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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你底下怎么还长了张B”

 

受是父亲入狱,家道中落背负巨债的小少爷,因为从小娇生惯养,突然跌落云端,别说还债了,连养活自己都是问题,况且他脾气又烂,以前仗着家世显赫得罪过不少圈子里的富二代,听到受家败落,一个个都兴奋不已,争先恐后落井下石。

甚至有人直接扬言要包养受然后把他往死里玩弄。

昔日高高在上骄纵跋扈的漂亮少爷一下子变成了狼群中任人宰割的羔羊。

池雾知道这种消息的时候害怕得要命,他太知道这些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有多恶劣了。

可很快,一群气势汹汹的黑衣保镖闯进了他在贫民窟的廉价出租屋,池雾吓了一跳,听到动静,以为是要债的追上门了。

破烂的房门被敲得震天响,池雾匆匆忙忙装了点衣服想从出租屋的窗户翻出去,结果刚爬到一半就被人按着脖子拖了回来。

男人讥讽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啧,跑什么。”他探了探窗外,“也不怕摔死。”

对方抓兔子一样拎着池雾退回房间,狭小的出租屋里勉强只能放下一张床。

“啊!”

池雾被粗鲁地扔在硬床板上,摔得眼眶都红了,他怔怔抬头,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曾经被自己欺负得罪过的人。

秦家的那个私生子,秦煜。

在那个他和一群只知道玩乐的狐朋狗友圈子里,秦煜是他们最常羞辱欺负的一个,或许是因为母亲去世没多久父亲就从外面领回家一个比他还大的孩子,说是他的哥哥,池雾格外厌恶这些私生子,欺负秦煜欺负得最厉害。

秦煜隐忍蛰伏了很多年,一朝翻身继承了家族事业,把以前欺辱他的人全部都报复了个遍,但又偏偏放过了池雾。不过他也没有让池雾好过,总是时不时打压池家。池雾刚开始还不知好歹敢和他叫嚣,但很快也知道害怕,躲着人走。

没想到他现在都这么惨了,秦煜居然还要找他。池雾突然回想起以前自己是怎么羞辱他的,还有秦煜出名的睚眦必报,一下子慌了神,怕得浑身发颤,小鹿一样的眼睛又红又湿,惊惧地看着西装笔挺的秦煜和他身后可怕的保镖,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你、你要干嘛…”

夏末秋初,天气还是热得厉害,简陋狭小的出租屋只有一扇窗户透气。他穿得很少,是叉开腿跪坐在床上的姿势,裸露的雪白皮肤透着淡淡薄粉,腿根肉嘟嘟的,微微仰着头,乌发濡湿沾在脸侧,瞳仁中水光莹莹。

秦煜怔了怔,他自觉厌恶这个脾气恶劣的废物,但看到池雾这副漂亮无辜的模样,心跳居然漏了半拍,胸腔涌起一股燥热。秦煜反应过来后,英俊的眉眼陡然一沉,上前两步掐住了池雾的下巴上下打量。

池雾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以为自己要挨打了,长翘的睫毛蝴蝶翅膀一样簌簌颤抖,喉咙里泄出一声可怜的呜咽。

“唔——咳咳、”

下一秒,一叠纸张扔在他身上,下巴被松开的时候已经被掐出大片红痕,又麻又痛,池雾艰难喘息咳嗽,泪眼朦胧,半天才看清上面的字。

居然是一份包养协议。

池雾彻底愣住了:“这是什么?”

“小少爷,你只要乖一点,就能赚到钱。”秦煜眼皮下敛,居高临下看着他,话语轻蔑,“外面想操你的人可不计其数,可惜,能替你还那些债务的似乎除了我,没有其他人了。”

听到他的话,池雾抿着嘴巴,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泪水在纸张上晕出湿痕,被毫不留情的直白羞辱刺到。

可秦煜的话在耳边响个不停,还越来越过分。

池雾确实已经走投无路了,他吸着鼻子啜泣了半响,在秦煜恶劣的打量下,还是颤着手在包养协议上签了名字按了手印。

那张漂亮的小脸糊满泪水,眼尾耸拉着,秦煜看着他一脸失魂落魄的乖顺模样,心里无端生出恼火,胸口闷得几乎窒息。

明明看到池雾这副样子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池雾,你应该感谢自己长得像江玉竹。”

秦煜觉得一定是因为池雾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太无趣了,自己才觉得心烦,故意扔下这么一句话,转身让人带着池雾一起走。

果然,池雾听到江玉竹的名字,一下子僵住了,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是被当成了那个私生子哥哥的替身。

他和哥哥的关系并不好,从江玉竹被带回家开始,池雾就明里暗里欺负他,甚至闹过绝食不许江玉竹入户口。后来江玉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滚去了国外,他就把江玉竹的联系方式都删光了。

家里出了那么大事他都没有回家,池雾心里恶毒的想说不定那个私生子早就死在外面了。

他努力回忆秦煜和江玉竹到底是怎么认识的,终于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一点记忆。

以前秦煜被自己带回家,他踩着人的脸让他跪在地上学狗叫,秦煜那时候一脸不服,脸色凶得好像下一秒就要上来咬自己。池雾气急败坏甩了他两个巴掌,反而自己打痛了手。

那时候,江玉竹突然从楼上走下来制止了池雾。

池雾看见他就烦,掌心还火辣辣泛着痛,没好气地踹了踹秦煜让他滚,然后噔噔噔往楼上跑。路过江玉竹的时候还凶巴巴故意撞了一下他,巴不得他赶紧摔下去死掉。

余光瞥见江玉竹手里好像拿着药膏。

池雾以为他是给秦煜送药,忍不住冷嘲热讽,说他们两个不愧都是下贱的私生子、杂种,蛮同病相怜的嘛。

结果现在,两个以前他最讨厌最看不起的私生子。一个说要包养他,还把他当成另一个人的替身。

实在是太可恶了。

不管池雾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他还是被秦煜带回了家。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遭遇可怕的折磨,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秦煜坐在他身边,似乎在看什么文件,身上的气压低得吓人,池雾缩在车座角落,一点动静都不敢有,像只焉了吧唧的小猫。

恹恹的模样让秦煜感觉说不出的郁闷烦躁。

一进门,他就把池雾压在墙上亲,又舔又咬的,池雾呜咽着想推开他,“呜呜、唔…放开我…”流氓、变态!

秦煜这个混蛋!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恶心死了!

他全身上下都敏感得要命,没一会儿眼睛就湿漉漉的哼喘,脸色潮红,身体也软的不行,菟丝花一样攀附在秦煜身上。口水淅淅沥沥从唇角往下淌,银丝粘腻。池雾被亲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没办法挣脱,就呜咽着开始求饶说不行,紧紧夹着的腿根也一阵阵发颤,“别亲了呜呜、先洗澡,先洗澡好不好?”

秦煜喘息粗重,他抬手扯松领带,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青筋暴起,胯下高耸起弧度,鸡巴硬邦邦顶在池雾腿间。他低头又在那截白皙的脖颈上舔了舔,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人让他去洗澡。

池雾忙不迭躲进了浴室,腿根不知不觉满是粘腻的淫液,内裤也湿漉漉贴在下体,伴随着内里细密的痒意,空气中弥漫着腥甜淫靡的气息。

他颤着手脱衣服,动作却一点点慢了下来。池雾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体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这件事除了他的父母没人知道……如果秦煜看到了,又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池雾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仿佛从头到尾被浇了一盆凉水,身上也冷冰冰的。他还是很害怕,害怕秦煜会用难听的话羞辱自己,然后用什么可怕的手段对他施虐。

池雾在浴室磨蹭了半天,出来的时候秦煜已经洗完澡在门口等他了。

他不耐烦地说了句“怎么那么慢”,就抱起池雾丢在床上,扯掉他身上的浴巾,动作急躁又粗鲁。

池雾睁圆了眼睛,浑身细细发着颤,一瞬间恐惧到了极点,条件反射挣扎起来,试图阻止秦煜的动作,不管不顾尖叫起来:“不要碰我,你走开…我不想做了、我不要做了!”

果不其然,在看见他腿间多出来的女性器官时,秦煜一下子顿住了。

粉嫩的小花暴露在空气中,肥嘟嘟的两瓣蚌肉上面亮莹莹黏着淫水,缝隙窄小紧紧挤在一起,正微微翕合着流出腥甜骚水,隐约可见缩在里面的嫣红肉蒂。在灼热的视线注视下,逼肉急急抽搐几下,又咕叽喷出一大股粘腻的清液。

秦煜呼吸很粗,掰开他的腿,“你底下怎么还长了张逼。”

过于直白粗俗的话让池雾绷紧了身体,脑子里的弦“啪”一声崩断,没有回答他,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流,可怜兮兮地呜咽啜泣,只觉得难堪,胆战心惊等待即将降临的羞辱。

底下娇嫩敏感的逼穴还在止不住的流水,秦煜看得眼睛都直了,喉结滚动,忍不住伸手戳进软肉,水淋淋肉唇的包上来,入口紧致至极,他刚想说什么,却看见池雾害怕得闭上了眼睛,一直在发抖。

原本想说的荤话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咽了下去,秦煜哑声骂了句“骚货”,迫不及待低头舔了上去。

肥嘟嘟的蚌肉猝不及防被人含在嘴里,池雾叫了一声,呼吸急促,下意识想蹬腿,却被秦煜一下子钳制住,雪白丰腴的腿肉从他指缝溢出些许,十足的色情。

他呼出的热气喷薄在池雾腿心,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淫水喷涌个不停,全都被人舔进了嘴里。

“唔、什么东西,别嗯啊,别舔了…”

肥嫩的花唇被舔得水光莹亮,秦煜像是一条看见肉骨头的野狗一样,含着嫩乎乎的唇肉不停吮吸,甚至还故意发出舔舐的水声,让人听得面红耳赤,池雾嗯啊呻吟,仰着脖子,白皙的脖颈上挂着一层薄汗,浑身酥软下去,散发着一股甜腻的香气。

好舒服呜呜、怎么里面越来越痒了…舌头进去了啊啊…不,不行…

原本白嫩的蚌肉被舔出一片艳色,果冻般滑嫩的口感,似乎会化在口中。秦煜整张脸都几乎埋在淫香的腿心,高挺的鼻尖顶在淫湿软肉上,舌头叼住那颗湿淋淋的阴蒂厮磨,时不时钻进翕张的缝隙中。

一阵阵的酥麻爽意从下身蔓延席卷,池雾彻底失了神,媚叫粘腻又放荡,还主动扭腰去迎合舌头的舔弄,“唔、嗯啊…好酸,里面好痒呜呜…再进去、进去一点嘛…”

他挺着腰,脸色湿红,瞳仁微微失焦,白软香腻的小腹随着呼吸一颤一颤起伏。

热乎乎的舌尖在逼口打转,再一次舔过阴蒂时,池雾腿根剧烈颤了几下,逼肉痉挛绞动,喷了秦煜一脸水。

他软绵绵瘫在床上,黏哒哒喘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前端小巧白净的阴茎也泄出精水,淫湿的逼穴泥泞靡艳,止不住的骚水咕叽咕叽往外流,还冒出了泡泡,很快又“啵”一声破掉。

秦煜呼吸粗粝,鼻尖与淫靡的逼穴牵连着粘腻银丝,眼底情欲浓重,胯下原本就勃起的鸡巴更是胀硬得发痛。

粗硬的肉屌顶在池雾湿软的逼口,察觉到腿间坚硬滚烫的东西,他的身体下意识颤了颤。等看见那根巨物,池雾整个人都呆住了,酸软的双腿努力想要并起来,又惊又惧:“太大了,会坏掉的…不行,真的不行、我不想做了呜呜…”

粗硕的性器上青筋虬结,龟头上端正不断溢出腥膻腺液,浇在柱身上,打湿了耻毛。与池雾湿嫩紧致的逼口对比,更加显得狰狞可怖。

实在是太大了,光是看着池雾腿根一阵阵发颤,淫荡的逼穴止不住酸意,内里软肉绞动抽搐着,他完全不敢想象这东西要是操进自己逼里会是什么样,真的…会操破的吧。

池雾几乎要哭出来了:“我真的不行的呜呜。”

秦煜扼住他的腰,听到他的话,反而挺胯顶了一下,龟头重重碾过阴蒂,池雾急促地喘了声,下面喷出一股热液淋在鸡巴上。

“你这张逼一碰就流水,骚成这样,天生就是裹鸡巴的肉套子,怎么不行了。”秦煜声音粗重,下颚绷着,表情冷硬不悦。一边说,一边试探性地想往里操。

池雾急了,害怕他真的就这样操进去,不管不顾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放开我,你这是强奸,混蛋!”

他浑身的皮肉都是雪白香软的,还在秦煜怀里扭动,打人的力度反而刺激性欲,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秦煜身上就冒火:“人都卖给我了,给我操一下逼怎么了。”

灼热滚烫的龟头挤进窄小的逼缝,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池雾一下子白了脸色,冷汗止不住往外冒,幼鹿似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没有力气,只能小声哭着求饶:“呜呜好痛,真的好痛…我会死掉的,求求你了…”

自从家里出了事,他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现在被秦煜包养,还要受这种折磨,池雾越想越委屈,一哭起来就彻底忍不住了,伤心又难过,“我还是法地狠狠肏动几下,正巧触碰甬道内敏感的骚点,强烈的酥麻感泛上来,季眠大腿根死死夹住顾书煜的手,颤栗个不停,仰着脖子急促呼吸,发出几声啜泣,饥渴难耐的逼肉猛地绞紧痉挛,迅速攀上了高潮的边缘,骚水喷涌而出,顾书煜抽出手指时发出“啵”一声淫靡的响动。

因为亲密的姿势,他身上的血迹全都擦到了季眠的睡裙上,顾书煜声音沙哑,“你叫什么?”

季眠没有回答,他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顾书煜身上硝烟和血腥的气味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季眠咬了咬唇瓣,意识仍是混沌的,呆怔怔抬头:“…林慎?”

“呜…是你、你回来了吗?”

顾书煜知道林慎这个人,从季眠口中听到第二个男人的名字,他呼吸滞了滞,莫名的烦躁在胸腔涌动,咬牙骂了句:“婊子。”

怪不得看见个男人就骚得往上贴,原来早就被这么多人肏过了。

他扯着唇角,哑声开口:“你是陈廷藏在这的情人,嗯?还是林慎的?”

“都被搞怀孕了逼还这么湿,他隔几天来肏你一次啊。”

沾满淫液的手掌羞辱性极强地在季眠脸上拍了拍,“可惜啊,陈廷现在快死了。对了,你怀的是他的种吗,还是哪个野男人的…”

季眠呼吸急促,眼睫颤动着看向顾书煜,沙哑性感的声音响在耳边,他缓了好久才终于看清眼前陌生俊美的男人,思绪迟钝的大脑闪过白光,季眠怔了怔,随后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你是谁、救命…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他猛地挣扎起来,颤抖着身体往后躲,漂亮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瞳孔震颤,发丝可怜兮兮黏在脸侧,顾不得自己衣服裸露的样子,一个劲哭哑着声音哀求,“放开我、呜呜…救命…”

顾书煜手臂青筋都暴了起来,怕季眠因为剧烈的动作出现什么意外,将人牢牢桎梏在怀里。他原本是要吓唬一下这个水性杨花不知好歹的婊子,反正是陈廷的人又不是自己的。可看到季眠这副应激惊恐的模样,顾书煜微微眯起眼——

他抬手生疏地安抚轻拍在季眠背后,声音仍然沙哑冷硬:“我不伤害你,别乱动。”

季眠又慌又怕,眼眶红红挂着眼泪:“呜…”

“你叫什么?”

顾书煜的大手轻轻箍住季眠的后颈,他费劲全力才压抑住惊恐情绪,没有尖叫挣扎,听到顾书煜的话,小声发着抖:“季眠、我叫季眠…”

“陈廷那废物是你老公啊?”顾书煜视线落在季眠胸口,后者身上的睡裙薄薄贴在皮肉上,已经变得乱七八糟,雪白的乳肉半裸在外面,乳尖红粒诱人,他硬了半天的鸡巴又胀大许多,隔着布料顶在季眠腿根处。

顾书煜喉结攒动,抬手粗鲁地在上面揉了一把,柔软细腻的乳肉波浪般晃动,奶孔翕张,里面似乎胀满了乳汁,他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算了,管他是不是。”

顾书煜冷嗤一声,无所谓地笑了笑。

陈廷已经废了,季眠是不是他的情人也不重要,既然被他碰到了,那现在就是他的人了。

他牙尖发痒,稍微用点力就撕碎了季眠身上的衣服,皮带扣发出清脆声响,血腥与腥膻气息交缠,铺天盖地覆盖在季眠身上。

“老子鸡巴都硬了半天了。”

季眠被吓傻了,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滚烫坚硬的性器抵在那处湿软肉逼的入口,龟头挤进逼缝,他腿根紧绷,全身上下的皮肉都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粉,漂亮的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喃喃哀求:“不、不行的…不能进去…”

潮湿的甬道内里泛起细密痒意,他实在是敏感,情欲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季眠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双腿攀在顾书煜腰上,微微颤动着身体,湿软肉逼不轻不重磨蹭在鸡巴上。

顾书煜小腹发紧,鸡巴硬得发痛,勉强压住不管不顾肏进去的念头,偏偏季眠还不知好歹撩拨自己,他手掌捏了捏软嫩的腿肉,“妈的,怀了孕还这么骚,我不进去,别吸——”

龟头浅浅抽插在逼口,被吸附得舒爽至极,顾书煜粗喘一声,躁动难耐又不能直接肏,他掐住季眠的下巴,粗鲁暴躁地咬上去。

完全不像是接吻,跟头饥肠辘辘的野狗看到肉骨头一样的啃咬舔舐,那颗饱满莹润的唇珠几乎被嘬咬破,顾书煜舌头撬开唇齿,疯狂汲取里面香甜的涎液,粗长的舌头抵到喉咙深处,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里面抽插淫弄,时不时舔弄过上颚,季眠被亲得失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淅淅沥沥从唇角滴下来,下面的逼也不停往外喷水。

“呜、嗯啊…”季眠呻吟破碎,下面鸡巴磨动的速度忽然快了起来,滚烫狰狞的肉棒将阴蒂撞的乱七八糟,花唇泥泞不堪,肥嫩的软肉颤巍巍包裹住肉具讨好吮吻,流出的淫水全都浇在上面,将耻毛都全部打湿了。

鸡巴愈发坚硬,囊袋沉甸甸拍打在季眠的耻骨处,却没有半点射精的迹象。

“婊子,怀孕的荡妇。”顾书煜狠狠在在季眠唇瓣上咬了一口,大手蹂躏着溢汁的乳肉,语气暴躁,猛地将胯下肉具抽离,他掐着季眠的脸,手指间的粘腻淫液将那张脸弄得一片淫靡,重重摁在汁水饱满的唇珠上,他咬牙威胁:“你以前怎么伺候陈廷的,现在也帮我弄出来。”

“不然我现在就肏到你肚子里,到时候操流产也别怪我。”

“嗯哼…呜、嗯啊…不要,不…”逼唇被坚硬的肉具磨得酥麻无比,酸胀感难忍,季眠早就潮喷了好几次,他呜咽细碎,听清顾书煜的话,止不住颤抖起来,捂住肚子,声音绵软沙哑,姿态柔顺,主动说出轻贱的淫话讨好对方,“嗯、奶子好痒…也想被鸡巴肏…”

他缓缓捂着肚子跪坐起来,捧着奶子,将那根粗长狰狞的阴茎夹住,动作生涩地替顾书煜乳交。

顾书煜眸光沉沉,挺胯在奶缝中操干,柔嫩雪白的乳肉和那根青筋虬结盘踞的粗硬性器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微微顶翘的伞冠巨硕,马眼处不断溢出腥膻涎液,随着肏干的动作堪堪要顶到季眠的脸上。

鼻腔中充斥着腥咸的雄性气息,奶肉被鸡巴操出红痕,泛出阵阵细微刺痛,季眠双腿叉开坐着,酸胀逼肉贴在床单上痉挛虚绞,骚水越涌越多,喉咙干涩,他忍不住舔了舔唇,湿粉的舌尖吐在外面,试探性地舔舐了顶到唇角的阴茎。

“骚婊子,看到鸡巴就往上舔,吃过多少根了,喉咙也这么紧,天生就是裹鸡巴的骚货。”性器柱身被奶肉侍弄着,龟头被季眠含住吮吸舔弄,前所未有的快感沿着神经蔓延骨髓,顾书煜顶胯操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季眠躲不开,被迫含着鸡巴吞吮,“呜呜”呻吟了几声,呼吸的动作反而让口腔更加紧致湿热,完全就如同飞机杯一样伏在顾书煜胯下。

肥嫩的奶肉颤动,涨满汁水的乳肉细腻无比,细痒密密麻麻泛出来,季眠眼神迷离,嫣红的乳粒奶孔翕张,在鸡巴抽插几下后,竟直接被肏得流出了奶水!

空气中弥漫着的香甜乳味愈发浓郁,奶水还残余着温热流到鸡巴上,季眠四肢发酸发软,缓慢又笨拙地继续搂着奶肉侍弄性器,舌头舔糖似的一下下舔过龟头,粘腻色情的水声抽打声格外清晰。

顾书煜发出舒爽的低哼,喉咙干渴,燥意涌动,极力压抑住想要舔吸奶水的欲望

“奶子也好骚啊,奶水都喷出来了,是天天给男人干的吧。”

粗壮的阴茎研磨过每一寸乳肉,甚至抵着流奶的乳空狠狠肏干了好几下,季眠唇齿间流出绵长骚浪的呻吟,皮肉满是羞怯的潮粉,泪水朦胧,五官稠丽的脸上沾满泥泞黏液,下面的逼湿透了,在鸡巴的猥亵淫弄下,又虚绞着潮喷几次,过电般的快感流窜全身,他胸脯起伏剧烈。

那根陷在绵软乳肉里的阴茎重重抽动几下,龟头腥液溢出,随后对着季眠的脸蛋猛地射出精液。

大股浓稠滚烫的白精射在季眠胸口、脸上,他猝不及防吞进去一些,口腔中充斥男性腥膻的气息。

没了顾书煜的支撑,季眠软绵绵倒下去,瞳孔涣散,唇角沾染着精液,一副淫靡痴态。双腿叉开的腿心逼肉仍在痉挛抽搐,止不住淌出淫水。

顾书煜整理了下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扯过被子将人卷得严严实实抱起来往外走。

性欲勉强疏解,年轻气盛的匪徒唇角勾起餍足的弧度,看起来漫不经心,眼底兴奋闪烁的光芒却难以抑制。

到现在,那股兴奋到神经都在震颤发麻的快感还刺激着他的大脑,是比枪械、杀戮、鲜血更加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这他妈怀了孕还把人丢在这种地方,陈廷那个废物也太不是东西了。

季眠被他捡到了,他肯定能养的比陈廷他们好。

季眠迷茫睁开眼,身下铺着柔软绒毯,周围的环境却极其陌生,房间空荡,只摆放着几件必要家具。他缓慢地撑着手臂坐起身,身上很干爽,之前淫乱的记忆一点点浮现——那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人,强迫猥亵自己,然后把自己带到了这…陈廷呢?陈廷不是说很快会回来的吗,那个人是谁…

思绪猝然被一声脚步声打断。

他怔怔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唇瓣不自觉微微翕张,头发乱糟糟翘了几根,鼻尖湿粉,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有些慵懒的懵懂。

等人走近了,季眠才如梦初醒般发出声惊恐的呜咽,他抱着被子往后蜷缩,声线颤抖:“你到底是谁?”

顾书煜看上去心情很好,随手将营养餐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声音都放轻了,哄人似的自我介绍。

他满身血腥气闯进来,粗暴下流的举动还一帧帧回映在脑海,季眠眼眶湿红,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努力消化他说的话,以为顾书煜是因为西城的事情才把自己抓到这儿来,缩在床沿哑声呜咽求饶:“呜…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要把我带到这里,我不想在这里,求求你…放了我吧。”

怀孕的人情绪格外敏感,季眠本来就受了惊吓,顾书煜没有理会他的哀求,他咬着嘴唇,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身体摇摇欲坠,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哭着哭着就叫起了别人的名字,“陈廷呢…呜、为什么…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你抓了我没什么用的…”

“我都、我都不认识你…”

顾书煜一下子沉了脸,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脾气暴躁性格粗鲁,季眠这会儿的反应无疑是激怒了他,他突然觉得陈廷养的这个婊子,是真的很不识好歹。

娇气、废物、爱哭。

他一只手就能掐死。

西城区和陈廷有牵扯的人都被解决的差不多了,季眠怀着陈廷的孩子还能好端端在这呆着,他应该感谢自己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还敢当着他的面喊别的男人。

顾书煜伸手抓住被子下的脚踝,轻松一拖就把人拉到面前,捉兔子似的没废半点力气,他单手扼住季眠的脖子,呼吸急促,“放了你?”

那么俊美的脸上眉眼锋利,居高临下显得强迫感十足,“不认识我吗,是谁怀孕了还发骚看见我就往上贴的,你这种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荡妇又能去哪,大着肚子去卖逼么?”

季眠瞳孔轻颤,苍白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湿润的鼻尖晶莹透粉,长翘的眼睫蝴蝶翅膀似的颤动,在顾书煜直白贬低的羞辱下,显得格外脆弱…和难堪。

顾书煜呼吸烦躁,忽然按在了季眠隆起的肚皮上,阴恻恻咬牙:“你听话一点,不然肚子里这个的东西也别想留着了。”

季眠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像只吓坏的猫,几秒后,怯怯点了下脑袋。

顾书煜终于被取悦了。

长相俊美的男生表情忽然柔和了许多,明明他们才刚认识,他轻拍着季眠后背,鼻尖亲昵地贴了贴季眠柔软的脸颊,以极其熟稔的态度安抚他说:“我会对你好的。”

陈廷被关在阴湿幽暗的地下室,腿脚被牢牢束缚,英俊的脸上挂着渗血的伤痕,身上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

林慎死的突然,尸体都没找到,连带着军火仓库的地址钥匙全部下落不明,西城区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他勉强管制住下面的人,没想到最后却被东城的老鼠钻到了空子。

他们之前费劲力气想从自己嘴里撬出军火库的地址,这段时间却突然没了动静。

强烈的不安笼罩心头。

铁链发出沉重闷响,陈廷呼吸粗重,剧烈的疼痛无时不刻刺激着神经。

他强忍着疼痛思考如今的局面,这么多天,西城估计早落在顾书煜手里了,季眠呢?季眠…有没有落在他们手里,有没有被欺负?

紧闭的牢门忽然发出一声巨响,有人进来解开他身上的铁链,猛地把他拽起来:“老大说了,不杀你,赶紧滚。”

季眠在睡梦中被吻醒,顾书煜小心翼翼环着他的腰,舌头粗暴顶进他的唇间,缠着那截湿粉软舌深吻。“呜呜…”季眠半睁开眼,习惯这段时间突如其来的亵玩,舌尖被不断舔舐吮吸的酥麻感电流似的流窜全身,快感迅速包裹住他,在如此亲密凶猛的亲吻下,他忍不住绞紧腿,逼穴很快就湿透了,一阵阵喷涌出腥甜骚水。

顾书煜低声喘息,半天才不情愿地将人放开,细密炙热的湿吻一路往下,缠绵流过乳肉、肚皮…他掰开季眠的大腿,因为怀孕,雪白绵软的腿肉丰腴了许多,从顾书煜的指缝里溢出来。

野兽似的灼热呼吸喷薄在湿漉漉的逼穴口,季眠被刺激得战栗发抖,脸色潮红着呻吟。

“宝宝,你的逼好湿啊。”

被小自己好几岁的男生喊宝宝,还说这种下流话,季眠抖得更加厉害,腥甜的淫液止不住往外淌,都将整颗嫣红肿大的阴蒂泡湿透了,他仰着脖子,难以忍受磨人的瘙痒,小声呻吟求欢:“好痒、唔嗯…小逼好痒,舔一舔呜呜…”

顾书煜伏在他腿心嗅闻,淫靡的骚水味让胯下的那根鸡巴又硬了几分,他早就按耐不住,伸出舌头舔吸止不住喷涌的淫液,将整个肥嘟嘟鼓胀的蚌肉含在嘴里厮磨吮吸,牛奶布丁似嫩滑的口感在嘴里滑开,他故意发出色情含吸的水声,季眠这种声响弄得愈发敏感,叫声骚软,水也喷得更欢了。

肥鼓的阴阜被含得舒爽无比,伴随着温热酸胀感潮水般涌遍全身,季眠脚趾紧紧卷缩着,双腿忍不住想要夹紧,扭动着腰肢迎合舌头的奸淫。

“好舒服、嗯啊…小逼好酸,要化掉了呜…”

“怀孕那么久,这张逼吃不到鸡巴都骚死了,怎么那么会喷水…”顾书煜含糊不清吐出荤话,高挺的鼻尖正好顶在肉蒂上下厮磨,剧烈的快感不断,季眠夹不住逼,淫水跟尿了一样往外淌,全都湿淋淋浇在顾书煜的脸上。

湿粉肥软的肉逼早就张开了小嘴,隐约可见里面空虚饥渴的媚肉在绞动,顾书煜的舌头肆无忌惮侵入那处缝隙,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直接在甬道内奸插肏弄起来。

顾书煜的舌头一进去,就被里面湿热紧致的骚肉紧紧吸住,他喉结吞咽不停,疯狂汲取那股骚甜的汁液,发出一声声“咕叽咕叽”的水声。

肥嫩的逼肉糊满了口水,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季眠想夹住的腿被强硬掰开,他指尖攥紧床单,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快感,“不行、啊…被舌头肏到了呜呜,好酸、小逼要坏掉…”

粗长灵活的舌头不管不顾在甬道内肏弄,舔得季眠逼肉痉挛,猛地高潮喷了好几次,顾书煜呼吸粗重,猝不及防把舌头抽了出来,看着怀孕的小妈妈因为高潮失神的婊子脸,不满地抬手狠狠扇在快被他舔烂的肉逼上。

“都被人肏大肚子,不知道吃过几根的烂逼哪这么容易坏。”

粗糙的手掌扇得逼肉抖动,软乎乎的湿嫩感残留在掌心,顾书煜到现在还没真的操过这张骚逼,心里憋着气,每次淫玩季眠的时候总会有过分的举动。

肉嘟嘟的湿逼挨了好几巴掌,整张逼都变成了红肿的模样,季眠身体瘫软,腰腹一抖一抖的,唇角吐出舌头,呼吸都带着骚浪的甜腻气息,“啊…烂掉了呜、好痛,小逼好痛…”

他潮喷了好几次,逼口骚浪张开,里面的媚肉痉挛抽搐着,顾书煜忽然停下了动作,肿胀的逼肉就这么袒露在外,冒着热气,被凉丝丝的空气不断刺激着。

顾书煜眸光闪烁,喉间忽然干渴无比。

就在季眠以为他不会再玩弄自己的时候,顾书煜突然又伏下身体,那根粗热的舌头扒开阴唇,舌尖压着阴蒂和阴蒂下面的尿孔打转甚至吮吸,才高潮过的酸麻逼肉又被强势淫亵着,湿厚的舌头几乎将逼口完全舔开。

“不要、不行…”

和以往不同、从未有过的酸胀感从下体蔓延开,季眠眼睫颤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剧烈,腿根哆嗦着夹住顾书煜的脑袋,蔓涌的淫液从未停止,可还有什么东西想要流出来,连带着体内鼓鼓涨涨的水都变得格外明显,在顾书煜又一次狠狠舔磨过尿孔时,季眠大脑忽然空白——他发出声短促细哑的惊呼,大股清透温热的水液淅淅沥沥从尿眼中流了出来。

他被顾书煜舔到失禁了。

怎么会这样、居然就这样尿了出来…好丢脸…

强烈的羞耻感让季眠全身上下都浮上媚色的淡粉,他眼眸茫然睁大着,努力想夹紧逼不让尿流出来,可身体反而被刺激得淫荡敏感,逼肉酸胀,水泽泽泛着莹亮,顾书煜脸上被喷了尿也不生气,看上去反而一脸兴奋,他鼻尖耸动,痴迷地嗅着季眠腿心甜腻淫靡的气味,鸡巴胀痛得受不了,那根性器释放而出,顾书煜换了姿势,握着柱身轻轻扇打在季眠脸上。

粗壮坚硬的性器柱身盘踞着青筋,被龟头溢出的腺液浇得油光锃亮,狰狞无比,季眠雪白的脸颊被抽出几道红痕,腥咸的气息瞬间覆满鼻腔,看自己粘稠腥膻的腺液全都抹在了那张漂亮脸蛋上,顾书煜小腹发紧,喉咙里发出狎昵性感的低喃,恶劣道:“宝宝,被野男人肏怀孕就算了,怎么现在逼里也尿都夹不住了,全都喷在我脸上了,这可怎么办啊?”

“呜、嗯…”季眠的身体实在淫荡,他小幅度侧过脑袋想躲避抵到自己脸上的性器,那股浓郁腥膻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却挥散不去,他绞动着双腿,逼肉又分泌出粘液,湿粉小巧的鼻尖也嗅动着,看上去简直是骚浪极了。

听清顾书煜的话,季眠的羞耻感更加加重,不自觉收缩着肉逼,睫羽颤啊颤:“对不起…”

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仍然顶在季眠脸上摩擦,龟头时不时抵到那处柔软漂亮的唇瓣上,肮脏的稠液把他弄得乱七八糟,顾书煜呼吸一声比一声粗哑,“眠眠好像一只闻到鸡巴味底下就发骚流水的小母狗啊。”

“这么漂亮的脸不沾上精液真是可惜。”

他话音刚落,那根狰狞粗壮的鸡巴就抽动几下,对着季眠的脸猛地射出大股浓稠的白浆。

“咳、呜,咳咳——”

滚烫粘稠的精液糊满他整张脸,还有些呛进了鼻腔,季眠狼狈地咳嗽起来,表情彻底崩坏,显得极其色情媚态。顾书煜怜爱地抚过他的眼角,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枚戒指,套在了季眠的无名指上。

自侵占以来西城区发生过的暴动都被压制得彻彻底底,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顾书煜的地位无可撼动。

而季眠,这只柔弱漂亮的娇雀,又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新任首领,也就是顾书煜的情人,并且人尽皆知。

年轻俊美的男生脾气恶劣行为乖张,让季眠很多时候都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虽然被带到了东城,但季眠被安置在和从前别墅一样地方。

顾书煜有时候的表现就像是在和他谈恋爱,他会带着季眠去东城有名的漂亮市区,也会按照菜谱捉摸各种稀奇古怪的营养餐,会在后院的花海布置软椅陪季眠晒太阳,就好像是季眠怀的孩子的父亲一样贴在上面听里面的动静,询问季眠宝宝是不是在踢他。

但在床上,他又会暴露恶劣的本性,对季眠被别人肏到怀孕的事情耿耿于怀,顾书煜把季眠调查得一清二楚,于是大着肚子的小妈妈只能被迫跪在地上挤着奶子替他乳交口交,一边还要承受荤话的羞辱,他记性越来越不好,自己都快忘记“林慎”这个名字了,却屡屡从顾书煜口中被强硬唤起回忆。

顾书煜握着性器,粗硬滚烫的柱身毫不留情捅进季眠的喉咙,看着季眠小心吮吸舔弄阴茎、孱弱发抖的模样,神情愉悦又痴迷。

季眠猝不及防被射了满脸,捂着胸口狼狈喘息,咳嗽不止,又很快被顾书煜抱在怀里缠绵拥吻。

他脚踝上的细链不停碰撞发出细碎的清响——季眠眼睫不停扑闪,下巴尖尖的,不知是因为怀孕还是别的原因,他又憔悴消瘦了许多,苍白的脸上只剩情欲残余的潮红。

那次看他郁郁寡欢,顾书煜故作宽容答应让他远远看了陈廷一眼,回来就给季眠戴上了脚链。

顾书煜替他清理干净,抱着人温存,邀功似的:“眠眠,我已经把陈廷放了。”

季眠“嗯”了一声,呆呆垂下眼,思绪显然不在这里,顾书煜皱眉,察觉周围空气凝固滞涩,他才如梦初醒回神,像只乖巧的猫一样仰头舔了舔顾书煜的唇角,讨好地张开嘴巴迎合粗暴缠绵的热吻。

顾书煜这次没待太久,几个赌场的负责人捅出了娄子,他匆忙过去处理。

季眠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顾书煜走后仍蜷缩在软椅上,眼前挥之不去的是林慎的面孔。

是自己看错了吗…?

见到陈廷的那天,他好像、也看到了林慎。

林慎、林慎…

季眠鼻尖发酸,泪珠挂在眼睫上,珍珠一样一连串掉落。

他身后有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等季眠回过神,忽然一道人影将他完全掩盖住。

“夫人,外面起风了,您不进去吗?”

清冽的声线突然在耳畔响起,季眠恍然回神,受到惊吓发出一声轻叫,顾书煜占有欲强得可怕,不允许有男人出现在季眠面前,别墅里照顾他的人也极少出现,这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

季眠穿着睡裙,看上去毫无防备,柔软又孱弱,淡粉圆润的脚趾露在盖着的毛毯外,没能细想,反应过来后立马坐起身想离开。

“啊!”他怀着孕,行动太不方便,勉强才站了起来,像只圆滚滚扑腾的小鸟,羽毛都弄得乱七八糟。仓皇下刚迈腿就踩空了,跌倒的瞬间被人牢牢扶在臂弯。

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传到季眠指尖,烫得他心脏都颤了颤,熟悉的气味团团裹住他,季眠怔怔抬头。

对上一双极其熟悉的眼睛。

穿着备战服的男人垂眸观察他的反应,眼底没什么情绪,一张俊美的脸自眼角向下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熟悉的面孔让季眠心神俱颤,茫然过后是强烈的不可置信,他张了张唇瓣,声音绵软细弱,脱口而出:“…林慎。”

对方听见他的低喃却没任何反应,反而皱起眉,“您在喊谁?”

“我是顾、首领派来保护您的,您可以叫我…林世。”

他嘴角微翘,眼底浮过嘲弄的笑意以及微不可查的怒意,语气轻佻,似乎觉得季眠惊惶无措的反应很有趣,视线始终落在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

季眠没察觉到他这些奇怪表现,他不敢多看一眼就又低下头,此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会不是呢…季眠鼻尖骤然一酸,才止住的眼泪又不停往下落。

他咬住嘴巴,一颗唇珠红洇洇透出水光,大脑思绪混乱如麻,摇摇欲坠稳住身体,话都说不出就落荒而逃。

林慎指尖残留着季眠身上馥郁馨甜的温度,在季眠逃走的下一秒就压下嘴角,抬手轻嗅了一下,表情冷淡,半响后忽然嗤笑了一声。

季眠被突然出现、和林慎长相极其相似的男人困扰了许多天,对方就像神出鬼没的幽灵一样,时不时出现在别墅,又立马消失,愈发让季眠觉得这就是林慎本人。

就连名字都那么相似…

顾书煜知道这件事吗?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手下随意出现在这…林慎是不是还没有死…可为什么林慎不承认呢、他是忘记自己了吗?

出于隐秘的心事,季眠没询问顾书煜是不是真的有派这么一个人保护自己,自称“林世”的男人从没在其他佣人在的时候出现过。

大多时候是在季眠独自在花园小憩时出现。

他尽心扮演“保镖”的角色,摆出一副冷漠姿态,饶有兴味地观察季眠的一举一动。

除了现在的身份很危险不能暴露,林慎显然是对季眠在自己死后就找了别的男人极为不满,以至于要用这种手段挑逗他。

而季眠就像只懵懂待归的雏鸟,他小心谨慎,被否认猜测后不敢再主动,怕戳破最后的妄想,只有在林慎出现的时候小心翼翼观察他。

赌场的事出了纰漏,牵扯出更大的麻烦,东城的军火太少了,找不到林慎藏起来的军火库,麻烦只会越来越大。

以至于顾书煜没能第一时间察觉这些异常。

他被缠得脱不开身,只有在回房看见季眠那一刻疏解烦躁心绪。

季眠正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翻看杂志,手里的书忽然被抽走,顾书煜搂着他的腰将人抱回床,“宝宝。”

他伏在季眠的肚子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声音温柔,俊美却凌厉的五官看上去也温和了许多:“眠眠肚子里的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踢妈妈?”

“好像快生了啊…”他说完又自顾自嘀咕了一句,喉结滚动,眼神灼热,殷切看着季眠,“宝宝,听说产道平时扩张到时候才方便——”

顾书煜话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季眠神情羞恼,当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坏主意。

这个变态!他鼓起腮帮子:“…你想都不要想!”

季眠的手心也软得像棉花,顾书煜忍不住在上面舔了一口,看到他受惊似的收回手、表情警惕防备,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他急躁地捻起季眠的下巴吻上去,缱绻湿热,勾着那截粉软的舌尖不停吮吸舔弄,然后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抽插,季眠吞咽不及的口水被他吃了干净,剩下的淅淅沥沥全从唇角淌下去,没一会儿身体就彻底软下去。

敏感的小妈妈在亲密接触下很快就有了别的反应,湿软的逼穴分泌出大股淫液,气味淫靡腥甜,瘙痒细细密密翻涌,季眠轻喘出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感觉涨着奶水的胸口也浮上强烈的痒意。

“唔、啊…舔一舔下面,胸也好胀,好难受…”

“骚眠眠。”顾书煜喘息沙哑,熟练地撕碎季眠身上的衣服,“小逼和奶子都这么骚,一根鸡巴都不够你吃。”

“等孩子生下来再教训你。”

季眠的乳肉绵软饱满,鼓鼓涨涨含着奶水,乳粒嫣红,在男人不断的吮吸亵玩下又肿大了许多,泛着骚媚的颜色暴露在空气中,胸口异样的胀痛感让季眠仰着脖子呻吟,媚态尽显,“奶水流出来了、呜…求老公吸一吸…”

好难受,小逼也好痒…都怪顾书煜老是这样…自己都变得奇怪了…

颤巍巍肿硬的乳粒被男人叼在嘴里厮磨吮咬,舌头熟练地在乳晕处流转研磨,细微的刺痛伴随着快感流窜全身,让人尾椎骨都阵阵发麻,季眠沉浸在酥麻感中,神色迷离茫然,上挑的眼尾晕出滟红,底下那张骚浪肉逼不断激涌出汁液。

顾书煜故意发出淫乱色情的水声,舌头灵活地钻进乳粒缝隙,在翕张的小孔处来回舔弄,用力吮吸汲取里面储存的香甜奶液。

另一端隆起的奶肉被粗粝手掌握住蹂躏,顾书煜膝盖顶在季眠腿心的嫩逼处缓慢摩擦,布料湿漉漉沾满一圈骚水,指印乱七八糟印在奶子上,酥麻感蔓延不断,季眠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好舒服、啊…这一边也要舔一舔呜呜…好胀…”

顾书煜小腹发紧,鸡巴硬梆梆顶着,喉咙干渴无比,吮吸的力度变大,堵塞在胸口的奶水一瞬间被吸出来,剧烈的绵麻感从骨髓涌遍全身,季眠发出舒爽的呻吟,骨头都酥了,腿根抽动发抖,淫水喷涌,汩汩往外淌水,下体没一会儿就狼藉一片。

奶香味纠缠着淫靡腥甜,季眠就像只喷乳的奶牛一样,另一边的奶包稍微挤一挤,奶水源源不断从里面滋出来,细小的奶柱溅出来,全流在两人身上。

季眠主动扭动蹭着顾书煜的膝盖磨蹭肉逼,瞳孔茫然涣散,已经有点受不住了,奶水被缓慢吮吸干净,顾书煜还不肯松口,继续在可怜殷红的嫩粒上厮磨。

“唔嗯、不要,不要咬了…下面好痒,小逼好难受呜呜…”

顾书煜故意顶着他想要并拢绞磨的双腿,抵在湿漉漉的逼口嫩肉打转蹭动,季眠大口喘息呻吟,脑袋混沌,湿软的蚌肉咕叽咕叽吐汁,阴蒂颤颤巍巍露出尖尖,嫣红透亮,骚汁被研磨得泛出细沫,看上去淫荡至极。

季眠腿肚直直绷着,被情欲折磨得意识不清,下面淫液泛滥不止,舌头吐在唇角,连着口水也不停溢出来,洇湿的眼尾吊着,浪荡又媚,黏黏糊糊贴在顾书煜身上喊“老公”求欢。

湿媚的逼肉磨到鸡巴就开始抽搐痉挛,两瓣肉嘟嘟的肥蚌收缩着吞吸龟头,顾书煜收敛着在逼口浅插,感受到内里的湿热紧致,爬满纹身的手臂青筋暴起,碾磨顶蹭了许多下,季眠发出一声绵长的骚叫,潮喷出大片清稠体液,全浇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

高潮过后的身体酥酥麻麻软下去,他瘫在床上小声喘息呜咽,沉浸在泉水浸泡似的舒爽快感里,双腿仍并拢轻轻绞动。

顾书煜感觉自己就他妈像个被用完就甩的按摩棒,硬得发痛的鸡巴下流猥亵在季眠的奶子小逼上,他撸动了许久,最后对着敞开湿软的逼穴激射出大滩腥臊的精液。

角落处的针孔摄像闪过微弱红光,这些淫乱情色的画面一帧帧被记录,毫无保留呈现在另一人眼前。

林慎吸了口烟,将烟头摁灭,封闭的房间烟雾缭绕,他讥笑一声,眼睫下敛,眸光阴郁滞涩。屏幕的幽光映在他脸上,显得那道伤疤更加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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