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凤兰,她的母亲,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她母亲的房间。
佳念突然尖叫起来:“放开我!滚出去滚出去!贱人,别在这里!”
她胡乱挥着拳头,打到他胸口,嘉言闷哼一声,小穴随着她的动作而不停蠕动绞紧。
他刚缓和一口气,想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脸上被招呼了几拳,鼻血开始止不住地流。
鲜红的血滴在她脸上,滑到枕头上,开出一朵鲜艳的花,她整个人凌乱不堪地倒在床上,眼泪和血混合在一起,双眼带着愤恨,反而让他内心的暴虐欲望疯涨。
嘉言花不了多大力气,就把她的双臂举过头牢牢锁住,也不管自己流着鼻血,非要往她耳畔和颈窝处蹭,把血都蹭到她身上才高兴。
佳念绝望地扭,只听见他在耳边轻轻说:“你喜欢骂我,就骂我吧。”
她听了,忽然心口疼得厉害,也许为他们两个人多舛的命运,也许是被侵犯后的委屈,她胡言乱语地骂起来:“贱人……我天天骂你,野种,去死,强奸犯……我要杀了你,贱人贱人!”
他湿漉漉地舔在她滑腻肌肤上,嘴里满是少女体香和血液铁锈味的混合气味,听到她激烈地骂他,体内的一簇火苗被瞬间点燃。
她骂的越狠,他就越想发情,身体抖得更厉害,似乎从很久以前的某个时间点开始,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变态的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想用最原始的方式把这个不可一世的坏姐姐给操到失魂落魄,所以才会心神激荡,产生如此强烈的征服欲。
他一边锁着她的手抽送,一边诱哄着,“姐姐,你看看这破房子,阴暗潮湿,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你会想死的。”
柔软无比的媚肉已经被捣弄成他的形状,她骂声渐渐小了,力气也快耗尽似的,整张脸透出一层潮红的粉,身体快热透了,热的她口干舌燥。
她迷迷糊糊地听着,脑子做不了思考,他的诱哄依旧没有停止:“想想凤兰阿姨,她多孤独,所以才会去找那个男人。但是我们不会孤独的。”
她的母亲,凤兰,是了,她是一个可怜的活寡妇。
凤兰为什么非要找蠢男人,两个都是蠢男人,还要把蠢男人的孩子给生下来。
她可怜的母亲,多么孤独,明明都有了女儿,却仍被汹涌的脆弱裹挟,孤独好像是洪水猛兽,她觉得好可怕。
佳念茫然地听着,下意识地摇头,又点头,渐渐被操得神志不清,伸开臂弯,松松垮垮抱他,宛如一个温柔求爱的妻子。
他突然红了眼睛,掐着她的脖子一顿狠厉肏干,仿佛要顶穿她的肚子,胯下动得又急又快,那圆钝龟头已然撑开她的内里,不停地亲吻少女珍贵娇嫩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