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小说
认真的小说 > 骗钱翻车后被怨种们玩烂了 > 痒痒的/双手抱X遮
字体:      护眼 关灯

痒痒的/双手抱X遮

 

嘿,什么人啊这是。

“我又不是故意的!”

阮余脾气也上来了,怒瞪回去的瞬间愣在了原地。

男生头发滴着水,约莫才从泳池里出来,浑身湿漉漉的,下身只着了一条深色泳裤,五官俊气立体,可惜上面斥满了不耐和戾气。

更主要的是,他身材高大,阮余立在他身边就跟一只小鸡崽似的……

该……该认怂的时候还是要认怂。

对不起,刚刚是他说话声音大了点儿。

嘴唇嗫嚅了两下,唯唯诺诺道:“对、对不起。”

男生眉头紧皱,眯了眯眼。

此时,游泳课的老师忽然点到了他的名字,“阮余,谁是阮余?”

阮余立刻像抓了救星一般,马不停蹄地奔了过去,“这儿!老师,我在这。”

男生旁边有认识的人走了过来,“齐宴,怎么了。”

游泳课的学生们已经点完了名,正在老师的要求下排队做着热身,阮余不敢动作弧度太大,挤在中间浑水摸鱼。

男生嗤了一声,将视线收回来:“没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游泳课结束,阮余整个人已经精疲力尽了,几乎是拖着身子来到了更衣室。

要不是当初选体育的时候两眼一花点岔了,回过神来所有的课都满了,他才不会来什么游泳课呢。

又费力又麻烦,还要随时防止身体的异样被看出来。

虽然有很多白花花的腹肌看是很不错

阮余边换衣服,边联想到了今天撞到的那个男生,虽然凶是凶了点儿,但别说,身材真不错,是今天在游泳馆里看到的一群人中,最挺拔结实的,尤其是那硬邦邦的胸腹肌,撞得他头晕眼花。

还有下半身那雄壮的资本……即使没有立起来,但隔着一层薄薄的泳裤,还是一眼就能瞧出中间鼓鼓囔囔得吓人。

阮余又不免垂头丧气地瞅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自己的鸡巴才能那么大啊,而不是长了个逼,胸前还挺着两个沉重的累赘。

不过,也多亏了这两个器官,自己才能利用来赚钱养活自己。

得有所失吧。

听同一节课的同学说,那人是他们校游泳队的招牌,叫齐宴,长得帅身材又好,深受学校里面各个学院的女孩子欢迎,校游泳队训练的时候只要有他在,不少妹妹甚至翘课都要来看他。

可惜这人脾气不咋地,曾经有个对他示好的妹子拦住他表白,就因为不小心阻挠到了他训练,他居然不顾面子直接当众把人骂哭。

阮余又想到了今天自己撞到他时,那凶巴巴的模样,确实吓人。

切,长得帅又如何,身材好又如何,果然都是有原因的,脾气这么差,活该你单身!

正酸溜溜地唾骂着,更衣室的门忽然措不及防地被人推开了。

阮余吓了一大跳,他特意等到所有人都收拾完了才进来的,这个时间点还有谁啊!

赶紧躲到了旁边的储衣柜后面,阮余心里不断抱怨着为什么更衣室不能上锁,一边拼命地扯着身前的胸布。

虽然泳衣是特制的,但难免有些时候动作幅度大了会进了水,裹胸一旦被打湿后就要及时换上干净的,防止胸前漏出两个点来被人看见了。

这才失了会神,没换好,就有人来了而且听脚步,居然还是往自己这边走的!

越慌乱越容易着急出错,阮余瞎扯了半天,都没将湿的胸布给拆下来,眼见就要靠近了,他赶紧将自己带来的衣服胡乱往身上一塞。

呼幸好。

他今天带得衣服颜色比较深,这会儿就算打湿了贴在身上,应该也不会被看出什么来。

只是湿哒哒地粘在身上,乳头也痒痒的,怪不舒服。

回去再换下来吧。

一抬头愣在了原地。

来人深邃的眉眼闯进了视线,跟刚见到的时候不一样,这会儿浑身穿戴整齐,带着几分凌厉的气质。

怎么会……这么巧。

阮余有些心虚,正是他刚刚在心里说人坏话的主。

齐宴进更衣室的时候就听见了角落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个时间点游泳馆应该没什么人才对,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

直到看清了储衣柜后面藏着的人影,这才不屑地挑了挑眉,伸手想要去开后面的衣柜。

阮余只见这人朝自己忽然伸手,以为他还记着先前的仇,这会儿是要伸手打自己了,吓得连忙往后一躲,脑袋扑通一声磕上了身后的柜子。

痛,痛死了。

阮余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犯什么冲了,不然怎么总是撞东撞西的。

等到他反应过来,捂着头呲牙咧嘴的时候,这才发现,齐宴只是举过手从他头顶跨过打开了上面一层的柜子,并取出了里面的衣物。

不知是一时凑得太近,被男生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近距离围绕,还是因为自己怂得要死的行为而感到羞愧,阮余一时红了脸。

而更要命的是,在这个时候,先前缠在胸前怎么也扯不下来的胸带,居然随着这次撞击一下散了。

胸前一直压得死死的两团巨乳,忽然就没了压力,像两颗球一样弹跳着射了出来,甚至不知廉耻的摇晃了两下。

奶头摩擦到了胸前的布料,粗糙得生疼。

阮余连忙弯腰低下身去,蹲在地上用双手遮住,角落光线昏暗,却不知对方看见了多少。

只好暗暗抬起头来,企图从对方脸上察看出什么端倪。

齐宴根本懒得理这边的动静,拿到泳裤的瞬间就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他将裤子拉链解开到一半,突然顿住

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人。

对方正做贼一样地偷偷打量着他。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齐宴神情立刻变得嫌恶无比,生怕粘上什么脏东西似的,低喝出声:“换好了就滚出去!”

阮余这才确定他确实什么也没看到,当下如蒙大赦,连忙捂着胸前,弯腰起身绕过,踏着碎步就往外跑,整个人佝偻着背不敢抬起来一点儿。

“等等。”

阮余一愣,将身子弓得更低。

齐宴瞧见阮余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只觉得厌恶的快要反胃。

时不时就有人会跑到更衣室来偷窥他换衣服,有次还逮到拍了照片,结果那傻逼不仅死不悔改,居然还扬言要和他做一次……即使那次把人狠狠揍了,却也实在恶心了齐宴好几天。

“别再让老子在更衣室里看见你。”

阮余没顾着听清,只忙不迭点了点头,便快速跑了出去。

跑到厕所隔间换好衣服,由于下午还有一节课,阮余准备吃完午饭就回出租屋刷副本。

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不能住校,之前为了付房租,每天只舍得在食堂买两个馒头对付,还因为低血糖晕倒过两次。

现在虽然在网上骗到了钱,钱包是鼓了,但他还是舍不得去外面吃。

食堂的饭菜又便宜量又大,如果下午没课的话,他会用自己的餐盒额外再打一份回去吃,十块不到就能搞定一餐。

因为下午还有一节课,他今天没有带餐盒,去得比较早。

食堂这会儿还没有多少人,期间碰到了几个游泳课的男同学,路过他时,故意用能听见的声音,鄙夷地说了一句娘娘腔。

阮余没搭理,看一眼都嫌晦气。

这些男的平时自诩男子汉,私底下却没少开女生的黄腔。

看见班上有的女生泳衣是连体衣,就吐槽一句保守死板,而等到另一些女生又穿着很漂亮的裙子经过时,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然后暗骂一句,“穿成这样肯定是想钓富二代。”“腿分那么开,经验肯定很丰富。”

阮余正准备一声不吭地离开。

忽然有人走到了那些男生背后,那些男的嘴里不知道还在嘟嘟嚷嚷些什么,不过阮余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

那人比那些男生高了一个头,好像是不小心,没注意将手里的餐盒倒在了他们头上。

每个人的头上都不多不少的溅到了辣椒、油和饭菜,阮余闻了闻,好像是今天食堂稍贵一点的小炒黄牛肉,甚至闻到了浓郁的豆豉味道,不免有些可惜。

他舍不得点呢。

那些男的当即暴跳如雷,正要转身骂过去,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后,瞬间畏畏缩缩的闭了嘴。

那倒了他们一身饭菜的高个子男生却眯眼笑着,神情友善:“抱歉,我法地晃动着双腿,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体内的不速之客给挤出去。

也不管这样会不会更痛。

脑子里只剩下了要将脏鸡巴给赶出去这一个念头。

殊不知,他的女穴只是刚刚被破开了一个口子……更加遭罪的还在后面。

男人轻微地嘶了一声,不悦地按住他。

胯下的性器仅仅插进了一个龟头,就有些挺不进去了,剩下的四分之三都还露在外面。

“再动……你的骚逼就别想要了。”

男人俯身威胁,喷出的热气贴在阮余耳边,带来一阵毛骨悚然的痒意。

接着丢掉碍事的夹子,强硬地掰开阮余的一只腿,抬到臂上让他再也不能挣扎,胯下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往里捅去。

“唔……唔!!!”

下体好像被撕裂一般,逼穴被彻底破开,一下插进了宫口。

阮余无声地尖叫,疼得极了,泪水大块大块地溢了出来,将遮住眼睛的布条湿了个透。

进、进来了。

他被人插进了子宫。

彻底成了被人玩弄的贱货了。

两颗乳球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淫乱地摇晃,乳头贴在对方的胸膛,来回摩擦得生疼。

阮余的下股也没好到哪去,被按在冰硬的洗漱台上,冰冷的陶瓷硌得尾骨生疼,姿势实在算不上舒服。

两人的私处却结合得严丝密缝,又红又肿的肉唇酥酥麻麻的,分别被挤到了两边,阴蒂刺激得血一般地的红,阮余小腹高高鼓起……鸡巴插进去又拔出来,大开大合之间,棒身上沾满了晶亮亮的淫液。

“免费的飞机杯就是淫荡,你的骚穴夹得我好紧,一直含着我的鸡巴不放……你说是不是贱?”

男人像是一头野兽伏在他身上凶猛地顶胯,嘴里却还缓缓吐出令人羞耻的言论。

“唔……唔唔唔!”

不……不是的。

听到这番话,阮余嘴里呜呜的,哭着摇了摇头,骚逼却偏偏跟他唱反调似得,从穴口里激动地吐出一大股淫液。

阮余绝望地承受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暴奸。

然而更令他绝望的是,自己的身体果真如男人所说的一样,淫荡死了……仅仅被插进去逼里肏了几个来回,就开始产生了一股奇妙的愉悦感觉。

眼睛被蒙着,漆黑中,痛楚和快感一同被无限放大,身上得每一个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简直要死了。

阮余不由自主地仰起了脖子,口水顺着嘴里布团的缝隙流了出来。

要……要去了。

不……不可以……

“呜……呜呜呜……呜呜!!!”

阮余身子一阵抽颤,就这么手脚被束着,什么也看不见地被奸淫到了高潮,穴道里搅动着鸡巴的嫩肉彻底失控,开始疯了一般地痉挛,然后……畅快地喷了出来,连带着前面的阴茎一起。

精液和淫水糊得两个人的下体到处都是。

阮余失了神,还没反应过来呢,屁股挨了一巴掌。

雪白的臀肉上,五个红印瞬间浮现,又麻又痛。

一下从云端中惊醒,回到了地狱。

里面的性器还卡着,依旧硬得吓人,又热又烫,没有半分要软和的迹象……

“骚货,谁叫你先泄的?”

男人不满地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扇得臀肉都在颤抖,小穴颤颤巍巍地夹着鸡巴。

阮余从没这样难堪过,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任人亵玩没有一点自尊的飞机杯……奶子,小逼,屁股今晚都被打了个遍。

男人猛地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

就在阮余心怀期望,以为男人终于要放过他的时候。

却见男人像对待母狗一样将他翻了过来,按住他的脊背将他压在了浴室光滑的瓷砖墙上,瓷砖上贴着湿漉漉的水珠,冰凉凉地,滑进了乳沟,屁股被迫高高翘起……

接着重新粗暴地插了进来。

这个姿势更加深入了。

男人不知何时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花洒,在两人交合处一阵冲洗,阮余先前喷出来的精液和淫水被冲了个干净,然而已经被肏得烂熟的小逼在接触到热水的一瞬间,只觉得滚烫得又疼又麻。

阮余脸贴在瓷砖上,感受着这一切,无声地哭泣,眼泪都已经快流干了,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浴室里持续发出各种声音。

花洒一刻不停,囊袋拍打逼肉啪声也不停,鸡巴插进去又抽出来,逼眼一片泥泞,随后又很快被热水冲洗干净……然而不管有再大的动静,都因为隔音效果太好,而传不出这间小小的浴室半分。

阮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清醒期间男人射了两回,一回射在了体外,臀缝之间,就在阮余庆幸他不会射在体内的时候,男人却好像故意似的,第二次又将浓稠的精液灌在了他的子宫,还故意恶劣地用鸡巴堵住了穴口好一会儿。

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水喷了太多次,阮余两腿一软,彻底昏了过去。

热水浇在了阮余身上。

阮余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臀肉被扇了好几掌,娇嫩的部位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雪白的嫩肉被扇得啪啪作响。

男人还戴着乳胶手套。

那滑腻的触感激得阮余不停地发着抖,阮余被男人打着屁股,呜咽几声,又醒了。

嘴里的布团不知何时被取了下来,眼睛上绑着的黑布依旧被泪水浸湿。

手上还被绑着,生怕又惹怒男人,遭到更可怕的对待,所以只是有气无力地哼了几声:“不……不要打了……”

小声呻吟:“我不叫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你饶了我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男人似乎轻蔑地笑了笑。

“你好像搞错了,我想操你,是因为你这个飞机杯很好用,跟我认不认识你没什么关系。”

“我也不介意你告诉别人,你是怎么被我玩儿的,不过既然提醒我了,那就得好好帮你清理一下,不能留下证据,你说对吗?”

阮余背脊一凉,只觉不寒而栗。

下一瞬,被人插得红肿的部位上又被一根狰狞的阴茎顶住,子宫里的精液还没完全流干净,洞口就又被堵住了,阮余双腿抽搐了几下,男人看着他下腹上的欢迎光临,勾唇轻笑一声后,便抬手按在了阮余的下腹处。

阮余止不住的发抖,想着方才被男人强奸时可怕的感觉,拼命摇了摇头,“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了……不能再进来了……呜呜呜……好酸……不要……”

被肆意奸淫的部位也跟着抖了几下,穴水混着精液滴在了男人的鸡巴上,下一秒,粗壮的肉棒便直接顶开了阮余柔嫩的肉穴。

才被破处的小穴再次被人粗鲁的侵犯,阮余小声哭着,可怜巴巴地夹着男人的鸡巴发抖,脑子里却想的是接下来几天都不能拍逼照了,而且处女膜也没有了……要是被7发现,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说不定也会像现在这样,把他当成飞机杯随意操弄吧……

处女膜……

呜呜呜……

要是男人们又想检查他的处女膜怎么办。

“啊啊——轻一点啊——”

“呜呜……要裂开了……坏、坏掉了……救救我……不——”

男人见他这样,又往他臀部拍了几下,“你不是最喜欢被男人玩吗?刚破处就骚成这样,还说不是天生该被男人操洞的骚货。”

“刚刚操了你两次,再操三次,就可以在你下面再添一个正字了。”

男人扶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肆意在阮余体内冲刺着。阮余睁大了双眼,哭着又被男人强奸了三次。

最终,男人从他被玩得满是白浆的肉穴中退出。

看着他被操得痴痴呆呆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被玩得好脏啊,破抹布一样,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试过被男人射尿的感觉吗?”

听见男人的话,阮余又开始挣扎起来,可男人却轻而易举地将他按住,“别怕,你这么骚,肯定会喜欢的,以后就会等着男人给你射尿了。”

阮余刚想大叫,却被捂住了嘴巴。

男人声如鬼魅。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你以后每晚都会想起这个感觉,怀念被男人当成精盆随意对待的时候,总有一天,会主动掰开下面,快乐地接我的尿。”

男人顶开洞口。

肉棒完全放入了阮余的体内。

阮余绝望摇头,却听见男人开口:“来了。”

一股又急又烫的热流射进了阮余的子宫里,水流一直对着他的某处冲刷着,阮余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尖叫,双目圆睁,颈部青筋凸起,口水流出,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似的猛烈抽搐起来。

“啊啊——”

男人的尿很多,全部对着子宫的嫩肉冲刷着,子宫被射尿的绝顶感觉几乎让阮余当场崩溃,他才刚刚被破处,就被射尿了。

阮余再次晕厥。

这次再没有在半途醒来,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早上。

阮余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没有一丝痕迹,他拖着疲软的身子,起身去浴室检查,却发现浴室里也什么都没有,里面的洗漱用具也被人摆放整齐。

像是根本没人来过。

昨晚他经历的一切仿佛都是做梦。

除了酸胀异常的小穴。

没有半点异常。

阮余重新洗了一次澡。

昨晚上可怕的遭遇在脑中挥之不去……洗完澡,浑浑噩噩走出房门,今天还有一场活动,他不能迟到。

操场上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

今天要看小朋友们踢一场球,阮余扫视一圈,昨天那个男人,会是谁呢?

一定是志愿者中的一员吧。

想到这儿,阮余不禁脸色发白。

身下却不受控制地湿润了,一想到那个男人现在可能就隐藏在人群中,戏谑地注视着他,阮余就如坐针毡,被操逼的可怕感觉完全挥之不去,他根本没法忘记,那个男人是怎么对他的……男人射尿的时候,鸡巴会被撑大一圈,马眼里飚射的液体会烫得人手脚发软。

又湿了……

阮余惊恐地喘了几下,只觉着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忍不住转身。

可刚一动作,又结结实实撞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

鼻子都被撞得生疼。

阮余忍不住后退两步,捂住鼻子,却听到了一道温和又低沉的声音,这个人的语调仿佛永远令人感觉如沐春风,有礼而不失风度。

“撞疼了吗?很抱歉,刚刚看见了你,所以想过来打声招呼。”

阮余愣了愣。

几秒后反应过来,诧异抬头:“粱老师?”

“你好像脸色很不好的样子?”粱鹤白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温声询问道,“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吧。”

阮余本来就有点害怕老师,而且……前几天在游戏里又和粱鹤白发了那些照片,一时便涨红了脸,连忙摆手后退:“不、不用,我没什么事,也不疼,只是……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这时,身后葛地又响起一道年轻的男声。

“梁老师。”

阮余下意识转过头,循声望去,是昨天碰见的宁五远,以及他身旁还站着一个男生。

那男生也很眼熟,是……之前在游泳馆撞到的,很凶,叫齐宴。

这些人……来孤儿院做什么?

先前从未孤儿院见过这些人,怎么这么凑巧。

阮余说不上哪里觉得奇怪。

这下也不好走了,于是缩在他们几个人中间,看他们上前交谈。

只等待会儿找个借口离开。

齐宴跟着宁五远往这边靠的时候,阮余的眼神禁不住在他身上多落了一会儿。

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个脾气暴躁的男生,要如何跟孤儿院的小朋友们友好相处的画面。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齐宴当下眉毛一皱,露出几分厌恶的表情来。

阮余赶紧缩了回去。

他真的有些害怕,不知哪里得罪这人了,一直凶巴巴的

不就当初不小心撞了一下。

齐宴见他把那恶心的打量目光从自己身上收回去之后,便不再注意这边,跟着自己的好友宁五远一块儿向梁鹤白打了个招呼。

梁鹤白微笑着点头示意。

三个人彼此之间看起来都很熟识的样子。

宁五远先是抿唇在阮余和梁鹤白之间看了一眼,接着略带探究地注视这位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梁老师也是来参加此次志愿活动?”

梁鹤白温和地点了点头:“受院长相邀。”

话落,他抬眸看向远处,阳光下,操场上孩子们正打得热闹,一来一回,球踢得有模有样的。

“毕竟孩子们都很可爱,以后要多来才是了。”

不知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梁鹤白的眼神却放在了阮余身上。

阮余面对梁鹤白的时候总是有些心虚,本来逼缝刚才就已经湿了,这会一紧张又涌出一股液体来,在内裤上贴得更紧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是这样。”宁五远也笑了起来,“这里的孩子们确实可爱,老师是应该多来。“

齐宴在一旁听着他们莫名的客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实话,他不喜欢小孩,对什么孤儿院搞慈善活动也没兴趣,只是这周末闲着不需要训练,单纯陪兄弟来看看。

没成想……还在这里碰见了上次在更衣室里偷窥他的那个怂货。

阮余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但他来不及细想,下身实在湿润得紧,内裤黏答答粘在逼上,再加上小逼昨晚被人肏肿了,布料贴在上面,像蚂蚁啃噬一样,又麻又痒的很不舒服。

很想换掉。

正准备找借口离开了。

猛然抬头发现齐宴正冷笑着盯着他,身体一时僵硬了一下,脑海一片空白。

他……要做什么?

齐宴不知想到了什么,眯起眸子,盛气凌人地指向他,语气恶劣地开口:“你,是这里的志愿者,应该很熟悉这里吧?”

“过来。”

“带我参观参观。”

……

孤儿院给客人安排的休息的居所在后院里面。

原本是只有两三层,矮得不能在矮的老破砖瓦平房,后来这几年收到了很多的资助善款和补贴,重修过后,已经变成了外表精致的小洋楼。

阮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唯唯诺诺地领着齐宴回到了这里。

本来他也是要回房间,倒是省了事了。

只是没想到齐宴居然也因为不想继续参加活动,就随便找了这么个借口离开……

话说,齐宴昨天就到了……自己却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阮余忍不住又偷偷抬眼打量了一下走在前面的那个人。

男生脊背挺直,连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给他。

更令阮余没想到的是,齐宴和他的房间居然挨得如此之近,就安排在同一层,仅仅离阮余房间隔了两个位置。

眼睁睁看着齐宴进了房间,阮余也掏出钥匙准备进去。

伴随着钥匙扭开门锁的咔嚓一声,他忽然联想到,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在这一层。

而且昨天他洗澡的时候,房间门分明是锁上的,那个男人既然能进来,便代表他有自己这间门的钥匙。

如果在操场上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了自己,那么会不会趁着他回来之前,躲在房间后面,等着自己一进去,就又把他的手脚捆绑起来,压在身下,掰开双腿,狠狠地肏他的小逼。

最近的天气炎热,阮余却觉自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逼水滋啦哗啦地往下流,小穴害怕地瑟缩着,甚至已经有些打湿裤子了。

昨晚那滋味实在太可怕……

阮余越想越害怕,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不……

他不能再被肏小逼了。

会烂的。

阮余进去是不敢进去了,整栋宿舍楼此时没什么人,走廊空荡荡的,都去围观小朋友们踢球去了。

这一层目前应该只有齐宴在……阮余咬紧牙关,跑到齐宴的房间准备敲门,他想请求齐宴帮忙一起打开自己的房间。

他刚用力地敲了一两下,不曾想,齐宴的房门没有合拢,顺着敲着的力度,门措不及防地被推开了。

房间里面。

齐宴许是要洗澡,正站在门后几步远的地方换衣服,旁边就是浴室门,他将换下来的衣服随意地搁在了床上,刚把裤子脱完,还搭在手上没扔呢……

这下。

腹肌,巨屌,一览无余。

看见阮余。

齐宴脸色登时脸色沉了下去,黑得跟锅底一样。

咬牙切齿地开口:“出去。”

阮余也慌了,先前还慌乱无措的神情一下变得尴尬起来,正要后退一步把门关上。

忽然间,视线被床上的某一处给吸引了。

齐宴换下来的衣服全都凌乱地扔在一旁的椅子上,但混乱之中,某一侧,似乎放着一双黑色的、看起来像是橡胶制成的手套……

阮余呼吸一下变得急促而浅短,恐惧重新浮上了心头。

“你…你……”

他看向齐宴凌厉的面庞,瞪大了双眼,一时忘了要逃,手指指尖颤抖,昨晚被当做鸡巴套子狠狠肏干,还有子宫内被浇灌进尿液的滚烫一幕浮上心头……他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耳畔回响起男人恶魔般的声音。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

齐宴见他还呆愣着不走,彻底失了耐心,眉宇间尽是浓厚的厌恶,冷沉着一张脸,透出一股可怕的气息。

“滚出去。”

粗暴的声音让阮余猛然惊醒,彻底回过神来。

是了。

虽然那人刻意压低了声线,但跟面前的人比起来好像还是隐隐有哪里不对……

齐宴扯过一张干净的浴巾,随手裹在腰间遮住胯下,见阮余还愣着不走,表情更冷了几分。

阮余反应过来后,对着齐宴一脸凶恶的表情,自然一秒钟也不想在这儿多待,害怕地后退了好几步。

齐宴对他的态度分明很厌恶,一副碰都不想多碰的样子,而且根本不熟悉这里,甚至回个房间都要自己带路,昨天也确实没见到对方的人影……说不定是今天才过来的呢?

可昨晚上操他的人很大……齐宴也很大。

阮余头痛欲裂。

“你不是特意过来找我打台球的吗,怎么先回来了。”

少年清冽的声调从身后传来。

阮余回过头去看。

宁五远却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一样,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取下手上戴着的手套,又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放到了桌子上,对着齐宴开口:“你手机掉了,找你半天。”

阮余眼睛睁大,死死盯着那双手套。

宁五远也有手套。

而且宁五远昨天就来了,还很熟悉孤儿院的布局。

“看什么?你想要?”

大概是阮余看得太入迷,宁五远终于注意到了他,随意摇了摇那双手套,“去器材室领啊。”

阮余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却嗫嚅着说不出话,“不、不是。”

宁五远满不在乎地眯了眯眼。

上下打量阮余几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道:“你不会是想在这儿等着齐宴洗完吧。”

齐宴神色一冷,对着阮余满脸嫌恶地开口:“你他妈还杵这儿干什么,老子不是让你滚?”

宁五远清贵的眸子微挑,瞟了眼齐宴:“你凶什么?”

说完,又将手里的脏手套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对着阮余开口:“他脾气就这么烂,不用在意。走吧,跟我出去。”

应该不是宁五远。

之前在地铁上的时候是他把自己叫下去的,直接或间接帮了自己好几次。

长得也像有钱人家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而且还有爱心,经常来看孩子,这个齐宴只是过来找宁五远的罢了。

阮余对宁五远这样善良又好脾气的人一向颇有好感,看着凶巴巴的齐宴,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选择了躲到宁五远的身后。

在心中默默感慨。

真是可惜了。

宁五远这么好的人,居然跟齐宴这样的恶人是朋友。

忙不迭跟在宁五远身后退出齐宴的房间,趁着还有人在,阮余拉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还好,没人。

宁五远笑着眯了眯眼,抓住脖子上的耳机,一边戴,一边对着阮余开口:“我先回去了,回见。”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