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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节 王杰乐

 

王应来回到亮马桥见小猫崽醒着,正看电视呢。听见开门声穿个小裤衩就光俩脚丫子跑过来,倒也也不干嘛,就站那看。

他留了一盒草莓一盒车厘子,顺手放到岛台上,冲他张开手。

“过来。”

小猫崽过去,他兜着屁股给人搂起来。

小猫崽下意识搂紧他脖子,对嘴亲了一口,“哎,有味!有香味!”他咯咯直乐,“二爷你脸上擦什么了,好香。”

是刚才小顾的护肤面膜的味。

“蹭的小女孩的香水,刚才跟好几个小女孩做爱去了。”

小猫崽把脑袋歪着,留一个后脑勺给他,他抱人坐到沙发上扭过来看,一张大脸红到眉毛眼眶。

“你脸红什么?好几个?女孩?做爱?”

“你别说了,二爷……”

“做爱,做爱,做唔……”小猫崽拿手给他嘴捂上。手小,根本捂不严实。王应来在里面舔他手心,他赶紧又松开。

“怎么的,你听不了做爱这词啊?”

王应来最爱看他羞怯的样儿,特别少年。

他自己并没有过这样的日子,他懂事太早,很小就为了祖产奔波劳碌,跟人勾心斗角。

十五六时候拉着小顾在西屋床上做爱,就为这小顾怀上了,他俩才十七就匆忙结了婚。那时候市里人谁这么早结婚啊,又不是农村人。顾少将和桑教授都不同意打掉,所以对外就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比金坚。

他是很少羞怯的,最近的几次,都是跟小猫崽在床上。

“哎呀你别说了!”小猫崽脸红透了,耳朵尖滴血似的。

王应来故意折磨人,“你要说不明白是为什么,我就一直说一直说,做爱,做爱,做!爱!”

小猫崽瘪着嘴,“我又硬了……”

王应来低头去看,还真是,他也拉他自己裤子拉链,“真巧,我也硬了。”

他问小猫崽:“咋办?”

小猫崽倒是乖觉,“我给你舔舔?”

“哎!孺子可教!”他把人扔到沙发上,赶紧往下褪裤子,要褪内裤的时候恶趣味又来了,按着小猫崽脑袋贴近了才一下扒开,一大根弹出来正打在人鼻子上,顶端小孔亮莹莹的在人脸前耀武扬威。

小猫崽被他弹的鼻子一酸,眼泪含在眼眶里马上就要掉出来,“不给你舔了,我生气了。”

“哎,怎么呢。”他挺着那根弹动两下。

“你打人!你明明说听话,乖,就不打人。说话不算话!”小猫崽爬走了,离人一米远,不让王应来胳膊能捞到他。

“我哪打人了我?你可别冤枉我。”

“都打我脸上了,打我鼻子!我都哭了。”小猫崽指着自己眼角边挤出来的一滴泪。

王应来扑过去给人搂过来,圈在怀里,“冤枉啊王大人!小的冤枉!小的没打人!是它打的!治它的罪。”说着右手捏起柱身下半截前后摇动往人手上蹭。

“明明它就是你,你就是它。二爷你可真能编。”说着话小手包上去,张开嘴含住冠头舔弄起来。

“不对啊,”小猫崽刚舔两下,这边刚舒服地叹口气,他又给吐出来了,“为什么是王大人?我应该是乐大人啊!”

一说这事,王应来也有开心事要分享,倒是不急着享受,“我问你,你本家姓什么?”

“什么是本家?”小猫崽手还上下捋着他那根,一脸迷茫地问着。

王应来起来把裤子提上,从玄关挂着的外套里拿出一张纸,顺便洗了几个草莓端过来。

“本家就是你自己家,你爸你爷爷,姓什么?”

小猫崽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慌乱,王应来很久没见过他这个表情了。刚认识的时候,他总是这个表情。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回应,往事太过晦暗,他没有受过系统教育的匮乏语言能力组织不出一套连贯的说辞。也是那时候,王应来几次都无法继续问下去,只是听听都觉得很窒息。

“我就是随口问问,你不爱说就不说,反正也不重要。姓氏这个事儿咱们选择权也不多。”他说着话,把那张纸抖开,上面是四个人的简要生平。

“户口的事儿这两天就能落听,现在有四个人名可以选,你看看选哪个好。毛树升,这个跟你是同年,大你半年多。曹皓,这个更大,年龄大的话不好安排学校,你去念同年级估计也跟不上。王杰乐,这个跟你同岁而且是跟我同天生日的。最后一个,王保亭,这个是圣诞节的生日,差不多比你小一岁。”

王应来一个个念完,问道:“你看呢,你喜欢哪个?”抬头就见着小猫崽一脸泪花。

“怎么了呢,这怎么又掉金豆儿呢。这一天天跟水做得人儿似的,哪这么多眼泪瓣儿啊!”说着赶紧给人搂到怀里来,放在腿上半躺半靠着。

小猫崽伸手环着他腰,脸往身上蹭,“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呜呜——”哭得好大声。

王应来忍不住笑起来,把小脸刨出来捧着舔掉眼泪,勾着人吮吻,“你是我的人,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呀。你哭这样,人以为我欺负你呢!再说就是我欺负你那天,也没哭成这样啊!昨晚求我弄你的时候也没哭成这样啊!”

小猫崽还在哭嚎,王应来只能抱着哄他,手掌抚着后背,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滑。感觉他好像长了点个头却没长肉。

“别哭啦,小猫儿似的。要不你起来吃个草莓?”

小猫崽哭完一轮抽抽嗒嗒的,“二爷……二爷,你、你对我、太、太好了……”

再一会终于平静下来,哭花了的小脸上满满的崇拜相,“我十几年都没有的东西,你这么快就能弄到,你真是太厉害了!”

王应来又轻轻亲他,心里头一汪水,“不哭了啊,你一哭我也难受呢。小宝贝儿!”

“我,我也不小了,我都十六了。”小猫崽想起来宿舍人跟他说,二爷可能嫌他年纪小,什么都不懂,玩着没意思,所以才不找他的。

“那行,大宝贝儿!”王应来又亲亲他脸,“来吧!大宝贝儿,看看咱们挑哪个。”

落户这事是个重要问题,王应来要提前跟小猫崽说清道理。

“这个呢,要跟派出所那边搞好关系,只能从现有的里面挑,不能随便起名。这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人,也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现在他们不在了。你有机会用这个名字开展一段新生活,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会一直使用下去,所以咱们要慎重!”

王应来又不能给他解释太详细了,也怕小孩子单纯乱讲出去。

“你记住,选完以后你就是他,你就是毛树生、你就是曹皓、王杰乐、王保亭。你不是乐乐也不是二炮。以后出去不能跟任何人说你原来叫什么,不能说你原来家是哪里,你就是新的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小猫崽拿起那张纸举在脸跟前,又是凝视良久,哽咽沉声道:“谢谢你二爷。”

“不谢谢,你叫一声二爷,以后都跟着我,这些事我都给你办好。咱们往后就好好玩好好过日子就行!开心的事,开心点!不哭啦!”王应来圈他的手收紧些把人又推高,鼻尖顶在肩上闻他身上沐浴露混合的体香。

小猫崽问他:“二爷,你觉得哪个名好?”

“你自己选。选哪个都行。”

“自己选——”那表情又来了,“我这辈子,从来没什么事儿能自己选……”说着又哽咽,一颗豆大的泪珠掉下来,正砸在王应来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是啊,你从来都没得选。

生来体弱没得选,没有户口没得选,没有名字没得选。家人重病无学可上,被人猥亵只能逃出来,还要卖身才能换几天安稳日子,为了活着过得艰辛,一切都没得选。

好在雨过天晴都过去了,以后你都有得选。

“什么你就一辈子,你才几岁,一辈子还长着呢。”王应来拿脑门顶他,“快选。”

“二爷,你帮我看看,我真不知道。”小猫崽把那张纸面向他,“你刚才是不是说‘王大人’,你是想让我选姓王的对吗?”

王应来心说,你记性还挺好。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知道!王应来。”小猫崽爬起来跪坐在他旁边,攀着他肩膀笑得开心,拿个草莓捧着吃。

王应来看他挂着眼泪又笑得脸灿烂,心下好笑,问他:“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我自己听的。我去点烟的时候听见别的屋有人说‘二爷’,我一听这不是说我们二爷呢嘛,不买我就不走,我就赖那听。”

王应来听着这句“我们二爷”受用得很,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你别光顾着自己吃,你也给我吃一个。”

小猫崽伸手给他拿,他肩膀抵着不让人走,“我就吃你吃的这个。”

“我都咬过了!我再给你拿一个。”

“我就吃你咬过的!”王应来张嘴,那草莓始终不见送进来。

“草莓尖我都吃了,剩下草莓屁股不甜的!我再给你拿一个。”说着又要起身。

王应来硬是抵着他,不让他起,“我不,我就要跟你吃一个。”

“还有好多呢!你非得吃我咬过的干嘛!全是口水!”

王应来干脆给人搂过来摁着一顿胡亲,舌头在他嘴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舔个遍,还嘬着他舌尖不许他收回去,一张草莓味儿的小嘴吃了个痛快,口水横流。

“嘴我都吃了,还口水呢!”

小猫崽让人亲的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小脸潮红两眼发直,机械的拿起手里那草莓屁股往王应来嘴里塞,让王应来抓下来给扔回盆里去了。

“都揉吧烂糊了,狗都不吃。”

“说话!你听他们说我什么了。”

小猫崽拿一个草莓往他嘴里塞,王应来一口,他自己一口,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王应来看他小嘴咬得那么小,自己也不大口吃,就咬一小点,故意耗着一颗可怜草莓。

“他们说,王应来,人如其名,够硬,总硬来。”

“你觉得呢,硬吗?”王应来给他埋坑。

“硬吧,比我硬……”说完自己也怔愣,脸上颜色根本缓下不来,一直面红耳赤的。

王应来扯着嘴角憋笑,眼神瞟他裤裆,问他:“是不是又硬了?”果然是小男孩钻石鸡,动不动就硬。他自己也硬了,拿手隔着裤子捏。在这个小猫崽身边,十有九硬,硬件设备杠杠的,就是没有用武之地!

他又把裤子褪下来,拿人小手往下面送,“我帮你选个名,你怎么报答我?”

小猫崽笑着说:“不就让我给你舔嘛!你不给我选名我也得舔呐!这怎么叫报答呢。”

他听这话心里不爽,“也不是必须舔,就是逗你玩呢。什么叫不选名也得舔呐。”

小猫崽一只手还拿着草莓,另一只手上下捋着,也没用什么技巧,就只是上上下下的,小嘴凑过来舔一下,说是解决问题,更像是制造问题,撩得人心里痒痒。

“我是你的人,我给你舔不是应该的吗?所以不选名我也要舔的呀!你也是我的人,你也得给我舔!”

一说这事,王应来有点心虚,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先吃草莓,摸摸就行。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对!给我选名呢!就是你,二爷,你总打岔。”他方向不太对,拿草莓的手和摸鸡巴的手用反了,感觉有点累,果断换了手。

王应来看他用握鸡巴的手接了草莓还是悠悠然地吃,突然心内一动,顺着小孔流下两滴清液来。小手学他之前做得那样用指尖抹匀,掌心包着揉,给他爽快的嗯哼出声。

小猫崽在他耳边大声讲:“快!点!给!我!选!名!字!”

得,真是活祖宗。

“我姓王,如果你也姓王呢,咱们以后就是本家了。所以要是你看着都差不多,就从这俩姓王的里面选一个就行。”王应来忍着爽感,努力不喘息的讲完了闭目享受着。

“你不是我爸也不是我爷,为什么我们能是本家呢?”

到底是谁不快点选呐!

早点选完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本家,就是同宗同族,一般住得近而且姓氏相同的基本都是本家,只是可能亲戚关系远一些。古早时期全国也就这么多姓氏,每个姓氏都是单独一家,后面互相结合生孩子人就越来越多。像我本家世世代代就住在京城,这两个姓王的小孩也都是京城的,很有可能就是我太祖爷爷的子孙们。”

“那我要跟你一家。我就要这个王杰乐好不好,也有个乐字。这个年纪也正好跟我一样。”

王应来问他:“你上学时候成绩怎么样?”

小猫崽眼睛左右瞟的努力回忆,“我不记得了,好像还行吧。”

“十六的话就是直接念高一,我怕你成绩跟不上。”

小猫崽沉思片刻,“我努努力,肯定能跟上!”

“你最好记住你这话,回头成绩跟不上看我怎么罚你。”王应来脑袋里全是黄色废料,只觉得下身胀痛,隐隐有些要泄的感觉。

“别摸了,歇会。”

小猫崽期盼的看着他,“可以不,就这个王杰乐吧!这样我以后还叫乐乐。”

“我也觉得这个好。我本家字辈不从木的就要名从木,我儿子这辈刚好是字辈从木的,‘杰’也从木,更像我家人。”

小猫崽拿着草莓往他嘴里塞,“你会陪你儿子睡觉讲故事吗?”

刚才这手还一直撸他那根呢,王应来坚决不吃这手递过来的草莓,抱起人就往屋里去。小孩儿问的单纯,大人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事。

“我不一定陪我儿子睡觉,但是跟我睡觉的可以喊我‘爸爸’!”

客厅到卧室这几步他也不闲着,一路走一路亲,把小猫崽嘴里边边角角的草莓汁都卷到自己嘴里,这时候也不嫌弃那些草莓间接接触过自己那根了。

卧室门虚掩着空调一直没关,屋里温度有点高。只亮一盏昏暗的小夜灯,还是王应来怕小猫崽醒来怕黑,出门前特意打开的。

他把人放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蹬裤子,小猫崽也要扒内裤。

“不许脱,穿着。”

“穿着?穿着怎么……”小猫崽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颊红如染羞涩得很,咬着下唇跟人对上目光却敌不过,还是局促地低下了头。

王应来一看就知道小屁孩脑袋里在想什么,故意逗着问他:“穿着怎么?说话。”

他已经脱光了单膝跪在床边,孽根突兀的支棱在空中。

王应来平时爱作些全身性的运动,游泳、划船、打网球之类的,所以身材是偏精瘦颀长的,偏又生的骨节粗大肩宽腰细,胸背肌肉向腰腹收束的走向急促又顺畅。这会单膝跪着,臀胯拱起一个好看的圆拱形,昏暗灯光打在凹陷的肌肉线条上,明暗凹凸,两条长腿有力的支撑,肌肉发达的大腿间毛发丛生,标志着这个人的欲望。

小猫崽跪坐着眼神自上而下,自下而上的来回梭巡,终是把目光停留在人落地支撑的那条腿上。二爷的大腿怎么肌肉如此发达,筋肉鼓胀的好几块,不像自己的小细腿直愣愣的没有一丝凸起。而且二爷的膝盖圆圆一大块好粉好红,不像自己的膝盖骨只有手心那样一小块,看着就瘦弱没劲得很。他脑袋里稀奇古怪的想了很多,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王应来手捏着自己那根胀大的来回捋,把他的眼神和吞咽都看在眼里,倒是会错了意。

“好看吗?”

小猫崽点点头。

“过来。”

小猫崽听话的半爬半挪蹭过来,王应来把他拉起来站在床上。

家里这床垫是照着酒店的高级床垫定制的,整体加起来有六七十公分高,小猫崽站起来高出他一头多,刚好一条沟壑的雪白小胸脯挺在眼前,嘴边就是红嫣嫣的两颗小米粒,紧紧贴在五毛硬币大小的乳晕上,即便硬挺了也是小得抿都抿不住。

王应来环抱着细瘦的后腰,把人搂近自己,口鼻间热气喷在小小的乳尖上,眼见着充血更加饱满了些,周边一圈小粒粒都凸显出来。

“问你话,要怎样?”

“要回答……”小猫崽嗫嚅着,舔了舔微干的嘴唇。又这样,又盯着这里,上次也是这样,总是盯着看,那眼神如有实质一般看得人痒麻难忍,他满脑子都是被叼住吮允时候的舒爽。

“不回答的话,我就要干嘛了?”

二爷吐出的每一个音节都伴着轻柔气息像是羽毛掠过,搔动他脆弱敏感的神经。

“要咬……”

咬吧,现在就咬,牙叼着咬才好。这感觉真的好奇怪,像是有小蚂蚁在胸前爬行似的。

“要我咬吗?”王应来凑近了,唇尖离着只有毫厘间却迟迟不舔下去,反而舌尖润唇,撩起眼皮观察小猫崽混乱茫然神情和下意识吞咽的脆弱咽喉,他低头的时候那小细脖子几乎看不见喉结的存在。

小猫崽根本顾不上看他什么眼神,一心都在不错珠的盯着那靠近乳尖的唇瓣,自己咬着下唇盼人赶紧张嘴含进去。

“说话。”

小猫崽忍不住了,也顾不上回答,干脆捧着一颗大脑袋把小胸脯往人嘴里送。王应来见状也不再逗他,卷着坚硬的小粒滚动,舌尖把小小一颗顶在齿缝边舔磨,嘬得乳晕周围一圈水渍斑斑,给人舔得忍不住低声哼叫,一双细软小手把后脑勺搂得紧紧的。

大手在身后扒着内裤腰向下卡到臀线以下,露出两半白嫩弹性的小屁股。手指伸在缝中探寻揉按,还是有点湿润的微开,应该是药劲还没完全过,下午又指奸了好久的缘故。

他抓过润滑剂滴在臀缝里,揉开了往里推挤。手指尖一挤就被吸进去,里面还是像刚开拓的时候一样紧紧包裹着手指,只能缓缓向前进一分再退半分。

这一下王应来心凉半截,每次都像第一次那么紧,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这一口啊!

鸡巴都要憋坏死了。每天硬个五六七八次,全靠手!

不过开拓的时长明显缩短,很快两根手指就能顺畅进出,小猫崽也软下来靠在他肩头拱着嘬在颈间,跟着手指进出的节奏哼哼唧唧地。他小声粘腻勾得王应来心间糖稀样化成一片,又甜又热乎。他也想自己这根被人安抚一下,自从跟这小猫崽在一块,就像明珠蒙尘一样总被忽略,无人惦记。

“宝宝,我想试试,可以不?”

手上搅得痛快,虽然还是一直没找到那块使人战栗的猫爪垫一样的开关,不过两只手指曲动揉按内壁,手指比着剪刀状扩几下也没喊疼,试试万一行呢。

小猫崽弱弱的答应着,“你弄吧二爷,真的不疼,还挺舒服的。”

王应来倚在床头把人捧在胸前,扒了内裤面对面放在自己腰腹上,“你在上面,疼了就告诉我好不好?你疼我就不弄了。”

小猫崽眼睫毛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泪珠还是汗珠,“你说话算话吗?我疼的话你不生气?”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上次,上次你进来的时候。你说我疼你就停下来……”

“那我不是停了吗?”王应来不等人说完就赶紧给自己找补。

“但是你生气了!你好长时间都没来找我。”

“我没生气,我是太忙了。”他感觉浑身烧得燥热,理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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