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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设定

 

哨向设定的名词系统,解释来源于百度:

觉醒、哨兵、向导、结合、精神图景、白塔、圣所、小白片、屏障、井/灵魂黑洞、黑暗哨兵、白噪音、静音室。

基本都是字面意思,解释贴在最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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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

本文有关于黑暗哨兵的特殊设定。

2无精神体指各种动物

3关于哨向地位:哨兵由于对联结和向导的依赖性、易失控、普通人害怕等特点,在高层结构中数量最少;向导虽数量最少,但其特殊能力和基因彩票带来的高智等特性使其能够在当局高层领导中占比最大。

综合贡献度、统治情况等,普通人哨兵向导三者地位基本持平,在“塔”内部向导地位稍高一点点。

无需肉体结合,向导也能进行效果不错的疏导。本文中“结合”指精神治疗,是向导工作中最平平无奇的一部分,无任何暧昧、感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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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词解释:

觉醒:在青春期的时候,一些孩子会发展出超乎常人的能力,他们有些会变成哨兵,有些会变成向导。这个过程短则一两周,长则需要一年。觉醒时间的长短与能力的强弱没有直接关系。

哨兵:五感比常人要发达得多,可以看到,听到,尝到,嗅到以及感受到常人远远无法接触的事物。哨兵战斗能力强大,多数从事军事或刑侦相关的危险性工作。

向导: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可以感受他人的情绪,进行精神层面上的攻击与透视,包容安抚哨兵并防止他们进入神游或狂化状态。

结合:通常情况下,哨兵和向导会组成搭档一起执行任务,组成搭档的过程包括肉体结合以及达成精神联结。只有结合能让哨兵与向导发挥出最强大的力量,并且保持精神状态的稳定。这种结合是终生制的,除非一方死亡,另一方独存,而很多失去了伴侣的哨兵与向导都因为撑不过结合破裂带来的极端痛苦而死亡。

精神图景:哨兵或向导的具象化的精神世界,也是他们真实的精神状态的体现。当一位哨兵进入神游或狂化状态,向导可以使用精神向导进入对方的精神图景将他带回,并重新建立起与外界的联系。

白塔:哨兵与向导效力的部门,负责安排他们执行机密的刑侦或军事工作。世界各地都有这样的机构,均可以被称为塔,区别只在于不同国家地区的名字不一样。塔的存在对于大部分哨兵与向导来说是生存的仰仗与体现价值的途径。

圣所:隶属于塔管辖范围的机构,负责寻找正在觉醒的哨兵或向导,并将他们集合起来进行系统的培训教育。

小白片:模拟向导散发出的信息素制成的特殊药物。可以安抚哨兵,尤其是对那些没有向导,或者是向导不在身边的哨兵来说,向导素可以算得上是他们生命的上到底是几个杠几个花时男子有要回头的趋势,他又把眼睛闭上——睁眼盯着东西时流了满脸的泪,这点瞒不了人。

男子又重新换成感官失调的哨兵也能听清的声音:“麻烦先把眼药水拿来吧。”

一大领导。鞍前马后。高奢风衣当毛毯用,亲自去脏又臭审讯室把人捞出来,现在又嘘寒问暖一口一个“张队长”从怀里给他抽纸巾。

他真诚且安详地闭紧双眼,一个八面玲珑、年轻消瘦版的胡达升级版形象浮现在眼前。

不管是因为这事没藏住别国白塔已经叼住风声赶来了还是哪个队员嘴软说出来了什么,总而言之,白塔堵他口的方式从让他死变成了往胃里灌蜜糖。

好吧。

他对于白塔的价值确实只等价于某位高层屈尊降贵陪侍两小时,顺便监视防止他说出什么要紧话。

他一贯识相,这次也理应会意配合白塔完成完美的谢幕。

“放松一点,是你老板教我来的。薇薇安。”高配版胡达陪他进静音室。

这话说得不老实。薇薇安哪里请得过来这样一尊大佛,顶多是他在白塔内部开完会后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等等。

男性、年轻、向导、白塔高层、交情够深,老板还真有这么一位熟人。

他睁开眼睛确认,对上一双笑眼。

真是庭资。他绝望地闭上眼睛,。

可惜的是,2658在刑侦局感到现场时已经被剔骨去皮碾成一滩肉泥涂在周围的树干上,完全无法确定死亡时间。

这位同事的风评一向不好,他并不为此感到惋惜。

“张队,你不问问你的队员们现在怎么样了吗?”他站起来,俯视着张鸣筝埋下头时露出的乌黑发旋。

柔软的羔羊并不无辜,翻白的鱼肚亦可能是黎明到来的预告。

“算了,”他撤回手,“先回白塔好好休息,其他的等身体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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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筝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中间断断续续醒过几次,恍惚间能看到庭资坐在不远处带着耳机在看笔记本电脑。

那天等到他的衣物洗烘好送回来后就趁着药效还在庭资带他回了白塔,离开刑侦局时走了莫名其妙的几个步子,等到上车他才反应过来去看庭资刻意暴露出的那几个身位所对应的方向——是几台摄影机。

随他去了。

庭资还说会陪他好起来,在车上时又从后备箱摸出新的毛毯给他盖上——另一件一模一样的羊绒风衣。

回到白塔时他就隐约有支撑不住的意思,坐在租赁轮椅上看庭资在前台给预约的静音室和治疗科室签字。按照庭资的身份来讲应该是有自己独立的一间诊疗用静音室,他从前也装作不经意想要找到这间属于庭资的小白房子在园区里绕到天黑。

为什么会没有呢……

他沉沉地睡去。

黑暗中又是那道声音:“张鸣筝?请跟我来。”

这在最近倒是少见。随着五感逐渐丧失,他能感知到与精神图景的联系也越来越微薄,但这次甚至做了一个完整的梦。

梦境是他在现实世界最后一次听到那道声音。

“张鸣筝?请跟我来。”年轻人脚步轻快在前面带路,一边时不时转头和他说活。

“再和您确认一下,您是预约了今天下午的向导辅助联结,对吧?”年轻人停下后抬起手,示意他看向静音室外的电子屏,那里挂着当值向导的编号姓名和证件照。“为您看诊的是向导30886。”

年轻人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微笑着送他进入静音室。

向导原本正背对着他检查固定装置,听到开门声后一边例行确认一边转过身翻看他的就诊记录:“你好,我是30886。”

“是,市面上不好买到,所以打印出来再装订在一起。旁边的余白写的是批注,看上去跨越了很长时间,每次批注的笔迹都有所不同。

最开始是铅笔写下,笔迹还很稚嫩,大概写于中学时期。成段的勾画,旁边注释也成段,甚至有生词的翻译;后来是黑色墨迹的钢笔,注释变短了些,时不时会出现几个问号;最后是蓝色墨迹,直接覆盖在原本的铅笔注释上,相悖的观点直接被圈出来反驳。

庭资已经很久没在这里居住过,最后的字迹大概留于几年前。

最末页夹了几张打印纸,上面是几种简单的绳缚图例,有几幅后带着铅笔画上的对钩。

绑缚与调教、支配与臣服还是施虐与受虐这些在白塔内部都太常见了,连亚文化都算不上。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都有慕强的天性,哪一方作为上位者都很常见——比如薇薇安,她的单肩包上挂了一个迷你皮鞭样式的挂件,因此想要向他打听薇薇安联系方式的哨兵或是向导都不少。

张鸣筝对此不感兴趣,或者说可以称得上排斥。

快餐式而追求肉欲的关系,仅仅因为对方属性与自己相契合就能迅速投入感情,他不喜欢。

况且他既无法体会到挥鞭和掌控权力的快乐,也不放心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谁,就算对方是庭资——好吧,这点他没想过。

庭资早年在他心中的形象太高尚,尽管现在又显得平易近人,他也没能想象出庭资参与其中会是什么角色。

他对bds完全不感兴趣。

他又将那份资料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心理学方面的名词太多,他又不常看英文文献,最终陆陆续续读了几天。庭资的很多观念同他不谋而合,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

至于为什么薇薇安曾那样说,他猜测应该也与此有关。

就像被他读完的任何一本书一样,它也回到了原处。抽屉里其他伪装的封皮没有再被他借阅过,此事到此为止——希望如此。

但巧合总是从天而降又事与愿违——半周之后从超市回别墅的路上,庭资撕开一袋糖递给他,问他愿不愿意在邮轮上度过一星期。

“这次的航线还不错,”庭资继续说,“或者也可以拜托其他向导先暂时接管你。”

这艘邮轮大多数时间在公海航行,遍历全球,船票发放给全球符合标准的哨兵或向导,张鸣筝从两年前开始能稳定地收到邀请函。

,我看过之后觉得,是可能实现的。”

这确实更像张鸣筝的风格,和他从张鸣筝过往履历中拼凑出的形象如出一辙。

他之前看出张鸣筝对他的观点有所误解,因此在一起用餐时曾提到过几句,没想到张鸣筝顺藤摸瓜找到了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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