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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难以言喻的冲动和渴望马上就梆硬起来

 

突然从外面传来凄厉至极的惨叫,两人的猫耳分别动了动,面前的光屏突然闪出新的信息。

【蜜瓜熊真不走运,小主人最讨厌的就是它,虽然它每天都陪着小主人睡觉,但是一见到它小主人就发起了脾气。连躲猫猫都不会玩,真是没用的蜜瓜熊!】

【小主人疲倦地撑起身体写着日记,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

日记……?

还没等戴夏回味完故事线,厉晔突然大开大合地胯下剧烈动作起来。

厉晔的公狗腰跟马达似的肏个不停,仿佛之前只是按了暂停键,现在又开始重新启动肏弄身上的小母猫。

眯着眼发疯一样舔过戴夏的下颌骨,舔过光滑细嫩的脸蛋,着迷地捧着舔个不停。

“漂亮死了。”

“原来宝贝儿这么美……”

“那是要藏好才行……”

“是老公见过最迷人的小骚货!”

抑扬顿挫的说话语气已经全无,只剩下含在喉咙里的低吼和呢喃痴语,迷恋地对着戴夏的脸倾诉他的爱意。

戴夏迷茫了。

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好紧……”

操穴舒服得厉晔情难自制,手掌大力拍打了下戴夏的屁股,啪的一声软肉被激荡出臀浪。

“啊!”突然被打屁股,戴夏涨红了脸,又赶紧闭上嘴,生怕引起外头未知东西的注意。

“你”戴夏怎么也没想到厉晔这么胆大包天,在这种环境下动作如此嚣张,惊恐地看着厉晔舔上了自己的唇,死死地按住后脑勺,连舔带吸地吻了上来。

还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戴夏先是呆滞,只察觉到嘴唇被厉晔反复地嘬吸舔舐,被撬开了嫩滑的唇瓣和牙齿,大舌头刺刺地刮着戴夏的软舌,舌苔都被舔得麻痒。

戴夏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的舌头居然没有跟厉晔一样有倒刺,就像底下那根肉棒,他的就还是本来的形貌,而厉晔却拥有一根渗人十足的凶器。

难道我的身体被猫徒游戏歧视了?

戴夏胡思乱想了一通,马上就被厉晔发现走神,牢牢地扣住他的腰,揪着他的乳尖拉长着玩,用长满肉刺的腥臭兽屌捅得更深,上下挺动间被茎身勾着软肉扒拉出来,内壁被扎得痛痒难耐,穴口都火辣辣地刺痛,被这样狠狠地肏弄,处子逼都要马上变成糜烂的残花。

舌头舔遍湿热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舌尖被迫跟随翻搅,不知道吃进了多少厉晔的唾液,口鼻间满满都是厉晔的味道,充满侵略性,像是烈焰在戴夏的鼻尖下跳舞,烧得他心口发热,头脑不自然地发晕。

他是发情昏了头吗?

想找死也不要拖上我啊

“呜”

努力找回神智,戴夏两手举起用力捶打厉晔的肩背,连长毛的漂亮尾巴也无师自通地抬起,鞭打在厉晔的身上,但厉晔完全不为所动,只当老婆给他挠痒痒,依然亲个没完没了,戴夏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吃痛地低哼一声,厉晔终于松开了戴夏,用食指抹着下唇,抹出一丝血迹,阴晴不定地看着怀里的小母猫。

“你疯了,怎么还在继续”戴夏咬牙切齿地用口型悄声说,穴里的那根东西又粗大了一圈。

“哦,你说这个啊?”

厉晔一反之前,语气轻松随意,随即掐住戴夏的下巴,强迫他继续与之舌吻,直到吸吮到他舌根发麻,才松开气喘吁吁的戴夏,唾液拉丝着扯断。

满意地看着老婆被亲傻的小脸,才慢悠悠地说:“已经有人被抓住了,接下来这段时间是暂时安全的。”

“所以”

“得趁着空闲做完,宝贝儿总不希望一会得挂在我身上逃跑吧?”

厉晔联想到可能出现这个情形,不由得笑出了声。

脸蛋瞬间爆红,戴夏这才发现自己的窘境现在无解。

滚烫的鸡巴在肉洞里肏得更深,厉晔掐着他的腰上下摇摆不已,边肏还边嗅着戴夏的味道,张大嘴把老婆的猫耳都吃进一点,含在嘴中把皮毛舔得湿漉漉的。

“该死……呜呜……那你,别,别这么用力……”

权衡了利弊后,戴夏挣扎的动作减弱,半眯着眼睛放空,甚至下面有意夹紧,心里祈求厉晔尽快射精,他急促地微微喘息着,声音中夹杂着几声无法控制的甜蜜呻吟,认命地不再锤他,手指无措地抵在厉晔的背上发颤。

“好啊!听你的……”察觉到小母猫的彻底屈服,鸡巴又被内壁吸吮上来的骚肉夹住,厉晔激动地埋在戴夏的颈窝,舔得哪里都是他的口水,喉咙发出兴奋地低吼。

“啊……你是狗啊?为什么这么喜欢舔啊……”

戴夏不适应地仰着头咬唇,小脸左右摇摆躲避厉晔细密的舔舐,被带有肉刺的舌苔舔过,刮得皮肤发红。

“谁让宝贝儿身上这么香,舔了我能更快射精。”厉晔边舔边说,闭着眼睛沉醉地舔。

“呜……那……随便你舔吧……”戴夏忍气吞声地挨操,哼哼唧唧地抓上厉晔的背。

两条绚丽色泽的大尾巴纠缠在一起,一条短毛一条长毛,亲密无间地互相摩挲。

被厉晔故意用力往上再一顶,平坦的腹部捅出一个更夸张的幅度,戴夏的脚趾都蜷扣起来,脸上满是潮红,十指在厉晔背上哆嗦着用力划过,微张的嘴巴唾液漏出,双眼迷离地含泪浪叫,被迫承受着被厉晔狠狠地一遍遍撞开狭小的子宫口,反复用龟头碾压骚心。

“太深了……不行……好粗……啊啊……疼……”

“啊轻点啊”

空气中充斥着缠绵的情欲,戴夏周身的香气越来越浓,从破损的柜门溢出,弥漫在整间卧室里。

厉晔肏红了眼,精壮的腰身快速耸动,拍打在小母猫屁股上啪啪作响,鸡巴上的软刺每一次推出都刮溅更多的淫水,粗大的龟头凿开宫腔最深处。

抽插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要把他捅烂一样,捅得逼口都是打泡的白沫,艳红的肉穴肿大一圈,汁水飞溅在两人下体交合处。

“……爽不爽?哈啊……夹得好紧……”

把小母猫肏的哭到失声,猫一般的细小淫叫回荡在耳边,上气不接下气,一抽一抽地发出破碎的哭叫,叫得厉晔恶劣地去咬他的喉结,在纤细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老婆好会叫春”

“声音真好听”

厉晔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情欲,搂紧了戴夏的身体,三观越发扭曲,心底居然由衷地感谢,感谢这个害死多少人的邪恶游戏给他分配了这么合心意的老婆。

戴夏头晕脑胀,被他那根玩意更用力地一次次捅到底,先是磨过肉刺,又是被圆形凸起和巨粗的尺寸扩开,他怀疑穴都被插得跟马克杯杯底一样大,翻着白眼吐出粉嫩的舌尖,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弱。

“呜……要烂掉了……为什么还没射要被肏死了!”

仰高头颅瞪圆了猫眼,琥珀金的瞳孔被暗色覆盖,戴夏微微张开嫩唇,无声地尖叫,身体抽搐个不停,脚背弓起,大腿夹着厉晔的腰,手指头胡乱在他古铜色的背上抓挠,眼前空白一片分不出东南西北,穴里的感觉从痛到爽就一瞬间,娇气地拉长着喵叫一声,虚弱地挂在厉晔身上。

厉晔也难受得紧,争分夺秒地肏得更猛,本来他是不打算草草了之的,但是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用力地嗅着老婆的味道,在颈窝和腋下来回痴迷地舔过,含着被他吸到肿大的肥奶头,突然就感觉到老婆穴内的软肉正在颤抖地绞紧,咬住了他粗大的兽屌。

“坏老婆……哦……老公的鸡吧要被你的紧逼夹爆了……”

快感席卷了厉晔的大脑,脖子激动地曝出青筋,张嘴露出尖牙,一口咬在戴夏脖颈侧面,爆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如岩浆喷涌在子宫里喷射出弧形浇溅下来。

“唔”戴夏本来已经上了高潮,再被厉晔咬的这一口慌了神,子宫喷出更多水液,迎上滚烫的精液。

终于射了

戴夏恍惚地想,身体被浓稠的精液烫得不住地痉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慢慢隆起。

骗人吧这是从哪儿来的精液

正欲拔出,结果厉晔完全不让他动弹,被肏得呆傻的戴夏眼泪又一次流出来,就这么被射了接近五分钟,肚皮都被射得滚圆,倒刺鸡巴才终于拔出,白稠的精液跟奶油似的顺着戴夏雪白的大腿流到脚心。

戴夏倒在厉晔身上,整个人都虚脱了,面前迷迷茫茫,眼皮子止不住地上下打架,闭眼间恍惚听到了厉晔说了什么。

“副本结束我们就结婚,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外面传来窸窣的脚步,厉晔从缝隙里看出去,两男两女靠得极近,贴着墙走,竟然就是之前的玩家,唯独缺少了外卖男赵琦而已。

李思健警惕地看着四周,手握成拳头垂落,身体还止不住地颤抖。

就在之前,他们本来各自藏好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面对突如其来的提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屋子里唯一一个卧室,也就是厉晔带着戴夏躲藏的那个房间,心里庆幸地舒了口气。

面对副本的规则主人,任何人都无法抵抗祂的侵害,即使是用积分兑换道具,最多只能抵挡而已,难以做到反杀,只能利用规则,在尽可能的范围之下完成规定的任务。

所以,自身拥有猫基因的ton身体素质等于猫咪一比一放大,在这种副本规则下拥有更多的逃脱可能。

但是既然小主人是从床上爬起来,那除了卧室,哪里还可能有床呢?

思量至此,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庆幸之前没有跟着厉晔走。

万悟甚至有些愉悦地笑了,搂着在他怀里的陈露,藏好在原本是铺着蕾丝桌布的小圆桌,进入黑夜后突然就变得残破不堪的烂板凳下。

然而躲在门口的赵琦突然发出一声刺骨到令人害怕的尖叫。

小屋的大门被撞开,离门口最近躲在鞋柜里的赵琦被一团巨大的黑影掐在手里,左右甩弄拍打四处的家具和墙壁。

等到停止时,赵琦已经不成人形,内脏全部被甩出身体,头颅被摔得粉碎,血液流淌了一地。

巨人黑影随手将他的残躯甩到沙发边上,赵琦那被墙上钉子撞到,凹陷成一个大坑的眼窝流出红红黄黄的东西,死不瞑目地与还躲藏在沙发下的李思健对上了视线。

他们四人正沿着墙壁小心翼翼地走着,万悟突然停下,鼻尖嗅了嗅,苍白的脸庞隐隐约约泛起红晕,他狐疑地四处嗅探空气中残留的香味。

陈露一直紧随身旁,见到万悟的异常反应,她好奇地凑近询问:“怎么了?”

被陈露身上的香水味和体味的幽香干扰,与刚刚鼻翼闻到那股异香不融合地混在一起,就像水油分离的油腻浓汤,让万悟有点反胃,之前觉得陈露的味道好闻,现在要多嫌弃有多嫌弃,直接挥手扒拉开前一刻还亲密无间的临时女友。

“你闪开!”万悟有些烦躁地说道。

他不耐烦地呲着牙,两只白色的尖耳朵竖立起来,短毛的白尾提起炸毛,仰起头来捕捉那屡香气。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香气呢?勾魂摄魄的余味被阴冷的夜风送达,香味沉重而悠长,抓挠得万悟全身燥热难耐,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牵引,身体不自主地随着那香气飘散的方向走去。

走在前头的李思健与周新雨扭头,瞧见万悟魂不守舍地走向墙角的柜子,两人心照不宣地跟了上去。

虽然晔神说过最好分散躲藏,但能跟在ton身边显然优于单打独斗。

再加上现在还有些许充裕的时间。

规则主人倒不会赶尽杀绝,每死一个人会给剩余的人增添一个小时的休整时间。

他们是万万不敢再去客厅了,那团巨人黑影完全瞧不见一丝轮廓,混沌地守在厨房附近。

也不敢去厕所躲避,在这拥有规则的怪谈副本里,谁都觉得那是更恐怖的场所,整个小屋能供他们选择的只有厉晔一开始选择的卧室。

也难说一同结伴进来卧室未尝没有抱大腿的想法。

随着四人逐步靠近,厉晔在顶柜里头瞧见这一幕后,眉头紧皱,将陷入昏睡的戴夏穿戴整齐,拉链悉数拉好到最上面,把帽兜重新给他戴上,抱在怀里推开门跃了下来。

他可不想在这几个家伙面前躲躲闪闪像条老鼠,索性直接现身。

“晔神!”陈露惊喜地喊出声,随即反应快地小跑着冲了过去。然而万悟却比她更快,凭借着过人的身体素质,他一闪身就出现在厉晔的近处。

万悟的脸上洋溢着亢奋的情绪,整个人看起来不太正常。当厉晔现身的那一刻,那股勾人的香气愈发浓郁。等他走到离厉晔两米距离远时,香气浓到就像进入了香氛花房,迎面扑鼻而来。

直到与厉晔冰冷的眼神对上视线,万悟整个人猛地颤抖一下,才从那个恍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不能再靠近了……

或许是同类力量的压制作用,万悟不敢再上前一步。他浅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厉晔怀里的戴夏,目光贪婪地扫射不停。

“再敢看一眼,你就真的要做一个瞎子了。”

厉晔冷声呵斥。他的话并非空穴来风。白子的视力极差,一般只有近视或弱视的人才有可能会转化成白子。所以了解ton的人或多或少都曾背地里调侃过白子的视力。

万悟低下头,只敢用眼角余光去看。他看到香味的来源就是之前被他忽略的那个新人。

他全身仍然包裹得紧紧的,脸朝着厉晔赤裸的胸膛偎依看不清楚。但是帽兜下的两个尖耳的轮廓,以及从裤子里探出的艳丽长毛猫尾,都在告诉所有人他刚刚完成了转化为ton的异变。

后头的三人也追上来,惊喜地看着在厉晔怀里的戴夏,现在六人里有三个ton,作为普通人的猫徒玩家全都在心里舒了口气。

“那个,晔神,客厅有规则主人,我们不能再在那里呆了,能不能跟你一起行动呢”李思健尴尬地开口,他知道之前厉晔各自分散的提议,但问题是现在根本无处可躲。

“可以。”

厉晔看了他们一眼,手掌轻举,食指与中指按下掌心,猛地扬手无中生有甩出一张飞溅出星光的卡牌,从虚空中飞旋回到他的手指间,翻转出一张方块k的牌面。

月光如水,方块k上的图案发光,房间里的书架角落也跟着闪烁,亮起蓝色的微微光芒。

周新雨眼睛发亮,小声地凑到李思健旁边讨论:“总是在直播看到晔神用技能,这么近距离看,感觉更神奇了。”

“是,真好,我的技能就没这么有用。”李思健感慨地对周新雨说:“也许你幸运点,通关后也会有新的技能呢!”

为什么说厉晔是最可靠的大腿,全然是因为他的技能的关系。

在猫徒游戏中,首次通关的玩家会获得一个玩具作为技能,此后只能在原有技能的基础上进行升级。与大多数玩家单一的玩具不同,厉晔的初始玩具是扑克牌中的方块k。

在经历这么多场游戏后,他早就积攒了足够打出套牌的牌面,方块k是他的第一张牌,也是观看直播的观众最熟悉的一张牌,作用为挖掘副本内的宝藏,简直像个bug道具,在埋藏秘密的故事线副本里无往不利。

厉晔怀抱着昏睡的戴夏,纵身一跃,几个跨步便来到了书架前。他低下头,从破旧的书架最底下找到了一本嫩黄色的本子。与周围昏暗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本本子看起来被保护得很好,甚至还有锁扣保护着。厉晔用力一捏,锁扣瞬间被压扁,他迅速打开本子开始翻阅。

他背对着众人摸索,自然把他的赤裸的健壮后背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只见古铜色的背部满是红色抓痕,一看就知道他刚刚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事。

不说面面相窥的几人,守在直播间里无聊了好久的观众终于精神一振,弹幕滚动得飞快。

[看到晔神了,怎么还不开直播间啊!!!急,他在找什么呀?]

[救命啊!看他的背,老公真的出轨了!!!]

[但是新人也是ton了,原来公猫之间也可以啊……]

[好色好色好色,抓成这样一定被做得很舒服吧,舔舔老公的背]

[晔神一直抱着耶,好宠,做到新人都晕过去了]

[只有我一个人很好奇吗?现在都不知道新人长什么样]

进来卧室这么久了,他们居然没有提前探索,果然是忙着发情在做呢

万悟有些不爽地想,自从知道那股香味是从新人身上传来的之后他就感到肉疼。

一开始他也闻到了戴夏身上的味道,但是到底他不喜欢男人,而且那股味道淡得要命,远不如陈露给他的吸引力明显。

现在想想真是看走眼了。

谁都知道ton性欲很强,但是他们辨别对象的能力完全不是靠眼睛,而是依靠味道去勾勒出对方的形体和样貌。

这种味道特别不一般……说明味道的来源者也是不一般的好看。

任谁都知道他们在卧室里这么久,肯定该做的都做完了,ton在游戏里发情的事故不算罕见,但罕见的是出现这种情况的人居然是厉晔。

毕竟这种情况可是可以通过抑制剂缓解的,厉晔没理由不兑换。

也许他真的很中意对方,中意到在这么危险地方放任自己急着占有和享受。

厉晔看完手头的日记本,嫩黄色本子在眼前缓缓消散。

【仙蒂的梦境】

【仙蒂又在玩躲猫猫的游戏了,但是今天不一样,有新的小伙伴被带回家里。

仙蒂骑着蜜瓜熊在强森的保护下,像爱丽丝一样变小,钻进了不可能进去的房间,和芭比手牵手去找王白迪迪玩耍,戴帽帽坐在高塔上等着狸斑斑屠龙归来,橘点点从邪恶巫师的王国跑来,带着蝴蝶结作为礼物爬上塔,被仙蒂悄悄取走。

愉快地玩了一天,天终于亮了,仙蒂挨个数了数,认了认,大家都没变,真好!只要各自在该呆着的位置就可以睡得很香,仙蒂也能做一个最甜蜜的好梦。】

提示同时在所有人面前弹出,窗外的月色跟舞台剧切换场景一样不自然,像有无形的手摘掉月亮,重新贴上一个太阳。

面前漆黑昏暗破旧的一切场景消失,清雅宜人的墙纸,淡色的家具,温馨的小屋重新出现。

昏睡中的戴夏哆嗦着醒来,迷蒙的眼前闪烁着光屏,努力辨识清楚后光屏才消失。

“醒了?”厉晔低头与他对上视线。

“呃放我下来”察觉到自己被厉晔抱在怀里,戴夏面红耳赤,尴尬地想推开他,触手可及却是厉晔赤裸的胸膛。

“没事,我不累,你再躺躺。”厉晔宠溺地笑,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

说什么啊?谁关心你累不累?

“不用”戴夏皱眉挣扎着就想下来,屁股和腰疼得不行,落地差点摔倒,被厉晔搂着腰扶住,戴夏咬着牙恨恨地看了罪魁祸首一眼,忍气吞声地依靠着他勉强站立。

“你们的身份卡是什么?”厉晔习惯于掌握主导权,也许是他的职业使然,自发自觉地作为金大腿分析起来。

“到现在为止,进程已经相当明朗。仙蒂就是规则主人的本体,已经提示了我们要各按其位,她就会重新进入睡眠。”

“死去的那个新人是蜜瓜熊,从线索来看,他既然一直陪着仙蒂睡觉,那明显是个布娃娃的角色,因此,他正确的藏身位置应该是在卧室的床上”

厉晔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猫爬架和猫窝,显然,以小猫的身份,他们应该呆在那里。

“交换下情报吧,我和宝贝儿都是猫。”被戴夏瞪了一眼,厉晔突然反应过来跟戴夏做了都没有问过他叫什么名字:“我是狸斑斑。”

[哎哟!宝贝儿!老奴我啊,牙都酸掉了]

[嫉妒使我质壁分离]

[好甜好甜好甜]

[新人烧高香了,这条大腿他抱得好,就算屁股开花也值得]

“我是戴帽帽。”戴夏想起刚刚看到的内容,望向猫爬架的最高位置:“我要爬到上面去吗?”

“那意思是,我是芭比的话……”陈露环顾四周,指着桌面上一个精美的芭比屋:“我就得藏在那儿了?”

“我也是猫,我是白迪迪。”万悟盯着戴夏的方向出神,被厉晔狠剐了一眼不敢再看:“我跟你们一起去猫窝藏。”

“我………”李思健尴尬地挠了挠头:“这张身份卡只说我的任务是保护主人,高大的强森……”

“我呢?我是蝴蝶结。”周新雨一脸茫然:“难道我要去发饰盒?橘点点又是谁?”

“是我。”窗外跳进一个矫健的身影,轻巧地落在桌面上,白色的球鞋满不在乎地踩着桌面上明显是小女孩刚画完的蜡笔画,在雪白的纸上蹭了两下,踩出几朵脏兮兮的小花。

戴夏的瞳孔竖成长条,条件反射般地赶紧躲在厉晔身后,并拉紧运动服的帽兜,只留出一点缝隙用来观察和呼吸。

居然跟鞠南勋一同踏入了这个副本……

戴夏感到六神无主,他被鞠南勋欺负了太久,一看到他就心慌意乱。

鞠南勋仍穿着那身足球队的装扮,那条巨大的橘色尾巴在身后摆动,皮肤呈现出蜜糖般的色调,身材健硕且匀称。五官张扬而俊美,金色的瞳孔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面对一群陌生人,他脸上带着微笑,眼下挤出卧蚕,清爽的少年气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他平时的所作所为。

“我就睡了一觉,怎么故事线进行到第二阶段了?”鞠南勋吊儿郎当地打了个哈欠:“外头有个小房子,挺舒服的。”

“但是我猜想怎么也不可能是我该待着的地方。”

“嗯好像是个狗窝,写着强森的ho,你们这里面,不会有人是狗的角色吧?”

“原来我的身份是狗啊!”李思健恍然大悟。

鞠南勋漫不经心地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缕熟悉的香气飘入他的鼻端。

他难以置信地望向厉晔的方向,两三步就闪到了厉晔的身旁,抓住戴夏的一只手臂,想将那个躲在厉晔身后的人拉出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干什么?”厉晔抓紧他掐住戴夏的手臂,迅速扫视着两人,脸色阴沉得可怕:“松手!”

鞠南勋诧异地看着厉晔,只感觉到抓着自己手上的力度被加重了,他回头瞪着戴夏,看到戴夏害怕得偏过了头,便咧嘴讽刺地笑:“怎么?找到靠山就装作不认识我了?”

另一只大手迅速抓住戴夏的帽兜,猛地扯了下来。

鞠南勋的金瞳疑惑地眨了两下,蜜色的皮肤瞬间染上淡淡的红晕。

“抱歉,我认错人了……”

他讪讪地松开了戴夏的手,尴尬不已地道歉,心中有些愧疚地发现,面前这人的手腕因为自己虎口的用力掐出了一圈红色。

怎么会第一眼就觉得是他呢,我是疯了吗?

但是勾人的气味,也未免太像了……

光是闻到,鞠南勋已经忍不住地屈腰抑制自己,免得下腹涨大的那根不争气的东西跳出来吓到面前的人。

不……不一样……应该说香味浓多了,也香多了……

这人明显是只刚进游戏完成异变的ton,身材修长流畅,肩膀宽阔,与纤细的腰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短发杂乱,颜色分布像云朵一深深浅浅层层叠叠地透出,要是放在一般人头上,那简直就是灾难。

但是配上此人含羞带怒的杏仁眼,独特的金黄琥珀眼球神秘而迷人,因为室内光线的变化转为鲜艳。雪白的肌肤以及柔嫩的红唇,头顶着相得益彰的布满丰富花纹,如同花朵的颜色绽放的猫耳,身后高昂拖出绚丽长羽般的尾巴,整个人在阳光下仿佛罩了一圈光晕,美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橘点点被带回家后,第一眼就认定戴帽帽是他的老婆】

联想到身份卡上的提示,鞠南勋的心跳得飞快。

可不是嘛?

不是我的老婆,还能是谁的老婆?

当戴夏的脸露出的那一刻,守在鞠南勋直播间里热闹的观众突然寂静无声,随即弹幕大爆发地喷涌而出。

[嗨,老婆!]

[在生命中最无力的一刻遇到了这辈子最想保护的第520人]

[不敢想象我长成这样会有多小人得志]

[南哥是不是眼睛都看直了?]

[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第一次听到他跟人道歉,居然还会脸红]

[我从别的直播间来的,怪不得晔神发情了急着跟新人睡,要我我也上]

[绿帽癖ntr爱好者在这里,老婆可以随便绿我,只要晚上记得回家就好]

[啊啊啊啊土狗就爱看这种,打起来打起来!]

“道歉有用?”厉晔语气不善地说:“眼神不好就去治,他都被你抓伤了。”

"没事……"戴夏低下头,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听说部分ton会因为血统的影响而发生身体和性格的变化。即使他再迟钝,这时也明白过来,自己的相貌肯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否则鞠南勋不可能认不出他来。

鞠南勋的耳尖微微立起,疑惑地看着低头躲闪自己视线的戴夏。

怎么连声音都好像?

之前一直被戴夏那艳丽的脸蛋所迷惑,现在低下头,看到他的头顶时,感觉就更像了。无论是小动作还是表情,都与某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想到提示里的戴帽帽这个名字,心下犯起了嘀咕,沉凝几秒,之前面对美人时魂不守舍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我这里有可以疗伤的猫薄荷,游戏特供的,张嘴。”

鞠南勋不由分说地凑前捏上戴夏的脸,肌肤接触到戴夏脸颊的瞬间,鞠南勋忽然感到难以言喻的战栗感传遍全身,带有一丝丝熟悉的甜蜜味道。

他不禁浑身轻轻抖动着身体,橘色的猫耳轻微晃动,眼睛阔圆眯起,留恋地用指腹感受戴夏皮肤的嫩滑,捏得他嘴巴微张,撒落一些绿色碎末进去。

“唔……”

奇异的香气充满在嘴里,面对鞠南勋唐突的行为,戴夏本想挣扎,却被猫薄荷的味道摄取了心神,眼神迷离地伸出舌头舔尽嘴里的碎末。

看着痴迷地露出软舌舔猫薄荷的戴夏,鞠南勋心跳加速,耳根变得通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戴夏小口吞咽的动作:“是第一次进来吗?以前从没见过你……”

“你够了!”认定的老婆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猫捏脸,厉晔的神情阴冷的可怕,忍无可忍地打掉鞠南勋的手臂。

整个人站在戴夏面前,将他遮得密密严严。

搭讪突然被打断,鞠南勋烦躁地瞪着厉晔,心里为他的不识趣而感到恼火。

我跟游戏分配给我的老婆说话,有你什么事?

更何况……

鞠南勋瞥了眼被猫薄荷暂时迷晕的戴夏,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戴夏晃了晃头,才从猫薄荷带来的宛如飘在云朵上的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抬手一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小心地拉开胸前的衣服瞄了眼,发现不仅手腕上的抓痕已经消失,连之前被厉晔弄出的痕迹也全都无影无踪。

他奇怪地看着厉晔和鞠南勋在自己发晕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开始对峙起来。

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要是互看不顺眼,打起来更好!

戴夏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想。

一个是刚强奸自己的变态,一个是天天霸凌自己的混蛋,戴夏面对这棘手的两人,看见就烦心,索性眼不见为净,转身凭着本能三两步就跳跃上猫爬架的最顶端。

适应了这具身体之后,周身轻盈无比,几个跳跃就落在顶上的小屋。

顶上的空间开阔宁静,戴夏先是警惕地观察四周,随即舒服地眯起眼睛,忍不住躺倒在窝内,嫩粉的手指头和脚趾不由自主地张开拉伸,满脸惬意地小声哼哼,尾巴舒展地摊开在周围。

门外的脚步声逼近,正在僵持的两人猫耳一竖,察觉到冷却时间已到,三只公猫同时跳进了猫窝,李思健跳出窗外,陈露则牵着周新雨的手匆忙地躲进了芭比屋。

鞠南勋眼珠子一转,在卧室门打开的瞬间,三两步直接跳上了猫爬架顶上的小屋里。

厉晔瞳孔微微收缩,正要跟上去。

突然间,一双瓷器做的苍白大手伸了出来,将装着他和万悟的猫窝紧紧抱起。

规则主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卧室里,嘴里还哼着歌儿,声音生动悦耳,戴夏探头看了眼,居然是个巨人般穿着米色蓬蓬裙的小女孩,她笑容满面地走进卧室,自然而然地抬头和戴夏对上眼睛。

“别看她!”鞠南勋遛到戴夏身后,环抱住他,迅速伸手蒙住了戴夏的眼睛:“如果被迫跟规则主人接近,第一条就是不能看祂的眼睛,你不知道吗?”

戴夏心头一震,全身瞬间冰冷,汗毛竖起。

尽量缩下身体,默默地蜷缩在一旁,他自然不是没有常识,一时没想起而已。

仙蒂的脸完全就是瓷器锻造而成的,皮笑肉不笑地展露出一个既诡异又甜美的笑容,咔嚓咔擦地转着头颅开始点数,指着头顶的戴夏和鞠南勋,嘟囔着机械地发出声音:“1!2!”

指着怀里的猫窝:“3!4!”

张望了下窗外的狗屋:“5!”

低头瞄向玩具房里抱在一起的二女:“6!7!”

挨个数了遍,确定人数无误后,仙蒂愉悦地笑出声音。

“来玩吧来玩吧来玩吧来玩吧……”

仙蒂将猫窝放在桌面上,紧挨着玩具屋。厉晔远远地望着离自己很远的戴夏,被鞠南勋抱在怀里,他表面平静,内心却怒不可竭地暗暗咬牙。

正当厉晔想要趁着规则主人转身的时候跳上猫爬架时,面前的卧室突然变得像万花筒一样旋转起来,如同打翻了颜料盘一样,千变万化的色彩泼出。当他回过神来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戴夏迷茫地望着窗外,窗外只有茂密的丛林,他身居一处高塔之内,身边的物件不再是悬殊的比例,就好像到了中世纪的年代。

“仙蒂睡着了。”身后传来清爽的声音补充了句。

“所以场景发生了改变?难道这个副本的故事线是童话故事?怪不得叫仙蒂的梦。”

戴夏自言自语地嘀咕,才反应过来刚刚对自己说话的声音来源,惊讶地转头看向鞠南勋。

只见他的装扮已经焕然一新,锻炼有素的高大身材穿着一件领口上绣着复杂的金色刺绣,显得精致又庄重的深墨蓝色法师袍,浑身蕴含微光,橙棕的发色梳理整齐地梳了个三七分背头,金瞳猫眼上戴着单边眼镜,右耳佩戴了一只精致的金色耳坠轻轻摇曳,散发着蓝色的光泽。

鞠南因为是体育特长生的关系,常年都是运动阳光男孩的打扮,被这只单边眼镜着重强调了他眼底的阴冷渗透如蛇蝎,反而衬托出几分古典而神秘的气质来。

戴夏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已经被换掉,一件白色丝绒肩膀带着些许白羽的白色丝绸睡袍,轻飘飘的罩在身上,紧有几根细带拉紧袖口和衣襟,下摆连裤子都没有。

鞠南勋深深地看了一眼,不禁口干舌燥起来。

窗外的光晕洒落进高塔里,将白色睡袍都照成半透明,走动间身体的轮廓,大腿的张合都一目了然。

隐约能看到戴夏睡袍下的一条雪白的大腿伸前,暧昧的阴影凹陷在双腿之间,软绵未勃起的性器都被轻薄的半透明布料覆盖,安静地栖息在这片阴影里。

他的胸前衣襟大开,露出一片雪白,凸起印出两个尖乳头的痕迹,这身睡袍穿了比不穿还色情,艳丽绝美的面孔如清晨刚盛开的玫瑰,修长的脖颈低头,让人魂绕梦牵的销魂身体笼罩在乳黄色光晕中,绚丽的猫耳和尾巴轻柔地随着窗外的微风摇动,瞬间就慑住了鞠南勋的全部心神。

鞠南勋难得换了身文质彬彬的装扮,眼神下流无比地扫射着戴夏的身体,满脑子却是不干不净的污垢念头。

[吸溜吸溜,老婆穿这身太过了吧]

[幻肢起立,突然觉得老婆这样穿在南哥面前好危险]

[已冲完,谢谢]

[南哥的眼神好吓人啊]

[老婆粉大哭,老公今晚不打算回家了吗]

“接下来要怎么做?”戴夏陷入了沉思,眉心微蹙:“是不是他们都要来这里?”

“我看看。”鞠南勋被惊艳得心痒难耐,鸡巴梆硬翘在裤裆里挺高,好在法师袍较为宽大,光看外表倒是不明显。

他熟门熟路地翻阅眼前光屏的历史:“带蝴蝶结过来,那个女的?我要去找她?”

鞠南勋不耐烦地嗤笑,显然对这个前置条件并不感兴趣。随手关掉了光屏。

他向来讨厌为别人的事情麻烦自己,反正最后不是都要到高塔来,剩余的人在路途中遇到什么不测,那算他们倒霉。

至于不小心死掉的,就当增加冷却时间了。

鞠南勋恶意满满地在心底冷笑,瞥了一眼戴夏,随后顺便也关掉了频道直播。

[啊啊啊怎么又来一个关直播的?]

[他想干嘛呀?我怎么感觉这个走势在哪见过?]

[嘻嘻嘻可能是看老婆太漂亮发情了]

[不会吧?没见过南哥在游戏里发情啊?]

[拉灯不给我看,好气!]

[南哥你不要做错事了!!!这是晔神的老婆]

深深地嗅了口空气中越发浓郁的味道,鞠南勋都要醉在戴夏的香气里。

“既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鞠南勋,你呢?”

鞠南勋一反常态,对戴夏笑得左边脸颊挤出一个小酒窝,眼底卧蚕明显,挑高的眉毛和轮廓清晰的俊脸带着几分少年意气风发的明艳。他友好得像只大狗,摇着橘色的粗长尾巴对戴夏示好。

成熟的装扮反而让他显得年纪更小了,鞠南勋是跳级考上鸿星学院的,年纪本身就比同年级的同学小,却在班上习惯作威作福,进出都有人簇拥他,导致戴夏从来只知道他那张嚣张恶意的嘴脸,这般友善的态度还是第一次见识。

他在装什么啊?

“……我不想告诉你。”戴夏困惑地眨了眨眼,扭头看向窗外,心里暗骂鞠南勋没事找事。

鞠南勋满不在乎地笑得更灿烂:“好高冷……那行,你还想尝尝猫薄荷吗?”

戴夏听到这三个字,莫名其妙地看向鞠南勋:“这不是只能在游戏里兑换的道具吗?你不留着备用,怎么能随便拿出来吃?”

“又不能治疗严重的伤势,对我来说,不过是小零嘴而已。”鞠南勋从虚空中掏出来。

“你关心我啊?”鞠南勋趁机摸上戴夏的手,被他厌恶地大力甩开。

“别靠近我!”

戴夏后退了一步,脊背升起凉意,绚丽的尾巴在身后炸毛,他自然不是傻子,鞠南勋看他的眼神恶心得跟厉晔如出一辙,不知道他打什么鬼主意就怪了。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鞠南勋无辜地说,眼神里透着些许委屈:“我只是对你一见如故,想与你分享,只要你喜欢的话……”

鞠南勋笑得开朗,眼底还有些忐忑的羞涩,仿佛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对他试探:“我不介意负责你一辈子的猫薄荷。”

被他的装腔作势和土味情话弄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戴夏无语至极。

“一见如故?”戴夏冷笑,什么人啊,平时丑八怪叫得欢,现在还是同一个人,态度就天壤之别了。

“嗯,确切地说……”鞠南勋认真盯着他的眼睛,真诚地说:“就是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

喜欢我?

太可笑了……

戴夏突然好奇自己现在的长相了。

“你不觉得在这里说这种话很不合时宜吗?”戴夏嘴角上扬:“我不喜欢你。”

“……没关系。”鞠南勋神情不变,脸皮极厚地说:“以后你会喜欢我的。”

在心里嘲笑这个识人不清的瞎眼玩意儿,戴夏纠结了不到一秒,最终还是抵抗不住诱惑。

浅色琥珀色的猫瞳闪烁着宝石般的光泽,戏弄地对鞠南勋勾勾手指:“那你还会给我猫薄荷吗?”

“当然!”

戴夏满意地微微张嘴,等待鞠南勋把猫薄荷撒进自己的嘴里。

鞠南勋的眼神晦明晦暗,望着眼前的美人浑然不查地露出诱人的一面,软唇张开,探出让人想嘬口的香软舌头,唾液在贝齿间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细细撒了一点进他的嘴里,脸蛋马上晕染出淡淡的粉,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垂下来,回味着含进猫薄荷碎末的销魂感觉,戴夏小巧的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细微,但是在鞠南勋耳朵里却大得出奇。

粘稠的唾液含搅在舌头上的淫腻水声,暖热而柔嫩的唇瓣嫣红水润,细细地抿着,呼吸声也微弱得像猫一样,脸颊上透出嫩粉,一点点情色地在皮肤上晕染开来。

鞠南勋看得痴迷,恨不得在戴夏嘴里的不是猫薄荷,而是自己那根早已勃起的肮脏的,长满倒刺的畸变腥臭的兽屌。

这么小的嘴,要是强行口交的话不得插裂啊?

就只适合吃进一点龟头,连龟头都能把娇嫩的小嘴堵得满满当当,含着眼泪哭得全身哪个洞都在流出骚水,最后娇气地哭着说吃不下了,乖巧地翘起屁股求他肏进骚屁眼里,然后把他的肠道插得松软,插成一个没有他的鸡吧堵着就浑身发痒的贱货……

心里不由得意淫起玩弄戴夏的感觉,鞠南勋看向他的眼神越发淫秽不堪。

“我还有。”见戴夏食用完了猫薄荷,鞠南勋又拿出一小管,放在戴夏鼻翼边来回摩挲:“喜欢吗?”

“嗯嗯”戴夏点点头,双眼迷离地含着回味,神色有些挣扎,不想给鞠南勋好脸色:“也就一般吧……”

“呵呵,一般吗?可能品阶太低了,配不上你。”鞠南勋垂眸,隐去眼底的深意,笑着继续喂食,胯下那根玩意直挺挺地对准面前含着猫薄荷神智不清的美人。

“不告诉我你的名字,那告诉我你姓什么总可以吧?”鞠南勋徐徐图之:“说了的话,这一管都给你。”

戴夏迷离着双眼看向他,晕头转向地喃喃自语:“我就姓戴啊”

“我知道。”鞠南勋笑得更加灿烂,将手上的猫薄荷放在戴夏嫩滑的手心里。

宽厚的大手搂上他的腰,顺着后背一点点地攀爬上臀部,轻柔地在上面打转,小力地捏着。

“你真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的金瞳眯起,意有所指逗弄着问:“或许,你有一个双胞胎兄弟之类的……?”

确定戴夏已经迷糊得找不着北,鞠南勋的两只手都摸到戴夏的屁股上,摩挲着掌心间的软肉,赤红爬上眼球,神情变得癫狂,一想到此处没人打扰他们,他就兴奋得手掌不自觉地用力,隔着睡袍感受被捏在手中的软腻臀肉。

再也按耐不住,鞠南勋猛地埋在戴夏脖子上,大口地嗅着他身上源源不断迸发出的浓重香气,边吸边舔起裸露在外的漂亮锁骨。

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熟悉的幽香萦绕在他鼻腔里,眼神疯狂而炽热,贪婪地吸着,满脸都是痴迷。

“哦……好香……就是这个味道,好贱……”

“变浓了好多,更骚了……”

被痴汉一样的性骚扰行为惊醒,戴夏的眼神蓦然清明,厌恶和反胃袭来,特别是身后那只猥亵自己屁股的手变本加厉地摸进睡袍里,急切地掀开衣摆卷上,胡乱地摸着雪白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睡袍被从后面拉起,白花花的大屁股瞬间裸露在阳光下,被鞠南勋的手指分开抓着按压,压得臀肉挤出指缝。

“好软……怎么没穿内裤啊?”

“游戏给你换上这身衣服,是也知道你有多骚对吧?”

鞠南勋笑得邪气,热气喷在戴夏颈脖上,用拆骨入腹的眼神盯着他,迫不及待地舔纤细的脖子,咬着流畅漂亮的下颌骨,身后的尾巴翘起,顶端打成个圈,喘着粗气,大手在下面乱摸,摸上了狭小的后穴。

“啊!”

戴夏彻底清醒,绮丽的长毛大尾巴尴尬地遮住下体,又羞又怒地用力推着鞠南勋试图挣脱。

“变态!你松手!”身体剧烈挣扎,熟悉的感觉传来,一瞬间幻视了之前被厉晔对待的感觉。

“不要。”鞠南勋不怀好意地笑着,眼底满是情欲,将戴夏搂得更紧,粗大的手指继续揉着身后的屁穴。

他可憋得太久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戴夏简直要崩溃了,在这种危险的境地,遇到一个变态后还会再遇到第二个,他差点要以为自己进入的游戏跟别人不一样了。

“干什么?”

捏着他的脸蛋细细观摩,鞠南勋的金色猫瞳里闪着疯狂的光:“真以为换了张脸我就不认得了?姓戴,名夏是吧?”

戴夏的身体轻微颤抖,琥珀色的眼瞳里浮现出恐惧。

“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给脸不要脸。”

“说了喜欢你。”

“还在我面前装清高。”

鞠南勋的表情亢奋,嘴角弯起瘆人的笑。

“害得我都兴奋起来了……干脆在这里强奸你吧!”

鞠南勋伸手直接遮住那张美艳的面孔,心底更加确定。

完全一模一样,身高身材根本没有变化,连捏屁股的手感都一般无二。

其实脸也没怎么变,就是之前的胎记面积太大,形状颜色深浅不一,好像被污垢染上的白纸,清除彻底后加上艳丽的色泽,连杏仁眼那圈明显的眼线都保留着。

听说有一部分ton异变会改变样貌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原来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你的体香,骚味全都溢出来了……”

“装模作样,知道你喜欢我,居然还敢跟着我进这个游戏,你不要命了?”

鞠南勋又好气又好笑:“还好真的遇到我,不然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除了被召唤之外,要进入猫徒游戏还有另一种途径,那就是通过市面上流传的邀请函。这种邀请函可以指定一个人进入他所在的副本,但成功率却是五五开。尽管不知道戴夏如何得到这种珍贵的邀请函,但鞠南勋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认定事实就是如此。

“你有病啊!谁会喜欢你?胡说八道什么?”戴夏惊呆了,被他的自恋厚脸皮气到浑身发抖。

“还想骗我?有意思吗?”

鞠南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胸有成竹地如同看待属于自己的母兽,金色的瞳孔愉悦地扩圆。

“在学校对我发骚,味都浓得炝鼻,勾引我这么久,不就是想吸我鸡巴吗?”

贪婪地嗅着近在咫尺的味道,鞠南勋近距离观察戴夏,那嫣红的唇瓣,颤抖的长眼睫毛,挺翘的鼻尖,一切都长得这么合他的心意。

鞠南勋在现实中保持着猫型,就是因为可以将戴夏身上那股味闻得更清晰。

第一次从副本出来后,他惊异地发现,只要靠近戴夏,一种迷幻如梦的香气就会从他的身体里溢出来,开始很轻微,后来愈发浓郁,他越闻越是痴迷,恍惚间已经不顾戴夏的阻止硬是抱在怀里嗅个不停。

意识到自己这种失常的举动后,鞠南勋心下了然,这必然是针对他而做的陷阱,大概和那些总是在周围晃悠的不检点的人一样,用些低劣的手段,妄图操纵他、抓住他的把柄,或者通过他去接触父亲。

越是迷恋就越是厌恶他;

厌恶他与外貌完全不匹配的香气;

厌恶他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自己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更厌恶一直坐在他身边不舍得解除猫型,就为了嗅到这股香气,痴迷得审美扭曲的自己。

天知道被这股香气折腾了他多少个夜晚,在梦里把戴夏肏了无数遍,软嫩的嘴,肥软的小屁股,甚至有阵子发疯地觉得戴夏脸上的那块胎记都好看,像个小皮蛋似的。

睾丸里积累多年的大量粘稠白精,就应该喷在他的脸上,射在他的头发上,流进他的眼睛鼻孔和软嫩的口腔里。

梦醒之后便是无尽的恼火,鞠南勋私底下调查一番,在了解到戴夏的母亲是从事香水研究的工作后,更觉得自己背地里的痴恋可笑至极。

当辨识出游戏里惊艳到自己的美人居然真的是戴夏之后,鞠南勋内心狂喜不已。

这就对了,不是特别调制的香水,确确实实就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一直在对我特别散发的浓郁到入骨,缠绵到魂牵梦萦的情欲香气。

突然,两人的面前突然闪现出光屏,提示新的内容进度。

【仙蒂讶异地发现小伙伴变化特别大,她不过就是想发起场有趣的游戏,但是她最爱的小伙伴芭比却无精打采,像是生病了似的。

还好,仙蒂的父亲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

仙蒂也拥有一样的天赋。

马上就把芭比治好了!】

戴夏眨了眨眼,望着消失的光屏发呆:“什么意思?”

“叮咚!冷却时间来了,看来他们不太顺利啊?”鞠南勋笑得灿烂,甚至轻松地吹了声口哨。

“还有这么多时间。”

“真棒!果然是为了方便我在这里满足你吧……”

感概着抱紧怀里的戴夏,鞠南勋的视线钻入大开的衣襟,粉嫩的乳头就这么撞进他的眼里,本来就勃起的鸡巴马上涨大一圈。

眼珠子都快黏在戴夏那颗肥嫩的粉色乳头上,鞠南勋的呼吸慢了一拍。

太漂亮了,就适合叼在嘴里吸肿咬烂

“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好,我还以为你的香味是调制出来针对我的……”

鞠南勋尽量想心平气和地哄人,但是一看到衣襟内的美景,抬眼就是戴夏那张染满羞怒的小脸,氤氲着雾蒙蒙水汽的眼眸,一副被欺负得更加生气的模样。

嘴里道歉的话语转变为肮脏的下流话,心底的恶意和欲望交杂,他就喜欢看戴夏含着眼泪摇摇欲坠的诱人表情,早就将眼前的人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不由自主越搂越紧。

“不过这也不怪我谁让你这么骚?浑身上下全是勾引男人的味道……”

“本来想着出去就找你,没想到你这么急着跟进来。”

想起游戏先前给自己的提示,心里不禁满意得不得了。

“夏夏,我其实早就喜欢你了……”越想越情难自禁,鞠南勋扑在戴夏雪白的胸前止不住喘息,语无伦次地粗哑着声音,饥渴地伸舌从锁骨往下舔弄。

说什么疯话呢……?

戴夏听得恼火,被羞辱的感觉更甚,脸上气得浮现一片嫣红。

最气人的是鞠南勋的大手摸着屁股还不算,揉过股沟,毫不客气地向戴夏的大腿中间摸去。

“滚开!别碰我!”

戴夏的鸡皮疙瘩爬满全身,危机感陡然上升,他下意识地将绚丽的长尾巴扬起,重重地鞭打在鞠南勋身上,拳打脚踢地各种挣扎。

过往被欺辱的经历涌上心头,尾巴打得一下比一下狠,鞠南勋的头被重重地敲了好几下,眼角都被戴夏的尾巴长毛扫到,他不适地闭眼,就被戴夏一拳锤中眼圈,另一拳又锤在他英俊的左脸。

更不用说身上也被戴夏又打又踹,直直往他的胯下踹去。

“喂!你够了啊!”鞠南勋咬牙抓住戴夏的脚,堪堪挡住这致命的一击。

随即他高挺的鼻梁马上中了一拳。鞠南勋痛呼一声松手后退,闷哼着用手指抹过人中,不出意料地看到一抹鲜红的血迹。

戴夏气喘吁吁,方才他使出最大的力气。他原本的力气就不算小,变异后身体素质更是得到提高,之前在厉晔身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幅身体,现在已经可以运用自如,并且身形更加结实,浑身覆盖上一层薄肌。

他略显惊讶地看了下自己的拳头,手指张合间指甲甚至能随着心意变尖变长。

虽然暴雨般的击打只留下一点痕迹,但比起从前他回击在皮糙肉厚的鞠南勋身上不痛不痒的反应来看,这次居然能在他身上留下伤势,已经让戴夏倍感意外和惊喜。

能打中他!能打伤他!

戴夏琥珀色的瞳孔发亮,心里的恶气郁结已久。

啊呜一声,饿虎扑食地扑倒鞠南勋,骑在他身上狠狠地揍着他。

“啧!”鞠南勋不耐烦地擦掉被打出来的鼻血,惊异地见到戴夏主动投怀送抱,心跳瞬间加速,轻易地被他扑倒在地。早已勃起的兽屌恰好被翘臀坐上,卡在臀缝里被迫摩擦。

爽得他闷闷地低吼,就又被戴夏一拳锤到脸上,拳拳到肉,越打越重,下巴和胸膛都被打了个遍,因为紧张导致翘起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坐着,死命地夹着。

沤在裤裆里的马眼喷出大量的腺液,顶高沾湿被磨得鼓胀变大,他的脑海中只剩下隔着衣物的柔软触感,以及戴夏那张因为出拳而变得狠厉的脸庞,紧咬着牙眼角染上红晕,显的格外艳丽。

怎么会有人连打架的样子都这么漂亮?

这是什么美人计猫猫拳,我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吗?

鞠南勋看到痴迷,被打到居然笑出声来,任由戴夏在自己身上发泄怨气,身体又痛又爽,说不出是挨揍还是享受,也舍不得还击骑在自己身上的小母猫,闷哼着全身心都在下体,故意迎合着上下骑他的臀肉顶着胯偷偷磨蹭。

真会诱惑人,屁股好会扭

“你服不服!服不服!王八蛋!”

戴夏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猥亵行为,又是狠揍几拳,大尾巴上扬跟着一起击打,越打越兴奋,两眼亮晶晶的,心底充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重重地一屁股坐下去。

“服”

鞠南勋仰头,胯下的兽屌卵蛋都被身上的人给重重地坐满压到,瞳孔聚焦成一个点,张嘴露出尖牙,鼻翼间都是香浓到迎面扑来的味道,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对着戴夏的臀部抖动几下之后,他发出了舒服的低哼声。

简直要爽死了……

顿时再也受不住刺激,健硕的上半身猛地支撑起来,紧搂住戴夏的腰,喘着气动作粗鲁地把戴夏的双腿分得更开,转变成一个抱操的姿势,强健的腰贴近张开的大腿根部,两人的下半身便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胯下的滚烫完全卡在里面,鞠南勋抱着往上顶,清朗的嗓音变得低沉浑浊:“服了,真服了,屁股好会夹”

牢牢地抓紧戴夏的手腕按住,鞠南勋的金瞳折射出光线,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沉醉与愉悦。

“老婆玩够了吧?”

他狡黠地笑着,全然不在意略微青肿的侧脸和嘴角的伤口,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好像只是跟戴夏逗趣一般,吐出的话语却充满恶劣的痞气。

“该我玩了?”

“唔呜”戴夏这才发现不对,被鞠南勋的脸逼近,后颈皮肉被捏玩,猛然就被他的大手扣着头向前。

口鼻间都是鞠南勋灼热的气息,强壮的双臂紧紧地囚禁住他,堵住了戴夏因为激动而微张的柔嫩嘴唇。

戴夏慌乱地摇着头,怎么都摆脱不了这个吻,连舔带吸的热吻让他感到脊背一阵酥麻,崩溃地挣扎却完全挣脱不开。

鞠南勋的手掌摸进大开的衣襟里,准确地掐住了戴夏充血顶起的乳头,恶意地用指尖刮弄,用指腹搓圆搓硬乳尖掐着往上拉,死死地扣住戴夏的后颈,俊脸左右转着亲个不停,边舔边喘,硬是用大舌头顶进戴夏的舌根,探到最里面舔上颚的小舌头。

顶得太过了,长满肉刺的大舌在口腔里刮着引起戴夏一阵反胃,想恨恨咬断他的舌头,下巴却被鞠南勋死死地捏住。

气愤地挥拳对他的脑袋继续打,鞠南勋纹丝不动,戴夏这才知道两人力量太过悬殊,想挣扎却被困在男人的大腿上动弹不得,之前因为打得过鞠南勋的胜利喜悦感荡然无存。

戴夏急得眼睛都红了一圈,每一次往下打的力道更重,舌头也被回馈吮吸得更加用力。

戴夏被吻得接近缺氧,呼吸急促,眯着含泪的猫瞳,发出不甘地软甜含糊的呜咽声。

嘴唇分开,鞠南勋的俊脸微红,舔着嘴角喃喃地低语:“老婆的嘴好香,口水是甜的好喜欢,再给我亲一下”

“唔”舌尖刚被吐出来又被含住,鞠南勋巨大滚烫的兽屌贴住,隔着衣物,抱着丰盈的屁股往下送,同时狠狠地撞击上去。

他不得要领地一味往上撞,动作急迫而粗莽,戴夏被迫骑在鞠南勋身上挣扎着身体,两腿分得更开,竟然像是方便鞠南勋更好地撞着自己的穴。

“呃不要啊唔”

尾音猛然上扬,喵叫的声音差点哼出,窄腰连着颤动了几下,底下的嫩穴刚被开苞,就要被迫承受新的一波撞击,虽然两人衣服都没脱,穴口急促地痉挛着,温热浓香的淫水涌出,将鞠南勋的裤子都染湿透了一块。

他的骚穴流出的淫液多得很,透过了睡袍,把鞠南勋龟头抵着的布料全部沁湿透,湿哒哒地贴上,明明没有真枪实弹地做,却硬是被撞出了肏入的感觉。

大屌撞着那口嫩穴,撞得穴肉绽开,里头的阴蒂都违背主人意愿地口吐白沫地露出来,恨不得能马上碰到渴望的肉棒。

“怎么有水啊?”鞠南勋越顶越不对,鸡巴隔着裤子从股沟偏移到胯下正中间,每一次的撞击都像用力地顶在湿润的凹槽里,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鼓起的绵软睾丸的轮廓。

眼角出现水雾,戴夏不愿意在鞠南勋面前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眨了眨眼憋回去。

感受到那根的火热滚烫隔着衣服好像插进去了一点点,撑着身体就要逃脱,却被鞠南勋强壮的手臂掐着腰,压住戴夏的身体,胡乱地往上顶,把他嘴里的喘息都顶得破碎不堪。

穴口不断地抽搐颤抖,被摩擦得骚心漏出更多淫水。

“你尿了?”顶起的部分嵌入进去,裆部全被戴夏的淫水沾湿,鞠南勋的龟头都直接感受到那股湿意,意外地挑眉,下流地调侃他。

“呜……你走开啊……我讨厌你!变态好恶心!”

戴夏终于眼泪都被气到滚落出来,愤怒地更加用力捶打鞠南勋的胸前。

“说出来就生气,我又不嫌你”

将戴夏整个人抱起扔在高塔内室的床上,鞠南勋笼罩了身下的人,按住他的双手,力量的压制实在过于明显,戴夏完全挣脱不开,拿起之前给戴夏的猫薄荷,直接用牙齿咬开瓶盖,捏开戴夏的嘴巴就往里面撒。

一管尽数撒完,用手掌紧紧按住他的唇,强迫他吞服。

恍惚中戴夏被异香勾引,舌头不自觉地卷起吞掉,销魂的感觉如期而来,但是手脚却变得乏力,连长尾都奄奄地落在旁边,无力再扬起。

“你给我吃了什么”虚弱地喃喃,感觉很好但又很奇怪,浑身提不起力气。

“还是猫薄荷。”见已经奏效,鞠南勋嘴角弯起:“过量了些。”

“乖一点,别太激动。”鞠南勋抓着他紧握的拳头细细地嗅,在纤细的指节上亲了几口:“笨蛋,打这么用力,拳头都红了。”

随即试图将繁复的结扣一一解开,鞠南勋越解越乱,皱着眉头烦躁地索性从睡袍底部掀开,握住脚踝直接掰开。

“啊不要”猫耳紧贴着头顶,细绒毛颤抖不止,戴夏被吓得全身颤栗,赤裸的脚无力地挣扎,却被握得更紧,一只脚被鞠南勋像拎只小鸟一样拎起。

“这是什么?”

“怎么有个逼?”鞠南勋看着他的腿心,瞳孔竖成两条线,橘色的长尾在身后也仿佛弯成了一个问号。

两条腿被他拉得更开,藏在最深处的嫩肉两瓣鼓起,圆润羞涩地闭合,肉嘟嘟地明显已经发育成熟,嫣红的穴缝里裸露出一小块阴蒂的红嫩,穴口被肏开后缩成更大的水滴型,雪白大腿的内侧湿漉漉地粘着晶莹水渍,骚香和咸湿的味道从两腿间漏出,丝丝缕缕地沁入鞠南勋的鼻尖。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怪不得夏夏这么骚,原来是小母猫啊?”

鞠南勋看得如痴如醉,眼底全是病态的灼热,粘腻的视线逐寸扫过,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

“你完蛋了……我可从来不在游戏里发情的,看来得为你破例了。”

深嗅了一口空气中的愈加浓郁到仿佛可以滴出蜜糖的香气,鞠南勋舔了舔唇,单边眼镜下的金瞳眯起,瞳孔愣神几秒微微收缩,瞬间变得空洞恍惚,仿佛在追寻脑海中突然涌现出的陌生记忆。

他不解地扶着脑袋晃动了几下,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奇怪,为什么……想尿在你身上?”

他低声自言自语,充满了困惑与迷茫。

脚背拱起,圆润的淡粉脚趾头不断颤抖,戴夏嘴角流出一丝晶莹的唾液,琥珀色的猫瞳缩成点,穴内抽搐着喷出更多香甜的汁水,熏到浓郁的气味充斥在高塔里。

极为明显地大口大口吞咽淫水的声音从被迫屈起的两腿之间传来,鞠南勋越舔越口渴,放肆地将整张脸埋进喷发出热浪骚香的小逼里贴紧,鼻翼抽动边舔边嗅,汲取源源不绝的香气。

“小母猫逼水真多”

“长这么漂亮的逼,夏夏怎么憋得住不露出来给老公看?”

“呼……早知道就在上课的时候强奸你的骚逼了”

“屁股也好香……”

穴口被倒刺舌头一遍遍地刮过,刮得阴蒂红肿探出穴缝,灵活的猫舌卷起包裹,缝里的水渍都被舔得干干净净,鞠南勋含着这片娇软的嫩肉,用尖牙刮过,往上嗦着,狼吞虎咽地直到根部全嗦进嘴里,重重地嘬着香甜的骚阴蒂用力一吸。

“啊……别碰我……不准吸……!”

戴夏的琥珀猫瞳满是水雾,难受地扭着腰颤栗,软唇微微张开,尖牙不甘地咬下嘴角,阻止细碎的呜咽黏黏腻腻地哼出,腿心间的穴里淅淅沥沥往外流水,淫液不全是透明状,混杂着点白浊的腥物。

为什么……又要被强奸了……

无意识地失神仰头,视线所及的繁复天花板看得他发蒙,戴夏恍惚地摇着头,无法止住湿红的眼圈在鞠南勋面前流出眼泪,两手无力地摸去下方,弱弱地试图推开在他下体上蠕动个不停的橘色脑袋。

“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混蛋……”

胡乱地抓着发丝和鞠南勋的猫耳,戴夏咬着下唇迷惘地摇着头捏着,手指怎么都提不起劲,晕眩的感觉席卷了大脑,全身心只剩下了被含在鞠南勋嘴里的两瓣逼肉。

哈啊……被舔逼……好舒服……

鞠南勋粗长的舌头蛮横地捅进那个被厉晔刚肏大的小洞里,竭力深入到舌根,异变后的猫舌长出一大截,几乎可以舔完整个阴道,舌头啪啪的弹穴肉声黏糊暧昧地响彻在室内,听得戴夏面红耳赤,两腿想合上又没有力气,穴里的骚肉紧紧夹着鞠南勋的舌头不放。

“够了……呜,不要……不要再舔了……”

再舔……身体就要变得奇怪了……

戴夏两眼略微上翻,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抬高迎合。

舌尖两侧卷起变尖,在卷到淫水的时候迅速收回,淫水被鞠南勋用舌头玩弄成一条自然的水柱,主动飞入他的口中被吸食掉。模仿着肏逼的动作啧啧作响地进出刮舔。

舌上的倒刺刮得戴夏克制不住地尖叫一声,扭着身体急促地喘息,阴道里的淫液喷了鞠南勋一嘴。本能地把屁股抬到最高,逼往鞠南勋嘴里送去,使劲地磨着高耸的鼻梁,屁股抑制不住地蹭个不停。

“唔”鞠南勋冷不丁被他的下体洗脸,捂住口鼻闷哼,差点遭遇被小母猫的屁股憋死的香艳下场。

汹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喷出,骤然全部喷溅浇在鞠南旭的脸上,单边眼镜都被溅湿出轨迹淫乱的小点渍,但大部分都被他饥渴地全部吞掉。

“哈?夏夏想用逼谋杀我啊?”

“还说不喜欢我,不喜欢还送逼给我吃……”

“好多水……哦逼好烫”

抬起头俯身压着戴夏,鞠南勋抬高下巴坏笑,单边耳坠晃动闪着更明显的光,因为把戴夏的骚水都舔到喷出来,脸上有些自得,鼻头和人中下巴亮晶晶的都是淫水。

“给你看看,舌头都被骚老婆的逼水烫坏了……”

鞠南勋明亮的金瞳下卧蚕鼓起,愉悦地张嘴,煞有其事把舌头伸长,展示舌面的倒刺勾着一摊藕断丝连的淫水晃在上面,掉落一丝下来又被他吸溜回去,卷起来吸食,舌尖往上顶,哈气着用猫舌做出像被烫到的夸张模样,逗得戴夏羞恼得满面通红。

“……呜……你闭嘴!”

戴夏眼角流下一行细泪,浑身发软无力,感到丢脸地勉强抬起双臂掩面抽泣。

被混蛋舔到高潮了……

我居然会觉得很舒服……

戴夏有心想踹开他,软绵绵的脚抬起,反而鞠南勋的手挡住,掐着脚踝不放,粗大的手指肆意地亵玩摩挲着粉嫩的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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