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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张批照过来处女膜拍清楚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

阮余几乎是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连门都不敢关得太用力。

封闭的办公室内。

阮余拘谨到觉得身上像是被什么缠绕住了,有些喘不过气。

粱鹤白却是气定神闲,取下鼻梁上方戴着的金丝眼镜,静静地看着阮余靠近。

他的度数不算高,只是习惯戴着眼镜,并且戴上眼镜和学生相处的时候,会显得更加平易近人。

此刻没了遮挡,眼眸意外地有些锐利,让一旁的阮余更加无所适从。

更让阮余无所适从的是,因为粱鹤白的注视,他的腿心,竟不受控制地开始酸软了些。

“坐吧。”

粱鹤白双手随意交叠。

看着阮余,轻声开口:“别紧张,阮同学。”

“没、我没有,粱老师。”

“是吗?”男人笑着打量了一下阮余的腿,“那你站直些。”

阮余嗯了一声,咽了咽口水。

“你的论文,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今天要交给我,怎么忘了?”

看来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阮余想。

男人语调平稳,却带着漫不经心的压迫,令腿心处的酸意更甚,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好熟悉,被侵犯时那个人给他的压迫感也像这般强势。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阮余摇了摇头。

挥去脑中的旖念。

但身体仿佛是真的被下了什么蛊惑,不自觉有了反应。

好痒……

不,他不可以被扣分。

反正都已经破处了,不如

看着眼前穿着西装,皮鞋程亮,一丝不苟的男人,阮余的头脑忽地就被身体的反应摄取了心智。

粱鹤白的眼睛实在太过可怕,像是西方传说中的魅魔,多看两眼,便丧失了理智。

嘴里鬼事神差地吐出:

“我没写完。”

“老师……我想卖批换分……”

阮余直愣愣地跪坐在地,对着男人分开双腿,两手抱住腿根:“可以吗?”

听见阮余的话,粱鹤白一时未置可否,长腿交叠在一处,浑身散发出一股漠不关心的挑逗感。

居高临下地看着阮余,温和勾了勾唇,解开袖扣:“至少先让我看看售品。”

“阮同学清楚要怎么做吗?”

阮余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解开裤子,露出前天才被强奸到肿胀的部位,好在下体的那些字都用酒精清理干净了。

粱鹤白饶有兴致地站起身来,几步上前,似乎在观察阮余的女穴。

阮余保持着双手抱住腿根的姿势,掰着下面,看着男人,身体止不住地开始发起了抖。

“同时拥有两套器官,很罕见啊。”

“颜色不错,只是……被人用过了吧?”

粱鹤白兴致缺缺地坐回了那张进口的皮质椅子上,解开领子上的第一颗扣子,露出凸起的喉结,重新戴上眼镜。

皮笑肉不笑的打量着掰着腿对自己露批的阮余,低沉声音携着蛊惑的意味。

“你很聪明,阮同学,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隔着透明的镜片,阮余与粱鹤白对视。

被缠绕的窒息感再度袭来,肿胀的小穴也没由来的流出了一股穴水来。

再次下意识地。

阮余点了点头。

“我可以给老师口。”

“我没有口过别人,这是第一次。”

粱鹤白笑意更甚,玩味地把玩着手里的袖口,“真乖。你现在可以松开你的腿了。”

阮余正要站起身,粱鹤白却玩味地将他打断,“但老师没说你可以站起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粱鹤白笑着将两腿分开,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阮余。

阮余仰起脑袋,看着粱鹤白腿心处鼓起来的弧度,耳畔传来男人的底吟,“过来吧,来你应该待的位置。”

阮余双膝着地,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粱鹤白的胯下,正要伸手解开男人的裤链。

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他的脸颊。

“用嘴。”

阮余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模模糊糊的,但意识深处却清醒地泛起一股羞耻的愉悦……

他在做什么……他怎么能这样……不……对方是自己的老师……

张开嘴,咬开男人的裤链。

粱鹤白的手一直摸索着阮余的脸颊。

直到那根粗大的肉刃完全露出来,阮余瑟缩了一下,味道很淡,和粱鹤白发给他的图片一样,下意识想要后退,下巴却被人用手掐住。

阮余挣脱不开,又听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

抬起头,粱鹤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镜片后的眼睛折射着锐利的笑意。

“我会比较粗鲁,但不会真的伤害到你,阮同学,你应该不会介意我把你的嘴,当成鸡巴套子吧?”

“不……不介意。”

“那再好不过了。现在,请把它完全含进嘴里。”

粱鹤白的声音是那样不容抗拒。

阮余的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一步动作,张开嘴,将粱鹤白粗大的男根含住,刹那间,嘴里的空气像是被尽数掠夺。

“我要开始动了。”

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顶开。

阮余呜咽着,连喉咙都被撑大了一圈,生理眼泪从眼角滑下,他的两只手都按在粱鹤白的大腿上,跪在男人胯下,头却变成了男人肆意使用的一件器具,仿佛没了自己的知觉。

“呜呜……唔……”

口水混着精液从嘴角溢出。

喉咙无时无刻不在包裹着粱鹤白的鸡巴。

粱鹤白轻轻抚摸了一下阮余被鸡巴撑大的脖子,下一秒,便死死将阮余的头按住,爽得呼吸都重了几分,接着毫不犹豫开始狂挺腰身。

阮余被男人撞得几乎跪不住了。

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死死按住。

粱鹤白的声音粗沉了许多。

“阮余知道什么是飞机杯吗?”

阮余眼圈发红,嘴里被一根粗大的阴茎填满,根本听不清粱鹤白说了什么。

“抱歉。我忘了你现在没办法说话。”

粱鹤白笑着,将阴茎抽出来,轻柔的擦拭着阮余脸上的痕迹:“回答。”

阮余呆滞地摇了摇头。

粱鹤白手指按在了阮余的嘴唇上。

“记住,你的这里,就是专门用来服侍男人的飞机杯。”

阮余点了点头。

粱鹤白抓起阮余的手,按在了阮余满是液体的嘴唇上,轻声询问:“这是什么?”

“嘴巴。”

粱鹤白瞬间冷了脸色。

阮余一哆嗦,连忙改口:“飞机杯……”

粱鹤白这才满意地拍了拍阮余的脑袋。

敲门声葛地响了起来。

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门外传来少年有些熟悉的声音,淡淡地,“粱老师,在吗?”

阮余整个人都被吓清醒了些。

下意识往后一仰,却被男人掐住嘴巴,重新填满了口腔。

粱鹤白不急不徐地扶着鸡巴,享受着飞机杯,不顾阮余的挣扎,在里面肆意地挺腰,“我在。”

宁五远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正要出声询问是否可以进来。

办公室内。

男人故意一个冲刺。

插得阮余措不及防地口水直流,喉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宁五远的手松了回来。

平时表情没什么太大起伏的一个人难得蹙起了眉,正欲转身离去。

但想了想此次前来的事情,于是隔着门道:“关于城郊孤儿院拆迁的事情,我希望能单独抽空和您谈谈。”

单独二字被说得重了些。

阮余瞪大了眼睛,先前射出的精有些沾在了眼皮上,险些落进瞳孔里。

孤儿院拆迁?

他怎么不知道。

梁鹤白察觉到身下飞机杯的出神,又猛地挺了一两下,直呛得阮余一时没空去想,这才浑不在意地附和了一声,表示知晓。

宁五远得到回复,便也不再多做逗留。

只是离去前,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指引下,没来由地回头望了一眼,清俊的眉眼压低,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脚步的远去,阮余终于放下紧绷的心弦。

分数暂时是保住了,甚至梁鹤白不需要他再重写。

当晚他无所事事登录游戏的时候,梁鹤白的账号【icar】还突然给他发了一大笔钱。

平常的阮余或许该激动得手舞足蹈了。

不过这会儿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白日里听到的事情,始终压在他的心头。

他根本没听说过

孤儿院近年来一直都有人投资,这才翻新没几年,孩子们的生活水平直线提高,正是向好的时候,怎么就要被拆呢?

实在翻来覆去的慌。

阮余尝试联系了孤儿院的几位老师,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就连保安大婶都表示根本没听说过,还责怪阮余不要听信什么风言风语。

他当时给梁鹤白口的时候,也问了梁鹤白,但男人明显只是把他当做一件物件,只要他一提起,就会不经意地将他打断,然后掐开他的喉咙,彻底堵住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阮余不知吃了多少精,晚饭都有些吃不下了。

嘴到现在都是麻的,甚至回来用冰块消了好一会的肿,才不那么明显。

第二天。

就在阮余考虑要不要去问问院长的时候,在游泳馆里再次遇见了宁五远。

他身边还跟着齐宴。

齐宴似乎是刚刚训练完毕,身上还是游泳的装备,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只肩上随意地披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擦得不甚仔细,胸肌上面还淌着许多的水珠。

宁五远则穿得干干净净,一眼看上去就很矜贵的模样,两个人截然不同的风格,行走在一起,却很是和谐,惹来了游泳馆大部分的瞩目。

阮余这会儿本来还该在上课的。

但他身上被强奸的印记还没完全消退,留了些淤紫在泳衣不能完全遮住的地方,为避免闲话,只好慌称身体不舒服,签了个到就准备离去了。

此时恰巧遇见宁五远,简直是一拍脑袋。

对啊,他可以趁机问问宁五远。

宁五远人这么好,看上去也很好说话,肯定会告诉他的。

刚一上前,却见宁五远还没什么反应,齐宴先狠狠皱起了眉,然后随手把肩上挂着的毛巾扯到了胸前,露出标志性的嫌恶表情。

生怕被什么东西玷污一样。

“滚开。”

阮余被他的气势吓得一瑟缩,刚要往后一退,忽然反应过来,不对,他又不是来找他的。

于是抬眼弱弱地望向宁五远。

宁五远叹了口气,轻声唤道:“齐宴。”

齐宴脸色一沉,毛巾用力往身后一甩,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宁五远扫了一眼他的身影,随即抽回视线,落到了阮余的身上,礼貌性地笑了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阮余略微有些惊讶,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你怎么知道?”

宁五远没有和他纠结这个,环视了一眼周围,乱哄哄的,实在不像样,“换个地方聊吧。”

待回过神来,阮余人已经坐在了咖啡厅里。

宁五远体贴地开了一间包间,周围环境很舒适,优雅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听不见一丝杂音。

阮余坐在里面,浑身不自在,这里的装潢看起来很贵很高级啊,他等会儿要是付不起怎么办?

算了,阮余咬了咬唇。

昨天才领了梁鹤白的一大笔钱,应该够用了……

“不用担心。”似是看穿了阮余的窘迫,宁五远莞然一笑,示意道,“我请客。”

“说吧,有什么事要找我?”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阮余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稍微组织了一下措辞,阮余开口问道:“……我好像听说孤儿院要被拆了,你知道这个吗?”

宁五远原本安静地盯着阮余说话,听到这里,眼里含着的笑意一下淡了下去,重新变回疏离。

或许阮余自己都没注意,下面的嘴唇上有一小块了破了皮,结了一个特别小的红痂。

阮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觉得气氛诡异地沉了下去,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宁五远眸中意味不明,“你从哪里听说的?”

“就……”阮余下意识准备说出梁鹤白的名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转了个弯,“就是我课上的一个同学,他说他从梁老师那儿听说的。”

阮余在心虚的时候会控制不住地咬嘴唇。

这会儿也一下咬住了下唇不放。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就是感觉这样说会好一点。

宁五远自然也观察到了。

感觉到周边的气息重新恢复了轻松,阮余默默在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他说对了。

宁五远侧过脸看向窗外的方向,思绪随着视线拉长,语气有些飘忽。

“你很在意孤儿院吗?”

“当然啦,那是我的家。”

阮余想也没想地答。

家?

宁五远不知在想什么,眉心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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