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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捉住漂亮小兔子主动给人RN摸B的小b子

 

淅淅沥沥的雨一直下着,冲刷着整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南柯没有伞,任凭冰冷的雨水将他打湿,白色单薄的衣服洇在身上透出白粉的皮肤,漆黑的长发也早已湿透,雨水滴滴答答从发梢低落。

他一个人穿梭在陌生的小巷子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偶尔想起系统的话让他在这个没有女性的奇怪世界里成为神明般的存在,他也反驳着为什么这种任务总是由他来做。

系统:因为你是主神手下最听话的一个。如果是小白或小李他们可能搞出不少命案,小杨的任务还在进行中,小夏请了孕假,所以目前能接下这个任务的只有你了。

南柯在心里吐槽了几句不靠谱的老板和同事只能不情愿的接下。

根据系统的资料,这个世界曾在和异种战争中经历过一次种族大屠杀,所有的女性都被消灭了,这样人类的种族将会随着时间的演进而消亡。但人类利用科技将自己的基因保存下去,等待自己死亡后他的基因将被拿出作为下一个自己活着。人类由此得以延续,但文明却日益萎靡,尤其是在基因不在更迭的情况下,当人类的文明与科技在达到了极高的水平时便停滞不前了。极端的环境问题和种族问题充斥在这个世界的方方面面,有些人类感染了别的种族的基因而兽化或产生了异能,但时常暴毙而死。而南柯这次就是穿越到这个世界里作为唯一有生育能力且能打破这个世界基因不再变更的变量而存在。

但南柯的运气不太好,传送到了这个世界里最“声名显赫”的垃圾区。血液、硝烟、不明的气温笼罩在这片城区,让南柯深深感到不适,他只能躲躲藏藏妄图去一个更干净的地方来规划自己下一步的做法。

“柳发疯了才叫我们来这个糟糕的地方,垃圾的脏臭味简直熏得人睁不开眼睛。我这辈子都不想来这个地方了。你说呢,伊文?”说着男人还吹了个轻快的口哨。

轻佻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南柯的身后传来,还伴着手铐叮叮当当撞击的声音。

南柯不由得屏住呼吸,加快了步伐往前走,他总用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真有意思,伊文,我看到了一只仓皇而逃的小兔子。”男人加快了步伐,宽大的手掌拍在南柯的肩上,用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抵住了南柯的后腰。

“露个脸吧,小兔子。让我猜猜你为什么一见到我们执行官就逃跑吗?你是倒卖军火?贩毒?亦或是——”男人故意停顿了一下:“当婊子卖春呢?”

金发戴着墨镜的男人将南柯的脸掰回来朝向自己,指腹轻佻的摩挲着南柯因为羞愤而染上一抹绯红的眼尾:“可真漂亮啊,小婊子。”

“够了,艾斯特,你不能因为他举止诡异就滥用权力将人抓起来。”黑发冷淡的男人将艾斯特抵在南柯身后的枪受起来,冷言冷语的问南柯:“现在说说吧,为什么要见到我们就跑呢?”

枪被收起来了,但艾斯特依旧单手捉着南柯的手腕把玩:“手腕可真细啊,就像是一朵娇花的茎一样,轻轻一折就断了。”说着还故意使劲捏了一下南柯的腕子。

南柯像是一只被狮子叼住后颈的兔子吓得直哆嗦,结结巴巴的回答着黑发男人的问题:“我、我害怕,我刚来到这就差点被”南柯的声音逐渐低下去,耳垂红的像是能滴血一般。

“被什么?”艾斯特故意抚摸着南柯羞红了的耳垂不断揉捏着,又贴近耳畔挑逗般说:“被强暴吗?小兔子。”

“你!”看着南柯漂亮的、含情脉脉的桃花眼被愤怒侵占,艾斯特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伊文看了一眼又气又羞的南柯低下头去打开终端:“艾斯特,别做这种下流的事,别忘了我们身上还有任务。先生打开你的终端扫一下就可以走了。”

“我”南柯抿着唇小心翼翼的抬眼去看伊文。

“哎呀呀,小兔子不会是没有身份偷渡来的奴隶吧?”

即便是科技高度发达了,但由于各种问题贫富差距愈来愈大,有不少的人被迫成为没有身份的奴隶。南柯一边在心里唾弃着落后的制度一边逃避着问题。

“那不好意思请和我们去一趟当地的警局。”伊文押解着南柯,要去查一查他是谁家跑出来的奴隶。

艾斯特在一旁开玩笑:“这么漂亮的奴隶要是我肯定不舍得放出来,也许会挑断脚筋日日夜夜关在笼子里。你觉得呢,伊文?”

“你的趣味可真够恶劣的。”伊文吐槽着。

“二位执行官大人,借一步说话。”局长将艾斯特和伊文请到一旁鬼鬼祟祟但不知如何开口。

“有什么就说嘛,局长大人。”艾斯特扶了一下墨镜将警局里的钥匙环在手指上玩。

“大人,您押挟来的那位好像不是普通奴隶,他”

“快说,别浪费时间。”伊文擦着他的枪一个眼神也不愿意给这位地方的长官。

“那位先生身体有些不太正常他、他长了一副女性的器官。但我也不敢确认,毕竟在大清洗以后没有人再见过女性了,即便是很多书籍也记载得模棱两可。”

“哦,真是有趣。”艾斯特眯着眼睛笑意不达眼底。

伊文也显然楞了一下:“通知柳吧,这件事不是我们能涉足的了。”

南柯刚从警局出来就被押进了飞船里:“我们现在要去哪呢?”南柯怯生生的去看更好说话的伊文。

“回帝都。”

“小兔子你可真能给我们创造惊喜。”艾斯特将南柯搂进怀里,双手不安分的上下抚摸着南柯的身体:“你一出生就和别人不一样吗?你是因为这副身体才被圈养起来的吗?”

南柯总不能实话实说说自己是穿越来的,只能说自己失忆了,过去的事都不记得了。

“真有意思。”艾斯特一手搂着南柯的腰,一手顺着腰线往下摸去:“你因为我们那么好忽悠吗?这段时间你最好编一个更合理的理由来骗过上层那些疯子。”

南柯温顺的任由艾斯特猥亵着自己,他也知道自己的出现肯定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巨大的变化,但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还有系统说的成为他们的神明南柯也琢磨不明白,总不能让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去夺权吧。

“哎,小兔子,让我看看你的身体。”

“我有权力拒绝吗?”

“你说呢,小兔子。”艾斯特将手枪抵在南柯的心脏处。

南柯经历过上一个世界后,即便现在身体的数据被重置了对性事也十分熟练。他将长发别在耳后,神情自若的解开上衣的纽扣让白皙的像小兔子一般乳肉跳出来,双手捧着自己的胸让艾斯特观看,他伸手抓住艾斯特宽大的手掌往自己白嫩的双乳上放,任由艾斯特修长的手指陷进软绵绵的乳肉里。抬起水光粼粼的眼睛讨好般的看着他问:“要揉揉看吗?”

艾斯特像是摸了什么狼豺虎豹一样立刻缩回手骂道:“婊子!一点脸都不要净会勾引人的臭婊子!”

南柯也不伤心,只是垂着眼眸像一只心碎了的小兔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别过头去,轻声细语的说:“那你还想看我下面吗?”

“看。”艾斯特毫不犹豫的回应。

南柯双腿岔开坐在艾斯特的大腿上脱下裤子,将自己粉白的像玉器一般小而可爱的性器往上拨弄让粉嘟嘟的花穴暴露在空气和男人恶狼般的视线里。纤细的手指掰开唇肉让更加鲜红的小阴唇和阴蒂露出,嫣红糜烂的阴道被手指撑成一个小小的肉洞,淫水咕叽咕叽的作响,顺着狭小的穴道低落在艾斯特的军服上。南柯捉着艾斯特的手指让他感受自己阴道里的温度,穴肉又湿又软,层层叠叠的骚肉裹着男人的手指吸吮起来,让皮质的黑色手套沾上了满是色情意味的水渍。

“嗯好舒服,再、再深一点。”南柯将头埋进艾斯特宽广的胸膛里放荡的叫春起来。

“嗯、对、对就是这里,被扣到骚点了”南柯被手指扣到双眼翻白,娇嫩的小嘴合不拢了吐着舌头卖骚。单薄的脊背弯起,修长的脖颈也紧绷着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白天鹅,富有肉感的大腿也撑不住了一下子跌落在男人腿上,花穴被挤到变形,让艾斯特的手指捅进更深处。

“艹。”艾斯特粗喘着从绞得精致的肉穴里伸出自己的手指,看着被南柯的骚水打湿的手指心情久久难以平复,转身离开了。

“伊文,我来驾驶飞船,你去负责看好那个随时发骚的婊子。”艾斯特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和伊文换了个位置,在心里暗骂南柯怎么那么会勾引人。

伊文走到南柯身前看着湿润的还在微微翕合的穴孔不由得别过脸去,呵斥着:“穿好衣服。”

南柯翻了一个白眼,明明是艾斯特想看的,现在又怪在了自己头上。他走到伊文身旁说:“我渴了。”

“我去给你倒水。”

伊文刚想走,南柯便笑眯眯的抓住他被制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巨龙:“我想喝这个可以吗?”

眼见着伊文那张冷得想冰窖的脸快要发怒,他立刻缩回手看玩笑般:“玩笑而已,执行官大人不会这么不称逗吧?”

后面以防南柯再做出出格的事,伊文给南柯带上了手铐。

“柳,人带回来了。”南柯被送到了一个装潢得很是奢华的会议室里,叫柳的男人抬起祖母绿般幽深的眼眸看了南柯一眼,将他拉到空位处。会议室里除了他还坐着不少帝国的骨干人物。

“南柯是吧?”

“嗯。”

“经过昨晚和众议院、参议院的洽谈,我们决定将你的存在公之于众。你可以从此以后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你也要承担起延续人类基因的责任。至于配偶你可以随便选择,总统、内阁长、元首、将军、大法官,只要你想都可以。”

南柯笑得像一只勾魂摄魄的小狐狸,坐在会议桌上撩起柳银白色的长发,将身子倾向柳:“那你也可以吗,执政官大人?”

正当柳要作答时,南柯一把捂住了柳的嘴唇:“那这样各位大人不是在以权谋私,将性资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吗?”

柳给的答案其实不算差,但南柯要是同意了就回被上层权贵圈养起来当成禁脔,无法完成系统交给他的任务。成为神明——南柯已经有自己的思路了,他要的是曝光在帝国公民面前,成为他们圣母一般的存在,爱每一个人,也被每一个人爱着、渴望着。

“那你想怎么样?”柳不由得微微皱了下眉头。

“我挑选伴侣的范围不只要在你们之间,应该是在全体帝国公民之间,这样才公平。”

“可以。”

“我要将我做爱的视频公之于众,还要让普通国民有接触我的机会。”

“荒诞至极!”一旁的大法官突然敲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

“可以。”柳回应着。

“我第一次要和你做,还要直播出去。”

柳显然顿了一下:“可以。”

“执政官大人,您真好说话。”南柯拽着柳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浅尝辄止般吻在柳的嘴唇上。

南柯的出现和他要公开做爱的信息不胫而走。大多数人对这么一个漂亮得不真实又放浪的具有最原始生育能力的美人带着玩味而狎昵的眼光来看待。关于南柯的讨论一时也占据了社交媒体的半壁江山。

【他可真好看。】

【再好看都是卖逼的婊子。被上层那帮疯子肏得肯定连逼都烂了吧。】

【那又怎么样,要不是南柯殿下自己提出来公开,你连肏烂的逼长什么样恐怕都不知道吧?】

【南柯殿下这是在造福我们,原意当我们公用的婊子啊……太棒了,我要永远追随着殿下……】

【话说,南柯殿下说也会在我们之间挑选配偶,会是真的吗?】

【噱头而已,你不会真信了那个口蜜腹剑、放荡不堪的婊子了吧?】

【去你妈的,你社管理员能不能把这种人拉黑啊?】

【吵起来,吵起来!】

【对了,话说殿下是被艾斯特和伊文两位大人从垃圾区里带回来的,殿下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呢?】

【会不会是殿下小时候就被关起来了呢?】

【我要是那个人肯定不会让殿下跑出来,把殿下锁起来每日灌精。他实在是太、太漂亮了!】

【我向帝国之星起誓,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美人!】

【不聊了,我要去蹲殿下的初夜直播去了。】

【我也是】

【拜拜,各位情敌。】

艾斯特看着帝国最大论坛里关于南柯的评论不由得紧锁眉头:“真是一群发情的野狗,对一个漂亮的婊子众星捧月般,神经病。”见伊文没有回应自己,艾斯特把头探向伊文的手机:“天哪,真是疯了,你该不会也要蹲那个该死的直播吧!”

“嗯。”

“执政官大人,准备好了吗?”南柯将黑色的丝带系在柳的眼睛上,并示意直播开始。

南柯穿着漆黑的、裁剪服帖的帝国执政官军装,皮质的腰带勒紧了盈盈可握的细腰,过膝的长靴包裹着漂亮的小腿,紧致的黑色外衣勾勒出丰满的胸部,黑色的长发被挽成丸子头被宽大的帽子遮住,晶莹的如同宝石般闪耀的眼睛也被帽檐的阴影遮住。

执政官首席柳被剥下了庄重严肃的黑色制服,只留下里面洁白的衬衣,被蒙上眼睛捆在椅子上。南柯扬起手中的皮鞭勾起柳的脸,戏谑般笑着:“执政官大人会想到有一天被关在禁闭室里当作犯人被人肆意玩弄吗?”

【卧槽,殿下好辣!】

【殿下抽我!】

【我何德何能能看到这一幕啊】

南柯解开柳的纽扣,纤细白皙得如凝脂般的手指在柳的胸肌上游走着,两指渐渐伸进柳的裤子里一把捏住他滚烫的性器:“犯人先生,对着执政官大人硬可不是什么礼貌之举啊。”

柳咬住唇将他的头别到一边,他越是闪躲南柯便越是温柔的捧着他的脸扭回来:“躲避执政官审批的眼神也不是美好的品质哦~”

南柯坐在柳的身上,将自己湿漉漉的花穴抵在硬得发烫的鸡巴上,轻轻将蒙着眼睛的丝带解开对上柳那双幽深碧绿的眼睛:“要做到什么地步您才会将自己的罪行交代出来呢?是不是让您舒服了就愿意将一切说出来呢?”南柯眨巴着漂亮的眼睛轻轻的吻在柳高耸的鼻骨上,另一只手握住柳炙热的巨龙抵在自己汩汩流水的肉穴上一点点深入:“以前被用这种方式审讯过吗?”

见柳不吭声,南柯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用鲜红的小舌头撬开他的嘴巴,纠缠住舌头开始舔舐、缠绵起来。柳依旧不动声色,南柯反倒把自己吻到腿软的发颤,粉嫩的嘴唇合不上了,连口水都含不住了。

“正经执政官不会像个婊子一样吞吃犯人的阴茎。”

“你怎么知道不会呢?我可是就靠床上的功夫爬到了执政官的中层,就连那位传说中的首席柳大人都喜欢我的身体呢。他会很粗暴的掰开我的腿,将壮硕的鸡巴直愣愣的往我的骚逼里塞。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腥臭的精液灌满我的子宫,把我当成性玩具一般对待。”说罢,南柯还故意抚摸着柳绷紧的下颌,吻上那双有带着怒意的眼神,声音像是黏糊糊的蜂蜜:“怎么,羡慕那位大人了吗?”

南柯感受着男人的欲望逐渐在自己身体里具象化,性器上虬结的青筋一下下跳动、胀大,硕大的龟头一寸寸深入更隐秘的地方,直到被一层薄膜阻隔难以进一步探入。

“这是?”柳不禁发出疑问。

南柯挺起漂亮的被军服包裹着的小腰将鸡巴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处女膜,没见过吗?某些大人物很喜欢破处的感觉,所以我会经常修复处女膜。”南柯眯起双眼坏笑着贴近柳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见多识广的执政官大人,真的没见过,没触碰过吗?”

“你!你真是个……”柳接近死白的不像人类的皮肤一瞬间红透了。

“想说什么?我帮您说好不好?放荡的婊子,下贱的性奴,欠操的交际花?您想怎么称呼我呢?我肮脏的囚犯先生?”

柳被南柯肉感的大腿压着,他被捆住的手抵在椅子上下磨动着绳子,被当成情趣的绳子没有打上死结很快便被柳轻而易举地挣断了,挣脱了桎梏的柳反手将南柯压在审讯室的桌子上,没费什么力气便将质量上乘的军服撕成了几片破布。

褴褛的衣衫遮不住南柯的身体,白皙滑嫩的双乳从破布里溢出,粉嫩的奶头颤颤巍巍的,乳晕鼓鼓囊囊的,像是藏匿了能孕育生命的奶水一般。纤长但肉感十足的大腿被柳粗暴的掰开折起扛到了肩上,柳握住自己狰狞的性器抵在湿透了的阴唇上。南柯被强制放在男人肩头的脚踝使劲往下压,反抗着:“肮脏的囚犯,你竟然敢真的淫奸执政官,你要是敢把你丑陋的东西放进去我就杀了你!”

“那就用你的小穴杀了我吧,婊子。”柳猛地挺腰,暴戾的将自己粗长的有些可怖的鸡巴捅进了南柯娇嫩的花穴,直愣愣的毫无怜爱之情的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捣破,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将性器埋进花穴的深处,凭借着本能快速地抽插着,每次进入都狠狠的往更深处捣,恨不得将自己含着精液的精囊都肏进嫣红的小穴里。鲜红的处子血如同待放的花骨朵里的蜜液从狭窄的花穴里流出,沾湿了男人的肉棒和自己的腿根。

南柯被男人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弄得不断呻吟着,嗯嗯啊啊的喘息着:“怎、怎么,被柳大人肏过的贱逼尝起来怎么样呢?我卑贱的囚犯先生?”

“嗯!不要!别、别这么粗暴!”调戏嬉笑的语调突然急转直下被顶弄到支离破碎化作一声声骚媚的娇喘。

“温柔的话,执政官大人能爽到吗?”柳紧绷的额头留下几滴汗珠,他忽视了南柯的诉求,继续发狠般得捣弄着紧致的穴道,每一次深处都将南柯的穴肉肏到发酥、发麻,拔出时也搅动着穴肉,钩子般的龟头将逼肉操到翻起,隐藏在大阴唇里不易看见的小阴唇被鸡巴干了出来,赤裸裸的暴露在气氛有些灼热的空气里任由身上的男人和镜头外的看客们随意品鉴欣赏。

逼肉翻飞,圆润丰腴的奶子随着男人凶狠的肏干也上下晃动起来摇出了残影,狭小的肉洞被男人雄伟的性器填的满满当当甚至要被撑坏了。奶头有骚又痒却迟迟得不到抚慰,南柯只能自己揪着红肿的奶头玩弄。

柳意识到了南柯的举动于是将他的手钳住,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南柯放荡而柔软的奶子,捏住乳头往外拉成长条状凌虐起来:“执政官大人这里适合被打上环像狗一样被牵着。”

与南柯红成了晚霞般的脸相比,柳显得淡定许多,甚至在开黄腔时也面不改色。这让南柯感到无比挫败,他竟然比不过一个处男,莫名的胜负欲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悄然抬起腰肢将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还故意夹紧了腿紧紧箍住柳的鸡巴:“这可不行,像被主人打上烙印一样,我可是个辗转在不同男人床上的婊子啊,这么能有固定的主人呢?就算是柳大人也不能将我独占,你说对吗——我的囚犯先生?”

南柯话音刚落,男人如同暴风骤雨般急促的肏弄便向他袭来,一下比一下重,就好像是要将他贯穿一样,湿润的穴道里的每一丝褶皱都被粗长滚烫的鸡巴撑平,稚嫩的肉穴要被肏成男人肉棒的形状,山呼海啸般的快感爽得南柯头皮发麻,他如同被操烂的荡妇一般脑子里出来男人壮硕的鸡巴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

“嗯!好棒要被囚犯先生该死的大肉棒肏烂了慢、慢一点,要、要被肏喷了。”紧接着一股骚甜的淫水从南柯被肏肿的小穴里泄出淋在男人炽热的性器上:“唔,被、被肏到高潮了呢”

南柯被肏到漂亮的如黑珍珠般明媚的眼睛失了焦,双眼翻白,瞳孔涣散,鲜红的小舌头吐出无法缩回去,只能呜呜咽咽的呻吟着,再度勾起男人的施暴欲。

见南柯被自己肏出放荡淫态,柳的内心被极大的满足了,滑嫩柔软的大腿被自己掐出鲜红的指痕,奶头也被拧坏了一般,像一只熟烂的樱桃挂着雪白的棉花上。即便是精神涣散了,骚浪的女穴却还在凭借本能吸吮讨好着男人的阴茎。柳不由得额头青筋暴起,掐着红肿到乳孔都一翕一合的奶头往上拽,玩味般蹂躏着这具像是被肏成肉便器的诱人身体。

“嗯!啊!啊奶头要被掐烂了不要再拽奶子了现在还没怀孕,是、是不能流奶的”

若是南柯不说柳压根没有将那双大的如熟妇一般的骚奶子和流奶牵连起来,但那个婊子却自己暴露出来了:“要是怀孕了就会流奶吗?”

南柯的脑子乱成了浆糊,无法思考,乖巧的像一个可爱的性玩具,柳问什么他便乖乖答什么:“嗯会的,要是怀上了宝宝就会有奶水,就能给宝宝喂奶了”

柳在心中暗骂几句,掐着南柯的大腿发了狠般往肉鲍里干,南柯的肉逼里有湿又热,小小的、紧紧的,仿佛随便一根鸡巴都能填满,把他肏得失魂落魄,他的骚逼生来就应该给男人裹鸡巴。柳又掐住南柯的腰窝使劲肏弄着娇花一般的小穴,将腥浊的精液灌满娇嫩的花苞。阴道的肉壁被突如其来的精液烫到哆嗦起来,浅小的甬道盛不住那么多的精水,淅淅沥沥地从被日到合不拢的肉洞里流出,流到腿上到处都是,就连那被情欲熏成浅粉色的脚踝上都沾染上了男人的痕迹。

“被内射了要被肏坏了”南柯绯红的眼尾低落着几滴生理眼泪,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像是被春雨打湿的海棠花一样,他蜷缩在冰冷的审讯桌上,嫣红的小穴兜不住乳白的子孙精,依旧断断续续地从翕合的小肉洞里流出。原本漂亮服帖还带着肃穆的军服早被撕碎成几块破布甚至被男人的精液打湿洇在粉白的皮肤上,他就真的就像是被卑劣的囚犯暴奸透了的执政官。

射完精的柳也恢复了几分神智,不断在心里唾弃着刚才自己失控的行为,穿好衣服抱着南柯走到了摄像机视线之外。

【卧槽!卧槽!公主殿下也太色了吧!】

【好想魂穿柳大人肏殿下啊】

【要是能让我操到殿下,就算让我开豪车住别墅取代柳当政府首席执政官我也愿意啊!】

【楼上的是一点亏都不想吃啊。】

【要是能让我操到公主殿下让我砸锅卖铁都行啊!】

【艹,你们是什么发情的公狗吗?真是饿了,什么都愿意吃。】

【哼,提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

【我就不信你他爹的没硬!】

【我都快撸出火星子了,好想好想操烂公主殿下啊!到底怎样才能肏到殿下啊】

【我在帝国最高法院工作,别扒皮下我听苏芮大人说殿下愿意和大家亲密接触,但要向政府投递简历,伊文大人负责筛选。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最近殿下的做爱对象好像只能在帝国三院里的那些人里挑。】

【呜呜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投递啊!】

【政府里的执政官柳大人肏过了,我猜下一个是议会长。】

【那我猜下一个是大法官。】

【那我猜下一个是我。】

【骗骗哥们就行了,别真把自己骗了。】

【我艹,你们是绿帽吧!怎么巴不得殿下被别人肏呢。】

【因为与其看不到高潮的漂亮殿下,还不如看殿下被别人肏。】

【艹,好好好。】

南柯任由柳将自己抱起,他温顺的把头贴在柳的胸前听他似乎有些不太正常的心跳。

“有和别人做过吗?会清理吗?”

柳冷淡地回了一句没。

“那您有把握帮我清理干净吗?”南柯闭着眼睛休息着,睫毛长而密,漂亮的脸蛋此刻无比圣洁、温柔。

“我尽量。”

“嗯。”南柯的声音很轻柔,像是一阵细腻温柔的清风:“我也相信执政官大人会做好的。您下次还想和我做吗?虽然您是第一次,但体验还不错。”

柳没有吭声。

“也是,以后这种事就不劳烦日理万机的执政官大人了。”

柳似乎刚想开口便听见南柯继续说道:“而且,和同一个人做爱也挺没意思的,会丧失新鲜感。”

伊文和艾斯特负责照看南柯,并帮助他融入这个对于他来说有些陌生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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