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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张玉的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流出,他欢愉又难受的说:“……小逼……不要摸小逼了……受不了……嗯啊……”

霍丞松了手,张玉就开始大张嘴吸气,没等他意识聚集霍丞又把手指戳进了逼口。

霍丞先下嘴为强:“鸡巴没进去,是丞哥的手。”

张玉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这话有没有问题,他所有思绪都被逼里那根异物夺走了。

霍丞在逼里抽插,啪啪的手拍逼上的声音,还有逼口流出的水声,霍丞无人问津的鸡巴就那样耸立着,时而轻轻弹跳一下。

“怎么样?舒服吗?”霍丞问。

“……我、我也不知道……”张玉迷迷糊糊的说。

“啊……”张玉突然一叫。

霍丞知道刚刚手尖碰到的凸点是什么,他满意一笑,不顾张玉的哭喊求饶,每次都往那个点戳去。

“啊……不要……不要在碰了……好酸……”

霍丞趁机迷惑他:“小玉儿,喜欢叫哥哥还是老公?说了我就不碰了。”

张玉本来还想思考,又被下面的酸麻搅得空白一片,他呆呆地说:“哥哥!哥哥!”

“呜唔唔……叫哥哥……哥哥别碰了……太奇怪了……”

霍丞知道他是要潮喷了,小逼里面收缩的太厉害了,可真是让人心痒啊。

他在张玉快要到达顶点时把手抽了出来,鸡巴放在了湿漉漉的逼上面。

张玉也处在了深深的情欲中,他尚有一丝清醒,还是说不出来想让霍丞把手再放进去动动这句话。

霍丞蹭着又湿又热的小逼,龟头往上时能碰到那粒红艳艳的阴蒂,他快速的抽动着,把阴蒂撞的像颗熟烂的果子。

“小玉儿,快!说让哥哥操死你。”

张玉鬼使神差的跟着重复:“哥哥……哥哥操我……”

“继续说。”

张玉抖着睫毛羞耻的继续重复:“唔……哥哥操我……呜呜哥哥操我……哥哥操操我……”

霍丞从鼻腔挤出一声沉闷的哼声,随即张玉也感觉到一股热浪的喷涌,下面小逼受到惊吓似的剧烈的收缩,接着是什么热热的黏液射在了上面。

霍丞急促的喘着气,看着被张玉潮喷出来的水沾湿的床单,射精过后的那阵空虚也逐渐被张玉给他来的美好情绪给充实了。

他看张玉一脸后悔懊恼的神情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霍丞轻轻擦拭张玉额间眼角的湿气,轻声细语的夸赞:“小玉儿真是好乖好乖的。”

“丞哥太喜欢你了。”

“小先生?小先生?”

张玉睁开朦胧惺忪的睡眼,一下对上天花板上夜灯折射出来的星星,他小小惊讶了一下,然后就被身上开始重启工作的器官肢体扯回了注意力。

先是一声声越加清晰的叫唤传进耳际,再是浑身遍布的酸软乏力涌遍各处筋骨。

“叩叩。”门被敲响,接着是一道中年女性的声音:“小先生您睡醒了吗?霍先生让我来喊您下楼吃晚饭。”

是那个做饭阿姨的声音,张玉急忙起身开灯下床,他抖着腿扶着床边在房间里点点挪步,慌乱去找自己的衣服。

“小先生?”又是一声呼喊。

张玉找不到衣服又怕阿姨会直接进来,只好又移步回到了床上。

他朝门外应了声:“阿、阿姨,我马上下去。”

“嗳,好的。”做饭阿姨又说:“衣柜里有霍先生让我给您准备的衣服,您看看尺码款式符不符您心意,要还缺什么您跟我说就行。”

张玉纳闷做饭阿姨为什么要让他满意霍丞的衣服,直到他随便拿了件衣服穿上才明白过来,这穿上正好的衣服简直就像是直接按照他的码数买的!

张玉穿着那身衣服走到床侧边那扇全身镜前,镜子里那人露出的皮肤在灯下白的晃眼,一双纯净清澈的杏眼懵懂又稚拙,不高不低的鼻子衬得这人多了些憨笨可爱,鲜艳红润的唇瓣又让他有种娇艳的魅惑。

清纯又性感,两种不同风格的气质在张玉身上竟然神奇的融合了。

可张玉看不出来,他拉拉衣领,还是盖不住霍丞在脖颈锁骨处留下的情欲痕迹。

他叹了口气又到衣柜前翻来覆去,还真让他找到了条红色的领带,张玉看着这根不像围巾不像围巾,围脖不像围脖的东西陷入了思考,最后还是把它绑在了脖子上。

霍丞运动完后冲了个澡,身着家居服从书房出来,他脸上戴了副金丝框眼镜,把身上凌厉的气息弱化不少,反而有种儒雅君子的感觉。

桌上手机响了,霍丞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了电话。

“丞子,出来玩啊!”

霍城推了下镜框,镜片闪过一丝流光,他发出一声语调微扬的“喔”,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郑如今,你再叫一次那俩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郑如今再开口已然换了副口吻,他嘿嘿笑了两声:“哥哥哥!别介啊,我刚输了游戏大冒险呢,你别当真昂!”

霍丞懒得跟他计较,要不是看在他爸郑义海的面子,就郑如今这爱犯贱的性子,不知道被霍丞在他身上扎几百个血洞了。

“什么事儿?”霍丞开门见山。

郑如今声音懒洋洋的,还有些大舌头,想来是喝了不少:“哥,你怎么打我的人啊,你、你不许再动陈烈,不然我就告我爸你养情儿走政府后门!”

霍丞眉头直突突,对郑如今的威胁嗤之以鼻,他从鼻腔里发出声哼笑:“想去你去,只要你不怕世上少个叫陈烈的人就行。”

郑如今声音一窒,丧气道:“哎呀哥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去告状呢,我跟你可是一伙儿的!”

霍丞冷嗤一声,留下句“哪凉快哪呆着去”就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断郑如今那小子微信就进来了。

【明碗巴点,你打听的事情油消息了。】

手机屏幕的光投进了霍丞冷冽的眼眸里,漆黑的瞳孔倏然间闪现肃杀之气,霍丞拿手机的指尖也用力到泛白。

张玉在客厅东张西望的脖子都酸了也没看到那身影,他无精打采地小口吃饭,越吃眼眶越酸。

“小玉,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张玉方才听做饭阿姨叫他小先生心里别扭的要命,只好跟阿姨做了自我介绍,还让阿姨以后叫他小玉就行,千万别再叫什么小先生了。

阿姨也让张玉不要客气,唤她刘姨就好。

张玉抬起脸看着刘姨连连摆手,怕刘姨不信嘴上也跟着解释:“不是的刘姨,你做的都很好吃,是我的问题,我,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

张玉听到声音侧脸去看,在看到霍丞那一瞬间脸跟开了花似的,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不许耍性子,好好吃饭。”霍丞拉开椅子坐下,撸起袖口又像之前那样给张玉布菜。

张玉双颊绯红,抿唇点了点头,边拿起筷子边小声说着:“我喜欢吃饭,不会使性子的。”

霍丞闻言看向张玉莞尔一笑,看张玉小盘上菜少了就主动补上,不用张玉伸长胳膊去夹。

吃完后张玉想去洗碗,被刘姨连求带哄的赶出厨房,他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多了,也不知道肖琥知不知道他在霍丞这里。

他在医院借电话时就告诉了肖琥医院地址,最后一次联系肖琥时还跟他又说了一遍出院时间,结果还是没等来人就被霍丞强行带走了。

刘厂长应该会告诉肖琥自己在霍丞家吧?张玉思索着,旋即他觉得还是得给小琥哥打个电话才好!

张玉从厨房门口一步一步的挪,视死如归般的到了客厅沙发那,霍丞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张玉嘴巴开开合合,脸都憋红了也叫不出声音来。

他这副为难愁闷的模样跃进了霍丞眼里,他皱眉对张玉招了招手,张玉顿了一秒,红着脸紧张的走了过去。

霍丞把烟熄了一把拉住张玉,张玉惯性地坐倒在他腿上,霍丞抱着他问:“在那儿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浓烈的烟味呛进鼻口,张玉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鼻头,他垂下眼皮,支吾道:“想、想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霍丞把手机拿出来给他:”打给住院那个还是鼻子上有疤那个?”

张玉讷讷地“啊”了声,有点没明白。

顿了顿他才恍然大悟的又“啊”了下,随即还轻轻的笑了几声:“我得跟他们说一声呐,不然小琥哥找不着我得多着急啊。”

“刘松跟他说过了。”霍丞说。

“啊?说什么了?”张玉紧张起来。

霍丞好像特别累的样子,把脸放在张玉头发上蹭了蹭,又深吸了口气:“别怕,没说别的,就说你在我这儿养病呢。”

张玉放松下来,淡淡吐出口气。

“怎么?还是想走?”霍丞又问。

张玉低头搅着手指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答:“……嗯。”

霍丞叹了口气:“那好吧。”

不过他紧接着又说:“今晚住这儿一晚吧,我想让你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霍丞说这话时嘴巴是贴在张玉耳边的,语气没有冷言命令,没有恶语毒人,也没有虚伪亲昵。

这是张玉第一次感觉到霍丞话里的真实情绪。

张玉心里有点小气泡往上冒,他掩耳盗铃觉得自己看不见霍丞眼睛那霍丞也是看不到他的小动作。

他小心谨慎地伸出胳膊,悄悄环抱住霍丞的腰,学做霍丞下午在床上安慰他那样,也有样学样的轻轻拍打他的背。

“好吧。”张玉小声说。

继而张玉顶着红的冒热气的脸往前一伸,一个转瞬即逝的吻烙在霍丞唇上,张玉毫不自知的颤着睫毛抖着声音:“……哥、哥哥,你、你不要不开心……”

霍丞愣了下,无声笑了,他捧着张玉那张烧开的面庞,跟脸红耳赤的张玉大眼瞪小眼,而后狡黠笑道:“小玉儿,怎么办呢,丞哥想操小逼了。”

坐得还是那辆车,开车送他的也还是那个司机叔叔,依然是直接开到了厂区宿舍楼下。

早上这个时间早班的人都在上班,下了夜班的人也在补觉,楼栋里只有两道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荡来荡去。

宿舍门口,陈烈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张玉:“霍总都吩咐好了,厂里的工作去不去都可以,工资还是会正常发给你。”

陈烈个子将近两米,低头看一米六几的张玉只能看到那头微卷的绒绒黑发和扑闪扑闪的睫毛,还有那截修长白皙的后脖颈。

张玉接过点点头,说话声音气软无力:“谢谢叔叔,你回去开车小心。”

陈烈扫了眼他接袋子的手,手不是很大,指节也细长,指骨在皮肉下很明显,白皙的手背上是淡青色的血管脉络,蜿蜒延展到指节。

也算双好看的手,可现如今这双手的几根指腹上却布满了许多凌乱的掐痕,白皮翻起,粉肉增露,严重的一些地方已经流出了刺眼的红色。

陈烈到底是没忍心,在张玉转身进去时多了句嘴:“霍总早上是有很急很急的事,他很想亲自送你回来的,你别难过。”

张玉推门的动作僵了下,随即很快的摇头,他没转身看陈烈,就背对着他说:“没难过,我就是、就是昨晚没睡好,真的没难过。”

“司机叔叔,你快回去工作吧,不然要被扣钱了。”张玉佯装镇定,故意让声音大了些:“我进去了,再见。”

陈烈看着紧闭的蓝色铁门,叹了口气。

“霍总,人送回去了。”陈烈笔直的站在车旁,眼睛不经意的看了眼上面那扇窗户:“情绪很低落,声音听着像是哭了,眼睛也有点红”

陈烈听到电话那头的笑声眉头皱了起来,话也停了。

接着霍丞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流里传出来:“我知道了,先不管他,你现在再去确定一下晚上的安排,今晚一只苍蝇也不准给我放走。”

“是,霍总。”

霍丞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盯着黑色办公桌上的一叠资料出神,最上面的那张纸的右上角是张一寸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细眼长嘴,眼瞳是三白眼,人中上一条弯曲的蜈蚣短疤,一看就是处在社会边缘的垃圾恶人。

“霍总,郑局长来了。”秘书小杨在门外说道。

霍总呆了下,快速清理掉桌上纸张,不徐不疾对外面人道:"我马上过去。"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还伴随着一声铿锵洪亮的声音:“我已经到了。”

霍丞看到来人立马端起罕见的温笑喊人:“舅,您怎么来了?快坐,我给您泡茶。”

霍丞快步过去搀扶住郑义海的手臂,领着他往沙发那边走。

郑义海一双隼鹰般犀利的眼快速扫视了一圈办公室,冷哼道:“我腿是瘸了又不是断了,扶什么扶。”虽是这样说但胳膊却是没一点挣动。

郑义海年过五十还是副神采奕奕之姿,虽然面孔上经历了岁月风霜的磨砺,但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仍旧透着威严的光。

“您不是和朋友钓鱼去了吗?听阿今说二十号才回来,我还打算到时候去接您呢。”霍丞手上动作干净利落,三分钟后把闷好的茶水倒入郑义海面前的杯里。

郑义海举杯闭眼感受茶香,默了几秒后才平缓的道:“我要再不回来下次就该隔着道玻璃见你了吧。”

霍丞顿了下,苦笑道:“又是阿今那小子说”

“你这次可是冤枉他了,”郑义海睁开眼,目光如炬看向霍丞:“阿今这次确实什么也没说,相反他差点把我也满了过去。”

“但阿丞,你要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郑义海苦口婆心:“a市是块大肥肉,谁都想分一口,有些人呢得不到就会用尽一切方法去抢,你清楚你爷爷现在的状况,他一倒下,你觉得外面那些人为了霍家这块肉会做出什么来?”

郑义海面容突然闪过一丝痛苦,他呷了口热茶,缓解了酸疼的喉管,才看向霍丞说道:“我答应过你妈妈,要守好霍家”

霍丞脸上的笑僵了下,眼底戾气一闪而过,又很快恢复谈笑自如的模样:“舅舅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行事冲动了,我这就让人撤回去。”

郑义海目不转睛看了霍丞半晌,随即长叹了口气,他撑着拐杖起身拍了拍霍丞的肩:“你妈妈的事也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但现下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你和霍叔,当年那件事的幕后推手一定不是一个人,那人势力也肯定不容小觑。”

“阿丞,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谁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你说你要出个什么事……”郑义海双目猩红,浑浊的眼底泛起湿意:“我、我怎么去见你死不瞑目的妈妈啊……”

霍丞连忙起身扶住站不稳的郑义海,他脑里正在进行一场天人交战,这场无人可知的比赛结果只有他一人真的清楚,究竟是抓住这一缕来之不易的线索去抽丝剥茧寻找当年事后的真相,还是放弃去保全霍家几十年的繁荣光耀,霍丞犯了难。

郑义海走了,霍丞回到办公室也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脑海里一会儿是当年那幕静默画,一会儿是郑义海跛脚下楼的蹒跚背影。

滔天巨浪的怒火似狂风般席卷而来,霍丞把办公室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没有能再摔的就举拳头往墙上砸,手背墙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红,他就像头被陷阱困住的野兽,除了徒劳的狂吠和破坏发泄,只能静等猎人的举枪到来,最后将他扒皮抽骨,放干血后吃了他的肉。

晚上六点,天还是亮的,陈烈已经叫人把办公室打扫干净,空旷的室内只有张沙发和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他们一前一后的站在窗前望向远方,夕阳余晖渐渐消散,夜幕即将到来。

“你还记得她的样子吗?”霍丞突然出声。

沙哑干涩的声音制造出一种好似哭过的假象,霍丞仍旧没有动过,手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还会时不时往外冒血,他恍若感知不到似的,平静的像是一滩死水。

“我永远记得她。”陈烈声音也好不到哪儿去,喉道里面像是哽了很多细沙。

又是一阵沉默。

顷刻之间,霍丞扬声道:“陈烈!去开车!”

“滋——”

轮胎狠狠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陈烈下车打开后座车门,霍丞神情凝重的大跨进去。

不多时,车停在了一幢庄严的建筑院里,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小跑出来迎接,将霍丞带进了一间蓝色屋子里。

陈烈守在门口,不知为何心跳的越发厉害,紧闭的房门隔绝了一切画面和声音,他只能惴惴不安的等待霍丞的命令。

“划拉——”

陈烈越过门口的霍丞瞄了眼屋里,刚才进去前灯还是亮的,现在屋里已经漆黑黑一片。

他特种兵的经历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他暗自端详霍丞的脸色,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走吧。”霍丞说的很轻,像是怕吵到了谁。

由此,陈烈想到了什么问:“霍将军休息了?”

这时陈烈发现霍丞眼角似乎有一点光,不等他看清霍丞就垂头转过了身。

“嗯。”霍丞说:“爷爷睡着了,我们轻点走,别吵到他老人家了。”

陈烈满心疑惑的跟着霍丞出了康复中心的住院楼。

他到现在也没明白今天霍丞的不对劲。

霍丞为什么突然叫停了计划,下午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节骨眼来这里,真的只是简单的探望家人吗?

陈烈透过后视镜飞快瞥了眼霍丞,后座那人靠在车背上闭着眼,不知到底是睡没睡,他瞟了眼时间显示已经七点十分,眼看着离那个时间越来越近,他心里不由得越发焦急。

“陈烈,按原计划进行。”

陈烈听到这话,眼睛登时就亮了,眸子里闪着噬血的红光,他又借着后视镜瞧那人,霍丞已经睁开了眼,两人刹时间四目相对,眼中意味究竟是什么也只有他们明了。

晚上八点,市中心一家酒店的地下赌场。

陈烈两颊酡红,手里还拿了半瓶威士忌,眼神涣散,走路左摇右晃,他用结实的身体撞开前面拥挤的人流,眼睛在扫到一处时有了半秒的清醒,他高举酒瓶灌了一大口酒,手指趁机打开了纽扣伪装的隐形摄像头。

另一边,霍丞站在大床边一件一件穿好西服,最后打上了条微皱的红色领带。

他系好后又调整了一下领带的松紧度,正好在结束时手机发出了两声“滴滴。”

霍丞不紧不慢的走到酒柜前挑选,他选了瓶二十年前的红酒,紫红的液体缓缓流进透亮的高脚杯里,霍丞又走到沙发前,这才点开手机。

手机上的画面十分清晰,把目标人物的毛孔都投射的清清楚楚。

霍丞边听着里面的谈话内容边饮下一口口的红酒,直到一瓶酒下肚才听到代表鱼儿上钩的那句话。

霍丞看着空荡荡的酒杯,神情似醉非醉般喃喃:“戏,终于开场了……”

已经九月了,a市的天气最近总是变幻无常,早上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午后可能就刮风飘雨,阴云渐密了。

距离那天从霍丞家回来已经两个星期了,张玉除了每天上班就是小心翼翼地哄王安明和肖琥。

这两个人还在生气,他们也是第一次对张玉发脾气,而且还时隔了这么久,张玉因为这事精神也萎靡不振,像朵枯败的花枝。

“小琥哥,我洗的草莓……”张玉拿着洗好的草莓从卫生间出来。

肖琥冷冷杵了眼就挪开了,继续收拾手里的东西。

张玉被无视难过的抿紧了唇,隔了几秒又把碗里鲜嫩嫩的大草莓递到了王安明面前:“安明哥,你、你要吃吗……”

王安明坐在肖琥床上看书的头抬也不抬,阴阳怪气地说:“我们这种穷人家的胃吃不惯这外国货。”

“你自个儿吃吧”王安明漠然的说。

张玉拿着碗悻悻坐回自己床边,看对面两人有说有笑的,眼眶子不禁又开始泛酸。

“小玉,把外套穿上。”肖琥往他床上扔了件衣服。

张玉抬起头,一张小脸满是泪痕,看肖琥愿意理他了,又开心又激动:“哥……小琥哥……”

他声音还带着哭腔,软绵绵的听着让人直心软。

肖琥暗叹口气,又催促了声,就转身出去了。

王安明也趋步跟着。

其实那天张玉回到宿舍后就经受了两人一番拷问,可张玉什么也不愿意说,就只摇头,把肖琥王安明担心不行。

本来这事儿也可大可小,不过就是问张玉要钱那晚怎么没回来,还有生病怎么去了那个霍老板家。

两人看问不出什么也怜惜张玉刚生完病就让这事儿先暂时过去,没想到到了晚上,两人在看到张玉侧颈上的吻痕和齿印时都傻了。

他俩不是什么啥都不懂的小屁孩,这很明显就是亲昵时留下的痕迹,肖琥王安明都气得直发抖,特别是王安明吵着要拿刀去找那王八蛋。

张玉死命抱着人胳膊哭着求王安明别去,面对肖琥和王安明的逼问,张玉也只是无声的流着泪。

那晚张玉回来穿的衣服也是个昂贵的品牌,肖琥认得,本来他没太在意,以为又是张玉在夜市上随便买的。

这下他可回过味儿了,他不禁想起前段时间跟张玉一个工位的女孩子,为了钱也不再想受苦于是做了某个车间主任的一个情妇。

肖琥太了解张玉了,他几乎算是看着张玉长大的,张玉肯定不会为了钱去做这种事,他说不定连这种事都还不懂。

所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导致张玉不敢告诉他们,肖琥和王安明私下沟通过,对这两人有了很大的怀疑。

刘松和霍丞!

肖琥和王安明打算先晾着张玉让他着急,看他会不会偷偷联系什么人,其次他俩现在也对张玉实施了监控,一定要把那个混蛋找出来!

张玉见状急忙把没动的草莓放桌上,抓起外套就追那俩人,还好赶上了。

出租车上,张玉和王安明坐在后座,肖琥在副驾驶低头玩手机,张玉想问一下去哪里,但因为车内沉闷的气氛还是没敢开口。

到了目的地,肖琥付了钱,对紧跟在身后的张玉说了句“跟紧点”,就率先走了进去。

三人来的是个大型商场,建筑楼的外壁挂满了大型屏幕,酷炫靓丽的跑车广告,光彩夺目的明星大片,灯光细闪,好不耀人眼球。

因着周末的原因商场人也不少,张玉跟在肖琥身边好奇地左看右望。各式各样的店铺门前都站着帅气漂亮的迎宾,张玉一不小心跟人对上眼,那人就热情的看着张玉笑。

张玉尴尬的跟人回个笑,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怎么,要不去这家逛逛?”肖琥发现了张玉的小动作,往刚才那家店的方向扬起了下巴示意。

“啊?”张玉懵然抬眼,看着肖琥平淡的脸:“小琥哥你要买衣服吗?”

肖琥还没回答,王安明大大咧咧地拉着两人就往那家店进:“想进就进去看看,反正一下午时间,咱们慢慢逛。”

直到进去店里,张玉拿着手里的衣服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再又看到衣服上的挂牌时吓得说话都结巴了:“小琥哥!我不要衣服,我宿舍柜里有衣服!我不用买!”

张玉闷红着脸跟肖琥咬耳朵,眼睛余光心虚的瞟向身后不远处的导购。

“试试又不一定非要买,你先去试一下我和明儿看看再说。”肖琥一双眼梭巡店里摆挂的衣服,转脸让导购又拿了件卫衣:“这个一会儿也试试,你皮肤白穿蓝色应该也不丑。”

张玉被王安明硬给推进了试衣间,他别扭的换好衣服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忧心,这么麻烦工作人员到头来一件也不买,那多不好啊。

张玉闷闷不乐的穿着肖琥和王安明一起选的一套衣服走了出来,他看王安明和肖琥同步点了下头,又相互嘀咕了什么,就见肖琥对旁边一直微笑的导购说:“这一套都开票吧,刚才试的那两个外套也一起。”

张玉听到赶紧想去劝肖琥,他是真的不需要衣服!

可肖琥已经跟着导购付钱去了。

这趟出门张玉算是明白了,他俩就是为了给自己花钱,买了衣服买鞋子,买了鞋子买手机,买了手机又买内裤。

一条内裤一百多,张玉说什么也不让肖琥去付钱。

“小琥哥,我真的不要!你别买了!”张玉看着今天的大包小包都快哭了。

他是真的心疼钱,心疼肖琥的钱,他刚出院没多久,自己什么也没买,就给自己买这么多。

而且这里的衣服还那么贵,还不能讲价,张玉觉得心都在滴血。

肖琥对旁边的营业员歉意一笑,转头去叫坐在沙发上看东西的王安明:“明儿,你先把这几个付了,我等会儿把钱给你。”

王安明“哎”一声,腾腾跟着营业员去了收银台。

肖琥看着张玉急的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表情没中午那么冷漠,缓了声音说:“小玉,这都是生活上的必须品,内裤是贴身衣物,不能随便乱买,你回去把你那些都给扔了,以后别再穿。”

张玉皱着眉小声说:“那些都是好的,还能穿呢。”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扔。

肖琥扶额叹气,对张玉这种性子有时候也是无可奈何,穷惯了,穷怕了,什么也不敢丢,什么都要捡回去留着。

在村里那时候张玉还小,内裤就穿他姐穿小的,有时候还会不穿,但因为他身体原因,他也会多穿一条短裤。

肖琥没见过张玉有什么东西是新的,他从认识张玉起,他身上穿的就是尺码不符的衣服和总是不合脚的鞋。

“小玉,不用担心钱,这钱是你和明儿帮我要的,哥肯定不做那白眼狼,这十万块钱咱三个平分,今天给你买的东西哥单独出了,你就好好穿就行了。”

张玉又懵了,钱?十万块钱?什么十万块钱?他和安明哥要的……难不成……但不是五万吗?怎么成十万了?

而且那天早上霍丞也没给他钱啊……

张玉突然想起陈烈第一天送他,当时陈烈搬了东西说想歇歇,但宿舍也没地方坐张玉就让他坐自己床上了,张玉无意间看见他的手好像在摸自己床单,那会儿他还以为陈烈是觉得自己床单质量好,还开心的跟人讲这是他去夜市上挑的,第一次跟人讲价还便宜了好多呢。

张玉心跳骤然加快,霍丞为什么不告诉自己钱这个事呢?为什么……为什么还多给了五万……

张玉晚上回到宿舍到睡觉前也没想明白。

“小玉儿……小玉儿……”

张玉茫茫然睁开眼,看到霍丞居然在自己床边坐着。

他一下就惊醒了,半坐起来先是看了眼旁边床的肖琥,没醒,呼噜打得也平稳,是睡熟的。王安明不用担心,他睡着了在耳边打雷也吵不醒的。

“你、你怎么来了!?”张玉小声惊讶。

他推着霍丞的手,眼睛也因为害怕瞪圆了,心脏在胸腔里疯了一样的震,他急切切道:“你快点走啊,这里是宿舍,你别来这里!”

张玉发现霍丞跟听不见他讲话似的,他急得说话都烧嘴,又害怕把肖琥吵醒,都想跳起来打人了。

“小玉儿,你想没想丞哥?”

张玉倏地一下子静了,垂着眼扑簌着睫毛,抿着嘴不说话。

霍丞把手伸进被子里,抓着张玉的脚踝一圈一圈揉,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爬。

张玉腿一抖,慢慢把腿屈在胸前,霍丞也顺势翻坐在他的床上,墨黑的眼珠闪着光似直盯着张玉绯红的脸。

“乖孩子,说实话,你知道丞哥也讨厌撒谎。”

张玉隐忍的呼喘气,月色下的身躯银白一片,他愣呼呼的想,他睡前不是穿了睡衣的吗,怎么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霍丞温热的大掌包住了张玉身下那正在翕张的小嘴儿,高挺的鼻梁在张玉脸上撩蹭:“小玉儿不肯说话?”

霍丞低声一笑:“小逼已经说实话了。”

张玉咬着下唇止住含着情欲的喘息,身体因为霍丞的动作和话语颤栗不止。

“要丞哥吃小奶头吗?”

霍丞像个吸人精气的魅魔,嘴角勾着一抹妖艳邪笑,引诱般的对张玉说。

“还是先吃小逼?”霍丞愉悦道:“先吃小逼怎么样?它已经馋得流口水了。

张玉呜咽的流着泪,迟疑的摇着头,霍丞却已经在话音落下后低下头去寻那处淫湿的地方。

“哈啊……”张玉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双腿夹住霍丞的头。

嘶溜嘶溜,吃水的声音在腿间响起,张玉忍受不住的抓住霍丞的头发,肆意的淌出欢愉的泪。

“不……不……好……好舒服……”张玉轻声呢喃。

小逼流了一大片的淫水,上面的小鸡巴也直挺挺的翘起,霍丞细心的边吃小逼边用手撸动粉红的柱体。

双重刺激下,张玉受不住的呜呜啊啊的乱叫,鬓边黑发都被汗水和泪水沾湿了。

“不行,丞哥,太刺激了,呜呜,受不了,啊……唔啊……太舒服了……”张玉失魂叫道,胯间微微抬起,像是想让人吃的再深一些。

霍丞把舌头伸进那口小洞,模拟鸡巴操逼的动作,舌头在内里直搅一通,嘴巴吸住那颗泛红的阴蒂,又嘬又吸,把阴蒂吃的湿亮亮的。

“啊……不行了……要……要来了……哈啊……小逼……小逼要到了……”张玉扭着腰想逃离太过磨人的快感,被霍丞一双大手牢牢按下,小逼泻出一滩淫水,小腹也急剧的收缩起伏,小鸡巴也在逼高潮后的几秒射了一洼淫液。

第二天早上,张玉天不亮就起了,在卫生间偷偷搓洗手里的内裤,脸上是堪比红玫瑰的艳红。

昨晚的梦不适宜的又跑出脑海,张玉感觉到下面似乎又流了什么,接着就感到刚换的内裤好像又湿了。

提醒下班的铃声从广播里响起,张玉在工位上等车间人都走差不多了才动身。

已经和肖琥王安明约在大食堂门口一起吃午饭,张玉看了眼手机,时间还富余,他不疾不徐往目的地走去。

快到食堂门口,一个熟悉挺拔的身躯挡住了前方的路,张玉看到来人小小惊愕了下,还未回神说什么,陈烈已经先一步开口:“霍总要见你,”

张玉在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心脏跟坏了一样一直剧烈跳动,咚咚咚咚地敲打着张玉的心房。在陈烈又一声的催促下,张玉僵硬地点了下头。

张玉跟着陈烈到了地下停车场,安静空旷的环境让张玉的每一次呼吸都放大了许多,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走路都是同手同脚。

毕竟这是自上次分开后,两人时隔三个月见的第一面。

陈烈停在了一辆通体黑亮豪华的车前,张玉站在陈烈身后半米处,没有再往前。

两声轻微的叩响声,车窗玻璃降了下来。

张玉即使低着头也能清楚的感到那灼热的视线,火辣辣的,烫的张玉控制不住发软的双腿往后退了一小步。

霍丞发现张玉的动作,平整锋利的眉头皱起,目光越过陈烈盯着张玉仍旧削瘦的小身板,冷声说了两个字:“上车。”

张玉一下一下拽着身上肖琥他们给他新买的衣服边边,努力平复着粗重的呼吸和过快的心跳,在霍丞逐渐不耐烦的眼神下慢慢地往前挪动。

陈烈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张玉几乎是刚移到车门前,就被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拉进了车里。

幸好霍丞另一手护着张玉头顶,不然张玉脑袋指定要撞个大肿包。

“大、大老板!”张玉惊呼出声,摔倒在霍丞身上。

停车场虽然不及外头明亮,但车里视线也依旧很明朗,张玉发现自己以一种十分暧昧且亲密的姿势坐在霍丞怀里。

车里响起张玉短又急的喘气声,他双手撑在霍丞鼓囊囊的胸前,抬起眼正好对上了正在盯着他看的霍丞的眼睛。

静默片刻后,车里响起霍丞的声音,说出两人许久未见后的第二句话。

“小玉儿,丞哥想你了。”

张玉发颤的身体一怔,心脏像是被一双铁手紧攥住一样,喉头也跟着发疼发酸。

张玉眨眨眼,滚动了下不明显的喉结,还是一副憨态茫然的模样。

“怎么,不认识丞哥了?”霍丞五官深刻,轮廓硬朗,再加上浓眉长睫,眉眼一弯,看谁都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

他此时说话也没有刚刚第一句那样冷硬,反而嗓音又哑又轻,且顶着这样一张脸和表情,张玉根本招架不住,脑子还没从“霍丞真的来找他了”的惊讶中回神,就又陷入了霍丞给他制造的温柔陷阱里。

张玉被他看的满脸通红,就连脖颈也变成粉白,他终于承受不住低下了头,眼珠在眼眶里慌乱转动,迷迷瞪瞪地嗫嚅:“……认、认识。”

霍丞好心情的揉了揉张玉的黑发,在霍丞手放在头上的一刹那,张玉像吓了一跳似的,身体一哆嗦。

霍丞的手上动作不动声色的顿了下,继而从头上慢慢滑行到脸颊,最后停到张玉的下巴处。

下巴被抬起,霍丞带着薄茧的手细细摩挲张玉下巴那块皮肤,温热的鼻息尽数打在唇角,他缓缓开口:“我怎么感觉小玉儿在怕我。”

说完后霍丞眸光一闪,手下用了几分力。

张玉没忍住“嘶”了声,混乱的思绪因为这一下疼痛开始归位,他慢吞吞说着:“不怕的。”

如果不是睫毛抖那么厉害,霍丞真要信了。

“因为,太久了。”张玉声音也开始抖,“时间太久了……”

霍丞愣了下,旋即低声笑了,他松了手,顺势在张玉唇上落在一个很轻的吻:“小玉儿这是怪丞哥呢。”

“这次是我不对,确实不该走这么久。”霍丞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到了张玉腰上,一下一下揉捏着,“毕竟在一起还没多久就让你独守了两个多月的空房……”

“是93天……”张玉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什么,急忙垂下头噤了声。

霍丞毫不给面子的哈哈笑了起来,看到张玉脖颈后和耳朵红得要滴血,又发现张玉头都快要低到车底了才止住笑。

霍丞心神荡漾的揉着那截细窄的腰,彷佛通情达理的道:“小玉儿是太久没见丞哥,生疏了啊。不过没关系,感情感情,多干几回,什么情都会有了。”

霍丞说完就抬起张玉的脸重重吻了上去,他迫切吮咬着张玉唇瓣,把张玉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尽管两人先前也没少接吻,但张玉还是只会傻乎乎的承受,连个换气张嘴也不会。

霍丞狠狠嘬了下那嫣红水润的唇,满意的听到张玉发出的那声奶猫叫似的声音,也在此时,霍丞舌头趁机偷袭了进去,追着张玉的软舌又搅又吸,车里静的只有黏腻的水声和张玉喉间发出的“唔唔”声。

不知道吻了多久霍丞才松开他,张玉觉得自己舌头都酸得感觉不到了,嘴唇也被亲的发麻,似乎还有点疼。

“乖孩子,以后不许再叫我别的,只许叫丞哥。”霍丞充满情欲的嗓音喑哑磁性,“如果再叫错,惩罚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霍丞唇贴张玉耳边,轻声道:“要小玉儿自己掰开小逼给丞哥操。”

张玉被这话搞得呼吸都是热的,而且他发现自己下面好像湿了,张玉偷偷动几下屁股,红着脸怂怂的呢喃:“你不许说了……”

霍丞笑了笑,随后突兀地道:“瘦了。”

“以后多吃点,瞧你抱着都硌手。”霍丞把量了下张玉的腰,竟然只有自己一掌宽。

张玉推开霍丞的手,抿紧唇拉身上的外套。现在已经步入秋天,张玉里面穿了个短袖和薄卫衣,外面套了个外套,即使这样也能摸到骨头,可见张玉瘦到哪种地步。

张玉没说什么,只是闷闷的点点头,情绪莫名的低落起来。

霍丞察觉到了,正要说什么,清脆的铃声响彻在车里。

是张玉的手机。

张玉这才想起来什么,脸上红润的颜色瞬间褪成苍白,他着急忙慌从霍丞腿上下去,捡起掉在车垫上的手机。

果不其然,来电是王安明。

电话一直在响,张玉捡了两次才拿好,手还抖的厉害,张玉把手机放在胸前,看着霍丞:“我要下去接个电话。”

霍丞微眯着眼,盯了会儿张玉,这才大发慈悲般开了车门。

张玉钻下车,站在车头,接电话时还透过车窗看了眼后座,发现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

张玉回过头接听电话,王安明急促的声音从话筒里飘出来:“去哪了?”

张玉低头着看鞋头小声磕巴地说:“安明哥,我回宿舍了,我今天不吃饭了,你和小虎哥吃吧。”

“哦~是吗?”王安明的声音透过电波显得不太真实,“那我给你带份到宿舍,你吃什么。”

张玉慌张的另一只手都摆了起来:“不、不用了,我还不饿。”

“小玉,你从不撒谎的。”

随着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电话那端没了声音,张玉看了眼手机,电话已经被挂断了,张玉没来由的心慌,打算跟霍丞说一声自己有事要先回去了。

没成想,张玉刚一扭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王安明,他失望又心疼的看着张玉,手里握着把锤子。

“小玉儿,打完跟丞哥回家吧。”霍丞好巧不巧这会儿还下了车。

张玉对未知的恐惧怕的直哆嗦。

霍丞显然也发现了王安明,视线在王安明脸上一晃而过,在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那东西时不屑地笑了声。

“小玉儿,这不是你那好哥哥吗?”皮鞋磕碰在地上,霍丞一步步走到了王安明面前,微笑地打招呼,“还记得我吗,我对你倒还有印象。”

霍丞又往前一步,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你来晚了,张玉已经被我吃干净了。”

霍丞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这抹笑看在王安明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嘲讽,他瞪着牛似的双眼,呼哧呼哧喘着气,眼底闪着泪花。

他突然大喊一声:“我杀了你!”

霍丞好整以暇地站在那,似乎对王安明的所有都不放在眼里,还没等锤头落下,王安明就被不知道从哪出现的陈烈踹飞出几米远。

随着王安明的一声惨叫,他呕出一口鲜血。

张玉这才魂魄归位一样,抖着身子往王安明那里跑。

“哥,安明哥!”张玉吓到失语。

还没到王安明跟前就被霍丞一把拉住,霍丞冷眼看着伤心的张玉,眉梢眼角都是森冷的寒意:“他想杀我,你还要过去?”

张玉哭着摇头,使劲儿扒拉霍丞的手,想赶紧过去看看王安明怎么样了。

“陈烈。”霍丞拽着张玉,目光阴狠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安明,“报警抓人。”

张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呜咽着摇头,努力的开口说话:“不要报警,他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了,不要抓他。”

张玉说着说着就要下跪,要不是霍丞拉的紧,怕不是已经跪下去了。

他到现在也没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又有一人跑了进来,张玉看到来人,哭着喊:”小虎哥,呜呜,安明哥他吐血了。”

肖琥看了下,万幸王安明还在喘气,只不过鼻口嘴边都是血,人还有意识,嘴里一直喃喃两个字:“小玉……小玉……”

肖琥急忙安慰着他;“没事了没事了,小玉没事了,哥带你去医院,别怕啊。”

肖琥搀起昏过去的王安明就要往外走,倏然间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等等。”

肖琥狠目转过身,努力抑制住攀升的怒火:“霍总,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儿?”

霍丞懒散的看着肖琥,当着他的面把张玉一把甩到陈烈身上,张玉痛呼出声,陈烈稳稳接住他,一把扛起张玉就往车里走。

等车尾气消失在停车场霍丞才优雅地掏出烟,他没点燃,叼着烟走到肖琥面前,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毫无笑意:“放心,人死不了,陈烈下手有分寸。”

“我赶时间长话短说。”霍丞点燃烟,深吸一口,吐出,“张玉已经是我的人了,是我霍丞的人。”

霍丞居高临下看着他,冷声道:“所以我不希望他和你们再有任何交集。”

肖琥还是没忍住,怒吼道:“他才十六岁!”

霍丞毫不在意的嗤笑一声:“放心,我的人待遇差不了。”

“就算后面我玩腻了,我给他的钱也够他生活几辈子了。”

霍丞从口里取下烟,狠光一闪,猩红的烟头摁灭在肖琥胸膛。

“别让我发现你们联系他,不然你这位亲爱的弟弟说不定就要蹲大牢了。”霍丞从钱包里掏出张卡扔在肖琥身上,卡啪嗒掉在了地上,“还是收下吧,医药费我还是会赔的。”

霍丞温柔一笑,转身离开,走到一半又回头对肖琥柔声道:“十万块花完了吗?省着点用吧,毕竟张玉那一晚哭的还挺厉害的。”

“那——再也不见。”霍丞笑着挥挥手,坐上了一辆suv,离开了肖琥的视线。

霍丞回到书锦园刚一进门就听到张玉带着哭腔的哀求。

“陈叔叔,求求你了,你让我出去吧,求求你了。”

陈烈为难道:“你再等会儿,霍总马上就回来了。”

门“嘭”的一关,张玉立刻跑到玄关,看到霍丞正解领带脱外套,眉目肃立,张玉张开嘴巴一时也不敢出声。

霍丞目不斜视到客厅接了杯水,浅浅抿了两口:“陈烈,你先回去吧。”

“对了,那件事,我要他全家人。”

难得还有陈烈愣的时候,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平常模样,说了句好的,才转身离开。

在经过站在玄关的张玉时,无声的叹了口气。

“咔哒”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刘姨今天好像不在,这个诺大房子只剩他们两人。

“唉,小玉儿,丞哥今天很伤心啊。”霍丞走到张玉身旁,拉住张玉的手,捏着手心上那些软肉。

“我都要死了,你还只关心你那个什么明哥。”霍丞把张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这里都碎了。”

张玉突然抽噎哭起来,主动抱住霍丞的腰:“对不起,其实都是我,是我的错,安明哥以为,以为我被欺负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呜呜呜,丞哥,你别抓他好不好,你不要抓他,我好害怕。”张玉埋在霍丞胸前号啕大哭,沙哑的嗓音和软软的语气听得人心肠泛酸。

霍丞轻轻拍打张玉的背:“不怕,不怕。我已经派人把他送医院了,钱这方面也不用担心。”

“至于报警……”霍丞犹豫几秒叹息道,“这次我就放他一马,再有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

张玉抬起头欣然地看着他,难以置信:“真,真的吗?”

霍丞双手托在张玉两腮,宠溺的笑道:”也就是你,不然敢对我出手的人,我早把他喂狗了。”

张玉冷不丁哆嗦了下,霍丞以为吓到他了,便微笑说:“逗你呢,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张玉顿顿的点点头,想起王安明吐的那口血还是担心,想到这泪又是哗哗往外流,剔透的眼珠跟水冲洗过的琉璃似的,他看着霍丞恳求道:“丞哥,我想去看看安明哥,我好担心他,他吐了好多血。”

霍丞静默片刻说了个答非所问的话:“小玉儿,王安明也算是因为我受的伤,你恨我吗?”

张玉明显被他这个问题问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着头不说话。

霍丞低低笑了声:“讨厌我了?”

张玉还是沉默,不知道是默认还是不想回答。

霍丞推开他转身走到沙发坐下,白色衬衣解了几个扣子,露出一片麦色结实的胸膛,他舌头顶了下右颊,表情平平淡淡,听不出来情绪:“今天就别去了,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话是姓肖的让我转告你的。”

张玉一副不信的样子。

霍丞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响多久电话就被接通,霍丞按了免提,里面传来张玉最为熟悉的声音:“霍总您好。”

张玉腾腾小跑到沙发,眼巴巴看着手机,他的手机丢在了停车场,不然就能自己联系了。

“小虎哥,安明哥怎么样了,我好担心他啊。”张玉难过的泣不成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是明儿他先动的手,你不要内疚了。”肖琥成熟稳重的声音让张玉糟糕的情绪稳定不少,听到张玉的哭嗝渐渐小了,肖琥继续说,“你在……霍总家里好好休息,等明儿醒了我给你打电话,你到时候再过来。”

张玉偷偷瞄了眼旁边的霍丞,压着嗓子地说:“小虎哥,我会回宿舍的……”

肖琥在电话里笑了一下,很短,张玉不知道那算不算笑,他听着心里跟着颤了下,很不安:“霍总跟我说了,你们在谈恋爱。但你年龄还小,身体也不好,各方面自己注意一点,万事以自己身体要紧,不管以后出什么事儿哥永远在呢,咱啥也不用怕,听到没!”

张玉听着肖琥这段充满关心的话鼻头一酸,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小虎哥,你说这话怎么像是不要我了,你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注意身体,我马上就去看你们。”

“好。”肖琥的说话声音又快又重,“小玉,医院那边叫我呢,我先挂了。”

还不等张玉说个再见,电话就已经先挂断了。

霍丞揉着眉心,语气冷淡:“怎么样,没骗你吧。”

张玉还是闷闷不乐,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什么,扣着手指上的肉悄悄看霍丞:“你,你跟小、小虎哥说、说了我们、在谈恋爱?”

张玉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基本就没声儿了。

霍丞听懂了他的意思,把人一把抱在腿上,似笑非笑:“不是吗?逼都操过了,不是老公是什么?”

张玉脸红通通的,垂下眼睫不敢对上霍丞带笑的眼神。

“张玉,”霍丞嗓音发紧,透出危险的信号,“我今天可是答应你不少事,你要怎么报答我?”

张玉抿抿唇,想了想,抬起眼不好意思地说:“我只会做饭干活,我给你做饭吃吧。”

霍丞沉沉一笑,深深地注视着张玉愈加粉嫩的面颊:“饭晚上再吃,现在先吃你。”

说罢就横抱起张玉,健步如飞上了楼,进了上次张玉睡的那间卧室。

霍丞脚一勾把门关上,按下一个按钮,电动窗帘合上,房间只亮起一盏淡光朦胧的小水晶灯。

张玉被扔到床上,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两下,正头晕眼花,一具滚烫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唔嗯……”张玉被擒住了嘴,跟停车场那个激烈的吻不一样,霍丞简直是在啃张玉的嘴,蛮横霸道地破开口腔,夺取张玉为数不多的氧气。

“……疼……丞哥!”张玉使劲儿拍打霍丞肩膀,从喉咙深处挤出可怜兮兮的声音。

直到闻到铁锈味,霍丞才停下动作。他微微起身,目光如炬盯着张玉渗血的下唇,那里正如玫瑰绽放般溢出红色的血花。

霍丞脸上露出了个满意的笑,他观赏了几秒,才低下头舔走唇上的血丝。明明伤口是他造成的,可他又是副心疼得不行的表情。

尽管如此,他却说着与脸上表情相反的话:“小玉儿,这次你可跑不掉了。”

霍丞说着挺了下胯:“丞哥今天要狠狠干你。”

房间的空气因为霍丞这几句话变得火热,张玉吞咽着口水,眼睛惊惧的看着霍丞。

等霍丞开始脱他衣服,张玉才回神。

“丞哥!丞哥……”张玉妄想制止霍丞,“先不要好不好,我下午还要上班。”

张玉根本不知道他已经走不出这座房子了。

霍丞停下动作,凌厉看向张玉。

张玉眼里还是挥散不去的惊怕,唇上的艳红都失了颜色。

霍丞起身下了床,从抽屉里拿出一板药,抠下三粒,又转身到床边。

他拉起张玉,一手掐住他的下鄂,逼迫他张开嘴,毫不犹豫往他嘴里塞了粒药。

张玉控制不住喉结的自然反应,顺着口水把药吞了下去,霍丞确定张玉吃药吃了才松开手。

张玉拍着胸前猛烈的咳,把脸都咳红了才缓过劲儿。

“这是什么?”张玉哑着嗓子问。

霍丞笑而不答,盯着张玉绯红的脸,把手里剩下两粒全自己吃了。

他慢慢解衬衣扣子,好心的解释:“别怕,一点助兴的。”

张玉不懂霍丞嘴里的“助兴”是什么意思,等身上又有了让他熟悉的难堪,他才知道这是什么。

霍丞身上的药效也慢慢彰显,他腿间的鸡巴翘的老高,直挺挺的矗立起来,马眼处还溢出些透明黏液。

“丞哥……”张玉哽咽的叫了声,声音委屈极了。

霍丞眸底暗沉,眼神直射张玉下体,对张玉可怜的哭叫置若罔闻。

张玉缩在床上来回扭动,他被推进了火堆里,耳边只有嗡鸣,全身被猛火炙烤,他好像快要死了。

他轻声喃喃:“热……热……”

他浑身轻飘飘的,胳膊哆嗦不成样子,但他太热了,有什么东西贴在身上,他费力的去脱。

霍丞此时也不好受,但他强忍着,冷眼旁观地欣赏床上人的一举一动。

等张玉自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霍丞才动,他坐在床边,把湿透迷糊的张玉抱起来,只是亲了亲张玉的额头鼻尖,张玉就迫不及待地往他身上贴的更厉害。

“想要……难受……”张玉在霍丞身上磨蹭,早已硬起来的粉红的奶尖在霍丞胸前滑来滑去。

霍丞一手撑住他的腰,一手从张玉雪白圆润的屁股上往下移,直到碰到湿淋淋的逼口,他的呼吸才变得粗重。

“乖。”霍丞微笑说,“丞哥马上操你。”

霍丞把张玉轻放在床上,立马就压了上去,他吻着张玉的嘴巴,下巴,锁骨,直到胸口。

立在空气中的奶头终于被含在了温暖的口腔,霍丞咂咂吃着张玉一边的奶,另一手也揉捏着另一边。

可能因为双性的体制,张玉的胸脯虽干瘪,但奶肉却很饱满。即使现在奶子还不是很大,霍丞玩的还是不亦乐乎。

“啊……呜呜……好舒服……”张玉抱住霍丞的头,挺起胸,脸上是舒爽的泪水。

霍丞牙齿轻轻咬住奶头磨,舌头也在奶晕上打转,嘴巴时不时嘬吸一下。另一边的奶头也被手指玩得殷红,像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呜呜呜,好痒。”张玉迷乱的说。

霍丞松开奶子看着张玉一脸难耐的色欲,轻声道:“小玉儿,知道小逼在哪吗?”

霍丞一只手抚摸张玉的脸,一只手还在奶头上把玩,他一会儿捏一会儿拽,圆圆的奶头被拉扯,乳晕也会变了形。

“唔……哈啊……知道……”张玉讨好的蹭霍丞那只手,伸出自己小手摸到双腿间那个隐秘的位置。

“这里……”张玉乖巧的回答。

霍丞莞尔一笑,继续道:“小玉儿自己掰开,让老公操进去。”

张玉被药效影响,反应迟钝,霍丞也不急,重复了几遍后,张玉终于两只手覆上了那个部位,在霍丞的目光下,掰开了自己的阴逼。

“老公……要老公操进来……”张玉看着霍丞恍惚道。

霍丞被这个色情的画面击的理智全无,只想狠狠操进去,但他还是没动鸡巴,用手指塞进了逼里,细致的给张玉扩张。

双性人性器官不成熟,再加上张玉年里确实太小,霍丞怕张玉受伤。

霍丞三指抽插的手停顿了下,他为什么会有怕张玉受伤的顾虑,他怎么会关心一个玩具,霍丞手上动作继续,他暗自警告自己只是怕玩具坏了没得玩,他没有担心什么。

霍丞眼眸一暗,没有等到扩到四指,就着三根指头的空间,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唔嗯!”张玉掰逼的手一下泄了力,还没等他适应鸡巴,霍丞已经大刀阔斧的挺动起来。

疼痛很快就被性事的酸爽压盖,张玉嘴里的呻吟喘息被撞的四散凋零,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语调。

“啊……”霍丞皱着眉头,逼里实在太过温暖,里面的软肉吸着龟头,爽的他头皮发麻。

霍丞连续操干了几十下,啪啪的声音在耳边环绕,霍丞捏着张玉奶头:“老公操的爽吗?”

“爽……”张玉的声音在肉体拍打声中小的听不见。可霍丞还是捕捉到了。

面对面操了一会儿,霍丞抱起昏昏噩噩的张玉,让他翻了个身,呈跪趴姿势:“趴好。”

张玉脸抵在床上,跪着撅起屁股,小逼附近都湿透了,霍丞摸了把,手上沾上了淫水,他抹到了张玉白花花的屁股上,笑了声:“真骚。”

张玉似乎是听到了,脸藏在了被子里,嘴里发出了不满的“唔”声,小逼也跟着收缩了几下。

“怎么,小玉儿生气了?”霍丞满不在乎的说,他看着泥泞的逼口,手指又插了进去。

他一下就进了三根手指,张玉拽紧了被子,身体颤了下。

霍丞快速抽插着手指,速度又快又急,张玉承受不了这样的疾风,嘤咛着往前躲,可没动几下就被霍丞按住肩背。

“怎么,要去哪?”霍丞垂眼看着那红艳艳逼吃着自己手指,懒慢的问。

“不、不要……”张玉动不了,脸在被子里疯狂摇头,“啊……啊……啊……要、要去了……”

逼里像是有个巨大的吸盘,霍丞的手被紧紧的吸裹住,随后就是一滩淫水从逼口流出。

张玉潮喷了。

霍丞等张玉急剧收缩那劲儿小了,把手从逼里拿了出来,湿淋淋的手像是洗过一样,霍丞抬起张玉在处在高潮的脸,把手放在他眼前:“看,骚玉儿的骚水。”

张玉嘤了声,委屈的别过头。

霍丞却不放过他,继续说话下流露骨的话:“明明年龄不大,却这么骚,这么喜欢吃大鸡巴,水儿也这么多。”

“小玉儿变成骚玉儿了。”霍丞笑了。

张玉哭了,他委屈极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可他身体还是好热,那里还想要大大的粗粗的东西进去顶顶,霍丞为什么这么坏,他现在好讨厌他。

“唔……讨厌你……”张玉瓮声瓮气地说。

霍丞脸上的笑还没收回去,他攥着手,狠声道:“你说什么!?”

“讨厌你……呜呜。”张玉哭着说,“不喜欢你了,坏蛋。”

霍丞气极反笑,他大力拍了下张玉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立马就显现出红色的痕迹:“我是坏蛋,小玉儿是什么。”

张玉呜呜哭着不说话。

“小玉儿是小狗。”霍丞揉着覆辙掌印的屁股,“小狗正在撅着屁股被主人操。”

霍丞说着,把可恐狰狞的鸡巴塞进了逼里,他一重一轻的操着,从后抱住张玉,让张玉挺直了上半身,他下巴抵在张玉的肩窝,手握着张玉的手,放在了张玉的小腹上。

“摸到了吗,就是这个操的小玉儿喷水。”霍丞恶劣的笑说,“老公射进去好不好,让小狗给主人生狗崽崽。”

张玉愣了下,低下头看,肚皮上真的有个凸起的硬物,跟个棍子似的,长长的,把肚皮都顶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张玉崩溃的哭道,“不要生小狗,我害怕呜呜,我不要。”

“求求你不要让我生小狗。”张玉抬起头侧过脸,讨好的亲霍丞下巴,“你是好人,可不可以不要欺负我。”

霍丞又狠狠撞了下,惹得张玉闷哼一声:“你听话就不欺负你了。”

张玉立马高兴的点头:“我会听话的,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霍丞再也受不了张玉这副纯洁天真的话语,闷头就干,他紧紧抱着张玉,鸡巴在后面操着小逼,他又深顶几下,鸡巴终于射了精。

张玉仰着头靠在霍丞肩上,脆弱的脖颈细又白,他一下一下喘着气,仿佛累极了紧紧闭着眼。

霍丞射完又插了几下,感受射精的余韵,他摸着张玉红潮的脸,掠过他汗湿的额发,在他耳边低喃:“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张玉被温热的鼻息搔到,脸颊有点痒意,他闭眼动了下,挪到霍丞的唇边,心满意足的蹭了蹭。

刚射过的鸡巴又迅速硬了起来,霍丞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张玉,忍不住爆了粗口。

其实直接把人叫起来就好了,一盆冷水泼过去就醒了,可看着张玉眼下的青黑,霍丞喉头的话就是蹦不出来。

欲火又燃起,霍丞感觉鸡巴上有什么在啃咬一样,必须得放到温热安全的地方。

操!霍丞往后捋了下头发:“早知道就他妈不吃了!”

本来打算把人操一下午加一晚上的霍丞,只好顶着硬邦邦的鸡巴烦躁的去了浴室。

张玉好久没睡这么安心过了。刚到a市时总害怕张父和李癞子把他抓回去,晚上噩梦一茬接一茬,不是李癞子躺在血泊中的画面,就是王安明被警察拷住带走的场景。

好不容易被工作填满了生活,还没开始新的人生,肖琥又出事了。

堪比天价的医药费像座大山一样压在他们身上,因为张玉的那件事,他们也不敢联系家里人,村子小,什么事都瞒不住,要让张父发现张玉在这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张玉那时候每天跟着王安明去厂里要报销款,那段时间两人的背从没挺起过,中午求厂里的人,下午求医院的人,嘴里说的最多的就是“求求你了”。

噩梦终会结束。张玉在那天最热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好人,比阿姆喜欢跪拜的神仙还要好一百倍。他长得好看,笑起来又温柔,像阿姆说的天使。

虽然张玉没见过天使,但他觉得天使应该就是他这个样子。他让厂里的人给肖琥结了医药费,还送了好多新鲜的水果,最后还答应再给他们五万块钱!

阿姆以前总说人生是先苦后甜,她会抱着被村里孩子欺负哭的小张玉哄道:“不哭不哭,我们玉儿的甜日子在后头……”

张玉那时想,甜甜的日子终于来了。

他努力工作,尽心照顾肖琥,想和肖琥王安明一起在这个繁华的都市生存下去。

他一直感激着那个大好人,

后来,他也不再做噩梦了,有时候还会梦到些以前从来不敢想的美好事物,他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热!

张玉从来没这么难受过,身上被烫得好疼。他想要汲取些什么,填满体内突然的空虚。

不要……不要脱他裤子,不能被看见。

会被人骂妖怪,会被人扔石头,会被人锁地窖。

他好害怕,阿姆去哪了,小虎哥,安明哥,谁能来救救他。

“不丑,很漂亮,不恶心,很可爱……”

有人在他耳边这样说。

张玉愣了,第一次有人说他身上多出来的那个部位好看,还夸它可爱……

他一定是骗人的,张玉这样告诉自己。

“……不是怪物,是我的心肝儿。”

张玉按耐住疯狂的心跳,眨眨被泪水模糊的眼,有一颗黑色的头埋在了自己的双腿间。

那颗头的主人露出了那张英俊的脸,他微笑说:“老公在吃你的逼。”

张玉发现身上的火好像被扑灭了,心里的慌乱和恐惧也因为这个人的话消散了,他没有再抗拒,随着身体的欲望,像个听话的玩偶被人随意对待,温顺的不像话。

“……你看你那不男不女的身体,恶心……”

张玉以前只知道身体受伤的疼,流血消毒疼,缝针包扎疼,看阿姆为自己花钱会肉疼,他以为这就是最疼的了,没想到身体里的器官也会疼。

喉咙疼,鼻子疼,眼睛疼,心也疼。

他又开始做噩梦了。

噩梦里他又体验了一次失去阿姆的痛苦,他在梦里追啊追,让阿姆带他一起走。

“别丢下我……别丢我……”

张玉醒了,原来他生病了。

那个坏蛋为什么在,张玉看到他心里还是很难受,没想到这个坏蛋会帮他润唇,还很温柔的问他饿不饿。

张玉脑袋很乱,心也很乱,他好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你喜欢我,为什么不承认?”

张玉吓得脸红,没有说话,他本来就混乱的脑袋更晕了,自己喜欢他?喜欢这个坏蛋?

张玉不知道,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他被带到了坏蛋的家里,坏蛋家好漂亮,好大,还很香。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看的房子。

张玉吃撑了,坏蛋又来欺负他了,他害怕得哭了。不过坏蛋在哄他,还亲了他,他发现他喜欢坏蛋的亲吻,也喜欢坏蛋的拥抱。

他好像真的喜欢坏蛋了。

坏蛋好久没有找他,坏蛋不是说喜欢他吗,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

他不仅是坏蛋,还是个骗子。

张玉失眠了。

他数着日子,没想到在第93天,坏蛋来了!

坏蛋说想他,张玉好开心。坏蛋亲他了,张玉变得很热。

他忘了,安明哥他们还在食堂门口等他,他接住电话撒了慌,没想到安明哥就在他身后。

安明哥吐血了,坏蛋好坏,还说要报警,张玉好害怕,怕安明哥进监狱。

村里的老人说监狱里面比地狱还可怕,只要进去就别想活着出来。

所以他不能让安明哥被抓走。

可他被坏蛋的司机带走了,他担心死了,不过有小虎哥在,安明哥应该会被送去医院。

坏蛋为什么要打安明哥,张玉好难受。

坏蛋回来了,他说他心碎了,张玉知道心疼的感受,他好愧疚,只能说对不起。

他求坏蛋不要抓安明哥,没想到坏蛋同意了,张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想去医院看安明哥,可坏蛋不让他去,还说是小虎哥的意思。

坏蛋给小虎哥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坏蛋没骗他。

不过小虎哥说,坏蛋告诉他他们在谈恋爱……

谈恋爱!?

张玉犹豫了好久,还是开口问了。

“逼都操过了,不是老公是什么?”

这是张玉第一次没有抗拒坏蛋的荤话。

坏蛋问他要怎么报答他,张玉真的很认真的想了想,可他什么也没有,只会干活种地和做饭。

坏蛋明明说可以,可还是在床上啃他嘴,他好疼,他好像知道坏蛋要干嘛了。

他还是害怕,更害怕看到坏蛋那根坏坏的东西。

坏蛋为什么那么坏啊,竟然又喂他吃上次的药。

思绪是混乱的,意识是模糊的,张玉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只知道好舒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要小玉儿给主人生小狗。”

张玉发现自己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他低头去看,本来瘪瘪的肚皮像气球一样,越来越大,像是妈妈怀胎十月的肚子。

坏蛋俊朗的脸在眼前,他温柔的笑着:“小玉儿要给丞哥生狗宝宝了。”

张玉惊愕地看自己圆圆的肚子,越来越明显的阵痛让他忍不住出冷汗,肚子里的东西像是想要迫切出来,在肚子里不安分的挣动,肚皮也随着它的举动被撑起。

张玉绝望的呢喃:“我不要生狗宝宝,不要,不要……”

张玉猛地睁开了眼,鼻腔发出急促的喘息。

他终于脱离了这个荒诞又怪异的梦。

张玉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长,连带着梦里的内容也变化万千。

睁开眼的一瞬间,张玉只觉手脚四肢像被绑了千斤顶一样,浑身都是又酸又软。

记忆像潮水般回涌,张玉微张着嘴愣住了,紧接着像个动作利索的乌龟一样,整个人欻一下缩进被子里。

等呼吸困难了他才掀开了被子,眼睛湿漉漉的,嘴巴红红的,像是刚从蒸炉里出来一样,全身都泛着粉。

他就这样静默了半分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儿脸上羞臊的表情化成了羞恼。

他看起来快要哭了,声音颤抖的厉害:“好丢脸啊……呜呜。”

张玉稍微活动了几下身体,还好并没有不适的地方,他从柜子里拿了衣服穿好,看到凌乱不堪的床铺,羞愤地揭了床单。

张玉在刷牙时听到了敲门声。

“小玉,你醒了吗?”

是刘姨的声音。

张玉快速洗漱好,给刘姨开了门。

“刘姨!”张玉欣喜的道。

刘姨也是笑眯眯的,不过很快就变了脸:“小玉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张玉想到了什么,觉得脸更热了,他用手背贴了下脸蛋,心虚地掩饰:“啊……没、没有……可能是因为我刚刚换了床单的原因吧……”

刘姨慈祥地笑着:“没生病就好,这种事你就不要动手了,我来做,不然我不是白拿先生那么高工资了吗。”

“早饭好了,你快去吃吧,”刘姨捂着嘴笑呵呵的,像是说悄悄话还往张玉跟前走进了几分,“这可是先生一大早就吩咐我做的,说都是你爱吃的!”

张玉脸上刚退了一点的颜色又有了重回的趋势,面对刘姨的调侃,张玉红着脸磕巴道:“丞、丞哥去哪了?”

刘姨一副我懂的表情:“在健身房呢,去吧。”

说完就进房间收拾了。

张玉看着刘姨的背影,心想:呼,还好自己先一步给藏好了。

可是,健身房在哪呢……张玉小步小步往饭厅走,对于路过那几扇紧闭的门的房间也不敢乱敲乱进。

吃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

张玉想去开门,发现门在里面竟然打不开,好像要指纹才可以。

不过还好,刘姨很快就下来了。

门外站着的是陈烈。

陈烈对张玉笑着打了个招呼,张玉勉强的也笑了下。

“霍总呢。”陈烈说话总是直来直往,声音也很粗重。

刘姨似乎很怕陈烈,没了一点刚刚在楼上和张玉相处的自然。

“先生早上吩咐了,陈先生到了直接去书房等他。”

陈烈嗯了声,没再说什么,就上了二楼,拐进了廊角。

张玉在餐桌上发了会儿呆,在刘姨端着茶上楼的时候叫住了她:“刘姨,你要给陈叔叔送茶吗?”

“对。”刘姨说。

张玉放下手里的餐具,小跑到刘姨面前,拖鞋有点大,后面空出来的鞋面拍打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刘姨,我去送吧,我正好有事要问陈叔叔呢。”张玉笑的很甜,从刘艳手里拿过茶盘,刘艳怕茶水烫到他,就松了手。

“那你小心点,别烫到自己了。”刘艳担心道。

“嗯嗯,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张玉眼睛盯着茶水,目不转睛的说。

张玉停到走廊拐角那间房门口,他正想办法怎么安置茶盘好敲门,没想到书房的门竟是半开的。

“陈叔叔,我进来了。”张玉探头探脑的小心进入书房,刚一进来就被里面的装修内容吓住了,墙上挂着阴森血腥的油画,里面的人物狰狞着面孔,张开了血盆大口。

“怎么是你?”陈烈看是张玉,快步过去接过茶水。

张玉一下回了神,陈烈已经要拿走盘上的茶杯了。

张玉急忙叫住:“我来拿!”

陈烈有点儿纳闷,但怕滚烫的茶水烫到他也没和他争,接住了茶盘,松开了拿住茶杯那只手。

还好,温度不烫了,他应该能拿得起来。

陈烈还没庆幸完,一杯热茶就洒了他一手。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玉握着茶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里没有歉意,只有明晃晃的心虚。

陈烈无声一叹:唉,果真是个小孩儿。

“没事,你别哭。”陈烈跟个没事人一样,淡定的从桌上抽了纸,擦干手。

张玉看着陈烈泛红的手背,心里也慢慢有了愧疚感,他迟疑了几秒,小声说:“我、我给你拿药膏。”

陈烈擦衣袖的手一顿,抬起头说:“不用了,小伤……呃……霍总。”

霍丞!

张玉受惊似的攥紧了暖暖的空杯子,他慌乱地讪笑着,结结巴巴的对陈烈道:“那、那我先走了……”

他低下头转身就跑,惊慌中尺码不符的拖鞋也甩飞了一只,头还撞上了一堵肉墙。

“嘶。”张玉皱眉呼声。

霍丞拦住他的腰,揶揄道:“这么着急投怀送抱?怎么,昨天没吃饱?”

张玉脸跟火烧一样,皮肤上方似乎都泛了热气,他震惊地看着霍丞,不敢相信当这陈烈的面他居然能这么随便地说出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他僵硬地转头看了眼背对他们干咳的陈烈,又回头看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的霍丞。

“……吃饱了!”张玉羞愤地一喊,推开霍丞逃也似的跑了。

霍丞看着张玉落荒而逃的背影,戏谑道:“鞋不要了?”

霍丞捡起地上那只蓝色拖鞋,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他插科打诨的表情一转即逝,冷冽的看向陈烈:“王成的家人都抓起来了吗?”

陈烈点头:“都控制了。”

霍丞冷笑道:“哼,便宜他了,让他死那么痛快。”

“事情按计划进行。”霍丞严肃道,“都到这一步了,绝不能有一丝差错。”

陈烈凝重道:“是。”

房间的气氛越来越低沉,周边的装饰物让反而增加了一丝诡谲,若不是大白天的话,这里恍然一座阴森的鬼屋。

“对了,他怎么上来了?”霍丞问。

房间沉闷苛重的氛围因为这句话变得轻松许多,陈烈知道霍丞口中的“他”指的是谁,想起张玉刚刚到一系列生疏的动作,他也没忍住笑。

“可能是来给他朋友报仇来了。”陈烈无奈笑道。

张玉回到客厅后好一会儿才稳定心率过快的心跳,他等了一会儿楼上还是没动静,便到厨房找刘艳借电话。

“刘姨,你手机可以借我打个电话吗?”张玉内敛的问。

刘姨停下擦橱柜的手,为难的看着张玉:“小玉,不是姨不借你。”刘艳手指指楼上,摇摇头。

张玉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再难为刘姨。

张玉没有手机联系不到肖琥他们,坐在客厅无所事事,他闲不住,只好自己给自己找活干。

刘艳看张玉干劲满满,也没阻挠。

“你在干嘛。”

张玉从地上爬起来,微微喘着气,他看向表情黑沉沉的霍丞,突然手脚无措起来,他举了下手里的抹布,笑着说:“我在擦桌腿。”

霍丞大步走过来,夺过他手里的抹布,狠狠往地上一掷,扯过张玉的胳膊就往楼上走。

张玉趔趄几步勉强跟上霍丞的速度,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窥看霍丞,只能看到冷硬的侧脸。

张玉被霍丞带到一个客卧浴室里,一言不发打开淋浴,他把张玉拉到淋浴头下,冷漠道:“给我洗干净。”

张玉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他知道霍丞生气了,原因好像是觉得自己脏。

温热的水流进到眼里很疼,张玉在水下揉揉眼睛,他仿佛是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笨拙又艰难地给自己洗了个特殊的澡。

衣服还湿答答粘在身上,泡沫冲洗干净,霍丞关掉淋浴,拿过浴巾包住张玉,只露出一张湿润的脸。

张玉额头抵在霍丞胸前,像失落的小狗,蹭了蹭霍丞。

霍丞似乎心情好了,还揉了揉张玉的头,湿透的头发被搓成一个鸟窝,霍丞不禁笑了。

张玉听到霍丞的笑,肩膀和心里一松,他抬头看着霍丞喉结:“这里没有衣服。”

话刚说完就听浴室门口刘姨的声音:”先生,衣服放门口了。”

霍丞拍拍张玉的背,张玉站直了身体,看霍丞把浴巾的两角绑了个结,开门拿了干净的衣服,眼睛往张玉被浴巾裹严实的身体上下一扫:“换衣服。”

张玉脸微微一红:“我、我在这里换吗……”

霍丞抬起张玉的下巴,阴险的笑道:“别说看了,你全身每个地方丞哥都吃过一遍了,还怕我看?”

张玉紧紧咬住下唇,半晌才闷闷的“噢”了声。

霍丞忍俊不禁。

脱了湿透的衣服,霍丞又拿了一条浴巾给张玉擦身子,头发也拿毛巾擦成半干。

张玉以为霍丞做完这些就走了,没成想霍丞还亲自给他穿了衣服,过程中还把张玉的乳尖摸硬了。

张玉鼓着脸敢怒不敢言。

“好了。”霍丞满意说,“只剩吹头发了。”

霍丞拿出吹风机,温柔的拨动张玉的黑发,张玉的头发有点自来卷,黑亮亮的,瞧着很可爱。

“下午带你剪个头发。”霍丞在吹风机的呼呼声中说。

张玉觉得自己像飘在天上,身体躺在软绵绵的白云里,心也跟着霍丞那只手飘上飘下。

丞哥……的手好大,摸头好舒服……

关了吹风机,霍丞撸了把热乎乎的头发,心满意足地道:“手感不错。”

“我一会儿要去公司,你在家里乖乖等我,中午回来陪你吃饭。”霍丞注视着张玉的眼睛,满眼的柔情蜜意。

张玉呆呆的点点头:“会等你的。”

“乖孩子。”霍丞俯身一吻。

张玉把霍丞送到门口时想起来什么,他张大眼睛叫霍丞:“丞哥!”

“我、我想去趟医院,中午前一定回来,好不好!”

霍丞闻言皱眉道:“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不给张玉再说话的机会,厚重的门咔哒一声,紧紧关上了。

张玉看着被关上的门的重重的叹了口气。

刘艳这时走了过来:“小玉,不然你坐客厅看会儿电视吧。”

张玉郁郁寡欢的摇了摇头。

刘艳看张玉情绪不好,扶着他坐到了沙发上,他拍拍张玉的手,安慰道:“别不高兴了,刘姨等下给你做蛋糕吃。”

张玉强撑精神笑了下:“谢谢刘姨。”

刘艳看他笑了才放心去忙,等她做好午饭和蛋糕,已经四个小时过去了,她把草莓蛋糕先放到冰箱冷藏,然后把每盘菜端到了饭桌上。

她往客厅看了眼,张玉还是四个小时前那个姿势,孤零零坐在沙发上,根本就没动过。

刘艳正要喊张玉吃饭,开门的声音响了。

霍丞身着一身板正的西装踏了进来。

张玉听到声音蹭的一下站起来,跑到玄关附近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霍丞。

霍丞慢条斯理的解开外套,刘艳双手接住:“先生,午饭好了。”

霍丞的点了下头:“开饭吧。”

等刘艳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张玉才红着脸迎了上去:“丞哥,你回来了。”

霍丞见张玉如此乖顺心里跟开花了似的,摸了把张玉没多少肉的脸颊:“下午带你出去。”

张玉笑笑没说话。

刘姨准备了六菜两汤,张玉坐在霍丞身边安静地吃饭,面前瓷盘被霍丞又一次填满:“多吃点肉。”

张玉腮帮子里全是饭,来不及咽下去就重重的点头,他眼睛笑得弯弯的,跟月牙似的,霍丞看着觉得心都软了几分。

真乖。

张玉吃完饭想要帮刘姨去洗碗,他麻利的收了剩下几个盘子,笑得很开心:“刘姨,我帮你。”

刘艳吓得冷汗都出来:“小玉,不用了,你陪陪先生吧。”

张玉没听出来刘艳话里的意思,依旧笑着:“没关系刘姨,我在家里经常洗碗的,我能干的了。”

刘艳僵硬地站在桌边没动,张玉端着盘子就要去厨房,刚一转身,胳膊被一股大力拉扯了下,手里的盘子没稳住,全碎到了地上。

周围的气氛一时让人难以喘息。

“刘阿姨。”霍丞阴渗渗地声音在过于安静的饭厅响起,“盘子碎了几个。”

刘艳战战兢兢地看了眼:“先生,四个。”

霍丞很轻的笑了下,目光盯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张玉:“一个多少钱,四个总共多少钱?”

刘艳颤抖道:“先生,一个五千元,四个……两万元。”

“从这个月工资里扣。”霍丞轻飘飘道。

“好的,先生。”

饭厅里落针可闻,张玉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我没拿好,是我没拿好。”

霍丞无视张玉的话,一把甩开他的胳膊,冷哼一声,上了楼。

张玉傻了会儿才赶紧跟上去,他边追边叫霍丞:“丞哥……你可不可以不要扣刘姨钱……丞哥……”

张玉跟着霍丞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只一眼张玉就能断定这是霍丞的房间,因为这里有霍丞身上的味道。

霍丞站在衣柜前解衬衣扣子,张玉站在门口面色发白,他也不敢进去,惴惴不安道:“丞哥……是我没拿好盘子,是我的错,你不要扣刘姨钱好不好……”

“啪!”的一声,霍丞把衬衣往床上一摔,眼神如狠戾的刀锋刺向张玉:“张玉!我他妈不是让你过来当保姆的!”

“你要真这么喜欢伺候人,那就在床上好好给我表现,别再做一些多余的事!”

几分钟后霍丞才慢慢冷静下来,他快步走到门口,把张玉拉进房间,关上门。

“别哭了。”霍丞干巴巴说完就抿紧了唇,仿佛再也憋不出一个响屁。

张玉却哭的更厉害了,即使都喘不过来气,他也只是安静的流泪,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霍丞倒宁愿他能哭出声音。

“丞哥错了。”霍丞看着张玉紫红的脸,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死了一般。

“心肝儿!宝贝儿!”霍丞急了,“你能不能出口气啊!”

张玉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松开了牙,他大口大口用嘴呼气,嗓子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哭嗝。

“小玉儿,丞哥只想让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霍丞深情地说,“你以前过的太辛苦,太委屈,丞哥都知道,丞哥心疼你,所以看不得你干一点活儿。”

“你能理解丞哥吗。”

张玉愣了下一把抱住霍丞,痛哭流涕道:“对、嗝、对不、嗝、起……呜呜,我、嗝、不、知道、嗝……”

这艰难的一句道歉听得霍丞哭笑不得,他轻轻抚顺张玉的背,从桌上拿纸给他擦泪,动作轻柔得自己都没发现,体贴入微到了极致。

等张玉好不容易缓过了气,霍丞跟眼冒绿光的饿狼一样,一个飞扑,把人扑倒在了床上。

“唔……”张玉只挣动了一下就停了,他闭上眼睛开始投入霍丞带给他的亲吻,过程中也会小心张开嘴试探着伸出舌头回应。

“小逼疼吗?”霍丞直勾勾看着张玉,待张玉红着脸摇了头,他才低沉地笑了,“在这儿做吧。”

他也不等张玉的回答,又重新覆盖上张玉那印着齿痕的嘴唇。

张玉配合着霍丞手上动作,不一会儿就赤条条没了衣服,霍丞啃咬着张玉脖子,留下红殷殷的痕迹,张玉受不了的轻呼。

“丞哥,我疼……”

霍丞手摸上张玉下体,小逼口已经湿了一片,粉白的小鸡巴也挺直了,马眼处还兴奋的挤出了一些白液。

霍丞拉开拉链,憋的粗长的鸡巴顶在逼口磨蹭,就是不进去。

“小玉儿,昨天是怎么做的,还有印象吗?”霍丞摸着张玉胸前的奶粒,腰胯一前一后的撞。

张玉愣了几秒,双腿叉开架在霍丞臂弯,他颤呼呼伸出双手,放在了深红的阴唇两边,手上使力,掰开了小逼,逼口也随之放大,粉嫩的小口像张贪吃的小嘴儿,一开一阖,霍丞看红了眼。

“老公……”张玉嗫嚅,“要老公操……”

张玉没忍住,说完这句话就羞耻的哭了,霍丞却冷眼观之,还扬起嘴角逼张玉声音大点,他听不到。

张玉不再出声,霍丞就揪着张玉胸前那两颗小小的红茱萸拽扯拉按,张玉挺起胸脯从嘴里闷哼一声。

“哈啊……”张玉泪眼婆娑地望着霍丞,小声的求饶,“呜呜,我说不出口……”

霍丞卑鄙地笑:“小玉儿最乖了,快说吧,丞哥喜欢听。”

说着他拿着张玉放在逼唇一边的手,搭在了硬邦邦的鸡巴上:“你摸,它多兴奋。感觉到没,它在跟你打招呼。”

鸡巴好像跳动了一下,张玉仿佛手被烫到一样,抖了下。

“老公,操小玉的逼……”张玉闭着眼说了出来,“求老公操操小逼。”

霍丞眼里闪现得意的精光,撸动了下鸡巴,笑道:“别急,老公这就狠狠干你。”

霍丞一个猛挺直接就干了进去,张玉睁大眼喘息:“唔啊……好胀。”

霍丞抬起张玉两条细白的腿,凶猛的快速操干,张玉被顶的一上一下,只好拽住霍丞的小臂稳住身体。

“啊……”张玉不知道霍丞碰到了自己哪里,只觉得一种奇怪又熟悉的酸爽蔓延全身,他不禁想多要些,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丞哥,喜欢,想要操那里。”

说完不但霍丞愣了,自己也愣了,他又没忍住哭了出来。

霍丞的恶趣味又增生起来,他重重操着那个骚心,奸笑道:“小玉儿好淫荡啊,把骚心藏这么深。”

霍丞操了几下,低下身去亲张玉的嘴,又亲亲他的脸,随即又开始野蛮的操干。

“呃啊……丞哥……不要了……太舒服了……呜呜……”

霍丞笑而不语,只是狠狠撞那个地方,没一会儿,张玉拽他小臂的手突然用了劲,双腿也绷紧了往内,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接跟着张玉一声一声的难耐又欢愉的浪叫,他的肚皮急促的一起一伏,小逼口喷出一滩透明的淫水。

霍丞只觉得鸡巴魂儿都要被吸走了,逼里面收缩的太厉害了,霍丞闭紧了双眼才赶走想要射精的念头。

张玉还在床上一抖一抖的,身上像被水洗了一样,浑身都湿透了,霍丞没有抽出鸡巴,抱起软成面条的张玉,亲昵的亲他。

张玉飘出的魂儿终于回归,脸上痒痒的触觉让他很踏实,他紧紧搂着霍丞的脖子,脸埋在霍丞颈窝里委屈的小声哭。

“哭什么。”霍丞失笑。

张玉哭过了也不抬脸,在霍丞再三追问下,才不情不愿的道出原因:“就是太舒服了……舒服的我好害怕。”

霍丞放声大笑,直夸张玉太可爱。

“丞哥太喜欢你了。”霍丞摸他后脑勺,“没什么好怕的,舒服就行了。”

张玉是舒服了,霍丞可还没射。

他抱着张玉站了起来,突然的凌空感吓得张玉搂紧霍丞脖子,他的腿还挂在霍丞胳膊上呢。

“丞哥……”张玉喃喃叫他。

霍丞淫笑出声:“我们换个姿势。”

霍丞抱着张玉边操边往浴室走,张玉皱紧眉被顶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进到浴室,霍丞站在一面镜子前,他坏笑说:“小玉儿,看镜子。”

张玉没反应过来,看了镜子,立马扭回了头,重新把脸藏了起来。

“我不想看……你不要让我看了。”张玉哭唧唧的说。

霍丞操着张玉闷声偷笑,但他今天也是被触动的,毕竟之前的两次做爱他都喂张玉吃了药,那会儿是欲望占领了高地,张玉可以说被迫的。可这次的张玉是完全清醒的,并且也身在其中,全然是放开自己享受的。

而且张玉实在太听话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心里不愿意的也会忍着,好像做什么自己无所谓,只要是霍丞让做的,那张玉就可以。

霍丞也很矛盾,一方面他好像会心疼张玉了,另一方面也想看看张玉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对于哭泣的张玉霍丞是胸有成竹的,他自认为只要随便说几句甜言蜜语就好,当然,这个方法暂时看来确实很有用。

如果再严重一点,只要抱着张玉说“好乖”,最好可以再亲他几下,如果是脸颊或者鼻尖会更好,那么张玉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到目前来说好像就是这样。

霍丞看着镜子里怯怯的张玉失神的想。

“丞哥,我好累啊。”

霍丞亲了亲张玉的鼻子:“马上就好,小玉儿乖一点。”

张玉不再催促,又贴近了霍丞抱紧他。

霍丞眸光一暗,抱着张玉狠狠操了几十下才射了一次,结束后他把张玉放了下来,让他撑在浴盆上,从后面进入他。

由于身高差,张玉只能努力的踮起脚,还要塌腰撅起小屁股,最后霍丞一边操逼一边撸张玉前面半硬的小鸡巴,不多时两人一起射了出来。

而张玉,射完后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小玉,要吃饭了。”

刘艳看着张玉的背影,轻声唤他。

“刘姨,我不饿。”张玉蹲在地上,观赏花圃里娇艳饱满的各色花朵。

刘艳忍不住蹙眉,这孩子从早上到现在就一口没吃,中午再不吃饭,这小身板怎么扛得住。

想起霍先生之前亲口交代她的话,刘艳犹豫着要不要这样做。

看着张玉过于安静和乖巧的身影,刘艳真是满眼心疼,每天只能呆在这个空荡荡的房子里,哪里也不能去,整天不是坐沙发上发呆就是蹲后花园看蚂蚁和花。

这都四天了!霍先生怎么还不回来?

眼看孩子马上就要想出病了!

刘艳还是没有按霍丞先前叮嘱的话做,她走到张玉身后,口吻轻柔道:“孩子,不吃饭可不行,你要是瘦了,先生回来该心疼了。”

“不饿也多少吃点。”

张玉仰起头,夺目的暖阳让他睁不开眼,黄澄澄的阳光洒在他脸上,皮肤轻透白皙,像是上好的玉瓷,就连细小的绒毛也清楚可见。

他似乎晒晕了,脑子还没转过弯,顿了会儿脸上才跟火烧一般滚烫:”刘姨!你、你别乱说!”

刘艳瞧他这样子心里倒还起了揶揄的心思,她打趣道:“哎呀,害羞啥,刘姨我什么没见过。再说了,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两个男人谈恋爱早都见怪不怪了!”

张玉愣了会儿,慢慢站起来,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字也不认识几个。”

“刘姨。”张玉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说丞哥是不是也嫌我丢人?”

刘艳面色一恼,低呵道:“你胡说!先生要嫌你丢人怎么会带你回来呢!还专门嘱咐我让我好好照顾你!”

“你俩发生啥了姨不知道,但姨有眼睛。”刘艳耐心道,“先生他脾气是不好,但他对你没话说,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有时候是对你凶了点,可那也是为你好。谁想让自己心尖儿人去干那些脏活儿,要是我的话,我恨不得把他捧起来,捧高高的!让他享一辈子福。”

秋风拂来,带着一股清新的香气,张玉心神湛然,内心膨动,呆呆地听着刘艳说的这些话。

半晌,他神情忧郁,垂头苦闷道:“那他为什么不让我出门……”

刘艳一下就噤了声,半张着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张玉没有得到答案也没再问什么,对刘艳笑了下就进去饭厅吃饭去了。

介于上次的教训,张玉吃完饭就坐到沙发上看着黑色的电视机继续发呆。午后会有照料后花园的工人来,所以张玉不能再呆在那里了。

客厅有个单独的弧形阳台,张玉披着刘姨给他的白色羊毯到了阳台,那里摆了个长形躺椅,旁边还顶了个不大不小的太阳伞。

张玉很喜欢晒太阳,特别是秋后的。像平常的秋天午后,这个点他一定是在田地里干活的。即使太阳毒辣,晒的身上疼,张玉也会很高兴,因为这是丰收的季节。

稻香伴随着泥土特有的味道随风飘扬,各家各户脸上都是明晃晃的喜悦,今年老天爷脾气好,没搞幺蛾子,这也就预示着大家都会有一笔不少的收入。

重要的是,张玉会有一段时间不用饿肚子了。

张父见今年收成好,给张母的钱也多了些,看着张玉身上穿的都是张福不要的衣服,张母也难得觉得些心疼。

得亏张玉个子瘦小,肉也没多少,穿着比他小一岁张福的衣服,竟然还看着宽松。

秋天是个阴晴不定的季节,今天还是清凉酷爽,明天指不定就是大雨倾盆。

幸好张母带张玉去镇上买衣服那天是个顶好的天气,那天飘来的秋天和妈妈的味道,张玉直到现在也记忆犹新。

穿着合身的新衣服,张玉并没有开心,相反他非常不安,这次是不是还是要送走他?毕竟上次吃肉的时候,爸爸就要把他送走。

张玉只好怯怯的拉了下张母的衣服袖口,圆溜溜的眼睛里已经蓄了湿润的水汽,他怯懦地说:“妈……妈,我不要新衣服,可不可以不要再送走我……”

“……不送你走。”张母摸摸他的头,说,“因为你把麦子照顾很好,这是妈妈奖励你的。”

张母又给张玉手里塞了张五元纸币,严厉的说:“把钱收好!谁也不许告诉!饿了就偷偷买点吃的!听到没!”

张玉看看手里很旧很皱的纸币,又看看妈妈越来越模糊不清的脸,他很高兴的点头,似乎是觉得自己和妈妈之间有了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小秘密。

“谢谢妈妈!我一定会保存好的!”

这张被张玉珍惜起来的纸币,还是被张福抢走了。

张玉从地里回到阿姆留下的小屋时,里面被翻的凌乱不堪,就连张玉唯一的饭碗也碎了。

张玉红着眼去找张福,张福流着鼻涕在跟人吹卡,他买的新卡快输没了。

“张福!你是不是去了我的房间!”

张福懒洋洋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什么你的房间!我去奶奶那儿找点儿东西,关你什么事!”

张玉气愤地瞪向他:“真是你偷的!把钱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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