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奴
见过潮吹的,就没见过小穴喷射出汁水,一直射进喉咙里,风奴喉头一甜。
要咳出来却不舍的。
一滴不漏的咽下去,淫贱的有点样子了,舌头也骚的不行。
宁白俯视着舔嘴唇边乳白色,带着女性特有味道粘稠的汁水。
还有灵活的舌头,没想到被开发出来,宁白只觉得屁股一缩。
后穴爽快的挤出水来,一阵瘙痒。
这时候要是把他按在自己屁股下,用他灵活的舌头蛇一样钻进去后穴里。
剐蹭自己敏感的直肠,宁白真的会达到心里上的高潮。
“风奴,想不想舔姐姐的屁眼!”
宁白很直白,尤其是屁眼两个字,妩媚的音调仿佛是最骚浪贱的那个自己破墙而出。
此刻,大门口,男奴的嘴巴舌头沦为自己的马桶。
谄媚的舔弄主人的后门,舌尖一点点划过菊花的花瓣,品尝花香。
品尝花露,品尝花心。
一屁股坐下去,淹没这张涂满润滑剂的脸,宁白屁股的磨盘在他脸上摸出豆浆来。
磨出来的豆汁也会一滴不漏的被他吞下去,从风奴扭捏的身体就可以看出来。
没有碰过的龟头马眼,此刻已经泉水汩汩,涌出来盛开的石楠花味。
前面静奴含着自己的大肉刺,后面风奴在用嘴巴拼命地吸主人的屁眼。
一前一后,宁白脊柱都要融化了,脑子里仿佛泡在灌满多巴胺的瓶子里。
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有无尽的快感。
一点点啃食脑浆,宁白爽到要用屁股淹死风奴,要用大肉刺刺穿静奴紧致弹力十足的喉咙。
就这样一直性交,如同死人的心电图一样,又爽又单调。
宁白意识里一直在呼唤,会说淫浪突破禁忌又克制的傲娇少年。
一直的高潮,宁白身子抽搐,大腿站不住了,差点坐下去把风奴的脸当成椅子。
而身前的静奴则成了飞机杯一样,刺激而无聊。
宁白想听骚话,听淫乱的话。
“你们两个说句骚话主人听听!”
忽然停下动作,挪开屁股,抽出大肉刺。
两奴都顿住了,骚话,可不太擅长,一直都是用身体。
用音道,为主人耳朵脑子做爱。
可是根本没试过,要叫床呻吟吗?
静奴第一个开始呻吟,娇媚的喘息声如同和十几个男人交合而受不了一样。
这是她以往的经验,在和十几个研究员群交的时候就是这样叫的。
至于几十个的样子,静奴不敢一开始就叫出来,害怕后面没有本事亮出来。
因为一边性交,一边放浪的大笑,笑的嘴巴里流出口水来,喘不过气的那种。
想想也有点竟然羞耻。
“静奴,说句淫荡的话!”
宁白没说清楚吗?下一刻,是自己没说清楚啊!
“主人,静奴是你的小骚狗,请主人赏赐大肉棒,主人喜欢静奴的屁眼吗?静奴好想主人狠狠的干静奴得屁眼!”
“不,妈妈,妈妈静奴要,要肉棒插进静奴的喉咙里,干死静奴,静奴是骚货,万人干的骚货,从小就离不开几把,主人操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