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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撕衣吓哭脚趾扣尿道口主动抬P股露P眼

 

程十鸢打小就天资聪颖,长得也是落落大方,温文尔雅,年迈的皇帝也是十分看重,饶有当皇帝的涵养和气质。只是京中人都知道,她有一怪癖,喜欢纳男宠,多少权贵为了巴结他,送自己的儿子去坤华宫,但大多都待不久,不出三日便给赶出来,都好奇二公主的品好。

这一日,程十鸢踹了一脚跪在床边的男儿,打着哈欠:“你滚吧!没意思。”

男儿的腰还在颤着,全身都是赤蜡和皮鞭,衣服也被撕得破烂,捂着脸,踉踉跄跄地倒在坤宁宫的红木门槛上。

恰巧扑倒在一人身旁,那人于心不忍,伸手拉起男儿,嘴唇蠕动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抽走手。

大丫鬟折枝没好气地回头:“公主不喜久等。”

林景加快了脚步,低着头跟上。他一脸惊恐,眼睛不再敢乱瞟,微微发红,也湿润了。

折枝领着林景,“主子,人带来了。”

林景长着一张标志的书生脸。他本就是腹有诗书,家境贫困被卖进宫里当了程十鸢的坤华宫太监。唇红齿白,眼睛很大,一旦沾上害怕的情绪就会变湿,像只受惊的猫咪一样缩成一团。

只需一个眼神示意,折枝便眼疾手快地将林景衣服扒下,穿得紧的便是直接撕烂,亵裤也不用留了,全变成破布。

林景呜呜想抓着亵裤,眼睛都急出水雾了,只想自己那处不堪不被别人耻笑。

“公主……”如细蚊般发声,却招来折枝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白皙的脸瞬间发红,林景跪在毛茸茸的毛毯上,像一只深入狼群的小动物,只会弓起身子无用地保护自己。

“真是没规矩!折枝,带这个贱奴学学规矩!”

“还有好好洗洗身子,真是随地发骚的贱奴,见到人就勾搭!”

程十鸢那淡蓝色的湖泊眼睛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勾起一脸惊恐的脸,脚趾磨上林景那暴露在空气的尿道口,重重地按。

那处本就娇嫩,林景自己冲澡时都不敢摸一下,被粗暴地按弄,痛的眼睛发黑,似乎被刮出血一般,顿时全身发软,腰弓成大虾一样,将尿眼口一缩再缩。

“公主!啊……好疼……”

林景一昧地摇头,手臂被折枝弯曲在后背,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眼睛登时冒泪,声音发喘,鼻音很重。

“带下去。本宫亲自给这个骚货好好洗洗。”

折枝拖着双腿发软的林景,也没想着给他披一件衣服,当着这么多仆从的面拖去了洗浴室。

仆从早就见怪不怪,一脸冷漠地干着自己的活。上一次好奇公主男宠而偷看的婢女已经被挖眼睛埋了。

这里说是洗浴室,不如说是小型刑室。

粗细不一的皮鞭就摆了一面墙壁,中间是一张双人床大小的石板,石板床旁边更是散落着一根根奇形怪状的棒子,有的全身凸起、有的在尾部分叉、有的足足有公主的手臂粗……棒子里混杂着许多一颗一颗的圆滚滚的球,大如鸡蛋的、还有一整串着七八颗鹌鹑蛋的。

林景疼得模糊的眼睛顿时瞪大,声音在颤抖,手试着抽出来。

这些酷刑用在自己身上,自己一定会在某一天死在这个冰冷得刑室里的!

“公主……求求你……奴才不想……”声音害怕得发抖,黏在一起,吐字都不清晰了。

“本宫马上下令送你们全家参军,为国捐躯!”语气中难得带有一丝情绪。

“不要公主!不要……”林景哭得剧烈喘息,跪在程十鸢脚边,不断磕头,“奴才说错话了……求求公主……不要……”

程十鸢勾起嘴角,拿起一条全黑皮鞭,重重抽在林景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条明显的红痕。

“带他去洗浴池。”

折枝得令马上拎起被吓软的林景,推进水上飘着玫瑰瓣的池子里,水花四溅,竟还溅上公主的长裙。

林景完全沉在水里,呛了好几口水,大口大口呼吸,白皙的脸被憋气憋得绯红,如脱水之鱼一般挣扎。

“啧!真是不知规矩。”

程十鸢握住林景的后颈,强迫按压下林景的脸,一次一次深入水下,直到林景全身虚浮,再没力气摆动,软软地瑟缩成一团。

折枝再次反扣林景的手臂,强迫林景打开身体,大大地张开大腿跪在浴池边,那不耻之处尽数展露。

林景脱力小幅度摆头,带着哭腔:“求求……公主轻点弄……”越来越小声。

程十鸢讪笑着伸手,用刚做的指甲扣弄着尿道最敏感的小口,似乎刚刚被磨肿了,红了一圈,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显眼。

林景在她刚碰到尿道口时就开始发抖,大腿不自觉地合拢,被拿绳子绑住张开得最大的。

“公主!啊……好疼……”

泪珠子不停掉进浴池中,只有泪珠子是自在的,林景双手双脚被控制住,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程十鸢充耳不闻,似乎对他这处很有兴趣,换着手指揉搓,是不是还拿指甲扣,林景都会反应剧烈,屁股往上瞪,想逃离一般。

“求求公主……求您……奴才要……尿了。”

林景能做的只能求面前掌控自己身体的公主,但得到的始终是更加重的按捏,甚至将尿道口旁边的肉捏起来,将尿道口揉成扁扁的椭圆,久久揪着不放手。

“骚货敢弄脏本宫的浴池,本宫要诛连九族!”

林景崩溃得放声哭了起来,下半身处于水生火热中,自己却一点都不敢反抗。

“啧,真是不禁玩。又是一个废物……”

程十鸢骤然松手,却似乎不经意间将指甲戳进了尿道口一厘米。

林景的脚登时乱颤,大腿根都在抽搐,尖叫着:“啊……”却违心地摇头,脸都在打颤,翻着白眼:“不是的……公主,公主可以……怎么玩都行……”说到最后只剩下发抖的尾音。

他满眼泪雾地盯着公主,却似乎觉得对公主不礼貌,只能低下头,摇了摇屁股,让屁眼露得更彻底。

尿道口的嫩肉红肿得如红豆一般,碰一下水就是一阵巨痛。林景只能努力缩着粉红的屁眼,完全露在公主面前,似乎在展示自己的价值。

程十鸢蹭了一下尿道口,让林景觉得她在玩自己的前面,屁眼稍微放松了一下,却没想到公主直接伸进了一节手指节,刺激得后穴猛地绷紧,将罪恶的手都咬住了。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程十鸢转着手指,牵带着后穴的嫩肉都在错位,指甲还在细细扣弄着穴臂。

林景被刺激得脑子发白,眼睛溢满生理性泪水,口齿不清地颤着胸腔:“公主……好胀……”

虽被紧紧含着,程十鸢没打算等着林景适应,直接破洞而入:“本宫检查完你的前面,现在检查你后面,骚货抬起屁股!”

程十鸢弯了手指,不停扣弄,手指探索得更深了。高热的软壁细密地收缩,似乎在排斥外来者,但是她偏偏要逆着来,猛地将手指全插了进去。

林景惯性地抬动屁股,被手指刺激得腰乱晃,呜咽着仰头:“好深……公主,好疼……好奇怪……”

折枝机器般束紧了他乱晃的手臂,骨头都发出咔咔声。

手指被肠壁细细的吸吮,不停扣按玩弄着敏感高热的肠壁,细细摸索。很快就找到了每个男人都有的骚点,只是蹭了一下,林景就叫出声了,肠壁也剧烈收缩,更加助纣为虐一般将骚点往手指上蹭。

手指静静地待在后穴,自有肠壁将自己玩得抽搐痉挛,吐出一小口温热的液体。

程十鸢将手指抽出一点,指甲刚好靠在前列腺那块,坏心眼一般刮了一下。

果然,林景像是被从后穴传来的电流电得两眼发白,腰完全塌了下来,大腿不自觉地发颤。

“好痛……好痛……求求公主……轻点。”

林景下颚脱力,口水划出,声音很轻,可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程十鸢用力拍了林景圆滚滚肉乎的屁股,掀起一层层肉浪,拓上独属于她的奴隶的红手印。

“骚货,把屁股抬起来!”依旧是不容拒绝的语气,这次还带有不耐烦的口气。

林景吓得一哆嗦,机器般点头,抬腰将屁股顶得最高,方便被公主的玉手侵犯。

程十鸢试着再伸一根手指,却始终塞不进去,后穴紧紧含着她的一根手指,一条细缝都没留。

她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看着这淡粉色的后穴,只想将他玩得红肿糜烂,再怎么收缩也合不上。

她直接强硬地用指甲扣弄出一条细缝,趁着另一根手指在揉按赢荡的前列腺,后穴放松一瞬,便城门失守,被强硬塞进另一根手指。

后穴顿时被撑的变形,慢慢充血变得艳红,在水下看得更加色情。

“啊!啊……”

林景似乎只有力气发出喘息,全身的神经集中在后穴的撕裂上,双眼失神,嘴角挂着没来得及吞下的口水,挂着更显淫荡凌乱。

如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气,每一口似乎都会牵动后穴。

程十鸢自顾自地双管齐下,情不自禁地抽打着另一瓣白屁股,还像搓面团一般揉成各种形状,两只手夹捏着肠壁中凸起的那一点,不仅重按还用手指甲磨。

如潮水般涌来的过剩的快感冲击着林景的理智,他彻底沦为一具玩具娃娃,只知道感受快感,承受玩弄。

“啊……”

林景在她每进攻一次前列腺就不自觉叫一次,声音逐渐沙哑,变低,到最后全身只知道承受他承受不住的快感,全靠折枝拉着自己才可以虚虚跪在浴池中。

池水中浮现丝丝血丝,后穴变得红肿糜烂,每次揉动手指都是一次酷刑。

程十鸢将手指停在肠壁深处,林景只觉得害怕,一动不敢动。

手指不顾一切地撑开一道小口子,蠢蠢欲动的池水迅速占领了后穴中仅剩的空间,手指沾满水,更加顺滑地在后穴插弄。

林景只觉得肚子一重,瞪大着眼睛:“公主……水进去了……”

“好痛……好奇怪……”

林景弓起腰,想将最柔软的腹部圈起来,却被重重控制住,只能由着水和着手指在自己最娇嫩敏感的后穴乱来。

水挤压着肠壁,感觉和手指直接按压不同,接触面积更大,刺激也是酥酥麻麻的,此起彼伏,勾弄着林景不停收紧后穴,想将水挤出去。

程十鸢又怎会不知,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将不停挺着两瓣大屁股的林景拍老实。

“骚货老实点!小逼放松。”

林景骤然绷得更紧了,后穴艰难地蠕动着,似乎是肠壁自己控制不了一般,吓得失声:“是……公主。”

程十鸢向勾引她的两瓣带着红痕的白屁股又是两巴掌,迅速抽出手指。

“起来,躺床上。”

折枝大力拉起软倒在浴池边缘的林景,推他半靠在在床边,握着还在发颤的脚腕抬上床,正躺在坚硬冰凉的石板床上。

林景刚在温池里泡着,后背迅速贴着冰凉的石板,激得手臂起鸡皮疙瘩,大腿被冻得猛地抖了一下。

手刚回血,还未彻底恢复,便被绑在头顶上,牢牢捆住。腿也被半吊在空中的吊绳捆住,高高抬起,成一个立体的“人”字。

他也不算人了。

林景看着公主在繁乱的小东西里挑选着,心里满是惊慌:“公主……您想……”

程十鸢回头,手里拿着两只黑色的小夹子:“骚货,本宫要测试你奶子的敏感度,可别让本宫知道你已经被玩烂了!”

林景猛然摇头,心跳到嗓子眼上了,颤着声音:“公主不是的……奴才……没玩过奶子。”

视线一直盯着那两个雕花的小夹子,精致却让林景害怕得瑟缩着腰,乳头也在这压抑的空气不争气地激得立了起来,红红地挂在奶白色的平原上,像是一颗成熟的草莓一般,娇嫩欲滴,惹人注目。

“啧,这么骚的奶子。”

程十鸢用圆润的手指磨了磨乳首,很轻,若分若碰。每次不经意的碰上,林景都会激得扭腰,手臂起鸡皮疙瘩。

她用长着薄茧的手心覆盖在林景的平胸上,试着聚拢。终究是彻底的男人,程十鸢撇撇嘴,手指捏在小红点上,又是拉又是按的。

“这么骚的奶头,奶子这么小,真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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