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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第五十章

 

两条腿几乎是被拉着架在了肩膀上,腿心软肉被包着裹着像饿了十几天的野狗啃骨头一样疯狂的舔舐和吮吸,力气大到似乎要将肉穴中所有的汁水连带着穴肉一起吃干抹净。

他的舌头像是触足动物的吸盘一样,带着强大的吸力和可怕的灵活度,搅在软烂抽搐的肉穴里搅得翻天覆地。

他明明听到了她在骂他,却反而更加兴奋,头埋进去吸的更用力了,一瞬间叶鱼觉得自己底下的肉穴要被周向行吸掉了吃进嘴里面去。

叶鱼感觉自己像坐上了一条在暴风雨中穿梭的小船,颠簸的她无法思考,也无法张口呼吸,理智被风暴掀起的浪潮一遍遍吹翻和打压,消退成为零散错乱的碎片。

男人和狗没什么区别(周向行口h)

少女失了力的小腿落在男生健硕的背肌上,很快便被又一波强吸猛攻冲的溃不成军,颤巍巍的绷直了脚尖投降。

确实是能将樱桃梗打结的灵活程度。

叶鱼在一片混乱中控制不住的想着。

她失控的喘息着,下意识的侧开头,似乎这样就能暂时躲过这灭天的快感一样,却在泪眼朦胧间恍惚看到了流水对岸站着的修长挺拔的男生。

崩乱的大脑一瞬间清醒过来,有人在那里!

……是裴济川。

他穿着挺括合身的烟灰色高定西装,将周身冰冷如雪山的气质衬得愈发冷硬,手腕上银灰色的腕表盘嵌着一圈细钻,在清淡的月光下折射出冷淡的零碎银光。

叶鱼恍惚间好像和岸对面的裴济川对上了视线,她看不清男生银丝眼镜后幽深的瞳色,心脏却立刻无法控制的飞速跳动起来,似乎她沉浸于情欲的痴迷神情已经被裴济川清楚的看到。

陌生的耻感让她不由自主的绞紧了穴,裙摆下的周向行却依然疯狂凶猛的一边用舌头肏她的穴一边吮吸飞溅的汁液。

被人看到的羞耻和无时不刻在高潮的灭顶快感交织在一起,逐渐翻涌成龙卷风浪,将大脑逼得一片空白,一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叶鱼控制不住的低低叫出声来:“周向行……别呜呜……要坏掉了啊……”

她哭出声来,却是是在巨大的心理刺激下爽得哭了出来,眼尾含着的泪沿着面颊滑落至下颌,在身体的剧烈颤抖中无助的跌落。

她的大脑在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运转,灵魂深处炸开了一场盛大的让人战栗的烟花。

情欲似乎真的可以让人暂时忘记社会道德和文化的存在,不顾一切的想要沉浸下去。

少女压抑着的,猫叫似的哭泣反而在此刻成为了裙摆下男生最好的春药。

周向行猛地吸了一口喷射而出的花液,在少女痉挛般的颤抖中压着她纤细的腰,将不住喷水的软穴往自己的脸上按,一边继续用舌头在抽搐着的穴肉中顶弄,一边用高挺的鼻骨疯狂磨肏肿起来的花蒂,英俊的脸恨不得嵌入在少女娇嫩湿软的花穴上。

剧烈的高潮被不断的延长和刺激,漫长到叶鱼几乎觉得自己随时都要脱水而亡。

她没有心思去关注岸对面的裴济川了,急促喘息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周向行终于恋恋不舍的从她的裙子下抬起头来,英俊正派的脸上挂满了她喷溅的汁液,沉迷的凑上来去亲吻她垂在美人靠上的手指。

叶鱼手脚软的厉害,却忍不住去推他躲他,反而被周向行寻了机会直勾勾的去舔她推他的指腹,温热微痒,带起一阵阵酥麻,让她想起来小时候邻居家养得一条狼狗。

浑身黑毛油光水亮,长得很凶,被主人随意养在院子里饥一顿饱一顿,拴着绳子才能避免它突然疯起咬人,却格外亲近她。

她总是带块馍馍,便能勾着那条疯狗乖乖伏下身来让她靠着看书,然后偷偷舔她的手指。

男人和狗,好像没什么区别。

做完舔狗去和正宫耀武耀威(周向行,程予白)

宋轻轻注意到程予白的心不在焉后,唇角一直挂着的笑也淡了些。

她和程予白从小就认识,她也很早就喜欢他了。

可他好像一直没看到过她。

宋轻轻抿着唇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香槟,突然被慌乱而来朋友扯住了手臂,拉着向宴厅角落走去。

“轻轻,对不起……我好像闯祸了。”

没等宋轻轻反应过来,朋友低声慌张的说道:“我想着趁着你们订婚宴,就打算给程予白下了药,帮你推一下进度,结果佣人端过来的路上被别人拿走喝了,现在怎么办啊?”

宋轻轻一时间也没心情想程予白的态度了,又气又急:“你到底怎么想的?下药是违法的!我就算喜欢程予白也不需要这种方式来绑住他!”

她看了一眼快要哭出来的朋友,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放轻了语气:“你问清楚是谁喝的没有?”

“那个人说……是裴家的少爷,裴济川。”

宋轻轻不打算大张旗鼓,她交待了朋友继续去找人,然后刚从休息厅出来就迎面撞见了许久不见的周向行。

高大健硕的男生衬衫穿的懒懒散散的,看起来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像是刚刚享用了猎物的野狼一样,有种诡异的餍足的平和感。

她礼貌的点了点头就算打招呼了,周家这个,虽然从小也认识,但他是带点邪性和疯劲的。

她不太喜欢和疯子打交道。

周向行自然没什么好心思,他只不过是因为叶鱼要去整理一下自己,他到宴厅这边和程予白打个招呼而已。

真的只是打个招呼。

“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程予白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不远处懒懒靠着的周向行,笑了下,话里有话:“你倒是有空来玩。”

自从上次私房菜馆的事情后,程予白已经连续找人搅了几家周向行自己手里的会所和酒吧了。

当然包括那个新开业的私房菜馆。

这件事上,是周向行先越矩的,哪怕认识了数年有些浅薄的同龄情谊,程予白也不会轻易放过。

周家一直是混黑的,近十几年才慢慢洗白上岸,虽然不动声色,但却握着国内大部分赌场和高端会所的经营权。

周向行笑眯眯的,表情真挚:“手里的小生意虽然不好做,但朋友的订婚宴还是要来参加一下的。”

他说着,若有所指道:“可惜这么漂亮的未婚妻要藏起来,不能让别人知道,有点可惜了。”

程予白唇角的笑意冷了些:“一个应付老爷子的家宴而已,不清楚的话不要乱说。”

谁不知道程家的小少爷向来是温和矜贵的,哪怕对着佣人也是礼待三分,清风明月,如今冷下脸来,清隽的眉眼间缀着几分雪色,话里还带着笑,却凉的让人心尖发颤。

周向行笑了起来,他觉得他的朋友这个模样很新奇。

就这就绷不住假皮子了?小鱼不知道怎么会没瞧破他这张虚情假意的脸,拒绝了自己的。

程予白要是知道叶鱼已经知道了他要瞒着的这档子破事,并且他这个奸夫不仅趁虚而入,还前来耀武扬威,那应该是要气疯了。

这种事情还是留给他的朋友事后品味更有意思一点。

周向行心情还挺好的,决定给这对新人一个完美的订婚宴,就不打算多提点什么了。

这世上,哪里有他这么好的朋友。

就算当小鱼的狗也可以(裴济川)

裴济川是在感觉浑身越发的燥热后才发觉不对的。

他草草离开露台后,随手取了一杯路过佣人盘中的香槟,几下入口,心中的烦躁却是愈盛了几分。

强行压下去,却又莫名燎高起来,像是秋日里干燥的柴火垛,迎风便燃,将人烧得头昏目厥。

他控制不住身体的燥热,下意识避开人,沿着回廊想找个无人的房间待着,视线却愈发模糊起来,恍惚间好像是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少女。

因为前面的宴厅有家宴在办,所以后院并看不到什么人。

叶鱼被周向行缠得实在受不了了,踹了他一脚才脱开身找了卫生间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

虽然叶鱼与程予白已经恋爱了几个月,但这是她第一次来到程家,一路上不时有训练有素的佣人经过,向她避让屈身。

她收拾好了自己出来,却突然看见了天井对面步履有些蹒跚的裴济川。

男生不复平时淡漠高冷的模样,领结上方纤细的脖颈肌肤的粉意一直蔓延到面颊,扶着墙的修长手指用力到有些发白,却仍压不下去步伐的不稳。

是喝多了吗?

她不打算和一个喝多了的醉鬼交流同学感情,更别提裴济川刚刚应该还看到了她和周向行的事情,总觉得有些尴尬。

但迎向而走避无可避。

叶鱼轻巧走过,却在擦肩过去的一瞬间被男生揪住了裙摆。

他好像醉的很厉害。

墨蓝色的眼睛在镜片后雾蒙蒙的,浮着层漂亮的水色,失去了焦点,却执着的往她身上看。

拽着她裙摆的手也很用力,仿佛一松手人就会立刻消失不见了一样。

叶鱼不懂为什么在程予白的订婚宴上他会喝成这样,但他意识一定是不大清醒了。

否则,这个平日里话少淡漠的高岭之花怎么突然跌落半跪下来,像条无家可回的流浪狗一样求她。

“小鱼,我好难受……”

男生清冷的眉眼像是浸了水一般,面颊泛着粉,合身的西裤胯下的位置被撑起一个不合时宜的大包,衬得他说出的话都淫荡色情起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小腿上,黏热的带着试探的往上蹭。

叶鱼冷静的垂眼看着神智有些不清的裴济川,任由他炙热的唇舌沿着小腿慢慢向上舔,到丰腴白腻的大腿,像条发情的狗一样小声哑着哀求她。

少女细腻的肌肤带着冷淡的微凉,在轻轻擦过他烫的厉害的皮肤时仿若甘霖,裴济川恍惚觉得这只是一场梦,明明他不久之前才懦弱而卑劣的偷窥到少女与旁人的亲近,而他当时只能无能却疯狂的嫉妒着愤怒着。

可是唇舌品尝下少女的甜香又是如此的让人疯魔和不舍。

一直强行压下去的嫉妒和欲望如泄洪般疯狂的涌了出来,让他控制不住的在梦中向一直喜爱的少女卑微的剖开自己的心。

燥热的情欲几乎要将他逼疯,裴济川眼尾氤上些红,额角的碎发落下来些,狼狈的有些罕见。

他下意识的去牵叶鱼垂落在身侧的手,与少女温柔冷漠的目光恰好相遇,正居高临下的,冷淡的看着他。

裴济川有些慌张,不可抑制的想起小筑里高大健硕的男生匍匐如宠物一般钻在少女身下的模样,内心升起一股无休无止的慌乱来,一直恪守的道德底线在一瞬间崩塌开来。

卑微下贱的话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口,有些紧张,也有些急促:“我也可以的……就算当小鱼的狗也可以……”

裴少爷知道怎么当狗吗(裴济川微h)

男生平日里白到有些病态的肌肤浮着一层浓郁的粉,眼尾的水意浸得似乎随时都要落下水珠来,淡粉的唇好像因为刚刚说了一些过于放浪的话被主人紧紧咬着抿了起来。

有些狼狈的脆弱,但又充斥着自甘下贱的淫荡。

是高岭之花自甘堕落的主动折下腰身后,被情欲的污垢沾染的淫靡和漂亮。

叶鱼被他的话挑起了兴趣,裴济川察觉到少女的软化,仰头去亲吻她纤细的指尖。

灼烫的情欲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裴济川头脑混乱,放荡的微微蹭动着去偷偷蹭少女的脚背,清冷眉眼间的湿意更浓了些,喉间发出闷哑而舒服的呻吟。

好舒服,好想更亲近一点……

就算真的当小鱼的狗也可以的……

叶鱼笑了笑,柔声问他:“要当我的狗?”

少女声音带着笑意,轻飘飘的传过来,像是脆弱的梦境一般搔着他的耳朵,将燎原大火燃的窜天升起。

“裴少爷知道怎么当狗吗?”

身侧的门被顺理成章的推开又阖上。

大概是一件佣人的休息间,狭小的空间,窄窄的床,好在干净整洁。

叶鱼来不及细想,身后簇拥着男生沉重而炙热的身体,两个人交缠着直接跌落在地板上。

冰冷坚硬的地板与男生烫得厉害的身体泾渭分明,抹胸的礼服被扯落至腰间,炙热的唇舌立刻迫不及待的覆了上去,青涩而急切的沿着脖颈滑到酥软的胸乳上。

腿间灼硬的性器随着被冲昏头的情欲迫不及待又漫无目的的耸动着,在少女腿心处乱七八糟的顶撞,稚嫩的奶尖随之摇摇晃晃,立刻被大口含住又吸又吮,很快变得挺翘红肿起来。

叶鱼轻轻嘶出声,忍不住呼吸急促的踹了埋在她胸口的裴济川一脚,抱怨道:“笨蛋,吃奶都不会……”

药性已经完全被激发的男生失去了往日里平静淡然的模样,镜片后猩红的眼尾在雾气蒙蒙的眸子下衬托出几分茫然的脆弱和可怜来,叶鱼将他的眼镜取了,水意荡漾的眉眼便清晰的展露了出来。

她的脚抵着他的胸膛,将裴济川向下推去,柔声细语的耐心教他。

“现在,狗狗先吃吃下面好不好?”

少女细白柔软的花阜还残余着被上一条狗疯狂吃过吸过的肿胀,软肉挤作一团,狭小的细缝间缀着晶亮的水液,像是初春柔嫩的花苞上挂着的晨露,晶莹可爱的像是一场易碎的梦境。

第一次如此直白的看到少女隐秘处,即便是一直恍惚如梦,裴济川面颊也被羞耻熏得更烫了些,他颤抖的想要去亲亲它,却又怕碰碎了一样,只是灼热的呼吸凑近的一霎那,身前的少女便娇娇的叫出了声。

而漂亮可爱的腿心,也随之像是控制不住一般,从几乎看不见的肉穴口处吐出一包晶莹的水儿来。

应该是梦。

否则他喜欢的少女怎么可能因为他的接近就变得如此的情动,就像是……他们早就彼此喜欢很久,两情相悦一般。

裴济川突然恐慌起来,如果只是梦的话,那在他意识到的这一刻,岂不是下一刻这一切便要化成泡沫,烟消云散?

他的心疯狂跳动起来,然后在下一秒含住了少女渗着蜜水的软肉,用力亲了上去。

坏狗(裴济川h)

叶鱼没想到,如裴济川这般清冷克制的人吃起穴来竟然可以这么蛮横不讲理。

是的,蛮横。

蛮横到让人感觉这是垂死前的最后挣扎,所以要付出所有的力气去将口中少女甜蜜的津液全都吸吮出来,吞入口中,再一遍又一遍迫不及待的用炙热的唇舌扫过湿软穴肉其间的每一寸褶皱,强硬破开每一次抽搐着的搅动。

叶鱼被这种吃法逼得叫不出声,也说不出话,小腿颤抖着无力去踢钻到下面疯狂吮吸和舔舐着的男生,却被他箍得更紧。

灭顶的情欲像是喷发的火山一样从天而降,来不及躲也躲不开,只能堪堪受着,在激爽和失控的边缘摇摇欲坠。

叶鱼大口喘息着下意识想逃,裴济川好像察觉了她的动作,重重捞回来,唇舌顶入的动作反而更重更快。

高潮下一刻便疯狂的降临,叶鱼大脑在一瞬间空白一片,眼神涣散的望着昏暗的顶灯,腿心处如失禁一般向外喷涌着大股的清液,将腿心处毫无经验的裴济川淋了个满脸满身。

她回过神来,四肢还瘫软的使不上劲,小腹仍在一抽一抽的痉挛着,被男生先前如宠物狗般的乖顺蒙蔽的挫败感让叶鱼有些气急败坏。

“坏狗!不要你了,裴济川你滚开!”

少女带着哭腔的低声娇叱软哝哝的不像话,内容却让快要被欲望逼疯的裴济川整个人都慌张起来。

他急切的箍着少女不想让她丢下自己,怀中柔软细腻的少女像是一团水一样将他周身的火都要熄灭浇干,裴济川神志不清的想要更舒服些,身体胡乱的蹭着顶着,湿漉漉的唇下意识去讨好的蹭叶鱼细腻的脖颈。

“别不要我……小鱼……我好喜欢你……”

男生沙哑的声音破碎而压抑,还带着一些清冷的底色,像高山融化的雪水清凉凉的搔着人的心尖,一直未曾说出口的喜欢在此刻猝不及防的被放了出来,然后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一切不受控制了起来。

仿佛这就是他最重要的事情一样,被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说出来,清楚的,模糊的,沙哑的,委屈的,像是终于破土而出的嫩芽一样,向着阳光的方向一次又一次的努力的索求和祈盼。

叶鱼有一瞬间的怔愣,随之控制不住的随着男生耸动着的顶弄呻吟出声,硬挺的西装布料被硬生生顶进了少女濡湿软烂的穴口,随着裴济川不懈的坚持,下一秒就要进得更深。

她被布料磨得又酸又软,腿心又开始颤抖,推着身上的男生却根本推不动,被压着埋着仿佛就算天塌了也不肯放手一般。

叶鱼没有办法,只能颤着手去交缠的身下摩挲着将裴济川的裤链拉开,一只手握不住的粗长肉棍被放了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灼烫的性器带着一往无前的力度重重的,势如破竹的顶了进去。

叶鱼被撑得呜咽出声,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大,恨不得将她下面撑破了才肯罢休。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醉的缘故,男生的性器比起她曾经受过的其他人的更要烫,冲进去的一刹那紧紧绞着的穴肉被烫的酸软发麻,双腿控制不住的绷紧,夹紧了裴济川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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