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奉家的后院角落有间库房,九年前,奉怀阅的父亲在这里养了三条烈x犬,如今只有幼犬早已成熟,唯一的主人就是奉怀阅。
库房的地上有个中年男人蜷缩着,手捂着的地方疼痛极了,嘴角向外流着血,紧闭着眼睛颤声说:“那年的事情是谈振和许春烟两人做的,我只是知情,没有参与!”
“草,”周声气不过,又上去踹了一脚,“当年奉叔的车送去你家旗下的连锁店保养,回来第一天就出了车祸,你说你没参与?”
“你怎么证明不是巧合?”李威斯特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两件事有关系?”
站在库房门口处的奉怀阅原本只是看着,闻言缓缓朝他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身子,语气低沉可怖。
“不会有人知道你是因为什么si的。”
言下之意,即使真的没有关系,奉怀阅想要他的命也只是伸手的事情。多年的仇怨积压,对这件事他早就不需要真相,他宁可错杀,不能漏下。
看到主人有所动作,库房里铁笼关着的几只大型犬类也激动地吠叫起来,将笼子撞得发出巨大声响。
李威斯特浑身一震,却扭头阖眸,整整三天没有进食,他已经承受不住,奉怀阅没有对他进行什么严刑拷打,周声倒是沉不住气打了几下,如今奉怀阅终于发话,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可言。
“我能说的都说了,但是你要的东西在哪,我不知道。谈振在动手之前就让我去国外躲一躲,转移那些东西的时候,我人已经在洛杉矶了。”
奉怀阅刚想动手,库房大门被人敲了三下,他的助理走近。
“奉总,席总发来的消息。”
他随意扫了眼,轻笑了声,睨向李威斯特,语气中饱含警示与威胁。
“你儿子替你去寻仇了。可惜,他找错了人。”
他更要谢谢李威斯特那急脾气又愚蠢的儿子,给了他一条后路——在李威斯特嘴里撬不出来的东西,谈鸶琢同样知道。
只可惜前段时间谈鸶琢也招惹了他,让他把目光移向李家。不过世事难料,多可笑,李家将转盘一晃,指针又指向了谈鸶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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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鸶琢走出公园不足五分钟,就觉得自己好像不太舒服,她00自己额头,眼神有些茫然。
李柏逸关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