呢!

栗梨嗤她,对她的话不屑加毫不掩饰的嘲讽。

柏葭也没傻到受了她的挑衅就为了证明自己狂喝,两人开车来的,她要保持理智,滴酒不沾,安全到家。

“你慢点喝。”知道她心情不好,抓住她的手松开,只能无奈的妥协。

栗梨做了敬礼的手势,“收到阿sir。”

看她动作,柏葭烦得两眼一闭,嘴上数落她,“我看你真是醉了。”

陪栗梨坐着,g看她喝,偶尔转头听台上nv主唱慵懒的烟嗓。

一首很有节奏的英文说唱歌曲,意思听个大概,又h又暴力,含妈量极高,仔细听了会儿,发现不能细品,旋律很抓人,就是别纠结歌词,g脆柏葭也不再提着脑袋去翻译,跟着节奏微微律动。

能听就行,有些东西根本不用去深究,不仅歌如此,放在很多时候都适应。

柏葭余光瞥见一男的朝自己坐的方向走来,酒吧猎yan老把戏,让人烦得很,她需要费心把人劝退。

一步两步近在眼前,柏葭装作没有看见他,自顾自地晃着手里的杯子,yet上下左右浮动如同海浪。

男人看出她有意无视,心想都是小伎俩,yu擒故纵罢了,摆出一副绅士模样,“美丽的小姐,我能坐在这里吗?”

油腻的口吻,恶心的柏葭嘴角向下,斜乜他一眼都觉得掉进了油桶,让人浑身起j皮疙瘩。

不理,柏葭保持态度不搭腔。

栗梨喝得趴在桌面上,简直忘我,一杯下肚她还要再来一杯。

“不许喝了!”柏葭制止住她要酒的举动。

栗梨一听不得了,立马睁圆了眼睛,她的视线就像酒吧里的灯光散得哪都是,一张脸看上去像漂亮的傻子。

搭讪的男人,会错了意,以为是想让他请酒喝,他很乐意,为美丽的nv孩子花点钱值得!

男人给栗梨要了杯酒,朝贡似的献上。

“算我的。”男人得意又骄傲,以为花了钱就是爷,嘴角上扬,恨不得睥睨。

柏葭本就担忧好友醉酒,他又来上赶着膈应人,送来的酒,被挡下,她语气很是不爽,“算你的什么?有你什么事?”

调酒小哥先注意到情况不对,但这种事情对酒吧来说简直司空见惯,男的调戏nv的,nv的根本看不上,反过来讥讽,一般就是吃瘪离开,所以也没有过多关注。

谁知道男的喝了点酒,一激,身为男人不能被磨灭的尊严陡然像不周山屹立起来,“臭b1a0子你不识好歹!”

扶着栗梨的手被攥成了拳头,柏葭气得头皮发痒,真想伸出两根手指戳瞎他的狗眼!她扫过一记冷光,“si猪jg你丑的人神共愤。”

骂人谁不会?b谁骂得难听柏葭认为书也不是白读的。

周围人听到她这句反击,纷纷忍不住笑出来,尤其调酒小哥,手上的酒因为笑得发抖将酒水洒了不少。

猪jg脸se发青,他白天因为表白被拒,晚上想从酒吧找回自信,没想到一天被两次攻击样貌,这下脸真气成猪肝se。柏葭随口的攻击,完美戳中此男最在意的地方。

猪jg男拿起手边的酒朝她泼去。

栗梨却在关键时刻推开她,yet顺着她妆容完美的脸上向下滴落。

柏葭惊呼,“栗梨!”

一杯酒上脸,栗梨清醒不少,嘴里骂着他大爷,端起柏葭未喝的酒朝男人脸上泼去。

两人现在都是落汤j模样,唯一不同的是栗梨漂亮他丑,一来一回之间围观群众越来越多。

男人愈发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伸手抄起瓶子就上手。栗梨喝了酒,刚才的清醒下去的也快,根本来不及反应,这一闷瓶柏葭替她挡了。

清脆一声,玻璃破裂,碎得七零八落。柏葭竟然觉得不疼,只觉得响,听了响后过了片刻疼痛像迟到的学生急促的到来。

“靠,敢在老子地盘闹事!”

一声厉声咒骂,穿过人群挤到事发现场,蒋寇文看着受伤的人,越看越熟悉,认出来后紧急爆了个粗口,“我c!”

柏葭颈项渗出鲜血,看上去摇摇yu坠。

蒋寇文一声嫂子,喊得恐慌又紧张。

不知道谁报了警,蒋寇文恨不得活剥了手里拿着半截酒瓶的男人。

——

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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