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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情]1

 

“唔……”想到这里,月浓小脸飞着薄粉,蓬松裙摆下的修长双腿不自禁地绞在了一起。

月浓半躺在沙发上,贝齿轻咬唇瓣,柳眉微蹙,穿着低跟皮鞋的小脚难耐地在地面蹭动着,夹着腿微微喘息。

与庄慎分别已经三月有余了,但药物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失,情潮在淫媚的女体里不分昼夜的翻涌,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使公主殿下软了身子。这三个月里,自慰对月浓已是家常便饭,旷久的雌花今天乍一吃到雄根便吸吮不止,服侍得安罗也是爽极,但时间有限,两人匆匆做了一次就简单收拾了。天知道刚才答记者问环节时,端庄的长公主满脑子想着身边人的巨屌,打湿了衬裙。

修长美腿蹭动得越来越急躁,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着月浓,纤指胡乱抓着沙发靠背,长公主殿下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不可以……这里不是寝殿,不可以在这里自慰……喔……但是小屄好痒……

情欲如附骨之疽一般蚕食着月浓的理智,就在这时,宽大的裙摆被人用力掀起,遮住了月浓的全部视线,一只火热的手掌轻而易举地隔着湿透的内裤包住发情的小屄,自下而上用力一揉!

“是谁……啊——!去了!喔……”巨大的惊吓伴随着强烈的刺激,一下把月浓送上灭顶的高潮!潮吹的蜜水汹涌喷出,溅湿了一大片地面,还在淅淅沥沥地流下,“喷了……喔……”

一波未平,那大手一把扯下月浓的内裤,揪住颤颤的阴蒂用力一拧,月浓一声尖叫未落,花穴立时又被两根长指破入,一刻不停地快速插弄起来!

接二连三的刺激彻底击溃了月浓的理智,使她如同受淫欲驱使的母兽一般,彻底沉沦在快感里:“喔……要被奸死了……好美……好会插……咿呀——”

厚重的裙摆蒙住口鼻,激烈高潮下造成了近乎缺氧的效果,公主漂亮的脸蛋一片潮红,涣散着双眼,小舌掉在唇边,竟是被两根手指操得痴了。

“插死了……喔啊……月浓受不了了……呜……好快……”

无一根体毛遮挡的屄穴被奸成了熟红色,淅沥的淫水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四处飞溅,把公主的腿间打得湿漉。一片媚熟的风情尽数展现在闯入者面前。

“又要去了……喔……要喷了……”灭顶的快感之下,月浓平坦的小腹剧烈收缩着,眼看又要迎来一波高潮。那作乱的手指却在此时干净利落地抽出,被插得大开的花唇没了阻碍,一时竟也无法完全闭拢,寂寞地翕合着。

高潮被打断,已被情欲驯化的公主挣扎着哭叫道:“不要停……插一插月浓的小屄……”话音未落,那双大手一把将她拖到地上,摆出高翘起屁股的淫态,月浓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模样,花穴便一下闯进了四根手指,撑得她哀叫一声。随即,四指又急又快地抽插起来,顷刻便将公主送上了顶峰。

潮水狂吹而出,四溅到地毯上、沙发上,精致的礼服吸满了淫水,蓬松的裙摆委顿地贴在地上,高贵的帝国长公主被指奸得双眸涣散,吐着舌头,淅淅地尿了一地。

公主的光脑掉在一边,此刻屏幕亮起,名为洛凝的人发来一条消息:

“我要回来了。”

或许是因为陌生人粗暴奸淫带来的惊吓,又或许因为是收到了久无音讯的洛凝消息,告别了担忧的安罗回宫后,月浓睡得并不安稳。

“你不高兴,”是肯定的语气,“怎么了?”

月浓迷迷糊糊地醒来,对上一双灰绿的眼睛,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怒意:“贝伦纳口无遮拦,我实在是忍无可忍,训斥了他。”

洛凝反应平平:“看来你的礼仪课要加时了。”

月浓忿忿道:“即便一天上二十小时的礼仪课,我也是会训斥他的……他多么无礼啊!我甚至想将他驱逐出鸿都,我实在不愿他踏足我的宫殿!”

银浦帝国的世袭爵位继承者们,在王储年满十二岁时便要进入王储的专属学校——鸿都,他们将作为王储的护卫,在鸿都进行长达三年的学习。银浦帝国现任皇帝唯有月浓一个子嗣,鸿都自然设立在她的殿中,为了避免冲撞公主,世子们只能蜗居在公主宫最西边的几间偏殿里,僧多粥少,他们只能像平民的中学生一样,四人一室。

一群正是冲动年纪的、心高气傲的小贵族们蜗居在一起,结局是可想而知的。月浓可不管这些,但若是闹得狠了,她也会勉为其难地驾临西殿,这时候男孩们无论在做什么,看见公主身影的那一刻便会像逐花的蜂群一样聚拢过来——天大的矛盾也不及公主轻飘飘的一眼,谁还有心思打架呢?

除此之外,月浓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传唤,都只有一个名字——洛凝。男孩们虽然嫉妒,但也不得不正视自己与洛凝的差距,洛凝是战神的后裔,公主殿下自小的玩伴,毫无疑问的公主亲信,不找他找谁呢?

只有贝伦纳把不服放到了明面上。“近亲结合的产物,肮脏的、癫狂的野兽,你尽管施展你的魅惑伎俩吧,我会让公主知道,我胜过你百倍!”他这样说。

洛凝白色的睫毛垂下,遮住黯淡的眼神,没有说话。月浓亲热地凑过去,伸手碰起少年的脸:“住到主殿来不好吗?我实在不愿意你受他的折辱。”

“我会解决他的。”

“不要住在西殿了,”两人靠得太近了,公主如兰的吐气呵在少年雪白的长睫上,“来跟我在一起吧。”

十四岁的月浓,身段已经初显绝世的风采,一双蓝眸却还没有褪尽稚气,看人时眼中有灵动的星。洛凝望着,突然伸出手扣住公主的后脑,沉默地吻了下去。

“唔唔……?”突如其来的动作打得月浓猝不及防,她拍打着少年的胸膛,用劲将他推开,“干什么呀?”她跟洛凝实在太熟悉了,这样的举动让她感到别扭。

“为什么一个父亲会和自己的亲女儿有染呢?”洛凝没头没脑道。

“那我怎么知道呀。”月浓咕咕哝哝的,“你也不要听别人乱说。”

“你想试试吗?”

“啊?什么啊?”月浓简直莫名其妙,“洛凝!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真是的……真是的!”青涩的小公主连训斥人的声音都是娇娇的,“你疯啦!贝伦纳羞辱你,我为你出头,现在你又来气我……你这个讨厌鬼!坏东西……唔!”

洛凝又把她的嘴堵住了,月浓气愤地瞪着洛凝,在那舌头来勾她时,狠狠地咬了洛凝一口:“谁准你亲我的!”

十七岁的洛凝高大而健壮,俯下身来的阴影把娇小的公主遮得严严实实,灰绿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月浓:“跟我试试。”

“这也太荒谬了。”月浓道。

“如果我搬到主殿来,一定会对你做这些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月浓辩解道,“我们就像小时候一起睡午觉那样!”

洛凝专注地望着她,雪白的睫毛颤动着,像翩翩的蝶。“我对你有欲望,月浓。”他说,“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月浓躲开他的眼神不回话。洛凝自上而下地俯视她,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少女修长的脖颈,纤薄的肩背,腰胯弧线流畅,曲线丰盈。少年火热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托起少女,退到床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月浓被臀后火热的鲜明触感吓了一跳:“太奇怪了!洛凝!”

洛凝深深地望着她,大手挡着她的面探了下去,随即传来锁扣和拉链的轻响,而后一根粗壮的、硕大的东西弹了出来,打在月浓的后腰上,发出“啪”一声轻响。

这一下直接击溃了公主的故作镇定,红霞漫上了她的小脸,青涩而风情。“我会把你送进监狱的。”她还在说。

洛凝巧劲一使,天旋地转间月浓便躺在了床上,高大的少年衣冠整齐地站在她垂分在床边的双腿之间,那恐怖的、淫邪的肉物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公主眼前。

月浓哪里见过这样的污秽,蓝眸闪着羞耻又慌乱的泪光,小声呜咽着,她试图并拢双腿,却反而夹紧了洛凝。洛凝把这动作当成了邀请的信号,俯身压了上去。

宽大的裙摆被推起,一字肩的领口被拉下,跳出一对颤动的雪乳,洛凝毫不客气地吃了上去,粉嫩的乳尖甫一立起,就被勾在唇舌间肆意玩弄地啧啧有声。

“呜呜,太奇怪了……不要吃我……”少女娇娇地叫起来。

“很软。”如果不看当下的场景,光听洛凝的语气,与汇报战斗总结时简直毫无分别,但正是这样平常的、客观的语气,听得月浓羞涩不已,合不拢的腿间甚至因此萌发出一股痒意,让她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

洛凝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边来拉她的手:“你摸一摸。”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月浓内心挣扎着,柔软的掌心却毫无挣扎地被带着握住了那粗硬的、烫人的脏东西。好热……呜……怎么会这么大……根本握不住……

“它是你的。”

“热热的……”月浓的声音打着颤,“好粗……”那巨物在她手里跳动着,满握的掌心可以感知到青筋搏动的频率,明白地提示着公主殿下,这是男性的阴茎。

月浓微阖着眼,胸前细密的陌生感觉如同细小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属于男人的粗糙的手掌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躯体上游走,点起一簇簇情欲的火苗,手中勃发的欲望吐出湿黏的体液……这一切都太过刺激了,烧得月浓的脑袋都要晕了。

“好舒服……太、太奇怪了……”月浓甜喘道,“好痒……”

“是这里痒吗?”话音刚落,洛凝的大手探到月浓腿间,包着雏花用力一揉!

“呜啊——”月浓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平坦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精致的皮鞋被蹬落,少女连脚尖都紧绷着。

洛凝变换了姿势,抓着少女两条长腿并拢着推高,丰盈的腿根软肉挤得微微变形,腿间白色的内裤洇湿了一片。

粗热的、湿黏的阴茎插入月浓的腿根,飞速地抽插起来!

“啊!太快了、太快了!呜呜……嗯……喔……蹭到了、蹭到了呜啊啊!”巨物紧贴着少女的雏花在腿间飞速进出,可怜的蜜穴被插得花唇大开,连稚嫩的阴蒂都怯生生地探出来,又被毫不留情地冲撞。雄茎上盘虬的青筋便似刑具一般,搓磨过花穴带起泣露四处飞溅,硕大的蘑菇头上,马眼兴奋地翕张着,自上而下的体位让它正对着公主惊慌失措的小脸,腺液抽着丝地滴落,沾在公主红润的樱唇边。

“好奇怪……呜……不要尿在我脸上……”月浓艰难地开口,小舌被激烈的插弄撞得吐在唇边,男人动情的体液淅沥地落了她满脸,过大的体型差使得她像一只飞机杯一般被洛凝握在手里,被抓着双腿和嫩乳尽情享用。

“喔……不要插了……不要插了、我、我要尿了呜呜……”

洛凝低下头,密密的吻一路从胸前蔓延到少女唇边,雪白的长睫遮住灰绿的眸子,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我把你插得高潮了。”

“啊——!”月浓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她高高挺起胸膛,双手胡乱抓进了身下的软被,瞳孔涣散着。情潮喷涌而出,绸被快速地吸收着,却赶不上欲望的速度,甜腥的水液甚至在被面上短暂地聚起了一片水洼。

这一切的美景都尽数收入洛凝眼底,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月浓,大手握着爆发边缘的性器又重又快地撸动了百十下,痛快地射在了少女痴淫的脸上。

光脑嗡嗡地震动起来,将月浓拉出了情色的梦境。十七岁的洛凝不由分说地淫玩过青涩的公主,不久之后就离开了鸿都,此后五年便杳无音讯,直到昨天。

光脑持续震动着,月浓轻哼一声,接起了视讯。

灰绿的眼睛静静地望着她:“月浓。”

月浓撇撇嘴,不搭理他。

洛凝还是那样的古井无波,他的性子太冷了,也太了解月浓了,面对月浓这样爱娇的反应,他道:“把衣服脱了。”

由于就寝的缘故,月浓穿着一条白色的细棉布长裙,出于舒适考虑,裙子的领口开得很低,腰线却反而提到了胸下,简朴素净的布料衬得大片袒露出的胸膛更加雪白饱满,呼之欲出。

高贵的帝国长公主何曾如此不设防地见人,因为对面的人是洛凝,她甚至没有在接起视讯之前整理一下睡乱的长发,直到现在才伸出手,随意将垂落的发丝捋上去:“你都把我吵醒了。”

月浓一边说着,一手捞着长发,另一手探到背后动作,素白的裙子便轻飘飘地落下来,堆在公主的脚边。

海藻般的长发披散下来,半遮在身上,通过视讯呈现在洛凝面前的是一副赤裸的女体:削薄的肩头,纤细的手臂笼着丰满的雪乳,平坦的肚腹向下收束成不盈一握的纤腰,过渡到圆翘的臀部形成流畅的葫芦形曲线,粉嫩的膝盖微微并拢着,莹润腿肉遮掩着当中的诱人蜜穴。

“把腿打开。”还是冷冷的语气。

月浓嗔怪地飞了洛凝一眼,语气冰冷,陡然变得低沉沙哑的声音可骗不了人。她忍不住腹诽:嘴倒是很硬,不知道下面硬成什么样了呢。这么想着,月浓又有些得意起来,洛凝对她的欲望是毋庸置疑的。

月浓半坐在床头柜上,智能光脑飞到了她的面前,忠实地向视讯另一边的男人传达她的一举一动:修长的双腿缓缓分开,露出无毛的粉穴,月浓仿佛不好意思似的,娇吟一声,含情的蓝眸闪着盈盈的波光,一瞬不瞬地望着洛凝的眼睛。在男人深沉晦暗的眼神中,月浓探手来到下身,缓缓地、缓缓地将穴口扒开。

“唔啊……小穴……小穴自己动起来了……”月浓咬着唇,难为情地想要移开眼神,却又强忍着羞涩自上而下地望着对面的男人,“忍不住……呜呜……太奇怪了……”

穴口被扒开,粉嫩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中,早被情欲摧熟地淫屄自觉地翕张着,吐着贪吃的淫水,像是迫不及待要吻上男人的阴茎。

洛凝哑着嗓子道:“让光脑凑近一点。”

月浓没有按他的心意来,甜喘着道:“唔喔……你不要……不要偷偷做奇怪的事哦……你的手藏在底下……哦……做什么呢……”

“自慰。”洛凝直视着她的眼睛,淫猥的话语由这张冷淡的俊脸说出来,简直违和感十足。

“我在对着你自慰。”洛凝说。

“太坏了……呜,不公平……”月浓张大了双腿,坐在床头柜上上身前倾,饥渴吞咽着的穴肉一下便吸住了桌角,拖拽住一条晶亮的湿痕。

“洛凝……洛凝……”月浓哀哀地叫着男人的名字,细腰摆动着,将蜜穴一下下往桌角上磨,“呜呜……洛凝……好硬……撞得月浓的小穴好痛啊……”

公主的小穴天赋异禀,不一会儿,磨穴的水声就渐渐明显起来,黏腻的花露淋漓地从桌角滴下去,将长毛地毯打湿了一缕。

洛凝也忍不住泄出一丝喘息,美艳的少女当着他的面赤裸着磨穴自慰,甜腻的嗓音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仿佛他就是那冲撞得少女淫水直流的人。过于情色的画面让洛凝舍不得移开视线,他紧紧地盯着月浓,手上撸动的速度越发加快,若是光脑角度下移,月浓一定会被这幅景象震惊——宽阔大掌也无法包裹的粗壮阴茎跳动着,上面布满狰狞虬结的青筋,浑稠的腺液从兴奋大张的马眼一股股吐出,染得整个茎身水光油亮,连胯下浓密的阴毛都被打湿成缕。这是多么折磨女人的一柄淫器!

偏偏月浓因为无法眼见而毫不知觉,沉迷情欲的少女眼神逐渐迷离,她伸出手,两只并拢着插入自己口中,迷醉地舔起来:“唔哦……洛凝……插进嘴巴里了……”

纤长的手指被舔得水光淋漓,腥红软舌自下而上舔过,又将两指吞进口红吸吮,搅动着涎液止不住地从唇角流出,淫乱的公主上下流水,变成了一只情欲的母兽。

洛凝深深地望着,那香软小舌模拟着口交的动作,叫人无法不幻想:若是那插进公主小嘴的是自己的阴茎,不知会有多么爽快!

粗大的肉根辅一进去,便会把公主娇嫩的嘴角撑裂,那巨大的肉头压着公主的小舌直插到底,堵得公主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在男人略微抽出时溢出一两声惊恐的喘息,但随即,男人熊腰猛挺,伞头伸入喉腔,插得公主近乎窒息,蓝色的美目缺氧地翻着白。可怜的公主,小嘴在男人激烈的抽插中已然成为另一口淫穴,推拒的小舌只能为粗壮的淫根提供更为舒适的抚慰体验,直到男人数百下抽送后兴尽,还要射得公主满嘴的浓精。

“呜呜……不要射在月浓嘴巴里……”下流的幻想得到了公主的回应,月浓含着手指,可怜兮兮地望着洛凝,“太多了……唔哦……月浓吃不下了……”

洛凝低喘着仰起头,视线仍舍不得离开少女分毫,居高临下的视角中,骑桌磨穴的少女更像是他的欲望容器:“都射给你。”

浓稠的浊精大股大股地喷出,月浓扬着脸,隔着视讯都仿佛被烫到了。射精的快感激得洛凝的双眼泛红,这个发肤雪白的冷情者毫无掩饰地展现着低劣的下流欲望,只是为了月浓而动情。

“呜……都吃到了……”月浓也到达了高潮。

月浓靠在床头平复了片刻,光脑又响起一声消息提醒。视讯不知何时被洛凝挂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对话框中新发来的一张照片,月浓点开查看——

宽阔的大掌间满是稠精,厚重的精浆甚至挂在指间,淫乱地拉出蛛网般的丝线,不仅如此,地上、操作台上也溅上了不少精痕,光是看着照片,都几乎能闻到浓烈的麝腥味。

月浓唇角一勾,关闭了图片。

飞行器平缓降落在公主殿前的庭院里,舱门缓缓打开的同时,洛凝点开了新收到的语音——

“好可惜,如果射进小穴里的话,我一定会努力夹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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