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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节 我是你的人

 

陈助理进来坐到程所身边,五个女孩鱼贯而入,在电视前面站成一排。外面等着进来的乌泱泱一片。

听陈助理喊,“报吧。”

“二两!”

“半斤!”

“三两!”

“三两!”

“白的一杯我能啤的一满杯”

平时都是报报籍贯、星座之类的,程所的内蒙战友主要爱喝几口,所以就让她们报的白酒酒量。

这批留下了那个喝啤酒的,长得个娃娃脸。

陈助理也赶紧满上一杯啤的,谄媚讪笑说道:“领导,我今天啤的打底了,怕喝串了断片,我跟这小妹先干一个,赔个礼。”俩人说着话也不等人回,抬手就干了。

陈助理一边点着手机框催人快点,一边问道:“领导们再看看不,还是就等着大蜜到?”

程所另一个战友一直没太说话,这会接过话茬:“女孩子不看了吧,老李上回来,说是有两个唱歌的妹妹,就喜欢那小妹儿,屁股大!”大家跟着哈哈乐。

陈助理笑着答应,又喊一帮男孩进来。看了一批,又看了一批,才留下一个陪着坐。这样就只有喜欢大屁股的战友还独自坐着了,他冲着王应来说:“你还真别说,就你这个弟弟长得周正,细粉儿。”

王应来收了点腿,点乐乐说:“赶紧敬领导一杯。”

乐乐慌忙要举杯,程所发话道:“就坐那敬啊!倒是过去啊!”

乐乐看着王应来腿都收了,这就是让他过去敬的意思。他满脑子还想着刚才二爷说“想他”的事呢,现在又被二爷推出去陪别人了?

战友把手放在乐乐膝盖头上,摩挲着,不知道贴耳边说了什么。乐乐怔愣,但是很快就点点头,倒没像跟王应来这似的,脸红脖子粗的。

王应来看着膝盖上那只手,感觉小腹冒火,火苗直往胸口和脑门里面窜。

大家又喝了两轮,分酒器都空了,洋洋忙着开新酒。

救兵到了。

恩琪雅琪一进门就卷进来一阵冷风,俩人大衣一脱,里面都是吊带超短裙,包着浑圆的屁股,确实大。白皙的皮肤冻得发红,胸前沟壑深不见底,还挂着小项链坠,在峰回里一闪一现。

恩琪叽叽喳喳的大嗓门,“外面也太冷啦!建外那一直堵车,我俩下车一路走过来的!”

她看王应来自己坐着,卖雪茄的乐乐却陪在客人身边。虽然一段时间没进二爷的房,不过上回她听见公主说这乐乐是给二爷点过烟的,估计是被客人截胡了。

想到这,恩琪扶着王应来肩膀大胸脯从他脸前擦过,顺便抛个媚眼给他。一双大长腿直接从他腿上迈过去,扒拉乐乐,“宝贝,你往边上点。”

恩琪贴着喜欢大屁股的战友坐下来,“真的,我走可远了,你摸我腿,冰冰凉。”说着话就拉老头的手往自己大腿上贴。

“领导您怎么称呼呀,李哥上回就说,年后要跟帅叔叔一块过来玩呢!说的肯定是你!你快给我搓搓,捂热乎点。”

雅琪脱了大衣就直奔点歌机,点上一首《春天里的芭蕾》。

她不像一般唱k的对着屏幕看字幕,她是面对客人的,周正的站好,一拿起麦克风立刻起范儿,字正腔圆的开场说道:“非常欢迎咱们两位领导远道来京,能替程总招待二位贵客感到非常荣幸。献上一曲《春天里的芭蕾》,陪大家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然后就唱起来,婉转悠扬,声声入耳。是一段非常完整的表演。

乐乐还坐在恩琪旁边呢,听歌听得呆愣。他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节日晚会的时候,才听过这样唱歌的。她们的装扮和发型也是跟电视里那样亮闪闪的。

恩琪趁着大家在看表演,凑头跟乐乐说话,“乐儿,帮我拿瓶矿泉水。”

乐乐就起身绕出去拿,拿完回来还要越过王应来往里进,根本没看到王应来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恩琪接过去,就手往外推他,“甭进来了,坐不下。你陪二爷,坐那边去也一样。”

一屋子都是人精,就小猫崽一个傻的。

人一坐下来就被王应来伸手给揽到怀里,他人高马大肩宽臂长,把人圈起来像个小空间。

“刚摸你大腿笑嘻嘻的俩人凑着头,都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

“少废话。”

“真没什么,二爷。”

“找抽是吧。”

小猫崽象征性的推了推,根本推不动,跟铜墙铁壁似的

“就是问我是不是你的人,我点头承认了。”

“这么想当我的人?”

“不是——”

“不是?”王应来刚有点笑模样,脸又黑了。

“不是不是,不是不想!哎呀——我……我不知道!”小猫崽气急词穷。

“你不知道你点什么头。”王应来故意岔他,想看他那窘迫的小样儿。

小猫崽慌乱解释,气声嗫嚅,紧怕让人听了去,“我怕我不承认的话,他该让我去陪他了。”

王应来扯着嘴角戏谑瞧他,“怎么,不乐意陪别人?”

“我,我不会陪。他们就教、教我怎么卖雪茄,没教我陪客人。我怕给客人惹生气了。”

小猫崽一个孩子在这都是贵宾的销金窟里那真真是如履薄冰,万不敢行差踏错。

王应来眯眼斜楞他,道:“卖雪茄,那你坐我这干嘛?”

小猫崽一下傻眼了,想说不是你叫陈总喊我在包房等你的嘛!到底没敢讲出口。

王应来看他一脸傻相,连句哄人的话都不会说,心里暗暗好笑。不会骗人还在会所里干活,早晚让人吃干抹净了。

连喝带唱的两三个小时很快过去。

雅琪给唱着流行音乐当背景音,屋里黑乎乎一片,其他人都一对对该干嘛干嘛呢。

王应来自己消化了一会脸色就好起来,有一搭没一搭问着小猫崽最近都做了啥。

无非就是上班下班。

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什么事?

比如又像那天似的喝多了酒之类的。

没有,陈总不让喝了,一口都不用喝,一直到今天才又喝的。

说着话人就开始犯迷糊,“我法地身形乱拱。

“乐儿,睁眼,睁眼!是我!”王应来急切地唤他。

一看来人小猫崽马上瘫软下来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浑身滚烫好似岩浆灼烧,那热度烫得王应来下意识都躲了一下,又赶忙迎上去给人结实的揽进怀里。

小猫崽那眼泪顺着眼眶断了线似的往外涌,口鼻间混乱湿润黏糊的一片,嘴中不断悲鸣哭嚎,“二爷!呜呜……我害怕!我热!”

王应来给他抱下来放在床边圈到怀里,顺手扯两张纸巾小心蘸着擦,脸颊上被他自己蹭得已经红血丝泛滥的一片,小孩皮肤细嫩根本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抹蹭。

看着小猫崽一身情欲翻涌的潮红王应来心如刀绞,“谁给你脱得衣服?”一张嘴却是带着颤音的沙哑,像是被怀中滚烫炙烤的干涸。

“我、我自己!我自己脱的……我热!”小猫囫囵回答着小手还伸下去抓自己内裤上的小鼓包。

王应来把他手抓回来按住,继续追问着:“吃什么了?还是喝什么了?”得趁着人还有一丝清明劲儿赶紧问清楚,等下迷糊过去就什么都晚了。

小手被禁锢住无法纾解,只能拼了命把小身板向上拱,“没吃、没吃,什么都没吃。”

“喝了吗?喝东西了吗?喝酒了吗?”王应来看床头柜上有个杯子,里面还有一杯底儿的乳白色。

“没喝酒。没喝……奶,喝了奶。苦的。”小身板扭歪了蹭在王应来膝盖上,正屈膝抱着他膝盖骨蹭那硬起来的一小团。

距离他被带离坤爵汇也就一个多小时,已经发散成这样,看来屋子里这么高的空调也是催药性呢。

王应来对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毫不了解,他一向算得定坐得稳,头回生出未知的恐慌来。这还是个孩子,脆弱骨节恨不得一捏就碎,全身都没有几两肉,你也该是被家人捧着爱着呵护着才对,怎么就偏偏选中你承受这肮脏的罪恶,清新自然没被世俗沾染的纯净不该是你的错。是我的出现把你拉进了这吃人的暗色漩涡吗?

地上有黑薄绸的裤子和白t恤,是你平时上班总穿的那一套。早春三月寒意料峭却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是从店里直接连哄带拽拉过来的对吗,他吓你了吗,打你了吗,被拉走的时候你该是怕极了吧。

幸好拿了手机。

幸好买了手机。

王应来给他套衣服,人稀软根本不听使唤。不知道是刚才绷太久了脱力,还是药性上来了昏沉,眼皮似睁非睁,喉咙里哼鸣有音但传出来只是低微的哼哼似有若无。

对周遭毫无反抗任他摆弄。

即便不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来摆弄。

王应来说不好心里什么感觉,这感觉太过于陌生从未有过。

他拿着软绵绵的小细腿往裤子里塞,手都是抖的。低头捡掉在地上的手机,一滴水砸在屏幕上,漆黑屏幕倒影中,他看到自己嘴唇都是颤抖的,眼珠涨红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也像是被逼疯的鹿。

是狩猎也是猎物。

他捧着人开门,张晓磊在门口守着,原本伸手想接人,一看王应来那脸色就把手缩回来了。转身进去巡视一圈,看见那牛奶杯子立刻压低声问:“东西收走吗?”

王应来摇摇头,张晓磊就要去开套房大门,被司机向前一步拦住。一时间所有人都站在客厅里,落针可闻。磊子默默活动着手指,攥拳,松开。何秘书接起电话来走到窗边去。

小猫崽毫无声息,好像一条刚被太阳晒过的冬被,轻飘飘搭在王应来手臂上,热气烘得他心颤。他抱人走到门口,背对着众人,“人我能带走了吗?”

何秘书电话还没挂,抬手向司机摆摆,放人。

王应来刚走一步,又退回来,“药盒子给我。”

里面小闫看看何秘书,进里屋拿出一个铝箔壳,张晓磊接过来就赶着跑到前面去按电梯。

下楼从大堂过,刚才二一一六门口那个经理就等在正门,拿着王应来的车钥匙。

大堂里确实有棵树,是圣诞树。妈的圣诞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还他妈不赶紧拆。老子差点开到北四环去。

张晓磊开车,往京大附属医院奔。

小猫崽在怀中醒转但不是好醒,又要脱裤子,嘴里一连声地哭求,“二爷……二爷,我……”

——我什么?

王应来想起上次见他是在酒店里,吃饱喝足以后给人弄得舒坦了,小嗓儿黏糊的呻吟。

“二爷,我难受。”

“二爷,我疼。”

“二爷,我不要了。”

就是一个没人疼的小孩儿,可连他都欺负他。

“热……我难受……”小猫崽难耐地扭,手往裤腰上扯。

黑绸裤子松紧腰,一扯就露出白色的小内裤。王应来摸了一把,内裤前面全是湿的,应该是射过一回。小东西现在摸着还是直愣愣硬着,撑在内裤里顶着正面,他给捋顺向上,免得内裤面料一直摩擦冠头,万一磨破了更难受。

他一碰,小猫崽立刻从断断续续的哼唧鼻音拉长成一声娇软的呻吟,未经多少情事的懵懂少年被药性催生出天然的情欲,毫无收敛之意的呻吟带着点哭腔又娇又媚,情动小兽般的呜咽哀鸣让狭小的车内空间顷刻间淫靡泛滥。

磊子在前面如坐针毡,根本不敢看一眼后视镜。怎么小男孩也能叫出这种声儿来啊……

王应来也不敢多碰,有药性在,怕给孩子弄坏了。看小猫崽扬起小细脖子难耐地梭巡,微小的喉结显现出来微微颤抖着,他就凑上去含住柔嫩的薄唇舌尖卷弄。小舌尖滚烫颤抖用了十足的力回应他,迷蒙间收不住力化作狠命的啃咬,津液互换水声作响间腥涩金属味猛然蔓延开来。小猫崽绯红的小脸上唇边有更刺目的血红,珍珠贝母的小牙上血丝密布。

王应来嘴疼心也疼,但没有那天被紧紧箍住的冠头疼。你那天应该会更疼吧。他舔着自己唇上的伤口,好像在舔那挣紧了再没有余地的淡粉色圈环。

小猫崽被人捏住双手不得纾解,只能在人怀里拱着吟叫,王应来勉强分出一只手来又在打电话,打给万修平。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他急切地问:“你在院里吗?”

万修平一如往常的沉稳,“在呢,怎么了?”

“有个小朋友,被人喂了药,我在路上,十分钟到。”

“吃的什么药?”

王应来喊磊子,“磊子,药给我。”接过来正反面看,“不知道什么药,没有盒子只有壳儿,英文的,s什么什么,绿色的。”

“药还有?”

“对,一板上两粒,用了一粒还剩一粒。”

听到这万修平心里已然有数了,“行吧,带上直接到急诊,我现在下去。”

万修平刚升了副院长,年前年后的行政会议一大堆,这会刚开完会正要回家呢,一看是王应来的电话就有点不想接,再看时间,这个时候来电话也许是有急事,怕真的耽误事只好接起来。没等电话里说完就掉头往急诊赶,他还没站稳,就看见王应来捧着人进来。

刚才电话里还有呻吟声,现在人又没了声息,大人小孩都是一身的汗。

孩子脸红,大人脸白。

引着人进了一个空诊室,王应来把人放在轮床上,药壳子递过去。万修平接过来并不看,反而斜楞他,“年龄?”语调里的冷漠和嘲讽听得真切。

做医生的心里有数,王应来却是毫不知情的心里没底,这会根本顾不上跟他掰扯,老老实实回答道:“十六,十六岁零三四个月。”

你可真行,万修平心里气得恨不得抽他俩大嘴巴,越玩越不像话!他看看药壳子,又斜楞王应来嘲讽道:“喂都喂了,又在这装什么大善人呢!”

万修平的专业技能和思想品德王应来心里明镜,看他这会还能逗贫,估计情况并不太糟,他心里稍微松快点,匆忙解释说:“不是我,我刚给人抢回来。”

万修平看他气喘吁吁心慌成那样,嘴还被啃破了,心里暗自腹诽:这又是玩的哪一出。患者主诉该问还是得问,“进食了吗?直接吃的还是混着喂的?多长时间了?”

“没吃,喝的牛奶。一到两小时吧。”

万修平心想,估计是泡开了在牛奶里,“真行,这玩意儿泡开以后老大味儿了,那得硬灌才下得去。”王应来听了暗暗咬牙。

“混着喝的,喝完两小时,人都已经上劲儿了,现在洗也是白遭罪。这药外来的,目前国内没有有效的拮抗药。要不挂个水吧,多喝点水也行,代谢一下。”

王应来一听,白来了?这不行!急吼吼地朝人喊:“时睡时醒的,一醒了憋得直叫唤,你看看呐,怎么弄!人你都没瞅一眼!”

万修平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坦然样,“这呢,不是睡,你叫他他能听见,碰他他也知道,他就是控制不了。我也不用再怎么看,多喝水代谢掉,劲儿过去了就好了。”

“这身上这么热也没事儿?”

“可以适当物理降温,保持环境温度适中,不要忽冷忽热见凉风就行。”

正说着话,人又有点醒过来,在怀中呢喃:“二爷……”

王应来赶紧凑头去应,“哎,哎,在这呢。乐儿,醒醒。”

“二爷……我难受……”小猫崽抓着他手往裤裆上走,手太小,只能抓住两三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往下扽,“你摸摸我……”王应来搂着人,把小手控制在身体两侧,一张老脸通红。

万修平把药壳子塞王应来裤兜里,“带回去吧,可以玩,要少射,射完也不消,徒增消耗伤元气。下手挺狠的,一颗就是成人剂量了。”说完双手插兜,踱着步往外走,“走前关灯!”

磊子停好车找进来,在门口喊他:“二爷。”

王应来高声喊问:“老万!得多长时间能好啊?”

走廊里声音传过来,“二十四到七十二!”

磊子帮着传话:“得一两天。”

天杀的老董头,妈的找着机会弄死你。

王应来在车上给晚上的人情挨个回电话,道谢,报平安。

他让磊子开车又送了一段,打完电话停在路边,谢完磊子就让他先回。今天也多亏有他。

给小猫崽放到副驾系好安全带,这个样子无论如何不能再去酒店,要是有警觉的报了警,又不好办。黑户小孩儿。反正亮马桥也是给他准备的,助理之前回过话,都收拾好了随时能入住,王应来想定了就直接往亮马桥开。

路上人又醒过来一次,他隔着裤子给按着揉了几下,呻吟哼鸣了一路现在又昏睡过去。王应来让人叫得裤裆冒火,心里燥热的火苗熊熊燃烧。

进屋给人放在沙发上,他去给浴缸放上温水。出来一看,好家伙,又脱个精光!胡乱扯着内裤,前面已经完全湿透,小手正在里面搓呢。他过去把内裤给扒了,一股子腥膻味儿。小家伙直挺挺的,头儿磨的通红锃亮。

给人捧起来放到浴缸里,自己也赶紧脱了坐进去。

怀里这人可比水热多了。

他坐在小猫崽身后把人圈住,一手攥着两个手腕不许他自己再揉,一手拢住小东西帮着纾解。药效催得人不肯老实配合,倚着他胸膛不住地拱,拱得他自己那根擎天起立邦邦硬的贴着滚烫小身板的腰眼儿,时不时被乱动的胳膊肘蹭一下冠头,舒爽得青筋跳动忍不住长声叹气。

脑袋里天人交战,善念残存。

摸了没几下小东西就毫无征兆的射了,稀薄一滩在水里迅速消散开。像万修平说的似的,射了也不消,还是挺立着。原本秀气的冠头充血不退憋得艳红,几番揉弄摩挲之下肤膜孱弱,两丝突兀的血管鼓胀甚至带着点紫红色,感觉再摸怕是要破皮受伤。

要不给你舔舔?王应来被脑子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惊得怔愣了一下,既觉心惊又觉有点下不去口。从来都是别人吃他,没想过还有他吃别人的一天,属实有点张不开嘴。

人又昏沉过去,他赶忙给捞出来裹着浴巾扔到床上,趁着消停的片刻给黄毛拨了个电话。

不到半小时门铃响,黄毛拎着塑料袋进来。润滑剂、矿泉水、巧克力、冰棍、冰块、冰可乐。王应来看见他就跟看见救星似的,接过袋子缓口气说:“你还挺快。我还怕你进房了一时半会来不了呢。”

“这么想我?”黄毛脱鞋进屋来,“今天没去,正好在这附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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