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硬了红豆豆
后来沈渺接待过几个客人，不是油腻老男人，就是下面不行想要靠操男人来获得自尊的变态，实在受不了就又开始找借口尿遁。
沈渺虽然长得稚嫩，但与那些年轻的到底不一样，看着死气沉沉的，那些优质客户沈渺自然也抢不过别人，那次还是那个小男生胃病发作才有了沈渺的机会。
次数多了他也被投诉，王灵也被上面说。
“沈渺，你到底想干什么，之前那一次不是好好的，昨天又给我临门一脚跑了，你自己算算这个是第几次了，”王灵一只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客人的投诉记录，给沈渺算账。
沈渺低着头也不吭声，王灵看他硬的不吃，又来软的，“姐也不是非让你给去讨好他们，”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沈渺肩头“你想想咱就受着，让他们爽完了，钱我们就到手了，沈叔还好吗，沈叔现在也耗不起。”
王姐说了起沈建国，算是说到了沈渺的软肋，给他请的护工也快要发工资了，手机也没几个钱。
“王姐，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沈渺两只手攥了又攥，最后还是妥协。
“好，再这样，公司也不会一直给你发底薪，我也没办法，你理解理解姐，”王灵也是个老油条，给沈渺拿捏着。
之前沈渺来找王灵的时候，王灵也提前和沈渺说了是在娱乐会所，沈渺还是来了，居然已经做了这一行，王灵也没办法，只好软硬兼施的哄着他。
沈渺想起下午还有饭店的兼职，实在不想听这些话，也还是过不了自己被男人操这个心理门槛，就跟王灵告了别，“姐，我下午还有兼职，我就先走了。”
王灵回应，“行，去吧，有事跟姐说，该帮的姐还是会帮你的。”
沈渺换掉了会所里的花里花哨的紧身制服，卸掉了厚重的发胶定型，随便洗了个头，顺毛额前的碎发散在前面，更显年轻，换上了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面套了个t恤，原本是白色，洗的更加透明了，穿起来还不如不穿，若隐若现，欲盖弥彰好像在玩什么情趣。
沈渺来到下午要兼职的地方，在西餐厅做兼职，原本是个在后厨做打杂的，今天周末前厅缺人，就让他补上了前厅，给人上一些酒水，菜品。
“116包厢一瓶白兰地，渺渺你送一下。”周峻是店里的领班，看着电脑里弹出的消息，喊沈渺。
“好，马上，这个菜上完就去。”
沈渺干净利落的上完了菜，拿着酒水去到了116包厢。
好巧不巧遇见蒋岷和笑意盈盈人在谈话，沈渺顿时人都矮了一截，只想逃离现场，生怕这个疯狗当众戳穿自己，小声说，“你们点的白兰地。”
蒋岷也很诧异，没有想到会在餐厅里碰见沈渺，倪着一双多情的眼审视着他，这小子也真够急的，那里都跑着打工，该不会是吸毒了吧，上次才给他了那么多小费，这才回去两个星期不到。
“你点了吗，”蒋岷抬了抬下巴，问了问对面的人，
看他没有提之前的事情那种意思，沈渺也松了一口气。
“没啊，我们点的路易十三已经上了，不是我们点的哦，”对面的男人看着沈渺，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
上错了吗，周峻说的就是116啊。
沈渺又不确定的退到门外看了几眼，就是116啊。
正在沈渺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已经怀疑到谁蒋岷故意戏耍，心里已经开始骂他的时候，听到了周峻的声音。
“渺渺，送错了，是117，”周峻一遍喊沈渺一遍跟客人道歉，“不好意思啊，上错了。”
喵喵，我还汪汪呢。
蒋岷一只手支着头，眼睛瞥向沈渺，装着没见过他的样子，“没事，那我们也上一瓶，让这位叫喵喵的小哥送来。”
“蒋，你不是不喝白兰地吗，说它像马尿，”对面的男人问。
脸色也不变的聊着，“小哥都送来了，我们也尝尝，说不定有别种风情也说不定。”蒋岷露出一丝性感的笑意，斯文又正经。
周峻见客人不做纠缠，也没多在意，喊道，“渺渺，你去给客人在上一瓶，我去给117送去。”
沈渺看着它这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扯着嘴假笑，重新取来了一瓶，放在餐桌上就要走的时候听到，蒋岷似笑非笑的说，“等一下，你不给我们开一下酒瓶盖吗。”
果然，这个疯狗就是故意玩弄自己的，为了不再其他人面前出丑，沈渺扯着嘴角，眯起眼睛假笑，“好的，现在给你打开。”
从围裙的口袋里掏出来开瓶器，扎进了软木塞中，不太熟练的旋转着开瓶器，“啵”的一声软木塞被拔了出来。
蒋岷从侧面看着沈渺操作。
真是笨的要死。
穿的这是什么衣服，没一点品味，是穿了透视装吗。
都能看见胸前的那两颗红豆豆了，好想捏捏。
一股热流汇聚到了小腹处。
蒋岷低头皱眉一看，硬了。
把酒倒入了杯子中，看到蒋岷不怀好意的打量自己，就怕这货口出狂言，沈渺扯着嘴角假笑，很有服务意识的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有事的话随时喊我。”
想的却是，赶快离这疯狗远一点。
沈渺前脚出了门，刚去卫生间掏出小兄弟，就看到蒋岷跟在他身后，像个鬼一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撒尿。
握着鸡巴撒尿的手都不稳了，壮着胆子说，“你来干什么，不陪你男朋友。”
“……”
什么男朋友，把自己当成了背着男友在偷情，真是大脑弃权，小脑也发育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