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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面颜s有点深一点都不粉应该经常自己玩吧

 

图片里照进去了两套完整的器官,小逼上浅浅的粉毛,上面是细嫩又可爱的阴茎。

甚至小阴茎还微微立起来了。

阮余欲哭无泪。

7是知道自己是双性人。

但是这人,不会觉得嫌弃吧……而且他根本没想过进展这么快,要是他直接把他删了,那阮余可就后悔死了!

好不容易又多一条大鱼,他还没捞够呢。

纠结好一会儿,但事已至此,既然看都看完了,又不能撤回,只好硬着头皮解释。

【小鱼吃泡泡:哥哥,人家这里和正常人不一样。】

【小鱼吃泡泡:哥哥会嫌弃人家吗?】

【有钱使鬼推磨:看不太清,你手挡住了。】

看着对方发过来的消息,阮余瞪着眼睛琢磨了好一会儿,感觉对方不像是嫌弃的样子。

他生怕鱼跑了,也顾不上其他了,忙不迭分开双腿,一丝不挂的又重新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

纤细白皙的双腿中那一抹殷红很是色情。

连阮余自己看了都觉得够骚。

【有钱使鬼推磨:你下面颜色有点深,一点都不粉,应该经常自己玩吧。】

其实是刚刚揉下面揉出来的,阮余本来的颜色就是粉的,于是他回道:

【小鱼吃泡泡:是刚刚去厕所揉的,下面总是湿湿的,呜呜呜,好难受的。】

【有钱使鬼推磨:阴蒂都立了,你是不是一走路下面就会湿?】

【小鱼吃泡泡:那里本来就是这样的……】

【有钱使鬼推磨:揉给我看看,录视频。】

看来对方没有不感兴趣。

上钩就好,上钩就好。

阮余彻底放下心来,随即眼珠子一转,揉当然是可以揉,但

【小鱼吃泡泡:哥哥人家刚刚揉完,好像有些肿了,不太舒服】

【有钱使鬼推磨:账号还是上次的?】

推磨哥就是爽快!

阮余立即来了精神。

【小鱼吃泡泡:对对对!】

发完又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是不是太势利了,连忙撤了回去。

【小鱼吃泡泡:害羞jpg】

【小鱼吃泡泡:原来不舒服是因为想要哥哥的手来扣。】

阮余当下不再推脱,下面本来就还露着,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掰开肥鲍,里面的嫩肉就像是被撬开了贝壳,红艳艳的,湿软又顺滑,还在翕动着。

中间充血的红果儿就像是宝贵的赤色珍珠,阮余掐住就是一阵捏圆搓扁。

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因为心情大好的缘故,身体玩起来也很兴奋,变得格外敏感,不一会儿,就刺激得满手都被穴水打湿。

短短几分钟的视频画面结束在阮余白嫩的小手上,透过自然的光线,粉润的指尖泛着莹莹的水光。

无比令人遐想。

【有钱使鬼推磨:下次,会有机会的。】

什么意思?

阮余愣住了,自己就随便说说,这人不会真以为能和他在现实中见面吧。

哼哼,那可没有这个机会,等他骗够了钱,就会删号了。

到时候人海茫茫,这些人又从哪里抓得到自己呢?

不仅如此,他还得多钓些大鱼,早日实现自己的攒钱小目标!

因为中午在凌霜之地打了会儿游戏,没来得及睡觉,阮余在下午的选修课上的时候控制不住地犯起了困。

这门课是古代器物鉴赏课,阮余就是听说这门课的老师非常好说话,对待学生和蔼温润,期末还不容易挂科,才专门选的。

听着老师温和的声线,眼皮实在沉重,脑袋一点一点的,都快磕在桌面上了。

阮余实在受不了了,偷偷瞧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的位置。

这门课的老师长相非常年轻,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正循循讲着这节课的知识重点,一举一动间都是学术的禁欲气息。

嗯,离得还很远。

确保对方不会向自己这边走来后,阮余把书立了起来,趴在桌上舒舒服服地闭起了眼睛。

反正自己坐在靠后的位置,小睡一会儿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谁知刚闭上眼睛没多久,阮余听到了周围响起一阵嬉笑声。

抬起头来,猛然发现老师正站他的身边,金丝边框背后温润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浮现出不怒自威的神情,食指敲了敲他的桌子。

“这位同学下课后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阮余瞬间清醒。

完了,自己要被处分了。

睡意全无,内心艰难地拖到了下课。

办公室内。

阮余低着头,心里已经想了无数个借口要如何解释,正要开口,谁知老师只是叫他站在这里,然后起身去泡了茶。

老师桌面上的电脑开着,阮余不小心瞄了一眼,竟在上面发现了熟悉的场景

他讶异地回头去看那个正在倒茶的一本正经的身影,感到不可思议。

老师也玩凌霜之地!

茶水已经被端到了面前,梁鹤白递给了阮余一杯,端坐在真皮椅上,淡然地指了指面前的位置,示意,“坐。”

阮余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开口:“粱老师对不起”

面前的人只是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镜,“你错那儿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压迫感,阮余更紧张了,忽然来了尿意,夹紧了腿,心里不断吐槽着,怎么和看上去的不一样,说好的好说话呢?

怎么就偏偏针对他了

声音一紧张就变得唯唯诺诺了起来,阮余眼角泛红,不知是因为憋尿憋的,还是因为害怕。

他可是咬了牙拼命考上这所大学的。

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就,就

“我、我不该上课睡觉,老师请不要处罚我。”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害怕,对面声音终于温和了起来,轻声诱哄道:“阮同学,别紧张,老师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我的课上犯困,好好回答老师是不会为难你的。”

可对方越是这样,阮余越觉得紧张。

他抱着茶杯,浑身紧绷,不敢对视,只想着能快些解脱去往厕所,于是低下头,胡乱朝四周看了看,这间办公室是单人的,周围的一切井井有序、一丝不苟,包括他面前气闲淡定的男人。

对方脱掉了外套,里面穿着一件十分严谨的黑色衬衫,腕上戴着袖扣。

阮余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精致但不张扬的小玩意儿

很早就听说,这位年轻教授名下有着一间拍卖公司。

这袖扣怎么瞧也像是个古董。

肯定很值钱。

可恶死了,这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不可以多自己一个。

“阮同学。”注意到阮余的走神,粱鹤白拉下了唇角,淡淡看了阮余一眼,眉间不见喜怒,“嗯?”

无端的压迫感再次袭来。

阮余猛地惊醒,身下尿意更重,下股两颤,隐约有些憋不住的感觉,不小心与粱鹤白对视了一眼,急忙错开视线,结结巴巴答道:“是因为、因为,在弄作业。”

他慌张地将视线落在了桌上开启的电脑屏幕里。

晃眼一看,竟然瞄到了粱鹤白的角色id。

【icar】

粱鹤白抿了口茶水,金丝眼镜后的眸子隐约透露出几分冷淡。

“可你交上来的论文写得很差,我在课上上传了参考文献和资料,显然,你并没有认真查阅,回去好好看看自己的问题再逐一修改。梳理好要研究的内容,重新撰写教给我。”

阮余一愣,慌忙瞄了粱鹤白一眼,下意识答:“好的粱老师……呃、啊?我……”

“怎么了?”粱鹤白放下茶杯,看着阮余温和地笑了笑。

阮余一哆嗦,连忙摇了摇头。

那篇论文要求六千字呢。

他花了好几个星期写出来的,虽然确实水了一点点,就一点点!可前几天交的时候,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现在才挑出来……分明就是为难自己!

不知怎的,明明大家都说粱鹤白老师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阮余却觉得这人有些可怕。

“没、没事,我回去会好好修改的。”

粱鹤白细长的眼睛看向阮余,神情温和儒雅:“嗯,乖孩子。”

“下周一给我,回去吧。”

阮余猛地抬起头来。

下,下周?

怎么可能这么快,拜托,今天都周二了。

“还有什么事?”粱鹤白扶了扶眼镜,漫不经心地问道。

阮余怂窝窝一个,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敢怒不敢言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咒骂。

“没事了。”

着急忙慌地去完厕所后,阮余从办公楼走出,想着论文的事,胃口都愁没了,又怕晚上饿,还是去了食堂买了点吃的,准备带回家里吃。

他去的是游泳馆边上的那个食堂。

因为位置偏,人比较少。

心里想着事,阮余整个人都是恹恹的,低着头茫然环顾一周,却发现身边的人都在看着某处。

不明所以的看过去。

只见前头十来米的地方站着名背着单肩包的男生,一副运动打扮,戴着耳机。

阮余看着对方的脸,感觉有些眼熟,但不可否认的是,男生长相十分优越,嗯……想起来了,是今天体育课向他问路那个的男生。

还有食堂也撞见了。

一天见这么多次,真不知是世界太挤还是学校太小。

感叹过后,阮余没有过多停留,骑着单车就回了出租屋。

到家后,一刻也不敢休息。

向同学要了粱鹤白课上的参考资料,一边整理,一边修改内容。

鉴于他之前写的太随意,修改的难度不亚于重写。

好不容易整理出一个大类,天已经完全黑了。

腰酸背痛的。

阮余欲哭无泪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久坐的身体,准备合上电脑睡觉。

忽然灵光一闪。

想到了白天在办公室偷瞄到的粱鹤白的游戏的id。

一时间好奇心上来了。

那位文质彬彬又一丝不苟的教授,也会喜欢这种虚拟的游戏?

真好奇啊,在游戏里,这个人又会是怎样的姿态。

而且梁鹤白也很有钱,如果能在游戏里钓到……阮余有些飘飘然,做起了白日梦。

随随便便要一点,那也是不小的数目了。

他立刻来了精神,登录游戏。

反正试试不亏。

头脑风暴了一下,按着记忆输入那串id,很快,玩家信息弹了出来,阮余简单察看了一下,发现粱鹤白的账号等级很低,但装备什么的属性都是用得最好的。

又察看了他的胜率。

高得吓人。

同样是等级很低的号,有钱使鬼推磨那个菜鸡的胜率就只有三十左右。

阮余撇了撇嘴,莫非是小号?

抱着试探的心情,发送了一条好友申请。

按理说,这种一眼土豪的账号,好友申请一定不会少,其实他心里也没准儿。

但出人意料的。

不到十分钟,阮余就收到了消息。

【您与玩家[icar]已成为好友!】

阮余连忙点开对话框,法地晃动着双腿,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体内的不速之客给挤出去。

也不管这样会不会更痛。

脑子里只剩下了要将脏鸡巴给赶出去这一个念头。

殊不知,他的女穴只是刚刚被破开了一个口子……更加遭罪的还在后面。

男人轻微地嘶了一声,不悦地按住他。

胯下的性器仅仅插进了一个龟头,就有些挺不进去了,剩下的四分之三都还露在外面。

“再动……你的骚逼就别想要了。”

男人俯身威胁,喷出的热气贴在阮余耳边,带来一阵毛骨悚然的痒意。

接着丢掉碍事的夹子,强硬地掰开阮余的一只腿,抬到臂上让他再也不能挣扎,胯下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往里捅去。

“唔……唔!!!”

下体好像被撕裂一般,逼穴被彻底破开,一下插进了宫口。

阮余无声地尖叫,疼得极了,泪水大块大块地溢了出来,将遮住眼睛的布条湿了个透。

进、进来了。

他被人插进了子宫。

彻底成了被人玩弄的贱货了。

两颗乳球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淫乱地摇晃,乳头贴在对方的胸膛,来回摩擦得生疼。

阮余的下股也没好到哪去,被按在冰硬的洗漱台上,冰冷的陶瓷硌得尾骨生疼,姿势实在算不上舒服。

两人的私处却结合得严丝密缝,又红又肿的肉唇酥酥麻麻的,分别被挤到了两边,阴蒂刺激得血一般地的红,阮余小腹高高鼓起……鸡巴插进去又拔出来,大开大合之间,棒身上沾满了晶亮亮的淫液。

“免费的飞机杯就是淫荡,你的骚穴夹得我好紧,一直含着我的鸡巴不放……你说是不是贱?”

男人像是一头野兽伏在他身上凶猛地顶胯,嘴里却还缓缓吐出令人羞耻的言论。

“唔……唔唔唔!”

不……不是的。

听到这番话,阮余嘴里呜呜的,哭着摇了摇头,骚逼却偏偏跟他唱反调似得,从穴口里激动地吐出一大股淫液。

阮余绝望地承受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暴奸。

然而更令他绝望的是,自己的身体果真如男人所说的一样,淫荡死了……仅仅被插进去逼里肏了几个来回,就开始产生了一股奇妙的愉悦感觉。

眼睛被蒙着,漆黑中,痛楚和快感一同被无限放大,身上得每一个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简直要死了。

阮余不由自主地仰起了脖子,口水顺着嘴里布团的缝隙流了出来。

要……要去了。

不……不可以……

“呜……呜呜呜……呜呜!!!”

阮余身子一阵抽颤,就这么手脚被束着,什么也看不见地被奸淫到了高潮,穴道里搅动着鸡巴的嫩肉彻底失控,开始疯了一般地痉挛,然后……畅快地喷了出来,连带着前面的阴茎一起。

精液和淫水糊得两个人的下体到处都是。

阮余失了神,还没反应过来呢,屁股挨了一巴掌。

雪白的臀肉上,五个红印瞬间浮现,又麻又痛。

一下从云端中惊醒,回到了地狱。

里面的性器还卡着,依旧硬得吓人,又热又烫,没有半分要软和的迹象……

“骚货,谁叫你先泄的?”

男人不满地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扇得臀肉都在颤抖,小穴颤颤巍巍地夹着鸡巴。

阮余从没这样难堪过,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任人亵玩没有一点自尊的飞机杯……奶子,小逼,屁股今晚都被打了个遍。

男人猛地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

就在阮余心怀期望,以为男人终于要放过他的时候。

却见男人像对待母狗一样将他翻了过来,按住他的脊背将他压在了浴室光滑的瓷砖墙上,瓷砖上贴着湿漉漉的水珠,冰凉凉地,滑进了乳沟,屁股被迫高高翘起……

接着重新粗暴地插了进来。

这个姿势更加深入了。

男人不知何时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花洒,在两人交合处一阵冲洗,阮余先前喷出来的精液和淫水被冲了个干净,然而已经被肏得烂熟的小逼在接触到热水的一瞬间,只觉得滚烫得又疼又麻。

阮余脸贴在瓷砖上,感受着这一切,无声地哭泣,眼泪都已经快流干了,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浴室里持续发出各种声音。

花洒一刻不停,囊袋拍打逼肉啪声也不停,鸡巴插进去又抽出来,逼眼一片泥泞,随后又很快被热水冲洗干净……然而不管有再大的动静,都因为隔音效果太好,而传不出这间小小的浴室半分。

阮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清醒期间男人射了两回,一回射在了体外,臀缝之间,就在阮余庆幸他不会射在体内的时候,男人却好像故意似的,第二次又将浓稠的精液灌在了他的子宫,还故意恶劣地用鸡巴堵住了穴口好一会儿。

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水喷了太多次,阮余两腿一软,彻底昏了过去。

热水浇在了阮余身上。

阮余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臀肉被扇了好几掌,娇嫩的部位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雪白的嫩肉被扇得啪啪作响。

男人还戴着乳胶手套。

那滑腻的触感激得阮余不停地发着抖,阮余被男人打着屁股,呜咽几声,又醒了。

嘴里的布团不知何时被取了下来,眼睛上绑着的黑布依旧被泪水浸湿。

手上还被绑着,生怕又惹怒男人,遭到更可怕的对待,所以只是有气无力地哼了几声:“不……不要打了……”

小声呻吟:“我不叫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你饶了我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男人似乎轻蔑地笑了笑。

“你好像搞错了,我想操你,是因为你这个飞机杯很好用,跟我认不认识你没什么关系。”

“我也不介意你告诉别人,你是怎么被我玩儿的,不过既然提醒我了,那就得好好帮你清理一下,不能留下证据,你说对吗?”

阮余背脊一凉,只觉不寒而栗。

下一瞬,被人插得红肿的部位上又被一根狰狞的阴茎顶住,子宫里的精液还没完全流干净,洞口就又被堵住了,阮余双腿抽搐了几下,男人看着他下腹上的欢迎光临,勾唇轻笑一声后,便抬手按在了阮余的下腹处。

阮余止不住的发抖,想着方才被男人强奸时可怕的感觉,拼命摇了摇头,“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了……不能再进来了……呜呜呜……好酸……不要……”

被肆意奸淫的部位也跟着抖了几下,穴水混着精液滴在了男人的鸡巴上,下一秒,粗壮的肉棒便直接顶开了阮余柔嫩的肉穴。

才被破处的小穴再次被人粗鲁的侵犯,阮余小声哭着,可怜巴巴地夹着男人的鸡巴发抖,脑子里却想的是接下来几天都不能拍逼照了,而且处女膜也没有了……要是被7发现,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说不定也会像现在这样,把他当成飞机杯随意操弄吧……

处女膜……

呜呜呜……

要是男人们又想检查他的处女膜怎么办。

“啊啊——轻一点啊——”

“呜呜……要裂开了……坏、坏掉了……救救我……不——”

男人见他这样,又往他臀部拍了几下,“你不是最喜欢被男人玩吗?刚破处就骚成这样,还说不是天生该被男人操洞的骚货。”

“刚刚操了你两次,再操三次,就可以在你下面再添一个正字了。”

男人扶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肆意在阮余体内冲刺着。阮余睁大了双眼,哭着又被男人强奸了三次。

最终,男人从他被玩得满是白浆的肉穴中退出。

看着他被操得痴痴呆呆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被玩得好脏啊,破抹布一样,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试过被男人射尿的感觉吗?”

听见男人的话,阮余又开始挣扎起来,可男人却轻而易举地将他按住,“别怕,你这么骚,肯定会喜欢的,以后就会等着男人给你射尿了。”

阮余刚想大叫,却被捂住了嘴巴。

男人声如鬼魅。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你以后每晚都会想起这个感觉,怀念被男人当成精盆随意对待的时候,总有一天,会主动掰开下面,快乐地接我的尿。”

男人顶开洞口。

肉棒完全放入了阮余的体内。

阮余绝望摇头,却听见男人开口:“来了。”

一股又急又烫的热流射进了阮余的子宫里,水流一直对着他的某处冲刷着,阮余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尖叫,双目圆睁,颈部青筋凸起,口水流出,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似的猛烈抽搐起来。

“啊啊——”

男人的尿很多,全部对着子宫的嫩肉冲刷着,子宫被射尿的绝顶感觉几乎让阮余当场崩溃,他才刚刚被破处,就被射尿了。

阮余再次晕厥。

这次再没有在半途醒来,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早上。

阮余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没有一丝痕迹,他拖着疲软的身子,起身去浴室检查,却发现浴室里也什么都没有,里面的洗漱用具也被人摆放整齐。

像是根本没人来过。

昨晚他经历的一切仿佛都是做梦。

除了酸胀异常的小穴。

没有半点异常。

阮余重新洗了一次澡。

昨晚上可怕的遭遇在脑中挥之不去……洗完澡,浑浑噩噩走出房门,今天还有一场活动,他不能迟到。

操场上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

今天要看小朋友们踢一场球,阮余扫视一圈,昨天那个男人,会是谁呢?

一定是志愿者中的一员吧。

想到这儿,阮余不禁脸色发白。

身下却不受控制地湿润了,一想到那个男人现在可能就隐藏在人群中,戏谑地注视着他,阮余就如坐针毡,被操逼的可怕感觉完全挥之不去,他根本没法忘记,那个男人是怎么对他的……男人射尿的时候,鸡巴会被撑大一圈,马眼里飚射的液体会烫得人手脚发软。

又湿了……

阮余惊恐地喘了几下,只觉着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忍不住转身。

可刚一动作,又结结实实撞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

鼻子都被撞得生疼。

阮余忍不住后退两步,捂住鼻子,却听到了一道温和又低沉的声音,这个人的语调仿佛永远令人感觉如沐春风,有礼而不失风度。

“撞疼了吗?很抱歉,刚刚看见了你,所以想过来打声招呼。”

阮余愣了愣。

几秒后反应过来,诧异抬头:“粱老师?”

“你好像脸色很不好的样子?”粱鹤白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温声询问道,“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吧。”

阮余本来就有点害怕老师,而且……前几天在游戏里又和粱鹤白发了那些照片,一时便涨红了脸,连忙摆手后退:“不、不用,我没什么事,也不疼,只是……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这时,身后葛地又响起一道年轻的男声。

“梁老师。”

阮余下意识转过头,循声望去,是昨天碰见的宁五远,以及他身旁还站着一个男生。

那男生也很眼熟,是……之前在游泳馆撞到的,很凶,叫齐宴。

这些人……来孤儿院做什么?

先前从未孤儿院见过这些人,怎么这么凑巧。

阮余说不上哪里觉得奇怪。

这下也不好走了,于是缩在他们几个人中间,看他们上前交谈。

只等待会儿找个借口离开。

齐宴跟着宁五远往这边靠的时候,阮余的眼神禁不住在他身上多落了一会儿。

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个脾气暴躁的男生,要如何跟孤儿院的小朋友们友好相处的画面。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齐宴当下眉毛一皱,露出几分厌恶的表情来。

阮余赶紧缩了回去。

他真的有些害怕,不知哪里得罪这人了,一直凶巴巴的

不就当初不小心撞了一下。

齐宴见他把那恶心的打量目光从自己身上收回去之后,便不再注意这边,跟着自己的好友宁五远一块儿向梁鹤白打了个招呼。

梁鹤白微笑着点头示意。

三个人彼此之间看起来都很熟识的样子。

宁五远先是抿唇在阮余和梁鹤白之间看了一眼,接着略带探究地注视这位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梁老师也是来参加此次志愿活动?”

梁鹤白温和地点了点头:“受院长相邀。”

话落,他抬眸看向远处,阳光下,操场上孩子们正打得热闹,一来一回,球踢得有模有样的。

“毕竟孩子们都很可爱,以后要多来才是了。”

不知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梁鹤白的眼神却放在了阮余身上。

阮余面对梁鹤白的时候总是有些心虚,本来逼缝刚才就已经湿了,这会一紧张又涌出一股液体来,在内裤上贴得更紧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是这样。”宁五远也笑了起来,“这里的孩子们确实可爱,老师是应该多来。“

齐宴在一旁听着他们莫名的客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实话,他不喜欢小孩,对什么孤儿院搞慈善活动也没兴趣,只是这周末闲着不需要训练,单纯陪兄弟来看看。

没成想……还在这里碰见了上次在更衣室里偷窥他的那个怂货。

阮余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但他来不及细想,下身实在湿润得紧,内裤黏答答粘在逼上,再加上小逼昨晚被人肏肿了,布料贴在上面,像蚂蚁啃噬一样,又麻又痒的很不舒服。

很想换掉。

正准备找借口离开了。

猛然抬头发现齐宴正冷笑着盯着他,身体一时僵硬了一下,脑海一片空白。

他……要做什么?

齐宴不知想到了什么,眯起眸子,盛气凌人地指向他,语气恶劣地开口:“你,是这里的志愿者,应该很熟悉这里吧?”

“过来。”

“带我参观参观。”

……

孤儿院给客人安排的休息的居所在后院里面。

原本是只有两三层,矮得不能在矮的老破砖瓦平房,后来这几年收到了很多的资助善款和补贴,重修过后,已经变成了外表精致的小洋楼。

阮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唯唯诺诺地领着齐宴回到了这里。

本来他也是要回房间,倒是省了事了。

只是没想到齐宴居然也因为不想继续参加活动,就随便找了这么个借口离开……

话说,齐宴昨天就到了……自己却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阮余忍不住又偷偷抬眼打量了一下走在前面的那个人。

男生脊背挺直,连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给他。

更令阮余没想到的是,齐宴和他的房间居然挨得如此之近,就安排在同一层,仅仅离阮余房间隔了两个位置。

眼睁睁看着齐宴进了房间,阮余也掏出钥匙准备进去。

伴随着钥匙扭开门锁的咔嚓一声,他忽然联想到,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在这一层。

而且昨天他洗澡的时候,房间门分明是锁上的,那个男人既然能进来,便代表他有自己这间门的钥匙。

如果在操场上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了自己,那么会不会趁着他回来之前,躲在房间后面,等着自己一进去,就又把他的手脚捆绑起来,压在身下,掰开双腿,狠狠地肏他的小逼。

最近的天气炎热,阮余却觉自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逼水滋啦哗啦地往下流,小穴害怕地瑟缩着,甚至已经有些打湿裤子了。

昨晚那滋味实在太可怕……

阮余越想越害怕,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不……

他不能再被肏小逼了。

会烂的。

阮余进去是不敢进去了,整栋宿舍楼此时没什么人,走廊空荡荡的,都去围观小朋友们踢球去了。

这一层目前应该只有齐宴在……阮余咬紧牙关,跑到齐宴的房间准备敲门,他想请求齐宴帮忙一起打开自己的房间。

他刚用力地敲了一两下,不曾想,齐宴的房门没有合拢,顺着敲着的力度,门措不及防地被推开了。

房间里面。

齐宴许是要洗澡,正站在门后几步远的地方换衣服,旁边就是浴室门,他将换下来的衣服随意地搁在了床上,刚把裤子脱完,还搭在手上没扔呢……

这下。

腹肌,巨屌,一览无余。

看见阮余。

齐宴脸色登时脸色沉了下去,黑得跟锅底一样。

咬牙切齿地开口:“出去。”

阮余也慌了,先前还慌乱无措的神情一下变得尴尬起来,正要后退一步把门关上。

忽然间,视线被床上的某一处给吸引了。

齐宴换下来的衣服全都凌乱地扔在一旁的椅子上,但混乱之中,某一侧,似乎放着一双黑色的、看起来像是橡胶制成的手套……

阮余呼吸一下变得急促而浅短,恐惧重新浮上了心头。

“你…你……”

他看向齐宴凌厉的面庞,瞪大了双眼,一时忘了要逃,手指指尖颤抖,昨晚被当做鸡巴套子狠狠肏干,还有子宫内被浇灌进尿液的滚烫一幕浮上心头……他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耳畔回响起男人恶魔般的声音。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

齐宴见他还呆愣着不走,彻底失了耐心,眉宇间尽是浓厚的厌恶,冷沉着一张脸,透出一股可怕的气息。

“滚出去。”

粗暴的声音让阮余猛然惊醒,彻底回过神来。

是了。

虽然那人刻意压低了声线,但跟面前的人比起来好像还是隐隐有哪里不对……

齐宴扯过一张干净的浴巾,随手裹在腰间遮住胯下,见阮余还愣着不走,表情更冷了几分。

阮余反应过来后,对着齐宴一脸凶恶的表情,自然一秒钟也不想在这儿多待,害怕地后退了好几步。

齐宴对他的态度分明很厌恶,一副碰都不想多碰的样子,而且根本不熟悉这里,甚至回个房间都要自己带路,昨天也确实没见到对方的人影……说不定是今天才过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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