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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中了这毒以后没法粗暴地CB了怎么办()

 

这不明蛇毒,让龙以明的身体发生了僵化反应,经过长时间的耗损下,肢体才趋于正常。但致命的点在于,如果稍微快步走几下,腿部关节便有僵硬的表现。

扔了披风,一身精壮肌肉的男人,独自在大露台上,适应自己的新身体,临时找到不僵硬且可自由行动的平衡点,挺直腰杆,以优雅的步伐,迈入屋内。

很快,在响着水声的一间浴室门口,找到了可恶的人,他低头望着被冷风吹软的性器,自嘲几分,移动到自己的卧室,穿上舒适的睡衣。

龙以明伸展五指,又用力握拳,探测着这毒的极限,察觉用力无事,快速伸缩,熟悉的迟钝重新来临。

在男人还在探索毒性的时候,白降已经美美洗了一个澡,哼着小曲儿吹干头发,在头发快干的末尾,望着缓步而来的龙以明,眉开眼笑。

放下吹风机,她笑盈盈上前,小手贴上结实的肌肉,上下一摸,摸入几个睡衣口袋,“怎么不带点东西过来?”

“带什么?”

“比如抑制剂什么的?不生气我把你弄成这样吗?”

“生气。”龙以明语调含笑,与人对视的眉目带着情,直接问:“你千方百计地毒我,想做什么?为你们人类出一份力气?”

他站定,双手自然放在了洗得香喷喷的女生身上。

“难道不可以吗?”白降借着暧昧的抚弄,把男人身上检查了一遍,连沉甸甸的性器又大大方方地仔细探索,不漏过任何一处。

“人心险恶,你们人类的管理层早已千疮百孔,不过是群废物,有什么值得你费心的?”他挑起一缕发尾微湿的秀发,卷在指尖玩弄,身体处于什么原因被她摸,一点儿也不介意。

“但是你们虫族可会一个个吃了我们,我今天就看到了。”

本该势不两立的两人,却气氛融洽地站在一起。

“都是些没用的人,你认识他们?跟他们有很深的关系?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何必同情那些人?”

下方的性器被揉弄得太舒服,龙以明气息慢慢热了起来,虫族的性欲很强,很容易被伴侣挑逗,他的手游离到女生的腰间,来回爱抚,移到身前,滑入柔软的腿心,轻缓揉弄女穴。

他们站在浴室门口,相互抚慰着对方敏感的性器。

彼此性吸引力强劲的两人,处在一块,总想从对方身上索取些什么。

白降呢咛一声,眼中带上了妩媚,声调变得柔婉,“万一都被你吃光了,单剩一个我,还能活?”

“虫族族类繁多,他们需要的人类数量也很多,不会只剩你一人。”

“嗯~,但我怎么觉得,你会把你同类也杀光。”

龙以明眼中闪过精光,嘴角裂开到最大,拉起她的裙角,摸上光裸的嫩户,前后磨搓,“弱肉强食,失败者自然只能成为养料。”

她低头,望着从裤子中掏出来的赤红肉柱,小手几乎抓握不足,上下撸动着,描绘着上面的青龙,疑惑问:“假设有一天,人或虫都被你杀完了,这世界就剩下你一个,你要干什么?”

夹着女生阴蒂的他,倒是停顿一下,失声笑道:“你也不在吗?被我弄死了?”

“大差不差。”

“那说明这个世界压根没有意义,虚假得可以。”

重新仰起头,白降由衷佩服:“你可真是社会的灾难,吞天灭地的那种。”

龙以明放声笑,与她眉目传情,手指插入溢出汁水的花穴,压着肉壁来回搅弄,“托你的福,现在这概率大大降低了,连个骚货的穴,都没法正常操飞。”

“嗯~,骚货可以自己动。”

“越粗暴,骚货越喜欢,但是现在,好像小逼尝不到了怎么办?”

白降双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形,大言不惭:“换一根乖巧的就好了,啊~”

手指用力扣穴,他哼道:“我看你才最没良心。”

她咯咯笑,松开滑腻的大肉棒,解开男人的扣子,摇头撒娇问:“在家穿什么衣服,你又不是人类,有什么特殊的羞耻心吗?”

轻松又脱光了他的外衣,吻了吻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躯体,一把抱住,用柔软的胸脯来回摩擦,“脱光了多好看,我喜欢。”

龙以明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她的面前放入口中品尝,趁机揉上了饱满的乳房,“你不如也脱了,奶子这么大,摇起来很好看。”

却得到女生的拒绝,“我脱光没有安全感呢,一不小心又被你这头淫虫偷奸了怎么办?”

嘴上抗拒,身子却靠上前,将腿分开,主动抓住大鸡巴,压低,压到逼口处,龟头与花唇摇弄几下,吱的一声,顶入花道,两人默契地向前一送,彼此的性器官没有阻碍地深度结合。

“哼~,骚货长了这么一个淫逼,不就是等着我这根鸡巴来奸淫的吗?”

“嗯哼~,万一不止你这一根呢?”

这可是在龙以明的雷区蹦跶,这骚货三番五次这样说,他捏紧奶肉,胯部狠厉一顶送,噗嗤,操得淫花乱溅。

“咬死你。”他直言不避讳,自己的禁忌。

言语很难描述龙以明现在的心情,再次中毒给心理上,自然带来了一波打击,是无法胜券在握的不甘。

不过,身为非人的魔虫,从小在弱肉强食的环境中长大,最短时间适应受创的身体,便来找问题核心所在的白降。

全身肌肉鼓动着,血液迸发来回传输在渤大的肉柱之上,躯体每一块骨骼都在成功捅入紧致女穴,兴奋狂跳。

大概,把骚货操出瘾来,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同样的性瘾。

无法快速抽拉操弄小逼,龙以明还有其他办法,捏着肥嫩的奶子,往后抽出果然被黏腻汁液裹满的柱身,脉动的筋脉敲撞着肉壁,拉扯着骚乱的淫肉往外。

“早知如今,当初应该操烂你的骚逼,让你没有心思想找其他男人。”

脱离到逼里只剩半根,他攒劲重刺,一举从浅口猛攻直入腹地,把小肚皮操得鼓了起来,一条鸡巴凸起的痕迹,异常明显。

“啊~~哈!”

白降在对方撞过来时,主动送上穴,奋力撞击,啪,花户内刚刚溢出的汁液,被可怖的大屌榨到了逼口,溅落到地,身子激烈地僵颤。

“真独裁,人家从头到尾都是有男朋友、老公的人,却被你忽悠压着操了又操,操了我就算了,还想管着我的自由,凭什么?”

“就凭我能在你老公面前,光明正大地上你,哼~,不刺激吗?就算骚货以后换别的男人结婚,我中毒了,照样能绿了你老公,天天爬你床上,大鸡巴插到逼里去,把你操尿操失禁,射满子宫。”

没有速度优势,龙以明便大距离后退,再一下又一下地重击小逼,啪~啪~啪~,以往快到无法招架的爽利,现在变得细密又厚重,两人都在质量上佳的性器撞弄中,品出别样的妙趣。

“啊~啊~啊~,你好混蛋,啊啊~,想用大鸡巴勾引我出轨,啊~啊~,这么大的东西天天爬床,插我逼里,堵了我老公能用的地方,好邪恶啊~”

他们站在走廊上就淫荡地操起穴来,一刚一柔,外表上般配极了,一个逮着无论是什么身份的女生,就是要日日操奸她。一个喊着不愿意,却张开腿心甘情愿被淫奸了一次又一次,男人身上每一处都充斥着野性的魅力,令她着迷。

小屁股扭着不断往前拱送,龟头顶酸子宫的感觉,令大脑麻一阵、爽一阵,快乐极了。

“你老公只要看着你跟我上床就好了,有事去忙,没事躺在同一床上,我不介意让他看看自己老婆的骚逼,是怎么被我这个外人的大鸡巴操肿操喷操烂的。”

说着淫词,他知道骚货喜欢,“小逼夹得这么紧,很喜欢是不是,前几次在你老公面前性交的记忆,有记起来吗?我发现,那种时候你最敏感,鸡巴在里面随便肏一肏,你就能高潮。”

“啊~啊~啊!都是被你这个淫虫带坏了,喜欢上当场出轨的刺激,啊~,被人看着,想一想就爽透了,啊~啊~,在老公面前,子宫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操开,射精又射尿,啊啊~,把我操得好舒服。”

“像你这样的骚货,就适合跟我的大鸡巴乱搞,自己动得快一点,把骚心撞上来,撞倒龟头上,你喜欢的,可以直接把你顶喷。”

“啊啊啊!啊~啊~,喜欢,喜欢跟大鸡巴乱搞,啊啊~,没完没了的操子宫,好舒服。”

白降高昂地淫叫,小手抓着龙以明的肩胛,曲线完美的倒三角身板,滚下一排汗珠,叫得越淫荡,大鸡巴操顶子宫的力道就越重,她前后急促地扭摆身体,把自己献祭上去,让龟头直捣骚心。

一只奶子虽被人抓握,但也跟另一团不同程度的晃动淫靡,舒爽不止。

他们一击一送,一抽一离,即便没有之前狂轰乱炸的攻击,但全部都是重型炮弹,一下抵过去好几下,每撞一次,身子都要哆嗦好一会儿,淫水流得一点不少。

“有性瘾的小母狗,就适合被大鸡巴搞,操死你,操死你这骚货、荡妇。”

“啊~啊~,用力操死我,啊~啊~,骚货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上,啊啊~,好坏的鸡巴,顶得人家要喷了,啊啊~,好疼好酸~”

龙以明被销魂的肉窟绞杀得脊柱发麻,舒爽的极乐,一波又一波的回馈过来,抓着大奶子和小屁股,发狠地大力操撞她,似要把两个卵蛋都干到逼口里一样。

啪~啪~啪~,大量春液飞溅的时刻,男人学聪明了,不再忍耐,放开精关,全部灌入了小子宫,大鸡巴一鼓一鼓地射击,轰炸着女生的肉体。

白降爽得热出一身细汗,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离开自己身体,娇喘着,踮起脚尖,望着一点点分离的赤红鸡巴,道:“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这么可观。谢谢把这么粗又大的鸡巴,插到我逼里,给我爽。”

他哼了一声,唇边被吻,想去抓人时,白降像个滑溜的泥鳅,从身边溜走,回到了某一卧室。

重新感受体内的力量,吃了一次骚货,倒不是毫无收获,至少核心的肌肉灵活了一点。

站在走廊又一次暗笑,简单收拾一番,踢开脚边的睡衣,转身,赤体裸露地进到了同一间房。

顺利爬上床,光明磊落地从后方抱住娇人。

“我吃饱了。”白降提醒他。

吻着她颈线的男人,回道:“大鸡巴想再被你搞一搞。”

“你求我啊!”

“求求你。”

白降转头,啧了一下,笑骂:“不是人,果然没有一点羞耻心。”

“不是人,果然没有一点羞耻心。”

白降被全身上下溢满饥渴淫欲的男人搂住,热烘烘的体温蒸得发热,臀部随意往后一挪,就轻易碰到了胀大的肉柱。

奶肉被从领口探入的大掌,握住,像一团面团,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低头能看到自己乳房从那骨节分明的指缝中溢出,十分色情。

臀与大肉棒磨磨弄弄,睡裙被一点点拉起,对方的指腹快要碰到阴户边缘,白降叮咛着,翻了身,翻身将人推平,跨跪在他上方。

小手握着涨红的大肉棒,大拇指堵住马眼旋转按压,四根手指紧握又放,松松紧紧之间,伴随着男人低沉且性感的闷哼。

龙以明瞧着跪在自己身上的女生,那从肩膀掉落的肩带,使得半球形状的乳房,漂亮地摇在自己面前,乳尖红果娇俏,俏生生硬在那儿,要是还能喷奶就完美了,他想念从这儿流出的香甜奶汁。

等他探手去抚弄,却被按住。

随着一声轻灵的娇笑,白降快速撸动大鸡巴,感到了它的急速鼓动,立刻果断松开,再狠狠一捏,望着龙以明眯眼的痛吟表情,反复几次,就见马眼处四溢的透明体液,掌心抓着龟头肆意捏玩,然后在他最欢喜的时候,收了手。

无情下床,抽纸巾插干自己手上的汁液。

他大意了,快要射精之际,因为外力的飞速抚弄,连带性器被动高速抽动,等柔嫩的小手放开,胯部这一片,已是一阵阵僵麻。

投向坏笑的女生,眼底染上邪恶的郁气,放狠话:“别等我找到解毒剂,非玩死你不可。”

“哦,是吗?”白降将纸巾投入垃圾桶,回到床边,左手压住男人的右掌,十指交握,将肩带扯得更低,就在他的眼前,放出了白嫩的雪乳。

她跪在地面,上前俯身,把大奶子塞入男人的口腔,故意娇滴滴地问:“给你吃奶子,不要玩死我好不好?”

男人瞪向白降,但在她眼中,对方像是被惹怒的傻狗,给口吃的,又巴巴舔上来,就比如眼下,龙以明应该气她如此作弄他,但喂了奶子之后,气氛陡然缓和。

“嗯哼~,我最喜欢你吃我奶子,嗯~,舔一舔,放到嘴里用舌头裹一裹,啊~,奶头最喜欢被你的舌头舔。”

香软的奶味扑面而来,他觉得自己一定中毒太深,硬着鸡巴,十分难受,还能被她特意挑逗自己的大乳吸引。

嘴巴不由张大,眯着眼,唇瓣用力吸出痕迹,舌头来回扫荡乳晕四周,舌尖顶着乳尖,放肆舔弄,口腔一张一合,给嫩白的椒乳刷上透明的口液。

另一只手不由自主抓上另一团大乳,用力把玩。

“嗯~,好会玩我的奶子,捏得又疼又舒服,啊哈~,吸得再使劲一些,啊~,牙齿不要咬我奶头,啊哈~,这样太舒服,会天天想让你来玩我奶子的,怎么办?”

骚货!

龙以明心中回道:关房间里,脱光了,让我天天玩你,把你奶子玩更大。

吧唧吧唧的吸吮声,两边乳房轮流都在淫邪的口中,裹了一遍又一遍,奶头被吸肿,酥麻之意惹得白降不断抽搐,胸部被吃得过于舒服,什么时候被摸了穴也不清楚,哼哼唧唧着,被吃上了高潮。

淫液充沛,堆满男人的手掌心,她挪动娇颤的身子,吻了吻很会舔奶的薄唇,喘吁道:“床上的本事真厉害,比那些性爱玩具有用多了。”

他眼前一暗,骄傲又不懈地哼了一声,握住肉柱紧紧松松,好不容易射出了精液,跟插穴的舒爽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看未掩上的大门,白降出去了,找了另一间空余的卧室,听着落锁的咔哒声,又重重哼了一下。

大晚上,他给手下的人立刻派遣了收集蛇类毒液和解毒剂的工作。

往后一周,白降仗着跟龙以明住在一起的特殊身份,刷着脸,畅通无阻地出入大楼。

出门,首先勘察了那座半毁的小区住宅,依旧拉着警戒线,里面狼藉不堪,新闻报道没有成功抓住千眼章鱼一族,让大家出门小心,务必结伴同行。

紧随其后,她回到了被收养居住的家,一推开门,房间收拾得一层不染,只是厨房还留着主人急忙离开的痕迹,饭菜只做到一半。

进入自己卧室,熟悉的家具布局,翻开书桌上的笔记本和复习书,并无什么特别,打开之前藏有匕首和证书的暗格,现在空空如也。

就在白降翻看自己卧室时,大门口传来了钥匙拧动的声响,她立刻顿住身形。

一秒后,手脚快速反应,立即放下东西,并复位,踮起脚尖,躲到了厚重的窗帘后,墙角一侧,双脚做了隐蔽。

几乎就在她扶稳窗帘,卧室门开了,熟悉的呼吸声传来,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声响,有人在她书桌前坐下了。随后,又是书包拉链拉开声,纸笔哗啦、咔嚓声。

越听越不对劲,白降小心翼翼从窗帘缝隙冲拨开一点视野。

书桌前,赫然有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自己,坐在那边写作业。

啊?

唉?

不是……不是?

躲藏起来的她,一头雾水,全脸茫然。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一个她?

大约藏了半小时,门口又传来钥匙拧动,写作业的白降停下笔,转头,屋外响起王香附的呼喊:“小白,阿姨买了牛肉干,你要不要跟文远,一起分了吃。”

“好。”她放下笔,起身开门出去了。

白降想起来,在18岁成年之前,她跟王香附俩母子,也是有过一段温馨的日子,像一个正常普通的家。

知道阿姨养着非亲非故的她,很辛苦,所以总是努力学习,奖学金和各种比赛的奖励,全部或大多数都交给了阿姨,做家用补贴。

白降不想沉浸在现在看起来并不真实的虚幻中,趁着屋内没人,打开窗户,从逃生楼梯转入有密码的防盗门,成功离开了小区。

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两个自己,阿姨为什么又活了,回到龙以明这边,思考得毫无头绪,就玩玩他解乏。

十有一二,会被他的大鸡巴勾着灌精,但更多时候,主动权还在白降这儿。

她笑看客厅内的各种瓶瓶罐罐,她弄的蛇毒哪有那么好解的。

蛇毒没那么好解。

但半个月后,白降逐渐开始笑不出来了。

她白日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另一个自己的动向,与记忆中的路线,几乎不差。

却在某一日夜间,从隐蔽的监控器中,逮到了偷偷潜伏的龙以明,狗一样,在黑暗中,把自己压在床上,大肆奸弄。

手机收到的监控画面,是实时的,她立刻从屋内出来,在娱乐室找到了龙以明。

这才发现娱乐室和健身房联通的大房间内,男人正在跑步机上,跑得汗如雨下,行动敏捷度比之前大幅度提升。

这段时间,注意力被外头吸引,忽视了对他的关注,以为找不到解毒剂,足够拖延他很长一段时间,但结果她还是小瞧了魔虫的能力。

能从本体进化出人形,不可小觑。

但,她没料到,龙以明能靠自己,恢复得如此神速。

“稀客,这个点居然还有空来看我。”龙以明按停跑步机,慢慢停了下来。

“有2-3天没见你,刮眼相看。”白降施施然,踏入房间,没有靠近健身器材区,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支着下巴,直白问:“康复运动呢?”

“嗯。”他扬了扬眉毛,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去脸上、身上的汗水,邀请问:“要一起来吗?”

“跑了一天,不想动。”

“看把你忙的。”

白降望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手机静音,另一个自己正被奸得热火朝天。

半个月中,前后的记忆,以画轴的形式,徐徐翻开,清晰浮现。

眉宇微皱,未来的事情跟过往,有不少冲突。

至少在处女膜上,十分可疑。她未满18岁之际,就被这狗男人偷袭,早没了处女膜,为什么4年后,还有破处的过程。

还有成年后的那几天,在暗格发现的虫师证书,翻看记录,一条条出任务的时间线,与上课时间高度重叠。

自己到现在,也没有执行记录的记忆。

看到龙以明朝自己走来,单穿一条运动短裤,健壮又不肥腻的高拔身材,无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她抬眼,说:“我查了很多资料,据说像你这样的章鱼,额……这个能变成人的种类,有天生技能。”

“天赋异禀。”龙以明加以修饰自己,站在沙发边,牵住小手,放在自己腹肌上。

白降摊开手机画面,“这是怎么回事?是监控。”

“居然偷窥自己被干的画面,真变态。”

“哼,是啊,你说我现在过去,另一个你看到我,会是什么情景?”她压了压刚做完运动的紧实人鱼线,充着血,十分邦邦硬。

“大概会吃惊。”

“原来你也知道有另外的你,为什么?”

他蹲下身,舔了舔指尖,“你不是到处查我的相关资料,资料上没有说明吗?”

“时间逆流……,是真的?”

“不相信,可以继续挖掘我啊,我等着你来发现。”

“这是,空间交叠了?”

“哼,当然不是。”龙以明从手指吻到手腕,在女生柔软的手臂上,嘬出一个吻痕,继续说:“是你给我下蛇毒的副作用,让我对时间失去了一部分的控制,使得其中逃逸了一小段。”

她眼神瞟到隆起的大山丘,将他所说的话,想了一想,一脚踩上了粗壮的肉棒,脚底弧线贴合,完后碾压。

“哼~”,男人欺身而上,倒是问出了困扰了他好几天的疑问:“不是有性瘾吗?为什么可以忍那么多天?”

“有性瘾,又不代表着会随时发情,不像你。”

难得,他认真思考,点头赞同:“看来之前还是操你操少了,居然能3天不跟我上床。”

随后掰开她的腿,嫩粉的花户直接可见,白降在只有两人的地方,衣服下一直真空,花唇被他的手指掰开,深处重重叠叠的花道,暴露无遗。

在舌尖舔上敏感的阴蒂时,白降突发奇想,“嗯~,白天,如果遇见另外一个你,嗯哼~,能够碰到你身体吗?”

“你想做什么?”龙以明重重吸了一口水逼,警惕道。

“想试试,跟他上床,是不是跟你一样的滋味?”

“骚货,很久没被偷奸过了是不是?”三根手指并排插入湿漉的花口,来回搅翻淫肉。

通过半个月的训练,再加强劲肉体对蛇毒的转化,能力未真正恢复,但最肉体大部分,已经不断提高极限。

“嗯嗯~嗯,是呢!想被这时候的你,再操操,回味回味当时的滋味。啊~,生气了?都是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嗯~,速度变快了,啊啊~,吃到东西的逼穴,好舒服。”

龙以明恨恨地拔出手指,手掌煽着阴户口,气道:“骚货,荡妇,小母狗,我应该把你操怀孕才是,每天张开腿,等着我的大鸡巴来干你。”

“啊啊~啊!!啊~!果然还是被你玩最爽,啊啊~,小逼被打了,啊啊~,里面好痒,大鸡巴要不要插进来,我腿张得这么大,不想插进来,搞搞小逼吗?啊~啊~,还是说,你鸡巴没有完全恢复?”

被猜中的龙以明加重手上的力道和速度,核心躯干的机能,没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复原,所以他才忍了3天,没去操骚货。

可现在,瞧人骚成这样,冷哼着,把骚逼抽上高潮末端,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对准湿润的逼口,全力埋入。

硬挺的肉柱,如一柄利器,一路蛮横突进,直刺花宫,将两人身体的距离,压得毫无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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