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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出狱后被一夜情对象看上了

 

爱上一个人,到底意味着失去自我,还是坚定自我?

爱是在失掉自我后,诞生新的自我。

--唐鹤枭

***

烈日炎炎,泛着一层冷光的铁门在午后的阳光中格外刺眼,让人无法直视。

“吱嘎”一声,铁门被缓慢打开了。

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男人一头垂直肩膀的银灰色狼尾凌乱的披散着,身上一件老旧的白色衬衣,领口敞开,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

“恭喜你提前出狱。”

老狱警平淡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在里面,好似一个机器人。

陆怀笙抬起头,右手挡着过于刺目的阳光,看了看天空中那轮灿烂的红日,嘴角勾勒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我可不觉得自己提前出狱是一件好事,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照顾,莫叔。”

“哦?”莫叔微怔,嘴里的烟也不吸了,说道,“若是你小子真想谢我,那就别再回来,我这把老骨头,受不得惊吓了。”

说完,他就关上了铁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陆怀笙注视着莫叔离开的背景,直到人影消失,他才有心情懒懒地瞥了一眼监狱里那些正朝着自己指指点点的一群废物。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但眼底深处却带着一股冰冷,好似万年寒潭,一片死寂。

随即,陆怀笙便转身离开了这座他呆了两年零七个月零三天的岚山监狱。

他是提前出狱,没有通知任何人,自然这时也不会有人来迎接他。

陆怀笙背着破旧的灰蓝色背包,走在被烈日晒化的柏油路上,往这里唯一的公交站牌走出。

就在他即将走到站牌时,忽然听见一阵刺耳的喇叭声。

陆怀笙停住脚步,侧耳倾听着。

很快,他就看见了对面行驶过来一辆纯黑色的布加迪威龙。

这地方,也会来这样的大人物吗?

陆怀笙眉梢轻佻,眼眸微眯,端的是一副毫无在意的冷漠脸。

但让人想不到的是,布加迪威龙竟然停在了他的身边。

车窗降下,里面赫然坐着一名穿着白色西装的俊美男人。

男人打开车门,走下车,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破旧脏乱站牌前,一副毫无惧色模样的陆怀笙,微微一挑嘴角,笑容魅惑而优雅:“陆少爷,我们又见面了。”

“嗯,好巧啊。”陆怀笙淡淡的勾起唇角,语气平静而疏远,“唐小少爷,我们也有三年没见了吧?”

唐亦宸双手插兜,一脸戏谑地看着陆怀笙。

他迈开修长而笔挺的腿,径直走向陆怀笙地方向,站定之后,双手抱胸,俯视着陆怀笙,薄唇轻启:“陆怀笙,你想报仇吗?”

闻言,陆怀笙嗤笑了一声,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劣质的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白色的烟雾缭绕在空气中,让陆怀笙整张脸都隐藏在了其中,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我不明白小少爷这句话的意思。”

“呵……”唐亦宸勾唇一笑,丝毫不介意陆怀笙的失礼。

他上前一步,从陆怀笙的手中夺走香烟,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抽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一脸戏谑地盯着陆怀笙。

陆怀笙冷冷地瞪了唐亦宸一眼。

“陆怀笙,没想到这监狱三年,还真让你改了性子?人呐,果然善变。”

陆怀笙眯起眼睛,眼神锐利地盯着唐亦宸,嘴角扯开一个嘲讽的弧度:“唐先生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东西,我善不善变,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极具侵略性的黑檀木信息素骤然在空气中弥漫,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一种极致危险的感觉瞬间笼罩住了唐亦宸。

唐亦宸眉峰一拧,眼里浮现出几分诧异,但他很快便恢复了一贯的淡然,语气慵懒而闲适:“卿本佳人,为何要认贼作父呢?”

“在下不比时逾白更合适?至少我不眼瞎,现在弃暗投明还来得及。”

陆怀笙打量的视线落在唐亦宸的身上,然后嫌弃地移开了目光:“你和时逾白半斤对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什么可选的。不过就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

唐亦宸闻言,并未反驳,只是笑着说道:“陆怀笙,看来三年的牢狱生活,让你学聪明了不少嘛。”

陆怀笙不置可否,开门见山道:“说吧,唐鹤枭让你来找我干什么?”

唐亦宸挑了挑眉,显然是没想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这么快就被陆怀笙看穿了:“你早知道我会替他来找你?”

“我的消息一开始就是发给唐鹤枭的,以他的实力,发现我只是时间问题,不是他,还能是谁?”陆怀笙坐在站台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回答。

虽然陆怀笙不知道唐鹤枭为什么要让唐亦宸过来做这种事,但他确实不得不佩服唐鹤枭的精明。

唐亦宸说道:“我小叔,他想见你。陆怀笙,跟我走吗?”

陆怀笙看向唐亦宸,轻笑了一声:“我并没有第二个选择,不是吗?”

***

夜色颓靡,皎洁的月光洒在一栋华丽的欧式建筑顶层,透出一股阴冷森寒的味道,仿佛能把人冻结成冰雕一般。

唐家别墅的大厅内,灯火辉煌。

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子正跪坐在客厅内央,双手撑在膝盖上,身体颤抖如筛糠,脸上全是恐慌与惶恐,额头上更是布满了豆粒大的汗珠,连说话都断断续续:“三、三少爷……饶命啊……三爷,求您饶我一次……饶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三爷给我一条活路!……”

唐鹤枭坐在高位,居高临下地看着眼泪鼻涕横流的中年男子。

“吵,拖下去,解决掉。”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吩咐身旁的保镖。

两个保镖立刻架着这个中年男子出去了。

“三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个中年男人一路哭喊着,却仍然抵挡不住被人拖下去,一枪爆头。

与此同时,唐亦宸刚好带着陆怀笙进来,看到了整个行刑的场面。

鲜红的血液缓缓再地面散开,像是盛开的花朵,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陆怀笙眉梢轻挑,看了看唐亦宸,又转头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眼底浮现一抹了然的神色。

这样的场面,他早已屡见不鲜。

这个国家已经腐败到了谁也拯救不了的地步。

陆怀笙救不了任何人,他只能选择独善其身。

“回神了,陆少爷。一个叛徒而已,看太久了辣眼睛。”唐亦宸好心提醒道,眼底却闪烁着兴奋的精芒。

果然是个变—态!

陆怀笙在心里如是想到,他梦里发生的事情与现实真的相差无几。

走进大厅,他迎面就撞上了唐鹤枭。

璀璨的水晶灯下,唐鹤枭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纯手工的纯黑色西装,人鱼线被勾勒得十分自然完美,将他本就俊美无俦的容颜衬托的越发出色,好似传说中的天神。

一如既往的高贵优雅,但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里却多了一丝狠戾。

“陆怀笙,久违了。”唐鹤枭朝着陆怀笙微微颔首,语调优雅,但是眼底却没有一丝的亲近和友好。

陆怀笙回过神来,他的目光直视着唐鹤枭,语气淡漠:“不知唐三爷今晚叫我来这里所谓何事?”

“陆怀笙,三年前温斯蒂尼大酒店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唐鹤枭把玩着手里的小刀,慢条斯理地问道。

听到唐鹤枭突然提起那件事情,陆怀笙的瞳孔微缩,他的表情有些古怪。

他沉默了几秒钟,随即才淡淡开口道:“自然记得。三爷旧事重提,是为了什么?叙旧,还是说想重温旧梦?”

“重温旧梦?陆怀笙,你是真不怕死。睡了我,还敢跑路,一跑还是三年,你真当我是纸糊的吗?”唐鹤枭一边说,一边甩出飞刀。

锋利的刀身擦着陆怀笙的右脸飞过,给他留下了一道细长的血痕,配着他那张过于艳丽的容颜,看起来竟然格外妩媚勾人。

唐鹤枭没想到自己这一刀下去,会得到这样的效果,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

他找了陆怀笙三年,也无视了陆怀笙三年。

但不可否认的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将陆怀笙在在他心里留下的痕迹祛除。

陆怀笙平静地望着唐鹤枭,然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划伤的脸颊,说道:“多谢三爷手下留情。”

“陆怀笙,有一点你没说错。”唐鹤枭缓步走到陆怀笙的面前,捏着陆怀笙的下颚,眼中的欲望丝毫不加掩饰,“从今往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吧,你的身体我很喜欢。”

闻言,陆怀笙的嘴角抽了抽,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唐三爷,你是认真的吗?我可是你死对头的养子,你就不怕我是卧底吗?”

“那你是卧底吗?你还喜欢时逾白吗?”唐鹤枭朝着陆怀笙步步紧逼,非要陆怀笙说出一个答案。

“我……和时逾白是仇人。”陆怀笙如实回答。

他和陆怀笙闹掰的消息早就传出去了,即便他不承认也没用。

更何况,他本来就和时逾白有仇!

“所以,晚上把自己收拾干净,到我房间来。今晚你要是让我满意了,我可以考虑你在投诚信里提出的计划。”唐鹤枭说完这句话,就上楼去了,完全不管陆怀笙的反应。

陆怀笙:“……”

所以,他终究是走上了以色事人的道路吗?

昏暗的卧室内,浮动着悠悠的暗香,沁人心脾。

陆怀笙一进屋,就闻到了这股熟悉的风信子信息素,还是一如既往的强悍、冷冽、霸道,攻击性十足。

几乎是瞬间就让他回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那晚其实也算是他的噩梦。

唐鹤枭穿着纯黑色的真丝睡衣,衣领和手腕处还带着繁复精美的金丝花纹,衬托得他本人更加尊贵,神圣不可侵犯。

在灯光下,那双锐利如刀的眼睛像淬了毒般,只是轻轻地扫过来,便让人觉得冰寒刺骨。

陆怀笙只看了唐鹤枭一眼,便不愿意再和气对视。

那会让他觉得自己被压制,很不舒服。

陆怀笙不清楚唐鹤枭的等级有多高,但在那晚之后,他一直坚信唐鹤枭的等级绝对在他之上,而不是想别人说的那样是一个残废的alpha。

更重要的是,唐鹤枭的信息素给他的压迫感也是十足的,他是抵抗不住的。

“过来。”

男人淡漠低沉的嗓音响起,声线清冷,仿佛千载寒雪,能够冻死人。

唐鹤枭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依旧平静得好似一潭死水。

这种平静,让人不敢小觑,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极为缓慢,生怕惊扰了他。

陆怀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并非怕唐鹤枭,只是不知该怎么做。

他不是怕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份太尴尬,而且他不是很清楚自己我会走到这一步,这跟他出狱前的计划简直是天壤之别。

唐鹤枭眯了眯眼,但他却并不打算逼着陆怀笙过来,而是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雪茄点燃,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中,那张英俊的脸显得格外深邃迷离,仿佛黑夜中的妖孽。

只不过,那眼眸中闪烁的光芒却是冰冷无情的,像是一条蛇在吐着红信,随时都准备着扑向猎物。

唐鹤枭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盯着陆怀笙,像是看着砧板上的鱼儿一般。

陆怀笙觉得他此刻就是案板上的肉,唐鹤枭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他皱了皱眉,想摆脱这样的处境,但这一时半会儿的,他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陆怀笙很谨慎,他小心翼翼地往唐鹤枭的身边凑过去,然后坐在了床尾,中间至少和唐鹤枭隔了三四个人的距离。

“坐过来。”唐鹤枭抽了口雪茄,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陆怀笙坐过来。

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喜怒哀乐,但那双眼睛里透露出的威严却是不容忽视的。

陆怀笙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挪了过去。

唐鹤枭见状,直接伸出手,抓住陆怀笙的手腕,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跟前。

陆怀笙的身体顿时僵硬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僵硬了几分,他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然而,却根本不管用。

唐鹤枭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陆怀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挣脱不开,当然陆怀笙也没真打算挣脱。

毕竟惹火唐鹤枭,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唐鹤枭的一只手扣着陆怀笙的蜂腰,另外一只手,则是轻佻的捏起陆怀笙的下巴,迫使陆怀笙抬起了头,与他对视。

“皮肤粗糙了,没有以前好看了。”他皱着眉评价道。

陆怀笙:“……”

他一把挥掉了唐鹤枭的手,语调冷硬地反问道:“进了监狱三年,又不是去享福的,丑了些很正常。三爷,我配不上你,你还是去找个身娇体弱的oga吧。”

唐鹤枭笑了,他勾唇浅笑,那模样就像是猎豹看到了自己即将狩猎到嘴边的食物,充满兴奋。

他轻笑一声:“如果是以前,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但现在我不行了。”

“为什么?”陆怀笙蹙眉问道。

这时,唐鹤枭突然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轻抚过陆怀笙绯红的唇。

陆怀笙下意识地躲避,但却被唐鹤枭的手掌紧紧地扣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他不知道唐鹤枭为什么会对自己做出这么亲昵的举止,但他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这种感觉上一次出现的时候,还是陆怀笙被时逾白的白月光下药的那晚出现过。

只不过后来,他遇上了唐鹤枭,被强制性救了。

虽然过程不是很愉快,但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那这次,他还会这么幸运吗?

陆怀笙的心脏跳得厉害,甚至快得有些不同寻常,以至于他原本正常的脸上也渐渐升起来一抹如晚霞般灿烂的绯红,看起来格外诱人。

陆怀笙垂下眼帘,掩饰住自己眼底的慌乱。

唐鹤枭微微倾斜过身子,鼻尖触碰着陆怀笙的脸,呼出的气息更是尽数喷薄在陆怀笙的脸上。

陆怀笙只觉得有些难受,心里更加的窘迫,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他想要躲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

这种异样的感觉,这样特殊的反应……总让陆怀笙觉得有些熟悉。

唐鹤枭轻抚着陆怀笙的脸颊,眼底翻涌的欲望清晰可见,他的声音略带着些许沙哑:“感觉熟悉吗?如果那晚你没有出现,没有和我进行永久标记,你不会被我如此影响。”

“陆怀笙,三年了,你的标记,我用了三年都没去掉,所以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陆怀笙听着唐鹤枭的话,表示无法理解。

他下意识地反驳:“可是,我们都是alpha,按理说,我不可能标记你!”

闻言,唐鹤枭却是嗤笑一声:“那你猜为什么圈子里会传出我是个残废的消息?”

陆怀笙:“……”

唐鹤枭又继续说道:“我早就不是正常的alpha了。”

曾经的他被药剂强行由a转o,虽然最后那些的实验失败了,但他的身体好性别也都受到了无法逆转的伤害。

即便唐鹤枭还是一个alpha,但他却有oga的发情期,并且每次发情期,他都会异常痛苦,还没有人能够帮助他减轻一二。

他的信息素好在,但却无法让任何alpha或oga闻到,同样他也不会被任何oga吸引,更没有alpha能帮他度过发情期。

唐鹤枭一边讨厌自己的发情期,一边又庆幸自己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因此他也就一直这么活着,直到遇上了陆怀笙这个意外。

陆怀笙能闻到他的信息素,也能帮助他度过发情期,所以他才会想要得到陆怀笙,因为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帮到他。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一开始的唐鹤枭也不信,但强撑了三年后,他也就接受了自己被陆怀笙压的事实。

比起陆怀笙能带给自己的好处比起来,其他的要不是那么重要,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听了唐鹤枭的解释后,陆怀笙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但他还是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此刻,他身体里隐藏的欲望被唐鹤枭可以唤醒,整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唐鹤枭见状,眼底掠过一丝惊艳,但他的表面仍旧是淡定从容的,似乎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陆怀笙的额角冒汗,身体也越来越热,越来越躁动。

这时,他突然推开了唐鹤枭,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似乎是想要离开。

唐鹤枭挑眉:“怎么?想走了?”

“不是说带我重温旧梦吗?现在想跑,晚了!”

陆怀笙红着脸,反驳:“我没有,那晚的事……我不怀念……”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唐鹤枭抓了回去。

陆怀笙的身体很烫,而唐鹤枭的身体更烫,所以他不想靠近唐鹤枭。

他被唐鹤枭紧紧禁锢在怀里,然后被吻住了唇。

唐鹤枭的舌尖滑入了陆怀笙的嘴中,肆虐地纠缠着。

他一只手揽着陆怀笙劲瘦的腰,一只手紧扣住陆怀笙的脑袋,将陆怀笙的脑袋按向自己,然后深深地索取着陆怀笙的味道。

陆怀笙的身子僵硬而无措,他从未想象过会有一天自己被人这样对待。

唐鹤枭的唇舌在陆怀笙的口腔内横冲直撞,像极了野兽。

陆怀笙的脑袋被唐鹤枭紧紧钳制住,呼吸困难,几乎窒息。

刺激的雪茄烟味和风信子信息素混合在一起,让人分辨不清,更无法判断。

陆怀笙被逼到无路可退,他的双眸迷蒙,眼睛半睁半阖,看着唐鹤枭俊美无匹的侧颜,脑海一片空白。

唐鹤枭感受到了陆怀笙的僵硬,但他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卖力地吻着。

“唔……放、放开……”

陆怀笙请求唐鹤枭放开自己,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样的情况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被唐鹤枭强行压着做了。

***

三年前。

陆怀笙和时逾白在一起也才一年多,而那天他意外得知时逾白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存在,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他和那个白月光长得相似。

他一开始是打算找时逾白对峙,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意外得知时逾白是害死他父母的仇人。

陆怀笙被这消息震惊得无以复加,还没等想清楚,就收到了时逾白的白月光因为得罪了时逾白的一个死敌,被抓走了。

后来,时逾白为了换回他的白月光,竟然强行给他喂了药,让他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并拿他去换回来白月光。

那一刻,陆怀笙对时逾白彻底绝望了。

逃跑途中,他为了自保跑进了一家的酒吧。

那个时候,陆怀笙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逃跑,而酒吧里人龙混杂,灯光昏暗,他逃跑成功的概率很大。

从酒吧跑出去后,他左拐右拐,也不知道闯进了什么地方,直到一间大酒店出现在眼前,他当机立断地选择了进去。

直到,陆怀笙趁着自己还清醒,跑进了唐鹤枭所在的酒店,而且好巧不巧地跑到了唐鹤枭所在的楼层。

***

空旷无人的走廊上,陆怀笙气喘吁吁地走着,他的手撑着墙壁,借着力才能面前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去哪儿,但他心里很清楚,他得快点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只大掌突然从侧边的大门内伸出来,然后捉住了陆怀笙的手腕,将陆怀笙扯进了光线昏暗的包间里。

“咣啷——”

一声巨响后,房间的门被重重关上。

陆怀笙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大力推到墙壁上,后背撞得疼痛不已,连脑袋也被撞得有些发晕。

紧接着,一具高大强横的体魄,既霸道又强势的向他压制过来。

呼吸间,属于alpha那浓烈而又强势的风信子信息素以及滚烫的气息,带着无与伦比的蛊惑,将陆怀笙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那陌生而又危险的体温之中,令陆怀笙几乎透不过气来。

“你是谁?”

陆怀笙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他努力睁大双眼,却只能看到暧昧的暗色灯光下,alpha修韧挺拔的大概轮廓,以及耳边沉重而激烈的喘息声。

下颚倏然被大手捏住,粗狂的力道深陷进皮肉里,陆怀笙能清楚地感受到,这只手是何等的修长有力。

“放开我……!”

下颚被捏得发痛,让陆怀笙很讨厌。

但下一刻他就被人吻住了,这次的吻非常炽热,甚至带着强势的掠夺。

陆怀笙感觉到男人的舌头灵活的滑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后肆意搅拌起来。

男人的手指穿插在陆怀笙的发丝里,随即松开了陆怀笙的红唇,将头埋在他的脖颈,贪婪而又疯狂地吸允着他身上好闻的黑檀木信息素。

“放开我!”

陆怀笙奋力反抗,一抬眸,却陡然望进了一双瑰丽而潋滟的桃花眼里。

他瞬间惊愣。

这双眼亮如曜石,深沉如幽渊,似敛尽了星辰浩瀚,似蕴藉着暗潮汹涌,似暗藏着万千城俯,却薰染无与伦比的昳艳和旖旎,更显得情态流长,婉转多情。

包间里光线昏暗,陆怀笙看不清alpha的面容,但隐约能看到alpha那颠倒众生的轮廓。

唐鹤枭一只手扣住陆怀笙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巧地扯掉了他的皮带,随即用皮带绑住他的手腕,控制在头顶,然后顺势扣住了他有力的腰肢。

陆怀笙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束缚。

而且唐鹤枭的吻愈发热烈狂野,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似的,他整个身体都情不自禁地在微微颤抖着。

这一刻,陆怀笙感觉自己像极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这种被人强压着欺负的屈辱感让他心底升腾起了一股滔天怒火。

然而,唐鹤枭却没再给陆怀笙机会,直接抱起他朝屋内的大床走去,随后将他重重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紧跟着,唐鹤枭覆了上来,双手撑在陆怀笙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灼灼,仿佛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焰。

陆怀笙本就被注射了能让人虚脱的药剂,此刻他只能喘着粗气,愤怒地看着唐鹤枭。

幸运的是,借着床头柜上微弱的灯光,他终于看清了alpha的脸。

强吻自己的男人,拥有着一张绝色倾城的容颜。

那双桃花眼里,流淌着潋滟风华,似笑非笑,却又似妖冶惑人。

那薄凉的唇形,微微扬着,仿佛带着几分挑畔的意味,仿佛在嘲讽着什么。

一袭纯黑色衬衫,衣袖随意卷至臂弯,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臂,他的胸膛微微起伏,胸口一粒颗纽扣解开,性感魅惑,令人血脉贲张。

男人的美,仿佛带着蛊惑,让人忍不住沉沦。

“唐鹤……三爷?你怎么会……唔唔……”

陆怀笙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话还没说完就被唐鹤枭封住了嘴。

男人霸道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啃咬,让陆怀笙感到难以言喻的疼痛。

唐鹤枭将陆怀笙牢牢禁锢,双手按住他的后背,强势的吻带着掠夺性,令陆怀笙根本没办法动弹。

陆怀笙双手无力地捶打着唐鹤枭的肩膀,想让他放开自己,但其效果却微乎其微。

“唔唔……别咬……出血了……唐……嗯……唔……”

唐鹤枭的发情期来势汹汹,他根本管不了其他,也管不了陆怀笙的求饶。

他已经快要被体内高涨的欲望吞噬了。

唐鹤枭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想要将身下的alpha彻底吃干抹净。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陆怀笙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男人的体温越来越炙热,他的理智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和占有的欲/望。

唐鹤枭的吻越发疯狂而肆虐,带着几分急促和迫切。

陆怀笙只觉得浑身像火烧一般的滚烫。

他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声低低的呻吟,像是在承受着某种极致的快感。

衣衫破碎,散落在地上,两人早已赤裸相对。

唐鹤枭吻上陆怀笙修长的天鹅颈,留恋而贪婪的亲吻着。

alpha粗重的喘息和低喃声在房间里响起,充斥着旖旎暧昧的气息。

唐鹤枭的大掌不知何时滑过陆怀笙白皙细腻的皮肤,在上面缓慢游移着。

“不……唔……”

唐鹤枭的动作让陆怀笙猛地睁开了眼睛,眸子里盛满了怒气和警告,他拼命摇着头。

然而,唐鹤枭却毫不知情,依旧沉醉其中,甚至伸手探向了陆怀笙的下半身。

陆怀笙浑身战栗,想要躲避,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他费力地伸出双手去挡住唐鹤枭的那只手,企图阻止唐鹤枭继续下去。

唐鹤枭抬起头,一双狭长漂亮的凤眸里充斥着情/欲的光芒。

他俯下身子,贴近陆怀笙,薄唇轻启:“别动,你真的很不乖。"

“不可以的……”

陆怀笙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试图逃离唐鹤枭的桎梏。

他是alpha,绝对不想被别的alpha走后门!

唐鹤枭压制住陆怀笙的抵抗,一手捏着陆怀笙的下巴,逼迫陆怀笙直视自己,另外一只手则抚摸着陆怀笙饱满结实的胸肌。

唐鹤枭的手指很冷,触碰在陆怀笙的胸肌上,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存在感极强。

他把玩着陆怀笙胸膛上的两颗小樱桃,用舌尖轻舔着,带着几分戏谑:“不乖,是要付出代价的。“

“唔唔……不要,唐鹤枭……你、你疯了吗?不要碰那里……”

陆怀笙红着脸颊,眼神慌乱,语无伦次。

唐鹤枭却并没有因为陆怀笙的拒绝停下动作。

唐鹤枭低垂着头,薄唇含住了陆怀笙胸前一粒樱桃。

陆怀笙的全身顿时僵硬如石雕,脑袋空空如也,身体却像被电击一般,瞬间瘫痪。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被点燃了一样,滚烫得吓人。

而唐鹤枭的手指在陆怀笙胸膛上画着圈儿,撩拨着他敏锐的神经线。

陆怀笙的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紊乱,胸膛也开始剧烈起伏。

他的脑海里闪现出一幅又一幅画面,却又什么都抓不住、都看不清。

唐鹤枭含着陆怀笙的小樱桃,像是吃糖果一样又舔又吸,甚至故意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蹭。

陆怀笙被迫仰起头,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渴望和欲望。

唐鹤枭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陆怀笙迷离的眼眸,嘴角勾勒出一丝邪肆的弧度,轻佻地问道:“还想不想要继续?”

唐鹤枭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诱/惑性,让人难以抵挡。

陆怀笙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怎么都控制不住。

他的胸膛不住地起伏着,原本内陷的粉色乳—头,此刻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带着鲜艳的血红色。

唐鹤枭见状,笑得更加灿烂了。

他抬起头,将自己的唇凑到了陆怀笙的耳边,声音暧昧而低哑:“想要吗?”

“嗯……”陆怀笙下意识地点头,却又马上摇了摇头。

他的脑子已经不甚清明了。

浓烈刺激的风信子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朝陆怀笙而来,让他招架不住。

唐鹤枭勾起嘴角,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的大掌顺着陆怀笙的腰往下,握住了一处坚挺,同时再度俯下身,含住了陆怀笙另一边被冷落的粉色乳—头。

陆怀笙只觉得全身酥麻,身体里的火焰似乎在这一刻彻底被点燃了。

“啊……嗯……”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嘴里不断溢出呻吟。

唐鹤枭的大掌在陆怀笙身上四处游移着,带着无尽的魅惑,仿佛是在引诱猎物的魔鬼。

他套弄着陆怀笙的肉—棒,感受到陆怀笙身体的反应,眼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

“我喜欢你的反应……”

陆怀笙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

唐鹤枭用力地揉搓着陆怀笙好看的肉—棒,在感觉到陆怀笙的反应后,他放弃了胸口的美味,转而含住了陆怀笙的肉—棒,用力吮吸着。

陆怀笙的身体顿时绷紧,一阵阵的痉挛,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啊……”

陆怀笙忍不住发出了羞耻的声音,但是随即就咬住了嘴唇,强行抑制住自己。

唐鹤枭费力地吞吐着陆怀笙的肉—棒,因为这东西确实是太大了,他吞的时候有些困难。

“嗯……”

陆怀笙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刺激死了,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陆怀笙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那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却还是传入了唐鹤枭的耳朵里。

唐鹤枭眼里迸射出炙热的光芒,他更努力地撩拨着陆怀笙,甚至加快了速度。

很快,陆怀笙这个处a就情不自禁地释放在了唐鹤枭的口中。

纯白的精—液从嘴边溢出一小部分,沿着唐鹤枭英俊的下颌线缓缓滴落。

那一幕让陆怀笙羞愤交加。

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又是他所不能抗拒的,他无力反抗,也无法控制。

与此同时,陆怀笙的黑檀木信息素也被风信子信息素完全压制住了。

“呵呵……味道不错……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唐鹤枭笑着说道,又用舌头添掉了那条银丝。。

说吧,他便低下头,再次吻上了陆怀笙的唇。

“啊……”

陆怀笙感觉身体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望和冲动,他的身体不住地战栗,嘴里也跟着发出一阵阵的娇媚声。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知道他需要更多。

唐鹤枭的吻由浅入深,从陆怀笙的嘴角,脖颈,再到锁骨……”

“呜呜呜……不要……轻点……”

陆怀笙拼命地挣扎,想要躲开唐鹤枭的亲吻,但是却根本无济于事。

唐鹤枭一遍又一遍地亲吻陆怀笙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挑逗,最终让陆怀笙失去了理智。

唐鹤枭感觉到陆怀笙身体的变化,微微勾起嘴角,在陆怀笙的耳边吹着热气:“你爽了,我还没爽呢。”

他说着,便再次埋首进了陆怀笙的脖颈处,尖利的犬牙在腺体的位置咬了咬,留下一串浅红色的牙印。

“啊……”

陆怀笙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唐鹤枭听到陆怀笙无意识的呻吟,心中大快,嘴里也不客气起来。

陆怀笙的皮肤很白皙细腻,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草莓印,看着极为养眼。

唐鹤枭的舌尖舔过陆怀笙的每一寸肌肤,最终停在了他的喉结前面。

唐鹤枭伸出舌尖,轻轻地在陆怀笙的喉结上舔了一圈,感受到陆怀笙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唐鹤枭露出了得逞的笑容,继续用牙尖轻轻啃噬着陆怀笙性感的喉结。

陆怀笙瞬间不敢动了。

这样的触碰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恨不得立刻扑向眼前这个男人。

“不,不要……那里不能咬……”

陆怀笙的嗓音沙哑,透出无限的风情。

唐鹤枭听着陆怀笙的哀求,脸上挂着邪恶的坏笑,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起来,也一边套弄着陆怀笙的肉—棒,一边撩拨着陆怀笙。

陆怀笙的肉—棒很快就再次勃—起,而唐鹤枭也不再忍耐,他扶着陆怀笙的肉—棒就自己坐了下去。

几乎是在瞬间,唐鹤枭就得到了满足。

湿润而温暖的洞穴包裹着陆怀笙的肉—棒,不停地缠着他,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口一样,贪婪地吮吸着。

陆怀笙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飞了出去,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着,一会儿上升,一会儿下坠。

坚硬炙热的大肉—棒像是刀剑一样闯进唐鹤枭的秘密花园,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地撞向他紧闭且萎缩的生殖腔,似乎是要将其狠狠凿开。

唐鹤枭感觉体内似乎有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他的双腿也开始发软,差点瘫倒在床上。

但他依旧红着脸,神情痴迷地在陆怀笙的身上起起伏伏。

“啪!啪!啪!”

“唔!嗯!嗯!”

……

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和两人高昂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充斥了整个屋子。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白色的泡沫,可见两人做的有多激烈。

陆怀笙刚破身,甚至是在体力最差的时候,就遇到欲求不满的唐鹤枭,对他来说算不上一件好事。

尤其是唐鹤枭的后—穴,实在是太厉害了,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唐鹤枭的欲望却依然如潮水般汹涌,一波比一波剧烈。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终于平静下来。

唐鹤枭趴在陆怀笙的身上,用力的呼吸着。

陆怀笙也累得虚脱了,躺在床上,连眼都睁不开,只能任凭唐鹤枭胡来。

那个晚上,他们做了多久,他已经不记得了,但可以确定的是,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唐鹤枭并没有放过他。

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就继续,陆怀笙就这么被唐鹤枭翻来覆去的吃了又吃,以至于他后来想起这一晚都心有余悸,甚至情不自禁地害怕这样的唐鹤枭。

那样频繁的需求,即便陆怀笙是alpha,他也有些承受不住,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被注射了能让人虚弱的药剂。

***

记忆回笼后,陆怀笙的脸色变了又变,看着很是可笑,像变色龙。

他现在坐在唐鹤枭的大腿上,这么都不舒服,但是他又无法逃离这个男人的魔掌,他不禁暗骂唐鹤枭禽兽不如。

陆怀笙不敢乱动,生怕惹火烧身,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唐鹤枭,那晚是个意外,而且是你先动手的……”

“我知道,所以我放过了你,但现在不说过去,至少此刻我需要你。”唐鹤枭说着,就吻上了陆怀笙白皙如玉的脖颈。

唐鹤枭不愧是“猎狐”幕后的大老板,无论在哪个领域,他的技术都很好。

他的手很有技巧的划过陆怀笙的脊背,引发陆怀笙一连串的轻颤,陆怀笙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顶部涌去,整个人都要炸裂了。

陆怀笙的眼睛越瞪越圆,嘴唇哆嗦着,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

唐鹤枭看着这个模样的陆怀笙,不知怎的,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陆怀笙确实在某些方面很可爱。

可爱得完全不像是时逾白能调教出来的人。

所以说,时逾白为什么和陆怀笙在一起了,还要搞出一个白月光的笑话呢?

当初陆怀笙进监狱的事,唐鹤枭就觉得奇怪。

只不过鉴于陆怀笙还是时逾白的人,所以他并没有选择插手,事实上,他也确实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陆怀笙虽然人在监狱里,但他过的却比在外面还有滋润。

如此一来,唐鹤枭也不得不怀疑当年的真相,以及时逾白这么做的理由。

陆怀笙在他这里的消息,他已经让唐亦宸放出去了,就看明天时逾白会不会找上门来了。

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他要好好平常自己的“夜宵”了。

唐鹤枭轻咬了一下陆怀笙的肩头,陆怀笙顿时痛苦的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陆怀笙青涩的身体反应,让唐鹤枭觉得有趣极了,于是下一口,他就咬的更狠了。

陆怀笙痛的眼泪直飙,但是却不敢反抗唐鹤枭,只是口中不饶人:“唐鹤枭,你是属狗的吗?”

唐鹤枭的嘴角勾勒起一抹残酷的微笑,声音中带着浓郁的情-欲:“牙尖嘴利,你才是狗。”

闻言,陆怀笙不服气的反驳道:“放屁!唐鹤枭,我可不会像疯狗一样咬人,只有你会!”

陆怀笙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的屁股传来一阵巨痛。

“啪!”

“啊,唐鹤枭,你!”

陆怀笙饱满且弹性十足的翘臀遭了殃,结结实实地挨了唐鹤枭的两巴掌。

“骂我是吧?你骂一次,我打一次,看我们谁硬得过谁。”唐鹤枭说着,又在陆怀笙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陆怀笙眼中似有怒火燃烧,原本娇艳如桃花的脸此刻更红了,羞的。

巴掌打在屁股上并不疼,但是这很羞耻!

他都二十多岁了,居然还能被唐鹤枭这个老男人打屁股,实在是、实在是太丢脸了!

唐鹤枭笑眯眯的,说不出的邪肆,眼中的戏谑清晰可见。

他在玩弄自己!

陆怀笙得出了这个结论,他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是被唐鹤枭的所作所为气坏了。

他深深地呼吸了好几次,愤恨地盯着唐鹤枭,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手撕了。

“陆怀笙,别用那种杀父仇人的目光看着我,我会误以为你想谋杀亲夫。”唐鹤枭说着,又打了陆怀笙的翘臀两巴掌。

陆怀笙气得牙痒痒,他怒从心起,猛地发力,然后将唐鹤枭推到在床上,最后一口咬上了唐鹤枭的腺体,一双眸子赤红如血。

唐鹤枭没想到陆怀笙竟然有这样的举动,愣了片刻后,便也没做什么,反而是接受了陆怀笙这粗暴的发泄行为。

果然还是个小孩儿,太容易冲动了。

陆怀笙尝到了咸腥的味道,才松开了牙齿。

他用大拇指擦拭了一下嘴角,一看,是鲜红的血。

陆怀笙愣住了,唐鹤枭却是笑了。

“陆怀笙,这是你第二次咬我了,这次你打算怎么还,或者说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的损失?”唐鹤枭的声音很轻,仿佛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一般。

陆怀笙没有回答唐鹤枭,他眼神躲闪,起身,还无所觉地坐在唐鹤枭的腰上,目光看向别处,装作没听见唐鹤枭的问话。

唐鹤枭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伸出手去抓住陆怀笙,强迫陆怀笙转头看向自己:“我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如果不回答,那我就自取了,到时候别后悔……”

说道这里,唐鹤枭故意停了停,似乎是意有所指。

陆怀笙立刻紧张起来,他想远离唐鹤枭,但是唐鹤枭的手臂却像铁钳一样牢固。

“不要动。”唐鹤枭命令道。

陆怀笙咬牙,不甘示弱。

唐鹤枭看着眼前倔强的陆怀笙,嘴角的笑容更甚。

“很好,时间到了,看来你选择了第二种。”

此话一出,陆怀笙的心瞬间被提了起来,他慌乱了。

因为他知道,唐鹤枭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他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唐鹤枭腰上使力,瞬间就将自己身上的陆怀笙掀翻,然后压制在了自己的身下。

陆怀笙只感觉到了一股天旋地转的眩晕感,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唐鹤枭压在了身下。

他看着身上气势汹汹的alpha,下意识地放慢了呼吸。

“唐鹤枭……你……要干什么?”

唐鹤枭邪恶一笑:“我和你之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他的身体逐渐贴近陆怀笙,鼻息相对,两人之间暧昧至极。

唐鹤枭说话时,带出来的热气喷洒在陆怀笙的脖颈,让陆怀笙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陆怀笙的身体僵硬,不敢动,不敢说话。

他怕惹恼唐鹤枭,会招致更加严重的惩罚。

“呵呵……”唐鹤枭突然轻笑出声:“陆怀笙,你是个聪明人,但是你太优柔寡断了,这三年里,你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唐鹤枭这样说着,手已经摸向了陆怀笙敏感的后腰,他的指尖冰凉的触碰让陆怀笙浑身颤栗。

陆怀笙闭了闭眼睛,他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却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他的喉结滚动着,艰难的咽了咽唾液,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唐鹤枭,眼中写满了纠结和委屈。

唐鹤枭的手指沿着陆怀笙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他的指尖划过了陆怀笙的腹肌,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红印。

“陆怀笙,你知道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对于被我圈进领地里的人,都很偏袒,尤其是像你这样标记了我的alpha,所以放弃抵抗吧。”

唐鹤枭低沉的嗓音低沉但充满磁性,其中还带着几丝蛊惑的味道。

他说完,便俯下身,吻上了陆怀笙的唇。

这个吻比刚才更加温柔,更加缠绵。

陆怀笙睁大眼睛,他感受到唐鹤枭在自己的口腔内翻搅,他的舌尖与自己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仿佛是在诉说着爱意。

这一刻,他被迫忘记了所有对唐鹤枭的抵触情绪,整个脑海里都是唐鹤枭的影子:他的眉宇,他的鼻梁,他的耳朵,甚至是他的嘴唇……

陆怀笙敏锐地想到,或许这辈子,除非死,否则,他再也摆脱不了唐鹤枭了。

唐鹤枭的吻越来越炽烈,他温柔而坚定撬开陆怀笙的牙关,勾起陆怀笙的小舌,贪婪地攫取着陆怀笙甜美的津液。

他的舌头灵活地挑逗着陆怀笙,一遍又一遍,每次都能将陆怀笙带入云端。

唐鹤枭的动作越来越急切,陆怀笙也开始配合他的节奏,开始回应他的吻。

他们的吻渐渐激烈了起来,两颗心在剧烈地跳动,仿佛随时可能蹦跳出来。

唐鹤枭的动作愈加凶猛,他的吻越来越狂妄,仿佛要将陆怀笙吞噬殆尽一般。

陆怀笙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了,他本来想推开唐鹤枭的,但是在感受到唐鹤枭变异的风信子信息素后,便舍不得了。

“唔……慢点……我……唔唔,我喘、喘不上……上气了……”

陆怀笙呼吸不畅,只能用手胡乱地拍着胸脯,想要缓解自己的呼吸困难。

唐鹤枭闻言,终于停止了动作,他低着头,眼中有猛烈的火焰燃烧着,灼痛了陆怀笙的眼镜。

他舔了舔唇瓣上沾染的血液,然后又低下头,含住了陆怀笙的耳垂。

“唐鹤枭,你等一下……别……唔……”陆怀笙的话还未说完,就感受到唐鹤枭在自己的耳朵上轻轻地舔舐,痒酥酥的,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悸动。

唐鹤枭的舌头滑腻湿润,带给陆怀笙更多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陆怀笙觉得自己的理智在崩塌,他的双腿发软,身子微微往后仰着,仿佛是要倒下了。

唐鹤枭察觉到陆怀笙身体的异样,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他的动作愈加快速了。

陆怀笙觉得唐鹤枭仿佛是在玩弄自己,他想挣扎,想拒绝,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唐鹤枭在陆怀笙的耳边吹气:“怀笙、笙笙、阿笙,跟着我,我会让你享受到人生极乐,别抗拒,那很美妙。”

唐鹤枭说完,陆怀笙的身子猛地一震。

这句话让陆怀笙的神经都绷紧了。

他害羞,他恐惧,他紧张,他无措,可是唐鹤枭仿佛并不知道一样,继续撩拨着陆怀笙,让陆怀笙无处安放,只能想水中的浮萍,随波逐流。

“唐……唐……鹤枭……”陆怀笙觉得喉咙里像是被堵了一块棉花,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子。

或许是他过于在意那晚,所以现在只要唐鹤枭有那啥的趋势,他就下意识地排斥。

唐鹤枭听到陆怀笙喊自己,停下了动作,他抬起头,盯着陆怀笙的眼睛,反问:“怎么了?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陆怀笙感受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危险,他吞了口唾沫,摇了摇头:“没……没有。”

唐鹤枭的眼神闪烁着危险的讯号,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威胁,“那是因为什么?你很讨厌我?所以现在才会抗拒我的吻?嗯?”

陆怀笙想要否认,但转念一想,好像也对。

他确实不喜欢唐鹤枭,对唐鹤枭更不会有什么好感,哪怕他们有过一夜情,但那也跟感情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陆怀笙也不是很想说那些违心的话。

唐鹤枭一看陆怀笙的表情,就差不多猜到了其心思,他也是个骄傲的人,不会想听到自己有好感的人说出拒绝和讨厌之类的话。

于是,他没有给陆怀笙思考的机会,他俯身吻住陆怀笙的红唇,一点点深入。

陆怀笙想要推开唐鹤枭,但是唐鹤枭的力道太重,根本不容许他有半分抗拒。

他不由地想起那一夜,在他虚弱的情况下,唐鹤枭也是这样强硬地侵占了自己。

陆怀笙的心底有点小委屈,他闭上了眼睛,不去反抗唐鹤枭。

虽然知道自己是里面的那个,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好吃亏!

而且这种事,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真的很难体验到欲生欲死的刺激。

就像上次,陆怀笙的痛苦远大于快感,不然他也不会留下这么深的心理阴影了。

一见到唐鹤枭有那方面地想法,他就下意识腿软。

唐鹤枭感觉到了陆怀笙的分心,他皱了皱眉,继续进攻陆怀笙。

唐鹤枭的手掌顺着陆怀笙白皙光洁的肩膀滑落到他精致的锁骨上,一路向下,直接抚摸到陆怀笙平坦的小腹上,然后在他的肚脐眼附近轻轻地打了一个圈儿。

陆怀笙忍不住轻吟出声。

陆怀笙的声音,让唐鹤枭更加兴奋,他低吼着:“陆怀笙,别压抑自己,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听,你的声音我很喜欢。”

唐鹤枭一边说,一边加大力度揉捏陆怀笙饱满的胸肌。

那种柔软弹性,令唐鹤枭有些欲罢不能,简直想立刻就把陆怀笙生吞活剥,狠狠地占有他。

陆怀笙的脸色潮红,双眸迷离,嘴巴张得老大,仿佛是受到了惊吓的孩子一样。

陆怀笙被情欲侵染的妖媚表情,看起来非常的诱人。

唐鹤枭的理智已经快要被冲昏了头脑,只觉得自己的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恨不得马上就要拥有陆怀笙,把他狠狠地按倒,让他承欢在自己的身下,再也没有机会逃跑!

陆怀笙觉得自己浑身像是着了火,身上传来的热浪,让他有些难耐,他的手抓住唐鹤枭的肩膀,想让他退后一步。

唐鹤枭却不肯,他的吻从陆怀笙的唇边一路下移,落在陆怀笙的脖颈间,然后咬住了陆怀笙的肩头。

那是一片细腻雪白的皮肤,上面还留有浅浅的草莓印记。

陆怀笙感受到轻微的刺疼和酥酥麻麻的刺激,但他却不肯出声,只是咬牙坚持着。

唐鹤枭的舌头舔过陆怀笙的锁骨,最终停留在陆怀笙的喉结旁。

他舔了舔陆怀笙的喉结,感觉到陆怀笙轻轻颤栗的时候,他突然张口,一下咬在陆怀笙的锁骨上,然后用牙齿狠狠地碾磨着。

陆怀笙吃痛地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陆怀笙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隐忍,又像是在痛呼。

唐鹤枭的嘴巴上扬起邪魅的笑容,手指轻轻摩擦过陆怀笙胸前粉粉的小樱桃,轻轻地揉搓着,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

唐鹤枭的手指带着魔力,他的触碰像是带着电流一般,让陆怀笙的身子越发僵硬。

“陆怀笙,你这里怎么又缩回去了,莫非这三年里,你都没玩过自己这里吗?”

唐鹤枭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魅惑,他凑到陆怀笙的面前,鼻尖对着鼻尖,距离非常近。

陆怀笙闻着唐鹤枭身上特有的风信子信息素,内心开始躁动不安,他想起了自己和唐鹤枭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竟有些异常的变化。

陆怀笙觉得自己身下有些胀疼,而且,那种胀疼,越发清晰,让他觉得不舒服。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他的脸色也变得难堪了不少。

陆怀笙想要推开唐鹤枭,但是他却使不出力气。

双手只能无力地挡在胸前,但是却被唐鹤枭一手扣住手腕,然后放在了他身侧。

唐鹤枭一边用牙齿轻啃着陆怀笙的胸膛,一边伸手解开自己腰间的带子。

陆怀笙看到唐鹤枭松垮的睡袍下面,那健硕的胸膛和精壮的腹部,脸上顿时浮起两朵似玫瑰花般娇艳的红晕。

唐鹤枭的身材比他的还好,甚至比他更想一个alpha,九头身的比例更是极具压迫感。

放在平日里,陆怀笙也不敢和唐鹤枭硬碰硬,但在床笫之欢时,他却可以趁机小小的报复一下。

虽然,他也不是很清楚唐鹤枭为什么会这么奇怪,但他不会想着去寻找真相。

有点东西,还是不知道为好。

陆怀笙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深沉的幽暗。

唐鹤枭看到陆怀笙那副神游的模样,以及那双漂亮的杏核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嘴角微微勾起。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也越来越粗暴,仿佛要把陆怀笙拆骨入腹一般。

陆怀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身上的不适,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但是那一股热浪仍然从他的小腹涌上大脑。

陆怀笙觉得自己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就在这时,唐鹤枭突然停了下来。

陆怀笙抬头疑惑地看着唐鹤枭。

只见唐鹤枭一双深黑如墨的眸子盯着自己,那双黑色眸子中仿佛有着一簇幽暗的火苗在灼烧。

“怎么了?”

陆怀笙心里忐忑极了,他沙哑着声音问道。

唐鹤枭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像是随时都要扑倒猎物的野兽:“陆怀笙,把你的信息素放出来,我需要它。”

陆怀笙的瞳孔猛地一缩,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先一步释放出了浓烈而强势的黑檀木信息素。

几乎是在瞬间,风信子信息素就蜂拥而至,将黑檀木信息素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唐鹤枭对陆怀笙的识相感到喜悦,随即便伸手抓住了陆怀笙,一口咬上了陆怀笙的腺体,临时标记了陆怀笙。

唐鹤枭的速度非常快,陆怀笙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甚至连躲避都来不及。

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起来了,那种燥热的感觉,让陆怀笙恨不得立刻冲进浴室里去冷静一下。

唐鹤枭在陆怀笙的身体上疯狂肆虐。

此刻,唐鹤枭的动作非常粗暴,他几乎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似乎是把陆怀笙当做了泄欲的工具。

但事实上却不然。

陆怀笙能感觉到唐鹤枭的温柔,至少在唐鹤枭吻上他的时候,并没有过于粗暴的动作。

唐鹤枭似乎是有意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所以他每次亲吻他,都让陆怀笙产生了些许错觉。

陆怀笙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已经被融化掉了一半。

他想喊停,可却说不出话。

唐鹤枭身体的温度也上升了起来,他吻住陆怀笙的唇瓣,开始加深了这个吻。

陆怀笙不断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唐鹤枭的桎梏,但是他越是挣扎,唐鹤枭越是不允许。

他紧紧抱住陆怀笙,不让他逃脱。

两个人的呼吸逐渐交缠在一起,空气中也弥漫起了一层暧昧而浓郁的因子。

唐鹤枭吻得很投入,但陆怀笙却很煎熬,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快要燃烧了起来,那种炽热的感觉仿佛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陆怀笙的脑袋开始变得混沌,身上的温度也开始飙升。

他只能被迫接受着唐鹤枭的爱抚和掠夺。

他的脑子已经彻底迷失了,整个人像一滩泥一样软绵绵地靠在唐鹤枭身上,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

唐鹤枭吻完陆怀笙的额头、眼睑、眉毛、鼻子、嘴唇、耳垂,最终停留在陆怀笙的脖颈上,贪婪地吸吮着。

这个吻来的又急又凶,仿佛是在宣誓主权,宣示他的领土和所有权。

他的手探进陆怀笙宽松的衣物内,抚摸着陆怀笙的胸膛。

陆怀笙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让唐鹤枭忍不住狠狠吸吮起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碰陆怀笙的身体,但却是他意识最清醒的时候。

上一次,唐鹤枭虽然也感到了极致的快感,但到底自己的意识还是不清楚的,很多美妙的感触,他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这让他很是失望,不过现在他如愿以偿了。

唐鹤枭的手掌覆盖在陆怀笙的皮肤上,仿佛是在抚摸着上等的羊脂白玉。

他的手指沿着陆怀笙的脊背往上游移。

陆怀笙的皮肤滑嫩细腻,像牛奶一样光滑,而且手感极佳。

唐鹤枭忍不住在陆怀笙的身上、大腿上都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就像是品尝美味的果实一样,让他食髓知味。

陆怀笙的身体在唐鹤枭的挑逗下,不断地战栗着,那种酥麻的感觉让陆怀笙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唔……嗯啊……”

而唐鹤枭听到陆怀笙控制不住的呻吟,却是眼中掠过一抹兴奋。

他的大手再次回到陆怀笙被冷落的胸膛口,大力地揉捏着。

陆怀笙的胸前被唐鹤枭的大手揉弄成各种形状,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起来,喉咙发出难耐的低吼。

唐鹤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他的舌头顺着陆怀笙胸前的凸起,缓慢的舔舐着。

唐鹤枭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一颗樱桃,轻轻转了个圈。

“嗯!疼……”

陆怀笙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极致的折磨,叫出了声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整个人都趴伏在唐鹤枭的肩膀上,发出一声又一声难忍的呻吟。

见状,唐鹤枭的动作愈加肆无忌惮了起来,在陆怀笙的胸口处留下了一串串红梅印记。

陆怀笙感受到唐鹤枭的侵略,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他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唐鹤枭的束缚,却发现唐鹤枭的力气大的惊人。

小小的红樱桃在唐鹤枭的手指之间各种变换形状。

唐鹤枭的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的眼神充满了戏谑,他将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陆怀笙的嘴巴里面,然后轻轻搅拌。

“唔……”

陆怀笙的脸颊顿时红透了,整个人都有些瘫软下来,滑嫩的红舌闪躲不急,被唐鹤枭夹住了。

唐鹤枭却并未就此罢休,而是继续在陆怀笙的嘴里搅拌。

唐鹤枭的动作非常娴熟,仿佛已经练习过千百遍一般。

陆怀笙的呼吸急促,眼眸变得更加迷乱了,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了起来。

“嗯……唔唔唔……”

他说不出话来,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唐鹤枭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让陆怀笙的身体开始有些承受不住。

陆怀笙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却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

见状,唐鹤枭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陆怀笙,低头含住了陆怀笙胸口一颗已经被他玩得有些充血的乳—头。

“唔……”

唐鹤枭的牙齿在乳头上咬了一口,然后用舌尖轻轻地弄乳—尖,然后轻轻吮了吮。

陆怀笙发出一声闷哼:“嗯啊……呼呼……”

唐鹤枭又舔又吸又咬又舔,把陆怀笙折腾得浑身颤抖,几乎喘不过气来。

唐鹤枭看着怀中的陆怀笙,他的脸颊红润,双眼迷茫,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误入歧途的青涩少年,充满了堕落的脆弱之美。

他看得不禁心旌荡漾,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疯狂了一样。

唐鹤枭死死地盯着陆怀笙,恨不得立刻把他整个人都吞到肚子里去。

他的身体里面燃起了一把熊熊火焰,让他恨不得立刻扑倒眼前的人儿,狠狠地要了陆怀笙。

唐鹤枭的手不断在陆怀笙的身上点火,想要把陆怀笙点燃,燃烧起他身体里面所有的欲-望,彻底摧毁掉陆怀笙的理智,从此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

陆怀笙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欲望吞噬,只剩下本能,在唐鹤枭的抚摸和啃噬下,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唐鹤枭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他俯下身,吻住了陆怀笙的嘴唇,撬开了陆怀笙的牙关,长驱直入。

“唔唔……”

陆怀笙被唐鹤枭吻得喘不过气来,他只能无助地呜咽着,但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

他被唐鹤枭亲吻得全身无力,身体的燥热让他的大脑也变得昏沉起来,整个人变得恍惚起来。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的反应,他满意地笑了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的这么反应还是这么青涩,看得我都有些不舍得对你那么凶残了。”

唐鹤枭的声音充满了霸道和占有欲,但同时他的脸上又带着一丝痴醉,似乎陷入了某种奇怪的幻境中,无法自拔了。

陆怀笙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睛里泛起浓浓的水雾,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委屈可怜的孩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他,爱惜他。

唐鹤枭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他脱下陆怀笙身上的所有束缚,痴迷地看着他白皙无暇的身体,他伸出手指,在陆怀笙的肌肤上轻轻划过,像是抚摸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唐鹤枭的手指划过陆怀笙每一寸的肌肤,都激起了陆怀笙身体深处的渴望。

陆怀笙的嘴里溢出了一声声低沉而诱惑的呻吟,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曲了起来。

唐鹤枭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起来,他的视线紧紧黏在陆怀笙的身上,移都不愿意移开。

他贪婪地吸收着陆怀笙身上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唐鹤枭的嘴唇不断地游离到陆怀笙的耳垂,脖颈,锁骨上面,最后停在了陆怀笙的胸膛上。

陆怀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感受着唐鹤枭的嘴唇在他身上不断地游走,他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一团火焰包围了起来。

唐鹤枭的手指不断地摩挲着陆怀笙的身体,他贪婪地嗅着陆怀笙身上的味道,那样的味道,就像罂粟花一样,会令他疯狂。

他的手指在陆怀笙的身上不断游走,最后终于停在了陆怀笙平坦的腹部。

唐鹤枭的眼中闪过一抹邪恶,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滑,一点点探入了陆怀笙的内—裤里。

陆怀笙的身体僵硬了起来,他的身体不住地扭动,却根本无法摆脱唐鹤枭的魔爪。

脆弱的肉—棒被唐鹤枭紧紧握在手里,随着唐鹤枭的揉搓,不断地膨胀变化着。

陆怀笙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弓起,他的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喘息。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眼中充满了占有。

陆怀笙的眼眸变成了一片绯色,身体因为疼痛而不断扭动着,他觉得整个身体都快疯拥而至的欲望击溃。

“不要了……唐鹤枭,你给我……停、停下……”陆怀笙忍不住向唐鹤枭求饶。

这样的举动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唐鹤枭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嗜血的冷笑,他看向陆怀笙的眼神充满了残暴与兴奋。

陆怀笙的嘴里再次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呻吟声,他拼命地挣扎着,却始终逃不过唐鹤枭的控制,任凭唐鹤枭摆布。

唐鹤枭的手指在陆怀笙的小腹上不断打转,他的另外一只手,则一直套弄着陆怀笙立起来的坚硬肉—棒。

看着这根巨物,他的后—穴已经大水泛滥了,他的身体也因为欲望而变得滚烫,甚至能够听到他身体里传来的,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唐鹤枭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他的眼神更加疯狂,手里的动作也更加粗鲁野蛮。

他的手指不断挑逗着陆怀笙,待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他就停了下来,换成口含。

唐鹤枭红着脸,有些费力地吞吐着陆怀笙的巨物。

他的舌头不断地搅动着,时不时就扫过冒出精华的马眼,不断地吞食着他身体中的精华液体,使得陆怀笙更加的难受。

陆怀笙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折磨,不断的抽搐着,身体上不断渗透出细汗,他觉得身体彻底被欲望吞噬了,出了发泄,他什么都想不到。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陆怀笙觉得自己仿佛飘浮在空中一般,飘飘欲仙,整个人都快要飞了起来。

唐鹤枭见到陆怀笙如此的模样,心里更加欢喜起来,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不断地撩拨着陆怀笙的敏感部位,让他更加地欲罢不能。

巨物又大了一圈,唐鹤枭已经快要含不住了。

他额头大汗淋漓,后—穴更是水光潋滟,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不行了。

唐鹤枭已经忍不住了,他起身,扶着陆怀笙的巨龙,对准自己泛滥成灾的后—穴,猛地一下坐到底。

“啊!”

两人都情难自禁地高声喊叫了出来,尤其是唐鹤枭。

他的脸上充满了愉悦,他用尽全身力气坐在陆怀笙的腰上,开始起起伏伏。

唐鹤枭舒爽地叹息了一声,他搂着陆怀笙的腰,将自己的下巴搁置在陆怀笙的肩膀上,感受着从陆怀笙身上传来的温暖和柔软。

自从身体被改造后,他就不再是正常的alpha,更何况在今日之前,他开了荤,又被迫禁欲三年。

这期间唐鹤枭忍受了无数次发情期的折磨,现在他终于得到了发泄,自然是不会再有丝毫的克制。

陆怀笙下意识地往上挺腰,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他紧紧地抓着唐鹤枭的肩膀,想要得到更多。

唐鹤枭一边运动着,一边看着身下的陆怀笙。

唐鹤枭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惊讶,因为他没有想到,陆怀笙居然这么会。

他很喜欢。

温软多汁的后—穴紧紧地纠缠着陆怀笙的巨龙,然后挤压吮吸着它。

陆怀笙的巨龙在也好想的吮吸下,不住地颤栗着,似乎非常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

唐鹤枭的身体越来越酥软,陆怀笙的身体也越来越亢奋。

唐鹤枭的身体不住地摇晃着,他的脑子越来越昏沉,他的思绪完全不在线了,有的只是眼下。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

激烈而刺激的节奏声不断地响起,唐鹤枭和陆怀笙两个人都达到了极致。

“嗯哼~~”

“哦~”

“啊~~”

“哦~啊~啊!”

……

唐鹤枭的手指狠狠地掐入了陆怀笙的肉里,陆怀笙吃疼地闷哼一声。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他们两个的身体仍旧在激烈地撞击着。

陆怀笙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抽空了,他的头脑已经完全迷离了,但是身体的本能,依然让他努力地挺起身体,迎合唐鹤枭。

唐鹤枭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了。

唐鹤枭的动作越来越迅速,几乎要把陆怀笙给撞断了。

陆怀笙下意识地抓住了唐鹤枭的腰,不断地冲刺着上面,毫不留情。

“嗯~”

“啊~”

两个人一起发出一道道满足而销魂的呻吟,勾的人神魂颠倒。

唐鹤枭的脸上带着一层红晕,眼睛更是半眯着,看起来性感而慵懒。

他像只妩媚性感的妖精,坐在陆怀笙的身上,后—穴还紧紧绞着陆怀笙的肉—棒,一下又一下,使得陆怀笙的身体不断颤抖,一下又一下,一浪高过一浪。

唐鹤枭看到陆怀笙如此的反应,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征服的念头。

他的目光落在陆怀笙那双深邃幽暗但却格外迷离的眸中,忍不住地俯下身去亲吻陆怀笙的唇瓣。

这一次,唐鹤枭不再只是轻轻碰触,而是伸进陆怀笙的嘴里,在他的嘴里肆虐,在他的嘴里不断挑动着他的舌头。

陆怀笙的身体已经软的不可思议了,但是,当唐鹤枭的唇贴在他唇瓣上的时候,他又恢复了一丝清醒,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想要咬了一下唐鹤枭的舌头。

唐鹤枭却不慌不忙,哪怕被陆怀笙咬出血了,他也不在乎,嘴角勾起了一丝甜蜜的笑容。

陆怀笙的唇瓣上,沾染上了一丝腥甜,那是属于唐鹤枭的血。

唐鹤枭抬起头,舔舐掉了唇瓣上的鲜血。

他笑得愈发地邪魅诱惑:“怎么?你还嫌弃我吗?难道,我还没喂饱你吗?”

说着,唐鹤枭就再次俯下身子,想要吻上陆怀笙的唇,但是这一次,陆怀笙没有让唐鹤枭得逞,直接将唐鹤枭给推开了。

“唔……明明是我喂……唔唔,不要了……”

陆怀笙沙哑着声音反驳着,但是却抵挡不了唐鹤枭的攻势,最终,他又被唐鹤枭占据了主导权,陷入了疯狂的欢爱之中。

唐鹤枭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丝毫看不出平日里那副绅士优雅的模样。

他变了一个人,或者说是释放了凶残的本性。

陆怀笙对此一无所知,他也不会知道,在见过恶魔的真面目后,他更加不可能有逃脱的机会。

而且这个魔鬼已经将他划进了自己的私人领地,至于以后会不会变,没有人清楚,但现在,是不会任何变化的。

陆怀笙也被迫一次次的配合唐鹤枭的动作,不断地冲刺、释放。

这一夜,唐鹤枭和陆怀笙不停地交换着位置,一直做到天蒙蒙亮。

***

正午的太阳热烈而耀眼,从窗外透进来,照在陆怀笙的脸上,将他唤醒。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好像是有点纵欲过度。

可能大部分是心里作用,但唐鹤枭这样式的,陆怀笙是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太猛了,腰子有点受不住。

陆怀笙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旁边睡着还没醒来的唐鹤枭。

想来他昨晚也是足够卖力的,唐鹤枭短时间内应该醒不过来。

就在陆怀笙准备悄咪咪地离开时,自己的腰上却突然出现了一只健硕的手臂,然后把自己移到床边的自己又拉了回去。

“握草!”

“唐鹤枭,你什么时候醒的?”

陆怀笙惊讶极了,但下一秒他的后背就贴在了唐鹤枭滚烫的胸口。

唐鹤枭的手紧紧搂着陆怀笙的腰身,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而绵长。

陆怀笙不由一阵无语,他转过身,低头看向闭着眼装睡的唐鹤枭,却发现自己的腰被唐鹤枭抓的很紧。

唐鹤枭的皮肤不是很白,有点像羊脂玉,但其肌肉肌理分明,充满弹性。

他的腹肌结实有力,他的腿很修长,而且他的臀部非常有弹性。

陆怀笙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他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很难说出口,但他昨晚确实也感受到了极乐。

不敢相信,如此极品的唐鹤枭这竟然是个alpha!

可好像有些不对,一个alpha怎么会有oga的发情期呢?

而且……

咳咳,不能再想了,这些秘密和他没有关系,他不能多想。

虽然唐鹤枭的胸膛比较硬朗,但却不显得粗壮,他的腰身很纤细,而且还有点柔韧,摸起来很舒服。

陆怀笙的目光顺着往上看,却突然发现唐鹤枭的嘴角好像在上扬?

唐鹤枭在笑?

不对,他一直在装睡,看他笑话。

“唐鹤枭,醒了就醒了,有必要装睡嘲笑我吗?”陆怀笙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然后一脸不爽地质问道。

唐鹤枭依旧保持着微笑,但却一言不发。

陆怀笙看到这种笑,只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

在陆怀笙怀疑的眼神下,唐鹤枭抚摸着他的身体,似乎只在安抚他的情绪。

陆怀笙肌肤的触感比破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嫩,他的睫毛又浓又黑,还微微翘起,像一对漂亮的蝴蝶翅膀。

唐鹤枭的目光定定地盯着这双美丽的眼睛,然后慢慢俯下了头。

“唔……”

陆怀笙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然后赶紧推搡着唐鹤枭,不肯让唐鹤枭靠近。

唐鹤枭也不急躁,他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的嘴角带着一抹坏笑,然后继续吻了上去。

“唔……”

陆怀笙感觉自己被唐鹤枭给吃干抹净了,但他又挣扎不开,只能任由着唐鹤枭欺负自己。

等到唐鹤枭放开了陆怀笙的时候,陆怀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全身瘫软了。

“都中午了,还要继续吗?”

他故意逗弄着陆怀笙,让陆怀笙感觉到他的存在,好让陆怀笙更为恐惧。

他知道,如果陆怀笙想逃跑,就算是爬着,也能逃走的,所以,他就不打算放陆怀笙走。

陆怀笙咬了咬牙,趁着唐鹤枭不注意,直接在唐鹤枭的脸上咬了一口。

唐鹤枭没防备,被陆怀笙给偷袭成功,不过,唐鹤枭并未恼怒,反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下面大,脾气也不小,挺配的。昨晚我很尽兴,可以放过你几天。不过为了安全着想,我不建议你现在出去。”

唐鹤枭平心静气地和陆怀笙商量着,完全没有了昨晚的那种霸道与蛮横,反而像个绅士一般。

听到唐鹤枭的这番话,陆怀笙愣了愣,他的表情有些呆滞,他不知道唐鹤枭为什么突然改了态度。

“唐鹤枭,你到底是怎么了?吃错药了?”他眨了眨眼,神情格外复杂,看着唐鹤枭的眼神中也满是怀疑。

“嗯?”唐鹤枭挑了挑眉,他的眉毛弯弯的,显得有些慵懒,“怎么?你希望我变成一头野兽?”

“那倒也不是,只是你这前后的变化也太大……了一点……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陆怀笙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喉咙,一脸的谨慎与戒备,“唐鹤枭,你不会是想对付我吧?”

“我有那么闲吗?人本来就是多变的,床上一个样,床下又是另一个样,这很正常,你要学会适应。”

“还有,你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怎么,你是觉得自己跟我睡了一次又一次,所以有特权吗?”

唐鹤枭坐起身,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拿出一根雪茄,点燃,抽了起来。

白色的烟圈袅袅升起,让他俊秀的侧颜看起来有些朦胧,他看着陆怀笙,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一条狡猾的狐狸,又像一条毒蛇。

陆怀笙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这么说来,他似乎是有些放肆了,可是他有这个资本不是吗?

“我不值得你给一个特权吗?”

陆怀笙理直气壮的反问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你给我这么一点特权又能怎么样?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等价交换。”

该是他的,他就一定要拿到,不是他的,他不会要。

和唐鹤枭上床,从来都不在陆怀笙的计划内,既然自己付出了身体,那么他从唐鹤枭那里多讨要些权力,也很正常不是吗?

唐鹤枭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转过头来,看向陆怀笙,然后对着陆怀笙吐了一口气。

烟雾缭绕之间,他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却更加的英俊潇洒。

“这是你的选择,以后别后悔就行。”

唐鹤枭说罢,站起身,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拿了他的特权,这辈子他不松口,谁都别想走。

他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被雪茄的烟味刺激的鼻痒的陆怀笙一愣。

这是他的选择?

这是什么意思?

陆怀笙愣住了,他有些懵逼。

但唐鹤枭却并没有打算给陆怀笙解释,他光着身子站在床边,身上满是暧昧昳丽的红痕,他低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抹玩味儿的笑容。

“你是第一个敢在我的脸上和身上留下这么多印记的alpha,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置你呢?”

陆怀笙闻言,丝毫不惧:“是你自愿的,我才是被迫的,而且你下口比我狠多了,都血了,你只是有个印子而已。”

唐鹤枭从地上捡起睡衣,套在身上,然后转过身来,把陆怀笙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陆怀笙被吓得心脏骤停了一秒,随即便羞红了脸:“唐鹤枭,你要干什么?”

脚踝被唐鹤枭抓在手心里,然后往外拉。

唐鹤枭的力气很大,捏的陆怀笙脚踝有点疼。

“起床洗澡,以后你的生理闹钟要和我同频。”唐鹤枭一边用力拉着,一边对着陆怀笙冷声命令道。

“为什么我的作息要和你同频?我可以自己洗,不用你帮忙。”陆怀笙抗拒道。

“你说为什么?”唐鹤枭眯了眯眼,危险的目光落在陆怀笙身上,让陆怀笙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以后,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你的任务是陪我睡,如果我们的作息不同,影响的是我们两个的精神状态。”

唐鹤枭很理所应当地说道。

“什么?你……你说我们……”陆怀笙瞪圆了双眼,他觉得自己听错了!

唐鹤枭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难道不是吗?难不成,你刚从我这里拿到好处,就想要卸磨杀驴,和我分房睡吗?”唐鹤枭的语调微扬,显得有些得意,“如果是这样,那你的特权可就要收回来了。”

“唐鹤枭,你这个禽兽,我……我……”陆怀笙被气得不轻,脸涨的通红,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口。

唐鹤枭见状,心情颇好。

陆怀笙知道这绝对是唐鹤枭故意的,这些上位者的恶趣味总是以别人的痛苦为乐。

他们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王,掌控着别人的命运。

陆怀笙想要挣脱唐鹤枭,可是唐鹤枭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他根本没办法反抗。

“唐鹤枭,早晚我要干废了你!”他愤怒到。

“你尽管来,我等着你的报复,不过现在你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吧?”唐鹤枭完全没把陆怀笙的威胁放在心里,相反,他对陆怀笙的威胁表示很感兴趣。

如果是其他的人说这话,唐鹤枭或许根本不屑去听,但是陆怀笙就不同了,因为陆怀笙是一个例外。

到目前为止,他的地位稳如泰山,至于以后,或许就算找到了可以替代的人,他可能又舍不得放走陆怀笙这个极品。

陆怀笙的嘴虽然硬得很,但是身体却很软,能配合他的所有动作以及要求。

唐鹤枭相信只要他稍稍的施加那么一点点压力,陆怀笙就会乖乖就范。

口是心非,有时候也是一种情趣。

陆怀笙还不知道唐鹤枭在心里想了些什么,要是他知道了,绝对是要闹个天翻地覆的。

就像当初,在知道时逾白那么无情无义后,他拿上枪,就直接去把时逾白和其白月光,一人一枪,全给打了。

现在想来,陆怀笙也不后悔自己当初的做法,他只后悔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急躁?为什么不好好练习射击,不然那么近的距离,他怎么可能还打不死时逾白他们两个贱o渣a呢?

失策了,那是他此生遭遇的最大滑铁卢!

不过想到当初,陆怀笙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然后人也就失神了一小会儿。

就是这么点时间,唐鹤枭就把光着身子的他从被窝里扒拉了出来,抱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陆怀笙一眼就看见了唐鹤枭的下巴,然后他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唐鹤枭,你趁虚而入,卑鄙无耻!”他红着脸,骂了唐鹤枭一顿。

唐鹤枭没说话,只是淡淡瞥了他怀里的陆怀笙一眼,然后迈步朝卫浴间走去。

唐鹤枭的速度很快,几乎在眨眼间就到了卫浴间门前。

“卑鄙无耻,你这下可算是说对了。”

他心态很好地接受了陆怀笙的评价,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

陆怀笙顿时语塞,比起脸皮厚,他确实不是唐鹤枭的对手。

只不过,这差别有点太大了吧?

唐鹤枭抱着他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alpha,居然都不喘气的吗?

脚步也是有条不紊,脸上一点汗都没有。

见状,陆怀笙陷入了怀疑之中。

这到底是他太轻了,还是唐鹤枭的身体素质太高?

总不可能是前者吧?

陆怀笙都能摸到自己身上的六块腹肌和一身腱子肉,虽然不多,虽然不多,但也不影响整体份量吧。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唐鹤枭的大胸肌,软是软,但也很硬。

他摸到唐鹤枭大胸肌的瞬间,唐鹤枭整张脸黑了,浑身紧绷了起来。

陆怀笙察觉到唐鹤枭的变化,赶紧松开了自己放上去的手。

“你……你怎么了”他看见唐鹤枭骤然变得深沉起来的表情,有些害怕,连话音都有些发颤。

唐鹤枭没有回答,直接一脚踢开浴室门,进屋后又一脚把门提了回去。

声音很响,完全能从声音听出来唐鹤枭这两下,使了多大的力。

陆怀笙不合时宜地想:如果他挨了唐鹤枭这两脚,他会如何呢?

死肯定是死不了的,但其他的就不一定了。

明亮的浴室内,巨大且奢华的浴池就在屋子的正中间,水面上飘着鲜艳夺目的玫瑰花瓣,整个浴池呈椭圆形,至少能容纳二十几个成年alpha。

典雅高贵的玫瑰色墙壁上,是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一切都美轮美奂。

纯白水雾漂浮起来,让整个空间更是显得朦胧而神秘,仿佛置身在梦幻的世界里一般。

陆怀笙看呆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奢华的浴室。

时逾白的浴室就没这么大,或许他有,只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想起那个对自己异常抠门的时逾白,陆怀笙的心情就好不起来。

唐鹤枭穿着睡衣,抱着陆怀笙就进入了浴池。

温暖而不炙热的水瞬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两人围在中间。

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一阵阵酥麻袭来,陆怀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上顿时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细腻的鸡皮疙瘩。

突然,他感觉到有一双大手抚上自己的腰身,慢慢地往下移动。

陆怀笙不用猜,就知道这个人只能是唐鹤枭。

“唐鹤枭,放我下来,不要乱摸。”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浓重的沙哑。

对此,唐鹤枭充耳不闻,他的手指轻柔地在陆怀笙光溜溜的身体上滑动着,就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在陆怀笙身上一样。

陆怀笙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也变得滚烫,一股燥热从小腹处升腾了起来,让他感觉到自己快被烧着了。

他伸出手,想推开唐鹤枭,但在水里,力的相互作用被大幅度增强了。

陆怀笙想离开唐鹤枭的身边,但温暖的水却一次次将他送回唐鹤枭身边。

水的阻力并不大,但唐鹤枭的力气却足够大。

陆怀笙根本就挣脱不开唐鹤枭。

他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想逃离,但是他身上的所有敏感部分都被唐鹤枭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瞬间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陆怀笙的身材很棒,大概是因为在监狱长期锻炼的缘故,身上没有一点赘肉,反倒全是劲瘦有力的肌肉,让唐鹤枭爱不释手。

陆怀笙长呼了一口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唐鹤枭这么了解他的身体?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上有哪些部分是敏感点啊!

唐鹤枭……这天赋是不是有点太逆天了?

或者说,他真不愧天生就是最顶级alpha的那一批人?

如果没有遇见那场的话,现在的唐鹤枭恐怕早就主宰黑白两道。

陆怀笙也不是夸大其词,他是真的觉得,在他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一个人能与唐鹤枭相提并论。

就在陆怀笙走神的时候,唐鹤枭就发现了。

他也不在乎陆怀笙这时不时的走神,而是温柔地揽过陆怀笙的腰肢,然后吻上那张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唇瓣,舌尖灵活地撬开陆怀笙的贝齿,探了进去。

陆怀笙想躲开,但是却被唐鹤枭狠狠地压在了浴池边缘上,根本就躲避不开。

两人纠缠了许久,最终唐鹤枭松开陆怀笙。

他舔了舔嘴角,笑靥如花,眼睛也是弯的,像月牙一样好看。

陆怀笙气喘吁吁地躺在水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控诉,似乎在埋怨唐鹤枭刚才的行为。

唐鹤枭却一把搂住陆怀笙的脖子,把头靠近了陆怀笙的肩膀,用鼻尖蹭了蹭陆怀笙的鼻尖。

他的动作亲昵又暧昧,弄得陆怀笙心里又痒又慌。

“唐鹤枭,你别闹了,我、我先帮你洗澡。”陆怀笙急中生智地说道。

唐鹤枭挑眉:“你帮我洗?”

说着,他的手已经顺势滑向了陆怀笙腰部以下,在感受到陆怀笙僵硬的身体后,他才又慢慢地往上游动。

唐鹤枭一路沿着陆怀笙的人鱼线缓缓上移,到了胸膛处,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唐鹤枭的手指在陆怀笙的胸膛上轻轻地画着圈,就好像在抚摸着自己最喜欢的玩具一般。

陆怀笙觉得自己被唐鹤枭摸过的地方酥酥痒痒的,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一样。

他的心跳得非常快,甚至有一种想跳到浴池外去的冲动。

就在他以为唐鹤枭不会放过他的时候,唐鹤枭却不按套路出牌了。

陆怀笙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他抬眸看向唐鹤枭,眼中的不解和疑惑一览无余。

唐鹤枭却突然转身背对着陆怀笙,从浴池边设计的暗盒内掏出一支烟来,慢条斯理地点燃,深深地抽了一口。

袅袅白烟在水汽氤氲之中,唐鹤枭那张精致的脸庞若隐若现。

他眯着眼,看起来慵懒魅惑,又性|感得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

“你哪儿来的烟?”陆怀笙问道。

“我习惯性在洗澡的时候抽烟,提前准备好的。给了那么多钱,我的要求就应该被满足,不是吗?”唐鹤枭说着,又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陆怀笙看着唐鹤枭的侧脸,心思百转千回。

烟草味混合着淡淡地风信子的味道,让人沉醉,让人心驰荡漾。

唐鹤枭突然问了陆怀笙一句:“想尝尝味道吗?”

“什么?唔……等等……”

被吻住的那一刻,陆怀笙惊得瞪大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可惜唐鹤枭根本就听不进去。

陆怀笙想挣扎,但是却被唐鹤枭钳制得更紧了。

陆怀笙想说话,却被唐鹤枭霸道地吻住了唇,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直到陆怀笙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要窒息的时候,唐鹤枭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陆怀笙的唇,将手中还燃着的香烟递到陆怀笙的嘴巴里。

陆怀笙的喉结不断地上下耸动,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唐鹤枭。

唐鹤枭笑得灿烂,“你要不要试一试,味道不错的。”

陆怀笙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的香烟,想要推开唐鹤枭,但是却被唐鹤枭再次按了回去。

陆怀笙不肯配合,唐鹤枭索性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陆怀笙的身上。

陆怀笙觉得自己都快要憋屈死了,但是唐鹤枭却依旧一副不愿意放开他的样子。

唐鹤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陆怀笙嘴里的烟被唐鹤枭拿走,然后被他摁灭了。

陆怀笙一把推开了唐鹤枭,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眼底闪烁着怒火。

唐鹤枭看着如此愤怒的陆怀笙,心情愉悦得不得了。

“你怎么不继续了呢?”

唐鹤枭的眼睛眯了眯眼,眼波流转间,似乎暗藏星辰万千,美得勾魂摄魄。

陆怀笙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唐鹤枭的身高比陆怀笙要高出半个脑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怀笙的时候,极其具有压迫感。

陆怀笙的视野向上,停留在唐鹤枭深邃明亮的眼睛上。

他觉得这一双眼睛就像漩涡一样,让人沉沦不能自拔,陆怀笙的心跳越来越快,心跳声就跟打鼓一样。

唐鹤枭突然低下头来,在陆怀笙的耳垂上舔了舔。

“嗯哼……”

猝不及防下,陆怀笙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陆怀笙立马浑身一震,然后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耳朵又要被唐鹤枭吃豆腐了。

于是,在唐鹤枭准备进入正题之前,陆怀笙立马开口:“等一下,说好了只洗澡的,唐鹤枭,你想说话不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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