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没有
奉怀阅才抬头,发现她眼里没了一丝q1ngyu。
她眼神偏离,看向其他地方,“对不起,我忽然不太舒服。”
奉怀阅不问什么,并无留恋地起身,又将西服褪下盖到她身上,语气听起来也照旧。
“大堂里和车里都恒温,但外面冷。”
她接过这个理由,点点头,“可能下车的空隙着凉了。”
从奉怀阅出生到现在,恐怕没有人拒绝过他什么,生下来就坐拥别人一辈子想象不到的资源,或许都没有尝试过因人拒绝而中断的经历,谈鸶琢本以为,他起码会不悦。
并没有。后面几天他的语气,表情,行为,一切照旧。
谈鸶琢要去李家的那天,奉怀阅从背后亲手为她戴上那条对她来说珍贵又意义非凡的蝴蝶项链,冰凉的指尖从她脖颈处划过,他在她后颈将链条一扣,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目送她离开,他笑意渐渐收敛,拨通席今节的电话。
“窃听器装在吊坠位置,让你的人调试好,一句话都不要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