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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对面自己动

 

回头深情的看着蒋岷,嘴巴张张合合,纠结了许久还是没有开口。

沈渺累额头渗着这汗水,后面这个人一脸惬意,享受的跟个大爷一样。

看着沈渺支支吾吾的样子,也有点好奇这蠢货想干什么,蒋岷眯着眼,格外多情,“怎么了,小猫咪。”

“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舒服,”

顿时蒋岷就领会到了他的意思,蔫坏蔫坏的语气,“哦,你是想看着我的脸和我做吗???”

真是够自恋的这疯狗,沈渺自己抬起屁股换了个方向,双膝跪在座椅之上,把肉棒那塞进了自己的穴口里面,缓缓往下坐,克制着不发出淫荡的叫声。

阴茎塞进去之后,突然就高傲了起来,双手搭在了蒋岷的肩膀上,“这样自己动舒服。”

随后就摁着蒋岷的肩膀,双膝跪着座椅借力开始用粗大的肉茎操弄自己,每次精准的把握着尺寸,在肉棒快要触及敏感点的时候就停下,既能让自己感到愉悦,又不会太过火让自己发出骚浪,淫荡的叫喘。

可是蒋岷身体上的感受非常扫兴,肉棒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爽也不能完全爽,龟头爽了剩下的一大半阴茎没感受到任何快感。

“你把金主当作按摩棒,不知道金主的鸡巴很大吗,小猫咪忘了今天的任务吗,精液喂到你的骚穴里面才能回酒店。”

蒋岷说完就把掐着沈渺的腰用力往下摁,阴茎一下下快要贯穿到胃里,沈渺仰着脖子,手里使劲的扣着蒋岷的肩膀,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啊……胃……胃要顶出胃穿孔了,别往下摁了。”

两只手扶着沈渺的两个雪白臀瓣,把他肉穴往自己的阴茎上套弄了几次,才觉得舒服,沈渺被弄的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浪叫眼中挂着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流发出呜咽,“啊……你别弄了……我要死了……呜呜。”

“别哭,这是你的惩罚,谁允许你把我的鸡巴当作按摩棒。”蒋岷托着沈渺的屁股一下接一下。

“怎么会死呢,这骚穴深的很,再大的肉棒也塞得下。”说完之后,蒋岷仍旧觉得不过瘾摁着他的腰,自己挺起胯把肉棒送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沈渺终于意识到这个疯狗在报复自己,刚刚自己舒服了,现在他要变着法子的折磨自己的,不仅操弄的每一下都在敏感点的位置,而且进入的更深,好像冲着要把沈渺弄死去的,顿时就有些害怕。

上下起伏的颠弄,快感与难受兼并在一起,沈渺觉得自己穴里的骚点都麻了,声音难以抑制的颤抖,说出的话都磕磕绊绊。

“呜呜……我错了……你慢点……我肚子好痛……蒋哥……”沈渺说完就身体难以支撑的爬在蒋岷的颈窝呜咽起来,一抽一抽的,身体控制不的发出痉挛。

最后射在了蒋岷的上衣上,一大片不是那么浓郁的精液,淅淅沥沥的。

‘蒋哥,’蒋岷在嘴里颇有意味的咀嚼了几遍,才轻飘飘的问道,“错在哪里了?”

身体抖如筛糠,吐字都不清晰,沈渺潜意识里觉得如果自己不认错,这个疯狗会吧自己操死在这条无人小巷里面的豪车上。

“错……在,不应该……把你的鸡巴……当做按摩棒。”凭什么只能这个疯狗爽,自己爽了就要接受惩罚。

淫水流到了他的的手掌边,甚至有些滑腻,想要脱手,蒋岷更加用力的掰着沈渺的屁股,穴里的淫水蜿蜒的像小溪,喘息着一声声的粗气,带着得逞的快意不停的顶弄,“小猫学会求饶了,穴里好湿啊,流了我一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尿了呢?”

彷佛沈渺的肠道是个没有底的黑洞,还能在进入更深的地方往里面探索开垦,最后发出蒋岷发出喘息把自己的种子种进来沈渺的身体里面。

两人抱在一起贪婪的享受着身体上的愉悦,好像想吸食了世界上最让人愉悦的毒品一般,蒋岷的阴茎刚射完不久,还没有拔出来,埋在沈渺体内最深处的地方就开始膨胀起来,“我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怎么办,不行的话给你圈养起来怎么样。”

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在变大,沈渺顾不上休息,立马翻下了蒋岷的身上,靠着车门上,穴里刚刚被堵在身体里的淫水与一大泡精液哗的一下全部顺着沈渺的大腿流在了座椅上。

沈渺弯着腰捂着肚子,看着蒋岷“你养狗呢,非法监禁是犯法的,不要命了??”

“就你,挖个坑给你埋了都没人知道,我犯什么法。”蒋岷说着就要往沈渺那边去。

往车门边躲了躲,沈渺弓着腰,捂着肚子,双眸亮晶晶的看向蒋岷,可怜巴巴的说,“我肚子好疼,腰也好痛,我要死了。”再不装一下就真的要被操死在这里了,这疯狗上辈子是饥渴而死的吗???

“那你给他舔出来吧,射你嘴里就走,总不能硬着回去。”蒋岷就大门敞开黑色的阴毛异常旺盛长出一根肉屌直挺挺站着,沾着淫水和自己射出精液,看起来油光水亮,像个刚刚沐浴而出的肌肉男。

总是嘲讽自己口活不行,还当舔,不会屁股总算能休息一下了,沈渺犹犹豫豫的说,“啊,你不是嫌我口活不好,蹭到了怎么办。”

蒋岷看着他的下面疲惫的阴茎蔫头耷脑的,弯起嘴角笑吟吟的说到,“蹭到了,我就给你下面的剁了,让你只能被我操射不出来东西。”

哈,长得人模狗样,净干一些不是人的事。

“那你轻点,别给我喉咙撑破了。”沈渺第一次口交就给留下了阴影。

沈渺在狭小的车厢里面蹲在蒋岷的胯下,看着那狰狞的肉棒磨了磨后槽牙,张开嘴巴把硕大的肉冠含了进去,上面粘有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又膻又腥的味道夹杂着香水的气息全部往嘴里钻。

这根狰狞的肉茎在沈渺嘴巴里显得太过粗大,嘴巴撑的圆滚滚的宛如橡胶套子的口,吃到一半就感觉捅到了自己的喉咙,赶快吐出来再次吞吃。

蒋岷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沈渺毛茸茸的脑袋,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小猫用力点,你是想要吃一晚上大鸡巴吗,真贪心。”

刚想要吐出来反驳,蒋岷就摁着沈渺的后脑勺往肉茎的根部摁,嘴上不停的说,“想吃的的话吃个够,一次吃一点是在欲擒故纵吗。”

呛的沈渺咳个不停,眼泪都憋了出来,眼睛往上看看,狠狠的剜了蒋岷一眼,这疯狗早晚死在别人床上,精尽人亡。

蒋岷伸出脚,鞋尖挑逗着沈渺胯下的阴茎,冰凉的触感给沈渺激的打了一个寒颤,肉棒也微微的抬起了头,又被这个疯狗给挑逗起来了,以前一个月也不一定发泄一次,现在不仅被操射,只是被鞋尖触碰就抬了头。

沈渺吐出了肉棒,上面覆满了涎水,抬起头眼中微红像是受了欺负,声音沙哑着,“你别弄我了,我现在不想射。”

还在装什么,都被操射多少次了,后穴吃了多少次鸡巴,还装什么……

“前面不想射,是想被操后面吗,你后面的骚穴都痒的饥渴难耐,小嘴一张一合的。”蒋岷的鞋尖勾着沈渺的卵袋,沉甸甸的两颗蛋被蒋岷用鞋尖玩弄着。

沈渺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有这么大精力,天天像磕了海狗丸一样是不完的精力,射不完的精液。

重新含进去了肉棒,把嘴巴憋的鼓鼓囊囊,想起了之前自己仅有且未数不多的一次被口交经验,还是被面前的这个人舔,闭上眼睛吞了几次深喉,差点上不来气,还是不得要领。

看着揭力讨好着自己的沈渺,被呛的很难受,心中又好玩又刺激,“小猫咪是想把大鸡巴塞进自己的胃里吗。”

沈渺含着粗大的阴茎摇了摇头。

这个蠢货什么都不会,在自己睡他之前没有过性经验吗,真的蠢的要死,“要是不想明天喉咙撕裂,把喉咙打开再吞,把嘴巴张得快吃人一样,鸡巴塞不进喉咙里算什么深喉。”

“小猫啊,你后面第一被我操,之前也没被人舔过你的鸡巴吗???”蒋岷嘲讽道。

本来就没有,沈渺心里回应着,也学着他说的样子张开了喉咙,好想真的没有那么难受,甚至可以完全吞进去,就是呼吸道被堵住了。

沈渺吐了出来呼吸了几口算不上新鲜的空气,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被挑逗的完全站立起来触动到了自己小腹。

于是一鼓作气对着粗大的阴茎深喉了十来次。粗大的阴茎很委屈的被吞了进去,里面的空间狭小又没有弹性,更没有温热的肠肉来开包裹,只有薄薄的一层壁。

蒋岷被喉腔那狭窄的甬道紧紧的卡着茎身,沈渺难受的吸了一口气,喉管紧缩肉棒被极致的包裹一下就释放了出来。

一股温热的液体浇进了口腔里面,沈渺想要吐出来,蒋岷扣着他的脑袋不许他动直到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才抽了出来。

“小猫真厉害,这么快就学会了。”蒋岷眯着眼睛感受这刺激与灭顶的快感,看着沈渺嘴角还挂着自己的精液,张着潋滟的唇瓣销魂的吞吐着气息。

沈渺看着自己小腹处站着的肉棒就烦躁了起来,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轻易就被一个男人撩拨的起了反应,提起裤子就把还硬着的肉棒塞了进去。

看到这里蒋岷发出一声轻笑。

“还不愿意接受自己被男人操的事实,站起来就站起来了,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爽完之后就开始说风凉话,看着自己衣服上沈渺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干涸掉了,随后的扣弄了两下,飞起了一些碎屑,淡淡的说着,“这可都是你的战绩,这件衣服可跟你全身上下衣服的一个价钱。”

身上都是印子,乳头被吸的像是青春期少女发育期的样子肿胀了起来,鼓起一个满是唇印的小红包,浑身上下衣服上不是溅上的精液,就是淫水的印子,挺括的版型变得好像经受了一番蹂躏,皱皱巴巴的,跟个淫荡的人没两样,吃人的嘴短,那人的手短,被包养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腿都蹲麻了,坐在座椅上面脱了新买的衣服,沈渺翻出来自己的旧衣服穿上,自言自语的嘟囔,“这新衣服不好穿。”

不仅这样把裤子也脱了,换了自己的旧裤子,穿上了之后下了车,才没事人一样回头问,“好了吧,我可以回家了吧。”

这蠢货真能忍,下面杵着当个没事人一样,还换上了自己那面料制止一般的黑色裤子,走在大街上是要被人当作变态吗。

蒋岷像看笑话一样嘲讽着,“我就不明白面对自己的欲望有那么难吗,宁可像个变态一样下面鸡巴给裤子顶的快要炸开,要当露阴癖上街上吓人。。”

这疯狗还说自己变态,“你管我,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乐意当变态。”沈渺说完扶着车门啪的一声用力甩上,腿也因为蹲的麻木,一瘸一拐的就往反方向走去。

小巷子里空无一人,路灯还因为故障的原因没有及时维修一闪一闪的,夏日里刮起一阵风,带着丝丝凉意树叶沙沙作响,却显得格外凄凉。

沈渺一瘸一拐的往反方向行驶,剩下蒋岷一个人坐在车里看着刚刚被甩的非常大声响的车门震惊,目瞪口呆,这蠢话居然敢甩车门,对自己这个给钱的人甩脸子吗,回过神的时候沈渺都已经走出一百米开外了。

骂骂咧咧的扶着腰,沈渺就看到蒋岷把车停到了自己身侧,摇下了车窗,简短有力的说道,“上车。”

看都不看蒋岷一眼,沈渺当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往前走,他走出十米,蒋岷就踩下油门追到他身后,重复了三四次见沈渺依然闷头往前走,淡淡的说道,“还要往前走多远,前面是个死胡同,你是要撞墙吗?”

下车之后就只顾得上往前走,也没注意到面前是个死胡同。

“哦。”沈渺烦躁的做出回应,也不再执着,打开车门上了副驾,视蒋岷与无物,支着头看着窗外的霓虹灯闪烁,车水与马龙。

“你家在哪儿?”蒋岷随意的问沈渺,开车也是非常的骚气十足,单手操作方向盘。

反正免费的司机不用白不用,沈渺跟对待陌生人向他问路一样,回应道,“幸福街十一号。”

蒋岷听过这个地方穷的厉害,市政部门早就在百八十年都说要拆迁了,且规划说那里将会成为整个城市最大的亮点之一,标志性的建筑,后来一而再再而三的一直拖着最后不了了之,让那些想要成为拆二代的人们梦想破碎。

“你陪男人睡一次就万儿八千的,我上次给你了三万块钱,加上给你发的工资,你在餐厅的兼职,怎么还住在这乞丐都不来要饭的地方。”

沈渺咧嘴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着,“我乐意住呗,那里和你们有钱人一样住什么小岛庄园里面。”

这蠢货又在仇富了,穷就穷,穷的不仅理直气壮,而且嫉富如仇。

“是啊,有钱人想住哪儿住哪儿,天天花不完的钱太累了。”蒋岷说着,一副佯装苦恼的样子,余光扫向沈渺,看着他嘴角的弧度往下撇,一副无语的样子。

有钱人就都这样子???

不理解大为震惊。

沈渺下身鼓起的地方渐渐平息下去,无语凝噎的说,“呵呵,那可真累着你了。”

“害,没办法,这种累别人也替不了,只能自己承担。”说的好像蒋岷背负了巨大的包袱一样,甩也甩不掉。

这是在炫耀吗,还是在挖苦别人穷。

沈渺都已经快要无法控制表情管理,催促道,“我明天还要去上班,你快点吧,都已经十一点了。”

“好好好,我们小猫还要上一个月三千块工资的班,可不能迟到了。”

沈渺恨不得捂着蒋岷的嘴,天天没说一句好听话。

而蒋岷说完一脚油门去很快就到了沈渺楼下面,可以称的上是危楼摇摇欲坠,什么时候不注意就塌了,见都没见过这种地方,都难以想象沈渺是怎么在这种地方生活的。

沈渺下了车之后见蒋岷双眸微微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里面充满的好奇的神色,笑嘻嘻的说,“我辛苦送你一趟,也不请我上去喝口水。”

看着他在车窗框中,好看的像一幅中世纪的古画,美的难以分辨是男是女,即有男的英气挺拔,又有女的妩媚多情,但也难以掩盖他眼中的一丝狡黠的痕迹。

沈渺就把自己的一丝莫名的感觉收回,这人面狗心的家伙肯定是想要去上面嘲讽自己住的猪窝,立马拒绝道,“我这里的水不好喝,都是喝别人剩下的,自己回家喝,再不行前面左拐有超市里面有水。”

听到这样说,蒋岷也不觉得拂了面子,反而下了车,笑嘻嘻的挽着沈渺的胳膊瞬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别这么小气嘛,喝口水又不是要你的命。”

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沈渺站在原地不动看着他,蒋岷也不在乎耸了耸肩,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催促道,“走啊,还不走干什么呢,这不是你家啊。”

沈渺看到他这幅德行也自己往前走了几步,慢悠悠的说,“是,怎么不是。”

沈渺终于对这个厚脸皮的人妥协了,挪动了脚步,不用说电梯,步梯也挺为难人的,声控灯也不太灵光,灭了必须要人喊才能再次亮起,两人像个小孩子一样你咳一声,我咳一声,蒋岷终于忍不住吐槽,一度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灯亮起来挺难,灭起来挺快,跟你一样。。。”

什么跟自己一样,沈渺没来急的思考灯光再次熄灭,咳了一声漆黑的楼道才再次亮起,抬头看到了自己家的防盗门,掏出来钥匙插进去,闲来无事一样问到,“什么叫跟我一样,。”

面不改色的往沈渺裤裆里瞄了两眼,下面已经没有明显的凸起,内心深处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说呢,当然是和你一样亮是个小太阳了。,”

这次没有说出让人震惊的话沈渺也没有回应,手里钥匙在老旧的门锁里面转动了两圈,发出咔哒一声,门开了。

打开了门之后一眼就可以看到房间里全部的布局,空间狭小但是整洁有序,东西不多,只有一些基础的家用东西,很小的客厅里面放着的一个刷了暗红色漆的木沙发,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一块等量大小的透明玻璃覆盖在上面,沈渺进来门之后蒋岷也大大咧咧的跟着进去,没有一点客人的样子,沈渺也见怪不怪了。

沈渺换了拖鞋去洗澡间面冲了个脚,出来之后就见蒋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的派头说,“水呢,我渴了,这是什么破地方热的要死。”边说边抬起手忽闪着。

这是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沈渺去自己十几平的小卧室里面抱出来了一个冷风扇,插上开关之后带着一丝丝凉意的风吹过,人心也没有那么浮躁不耐烦了。

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水壶到了一杯水自己一口气喝完了说,“桌子上这不是吗,自己倒,没给伺候你的那份工资嗷。”

蒋岷真是没想到什么事情都能被他扯到钱上面,啃了两口乳头说自己需要什么养育费,营养费,喝口水还说自己没给伺候的哪份工资……

“是不是除了钱,你这家伙脑袋里都没有别的东西了,掉钱眼里面了,再说了给客人倒杯水也在正常不过了,懂不懂礼貌。”

对这个话多的没边的的人沈渺也是无可奈何,本来就烦还和唐僧念经一样说个不停,沈渺感觉自己好像孙悟空一样脑袋上面带了个紧箍咒,随时随地被唐僧施加惩罚。

到了一杯水,沈渺恭恭敬敬的放到蒋岷面前,带着虚假的笑意,“是,您说的对,您请喝水。”

蒋岷满意的点了点头,接过水杯,嘴角微微上扬得逞了似的,心想这还差不多,得意的说,“这才像话,动不动就提钱伤感情。”

喝了一口水,蒋岷立马吐了出来,差点把舌头烫掉,大着舌头口齿不清的说,“操,你要杀人灭口了!!!”

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两个水壶,沈渺脸上露出洋洋自得的神情,眯着双眼笑嘻嘻的,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说,“没有,我怎么敢呢,你是我的金主爸爸供着你我还来不及呢。。”

这时蒋岷才明白过来,这是在报复,他给自己倒的是凉水,第二次倒的是热水。

爸爸,再问我叫爸爸吗,死直男就喜欢玩这种把戏,蒋岷轻笑一声,内心一阵鄙夷。

蒋岷身子往前附向沈渺,眯着眼睛,舌头还是又僵又麻没有知觉,说出的话却又一股要秋后算账的意味,并且选择性的倾听过后,过滤出了有效信息说,“你们这些所谓的直男都喜欢玩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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