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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当文青好难不牵强附会了(

 

长长的鲛尾在床榻上泅染出湿痕来,管陌柳轻皱着眉毛,主动化成了双腿,赤裸地卧在湿迹上,轻叹一口气,“早知去我那儿了。”

“这有什么的。”谢鸿微点了枝灯,与他说道:“你自在些就是了,不过一张床而已。”

于是管陌柳便笑一笑,又将鲛尾化出来,抬眸唤他,“怜青,你过来。”

于是谢鸿微便走过来,又将一枚水灵玉交到他手心里,低头问道:“怎么了?”

管陌柳从鲛尾上掀了一块鳞片下来,抬手给谢鸿微戴在了手腕上。那块鲛鳞形状完整,光泽绮丽,只是边缘还染着血,只在尖端处穿了个洞,以墨蓝色的细绳拴着,被系在那节白玉般的手腕上,可谓相得益彰。

谢鸿微垂着头,虽然没动,但是低声道:“师兄……”

管陌柳语气含笑,“你要怪,倒不如怪我罢。我知道你若见了这场景,便不愿收的。只是我却自私一些,要让你知晓,这伤是为你留的。不过几日便好全了,不必担心。”

谢鸿微却道:“但不好看了。”

于是管陌柳动作一顿,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鲛尾,语气有些犹豫,“真的?”倒真有几分懊悔了。

谢鸿微没忍住笑了出声,安抚道:“好看,我胡说的,师兄莫要当真。”

然而管陌柳听了那话,却真觉得那伤显得丑陋,旋即便要把双腿化出来,可谢鸿微搂住他,轻哄道:“怪我失言,别生气了。”

这哪就和生气扯上关系了只是他这么一说,管陌柳也不好再那么做了,只是依旧有些不好意思,把缺了鳞片的鲛尾往里藏了藏。鲛人也是妖,自然也爱美,况且为悦己者容这话,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谢鸿微搂着他,却又伸手去摸了摸师兄的额头,“好烫,还是难受吗?”

“嗯。”管陌柳倚着他的胸口,“最近夜里皆是如此,也习惯了。”他将耳鳍收了起来,好离心上人的心口更近一些,“有你陪着我,应该还能睡安稳些。”

谢鸿微却有些愧疚起来,“我该早些察觉到的。”

管陌柳便笑,拿指尖戳一戳他的胸口,“那又如何?你就不去陪着师尊了?”

于是谢鸿微的那一点愧疚就消失掉了,他说道:“就送你去师父房里,睡他那座玉床去。”只是多半又要被戳着脑门骂混账东西而已。

管陌柳神色一顿,摇一摇头,“算师兄错了,你可少想那些歪点子。”他这师弟固执起来,是真能做出那种事的。

谢鸿微笑吟吟的,有一句便回一句,半点吃不得亏,“师兄知道就好。”虽说如此,他还是把管陌柳往怀里又搂了搂,手臂搭在他的腰腹处,鲛尾的鳞片在那处细细密密地排列着,与赤裸白皙的皮肤结合在一起,也因此分外敏感。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有些忍耐不住地动了动鲛尾,道:“真是难受得紧,怜青,你摸摸我,摸摸那处。”他面色绯红,浑身滚烫,倚着青年胸口求道,“不双修,你让师兄舒服舒服……呜。”

都上了床,再推辞才显得虚伪。于是谢鸿微安抚地拍着师兄的肩膀,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便轻声问道:“在哪处?”

“在……鳞片下边。”管陌柳摇了摇腰身,绮丽鲛尾后的一枚鳞片主动分开,露出其中那口粉嫩而湿润的肉穴,“呜、在这,快进来,来。”他的嗓音都有些颤抖了,那张穴更是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液,难受得很。

谢鸿微抚摸了一下师兄如今同样是银蓝色的长发,纤细的藤蔓缓缓地探进那张水润的小穴里,动作很是轻缓小心,轻轻摩擦着里面的嫩肉。

“嗯呃……”管陌柳的身体轻颤着,身体深处都是敏感点,被搔弄一下就会发情似的,没得到宠爱却又会止不住的发痒,促使他摇着鲛尾哀求道,“怜青,我难受。”

于是谢鸿微便又塞进去两根藤蔓,肏弄着那张紧致的小穴,搅动出里面的水液。只是这处实在太窄了些,很容易就塞满了,水却多,很快从粉嫩的穴口里溢出来,落在微湿的鲛鳞上。深处的穴肉也是温凉的,却又缠绵得很,绞着藤蔓不肯松开。

管陌柳握着谢鸿微的手腕,轻皱着眉毛低吟。鲛人的嗓音自然好听,如坠玉落珠般清朗,如今却喑哑下去,似海雾潮汐,去卷岸边人的脚踝,“嗯、再进来些,生殖腔,还要再深些……”

他牵谢鸿微的手按向了自己平坦白皙的小腹,没有任何鳞片的保护,摸起来还是温热柔软的,如他语气温柔,“虽然现在还没有打开,但也能让你摸摸,只是轻些,师兄也怕疼的。”

谢鸿微的动作于是又放缓了一些,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处皮肤,深入小穴里的纤细藤蔓十分小心地触摸了一下生殖腔口。比穴道里热一些,但依旧是微凉的,腔口像是带着肉芽似的,紧紧地闭合在一起,被摸了摸,却又蠕动着吐出来一股水液。

管陌柳低呼了一声,手不由得握紧,白皙的面容红得滚烫。

“疼吗?”谢鸿微有些担心地将藤蔓撤出来些,轻声安抚着,“我下次再轻一些。”

“痒得难受……打开前不让你碰了。”管陌柳偏过脸,叹息道:“你玩玩别处去、唔,做什么?”他握住那只在自己鲛尾上作乱的手,横了眼望过去,眼尾的赤纹旖旎,幽蓝眼瞳里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恼意,“又不肯让我疏解,你乱摸什么?”

谢鸿微便抿着唇笑,用手指尖蹭蹭他的指腹。

管陌柳便又心软下来,握着那只手放到自己胸口,“摸摸这。”

作为血脉最古早的鲛人,管陌柳也是雌雄同体,不过一般看不出来,胸膛平坦得与寻常男子并无二般。但谢鸿微轻轻揉了揉,是软的,小巧又青涩,两枚乳尖也更艳红些,通透得如两粒朱玉。

管陌柳低叹了一声气,“多揉揉……嗯、涨得难受。”整个人又往谢鸿微怀里蹭了蹭,神色却舒缓许多。

谢鸿微的掌心覆上去,拢着小巧的乳肉轻按着,另一只手揽着师兄的长发,低声问道:“这处还会长大么?”

管陌柳就抬了眼,含笑望他,“倒是不会了。怎么,喜欢大一点的?”

“没那回事,只是问问。”谢鸿微就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只乖乖地替他师兄揉着胸肉了。

管陌柳却又扯一扯他的衣袖,语气里尚且带着笑意,“莫只顾着羞,你放我身体里那东西倒也动动,别只磨得我难受……唔。”他挑起眼尾,略瞪了一眼,却也只不轻不重地说道,“胡闹。”

“下次也换一句吧,师兄。”谢鸿微这才把压着他艳红乳尖磨蹭着的手指拿下来,和他耳语,“次次都是这么说。”

管陌柳浅浅一笑,只好随他去了。

……

管陌柳最后还是把鲛尾收起来了。

谢鸿微揽着他,去摸他的长发。化为人身时,他的长发既不是银蓝也并非纯黑,而是一种极深的墨蓝,不凑近了是看不出来的。而自己手腕上那条垂着绮丽鲛鳞的墨蓝编绳,细看下来,与那发色如出一辙。

管陌柳笑吟吟地握住他的手,道:“别找了,又不是近两日编的,早就长回去了。”

谢鸿微就不找了,倒还和小时候似的,该晚上睡觉的时候声音便放得低,在他耳边说话,“好看的,我很喜欢。”

“再喜欢,也没有第二条给你。你仔细戴着,可别丢了。”管陌柳却是笑吟吟地点一点他的额头。

若真说来,倒是楼观倦更惯着谢鸿微些,他却要吝惜几分,平时不常把珍重之物送出去。大抵是鲛人生性凉薄,又兼他所有之物本就甚少。十分心意,也只似旁人五六分罢了。

但谢鸿微记得的,那些只给他准备的松子糖,他房间里常开的花,包括那一针一线缝制的衣裳,桩桩件件,师兄给他的东西从来都不曾敷衍过。

他揽着怀里神色有些寥落的鲛人,低声和他保证:“我一直戴着,怎么会丢。”却又道,“师父应该也不会拿的吧?”

“祖宗,求你饶了我罢。”绕是管陌柳脾气再好,也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可别提了,嫌我还不够心虚?”倒叫人一惊一乍的。

谢鸿微咬他耳朵,“真是我先提的,嗯?”再说了,这人方才在后山的湖里又是如何情态?真的心虚么?又说谎。

管陌柳便知自己理亏,也只好哄哄他,“师兄错了,以后不去多想了。”却还是忍不住偏了下头,笑道,“不许咬我耳朵了,痒得很。”

“喜欢耳鳍的话,下次给你亲。夜深了,还是先睡吧。”

谢鸿微有些狐疑地盯了他一会儿,难得板起脸,手指掐了下管陌柳的侧脸,“师兄,最好别叫我发现你到底瞒了什么。”

管陌柳只含笑,幽蓝的眼瞳回望过去,“那要是现在我告诉你呢?”

“坦白从宽。”

管陌柳沉吟了片刻,展眉一笑,“还是不说了。”

“嗯?”谢鸿微歪了下头,凑过去小声问道:“你再说一遍?”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但却颇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好在鲛人应该是不怕暴风雨的。管陌柳笑吟吟地抱住了他,低声哄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去一趟东海罢了,很快就回来。”

谢鸿微的声音也越来越低了,“哼。小心被他们关起来,逼你和他们生崽子。”他不开心,咬了下师兄的耳尖,用牙齿磨了磨,却又有点委屈,旋即就松了口,闷闷地不说话,睡觉去了。

倒把管陌柳弄得心软又心疼的,连忙哄了几句,谢鸿微倒也理他,但是不说话,只睁着眼,却没精打采的,也只好放他睡去了。

早知道就不如瞒到底了,却又怕那时候惹得他太生气了。管陌柳在心里低叹了一声。

谢鸿微对东海的印象一直不是很好,毕竟他们有前科。可若是没瞒住被发现了,那才是糟糕透顶。他气起来,能忍着几个月不说话的。

明日再哄哄罢。管陌柳有些怜爱地亲了亲自家师弟的唇,抬手抚平他微皱起的眉毛,不免真的轻叹了一声。

谢鸿微就又把他抱进怀里,终于肯开口说话,“……师兄说过,以后什么都不瞒着我的。”他不是单为这件事不悦的,“你这样,我以后都没办法再信你。”

这话说得就重了,不似他们寻常笑闹那般轻拿轻放,转眼就能过去。谢鸿微抿了下唇,“当我没说。”

只是那表情委屈得很。管陌柳瞧了又是懊恼又是自责,心里软得不成样子,“师兄知道错了,下次一定都告诉你,你再信我一次,怜青。”语气也是又低又软。他还想发个誓,却又晓得谢鸿微听了只怕更恼,竟一时间失了言语,舌尖上的巧言辞令都成了无用功,最终没忍住又叹了口气。

谢鸿微也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肯慢慢地伸出手。

两个人拉了个勾。

有些幼稚,而且谢鸿微也不是小孩子了,只是偶尔大人之间也需要一点孩童间的分寸,柔软又天真的,倒比什么山盟海誓更管用。

谢鸿微的脾气总是散得快,早上起来也就好了。

管陌柳脸埋在他怀里,睡得颇有一种不省人事的感觉。

只是谢鸿微摸了摸他的脸,依旧烫得很,于是低声唤道:“师兄?”

管陌柳动了动眼睫,却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有些喑哑,“唔,热。”

怪可爱的。谢鸿微就低头亲了亲师兄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管陌柳倒是自己闭着眼起了身,只是照旧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散漫得不似他了。

谢鸿微就笑,把他还按回床上,“你睡罢。今日是初一,我知道的。”是各峰弟子该去宗务堂领资源份额的日子,照理来说他们迢照峰是没有的,但是掌门说四舍五入倒也算他们够十个人,该领还是领点吧。不过就不知这总共师徒三人,他是怎么入得出十这个数字来的。

楼观倦看不上眼那点子仨瓜俩枣的。但管陌柳跟着掌门处理宗务,总是到了日子便从掌门那领一份,回头宗务堂却还来人问他怎么不去,索性后来就准时先去领了。

只是谢鸿微却是第一次去。再加上宗务堂和他们迢照峰的距离还有些远,于是便花了些功夫。好在宗务堂的弟子也大多认得他,没在审核上多为难他,却还顺道从柜台底下抓一把子糖给他。

谢鸿微面上的笑意不由得敛了,他盯着手里那些糖,真有几分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谁看见他都给他塞点小玩意?

“谢谢,我不吃。”谢鸿微把那糖推回去,向那弟子点一点头,还很礼貌,“有缘再见。”

在他身后,那些弟子闲谈起来:“我就晓得他不收的。”

“那你自找个什么没趣儿?”

“那倒不是,今儿是六月一,按我们家那边的历法,是儿童节来着。我本来想托他送一份糖给管师兄的,免得师兄总训我。但他长得太好看了,忘了。”

“皮痒的话去刑法堂,别在这里发癫。”

……

谢鸿微回去的路上就把那事忘了,只是摸了摸袖子里,还有好几颗糖,第一次感觉自己无福消受。

等他回到房的时候,管陌柳还睡着,然而眉毛皱着,唇也是抿着的,在绯红面容的衬托下便显得唇色泛白。

谢鸿微上了床,又叫了他一声,“师兄。”他俯下身抱起了管陌柳,准备带他回后山的湖泊那儿去。

只是管陌柳睁了眼,却摇一摇头,道:“不去了,你陪着我就好。”嗓音喑哑,气息灼热。他叹了声气,语气似是呢喃,“你摸摸那处、是不是打开了?”

谢鸿微犹豫了一下,安抚道:“先带你回水里去。”便又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后山那处湖是管陌柳独有的,背阳而偏远,寒潭凉雾,终年不散,对他来说自然是极其适宜的,而谢鸿微体内有一寸离火,也不受那寒气侵扰。

谢鸿微把怀中的鲛人放入湖中,就如同昨日那般。

虽然没说,但管陌柳的神色明显舒缓了些,抬手揽住他的脖颈,轻笑,“下来罢,你自己摸去。”银蓝色的鲛尾在水波中轻曳着,似是浮光跃金。

谢鸿微就下了水,手臂环住那一节纤瘦白皙的腰身,低下头去寻被藏着的小穴,很快拨开了鳞片,很轻缓地放进去一根藤蔓。

“哼……”管陌柳被他抱在怀里,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浸在湖面下的鲛尾也轻轻颤抖了一下,却只握着谢鸿微的手让他按着自己的小腹。

有了之前的经验,谢鸿微很快找到了生殖腔口的位置,再次小心地碰了碰,藤蔓探进去一小截,轻轻地触了下其中越发水润的生殖腔,“师兄……可以了。”

管陌柳忍下一声呜咽,哑着嗓子催他,“你快些,别、别磨蹭了呜!”他昂起头,银蓝的长发滴着水花,羞恼地用鲛尾轻轻拍了下谢鸿微的小腿,“没叫你磨蹭那处。”

谢鸿微使了个坏,只抿着唇笑,手上用力又把师兄扣回自己怀里,终于探出手去摸那口紧致的小穴。

泡在湖里的穴肉更凉了,摸起来都是水,也不需要什么润滑,不过却有些太紧窄了塞进去两根手指便有些施展不开。谢鸿微低声道,“我快一些,师兄要是疼了就和我说。”

管陌柳抬了眼望他,眼尾的赤色鲛纹带着湿痕,“你再不进来,我才难受。”

谢鸿微就吻一吻他的眼尾,随后加快了动作。好在这张穴虽然紧了些,但扩张起来却不算难,柔软的穴肉被撑开的时候也没怎么反抗,只是缠绵地吮吸着塞进来的手指。只有冰凉湖水倒灌进来时,穴肉会蠕动着缠住手指,随即被再次撑开,只把管陌柳弄得呜咽出声,眼尾绯红更甚。

好一会儿,谢鸿微撤出手指,低声道:“我进来了。”在师兄恼得又用鲛尾拍他的小腿前,他及时地揽住怀里的鲛人,将性器抵在那口轻轻张合着的小穴处,缓缓地插了进去。

“呜、嗯……”管陌柳几乎立刻失了力气似的软在他怀中,身体轻轻颤抖,被侵犯进深处的性器烫得全然失语,绮丽的鲛尾无力地垂着,全靠谢鸿微撑着他才不至于沉入湖底。

谢鸿微也不由得轻呼出一口气,在他耳边道:“师兄,你身体里也是凉的。”里面的穴肉柔软地裹绞住他的性器,却能很轻易地被破开,往深处再进一点。他揽着师兄的腰身,手指轻轻地抚着小腹上生殖腔的位置,倒有些好奇到底能不能插进去。

似乎有些难度。谢鸿微慢慢地抵着生殖腔的方向撞了两下,用的力气不算大。

但原本倚着他胸口低吟的管陌柳却重重地颤抖了一下,随波逐流的尾鳍无力地摇了摇,“呜、你轻点,撞到了嗯……”

真的撞到了。谢鸿微于是道:“那我慢一点。”

管陌柳便仰头亲了亲他的唇,“让师兄缓一会儿……嗯、你别急。”

他才没急。谢鸿微一边在柔软缠绵的穴道里抽插着,一边却用手去抚摸怀中人的鲛尾。

管陌柳有些无奈地喘息了一声,还是顺了他的意,将性器从鳞片下放了出来,“这有什么好看的?”

“好奇罢了。”谢鸿微便笑吟吟地回他,抬手握住了那根性器,缓缓地摸着,触感是很特别的,像是尾鳍似的,微凉,顶端是坚硬的,蓝色的质感像是鳞片,也有一枚小孔,只是用指尖蹭了蹭,压不出什么东西来。

管陌柳也咬他的耳朵,只是被往生殖腔里轻撞了一下,也只好松了口求饶道:“别、你慢些……”但还是忍不住在他怀里扭了扭腰身,低吟着,“别摸了、被你肏着呢,那处哪有什么用。”

“罚你回头去看《万类异传》。”

遭师兄又瞪了一眼,谢鸿微便不去惹他了,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便专心地揽着他的腰身,慢慢地往生殖腔里蹭着,一点点地撞开那处更加狭小的腔口。

管陌柳也安分下来,只是被顶着生殖腔口的时候会忍不住呻吟。那双幽蓝的眼眸里晕着水泽,分明是在水里,却只能被谢鸿微固定在怀里一下下地顶撞着身体深处,偶尔被带进来的寒潭水刺激得扭着腰身呜咽,却又很快被捞了回去。

谢鸿微花了一番功夫才得以撑开那张脆弱又娇嫩的腔口,随即试探地往深处撞了撞。

“呃!”管陌柳的鲛尾垂落下去,他有些应激似的抱住了谢鸿微的脖颈,平坦纤瘦的小腹上被很明显地顶出一个鼓包来,身体深处被全然贯穿的生殖腔裹着性器吮吸着,激动得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液。

他都有些叫不出声了,颤抖之后只能软在师弟怀里,真的掉下来两滴眼泪,“别、别动了……”

谢鸿微只好一边抚摸着师兄的长发,一边等着他缓过来,随即手掌落在赤裸着的胸膛上,轻轻揉按着柔软小巧的乳肉,“这处还难受吗?”只是遭了管陌柳含着泪的眼眸一望,他就不说话了。

他这具身体在发情期本就敏感,又被滚烫的性器插到身体最里头去,管陌柳是真有些受不住,低低地呻吟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继续罢,你做就是了,莫管我。”

“师兄……”谢鸿微有些担心,低声道:“要不再过两日?”

管陌柳却摇一摇头,也低声回道:“你可别说了,这种事哪有还分两次的。趁我发情期多做些便好了。”

话虽如此,谢鸿微的动作还是放缓了些,但总归是要在生殖腔里进进出出的,那处又没有湖水的侵扰,却依旧是轻轻捅一捅就会分泌出新的淫液,敏感极了。

大概他师兄是水做的,不然怎能出这么多水。谢鸿微低头,吻了吻怀中人眼尾的泪,“你……”却也不好意思说。

管陌柳却像是晓得他要说什么,却也没什么力气,只软软地瞪了他一眼,“那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嗯、烫!”悬在湖中的鲛尾摆了摆,最后无力地垂落下去。鲛人再一次落下来眼泪,像是水草似的攀在谢鸿微身上,被身体深处的精液烫得又高潮了一次,缩在他怀中,身体细密地颤抖着。

谢鸿微替他将凌乱的发丝理了理,想要把性器撤出来。

管陌柳却强撑着抱住他,摇一摇头,“别,把那东西留一会儿,身体才记得住。”他的脸复又贴回谢鸿微的胸口处,低低地呻吟着,眉毛轻皱,看起来像是不舒服似的,但身体里那处却又很快分泌出新的淫液,生殖腔口张合着往外吐。

对于鲛人而言,初次发情期的标记是终生的。谢鸿微的神色越发柔软了,他轻轻抚着师兄的后背,尽量让他放松下来,“师兄……你,你别夹了。”

而管陌柳抬眼望过去,“那就再来一次?”他挑起带着赤红鲛纹的眼尾,握着谢鸿微的手指去按自己的小腹,“倒是没灌满,还能做一次的。”

……

最后那处小巧的生殖腔还是被灌满了。谢鸿微又抱着失了力气的管陌柳从后湖回了房中。

管陌柳随他摆弄着,只有被碰到腰腹,尤其是生殖腔的位置时会哼一声,就算被谢鸿微放到床上时,也懒得动弹。

谢鸿微在床前看他,忍不住笑,“师兄怎么都不说话?”

管陌柳抬眸看他一眼,嗓音依旧有几分喑哑,“你也让我歇歇。”

“师兄,喝杯水罢。”谢鸿微递了杯水过来。

管陌柳接过去饮了大半盏,却又还给他,摇一摇头,“够了。”说实话,他不太爱喝水,总觉得奇怪。不过好歹也算缓过来了,就是身体依旧有几分疲懒。

他将谢鸿微拉上床,道:“睡罢。”自己却先轻轻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困得很了。

谢鸿微便把师兄抱进了怀里,陪着他睡下去。

第二日。

谢鸿微又闲下来了。

他师父早出门去了,师兄还在忙新弟子入门和去仙缈阆境的事情,今日中午和他懒在榻上的时候就被弟子叫了去,整个迢照峰只剩下他一个闲人。

谢鸿微索性就去藏书阁寻了几张乐谱,自己在院子里随心所欲地吹着笛子,却是悠闲得很。

到了傍晚时分,管陌柳推开了他庭院的门,坐着轮椅上,含笑看他,“怎么一个人在这?”

谢鸿微握着那支望舒玉笛,闻言便过去推他进来,又拂了拂桌上飘落的梨花瓣,道:“今日素素师姐来了一趟,被她使唤着,酿了几坛梨花酒,才刚坐下来呢。”

管陌柳看一眼那树根旁新翻过的泥土,“她真是,这法子都想得到。”他起身,在石桌前坐下,道:“只是这几坛酒酿出来,怕是没她的份了。”

“她早带她那份回去了:怕被师父察觉,来的时候还偷偷摸摸的呢。”谢鸿微摇了摇头,叹气:“我以为,这树不结果子,就不至于遭她的毒手了。”分明这山上开花的梨树那么多,何必只盯着他院子里这棵?

“好歹还给你留两坛,也算不错了。”管陌柳就安慰他,只是抬眼望一望那有些稀疏的梨花,也不由得哑然一笑。

谢鸿微却盯着他,以手支颐,“我又不喝这酒。”

“怎么,不喜欢梨花酒?”管陌柳便顺着他的话问下去,用法诀引了灵泉水来浇在那梨花树根下,好让这梨树能早些恢复原本的模样。

“因为……”谢鸿微小小地卖了个关子。

管陌柳停手,也反问道:“因为?”

“因为我也是花,师兄。”谢鸿微的表情像是十分认真似的。

管陌柳不由得笑出了声。好吧,这是他们迢照峰上养着的一枝凌霄花。于是便笑吟吟地探出手来,“那你开个花给我瞧瞧?”

谢鸿微就当真起身,用手指摸了下师兄的耳朵,“好了。”

管陌柳抬手摸了摸耳边,是一朵柔软微凉的凌霄花,小巧极了,只悬在耳垂处,倒像是枚耳坠似的。他轻笑了一下,“怎么不放在右边?”他右耳是有一枚耳洞的。

谢鸿微就凑过来,摸他右耳上的那枚耳洞,“怎么想起来打了这个?”

而管陌柳温温柔柔地回道:“罚你去看《万类异传》。”这是鲛人的旧俗,不论男女的。

谢鸿微弯了弯眉眼,不理他这话,倒是伸手揽住了他的腰,非得挤一个凳子上,“师兄告诉我就是了,要是去翻那书,还不知道翻到什么时候呢。”

管陌柳往他怀里靠了靠,却指向他手里那支笛子,“那你给我吹一曲。”他笑吟吟地说道,“也不要你吹得多好听,只在谱上也就够了。”

谢鸿微吹了曲《清谭调》,然而笛声虽清,但却全然不在调上,倒引得管陌柳笑出了声,摇一摇头,“好了,算我错了,不该低估你的。你吹曲好的给我听听。”

于是谢鸿微便吹了曲正常的,今日现学现卖,不算多好听,但哄哄师兄倒也够了。

管陌柳就轻笑着又从袖子里拿松子糖给他,却被人掐了下腰身。

谢鸿微望他,扬长了声音,“师兄——”伸手捏捏他的耳垂,把那朵凌霄花移到右耳上去了。

管陌柳倚在他怀里笑,不由得拿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只是却又收回来,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吃腻了松子糖?”

“上次给的还没吃完。”谢鸿微拿出那几颗没吃完的松子糖,往他师兄口中也塞了枚,和他说话,“上次我去宗务堂,有个弟子也给我塞糖,我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那个已经训过了。”管陌柳含着糖,温温柔柔地说道。

一时无言。

谢鸿微便揽着怀里的师兄,回了房间里。

管陌柳躺在床上,却还抬起身子去吻他的唇,握着师弟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唔,揉揉这,还有些涨。”

谢鸿微俯下身来,一边用指尖揉按着柔软的乳肉,一边轻声嘀咕道:“我觉着掌门是把你当三个弟子使。”管陌柳今日中午便被掌门叫去了,到晚上才回来,可照理来说他近日是告了假的。难道这么大的一个凌澈宗,就没人替得了他师兄的班吗?

管陌柳含笑,抬手揽着他的脖颈,仰起头来解释道,“事出突然罢了……嗯、轻点。”他动了动腰身,像是被困在床榻上的一尾鱼似的,却只是摇了摇尾鳍,依旧由着身上的人褪去他的衣裳,露出白皙柔软的身躯。

谢鸿微带着些好奇地摸索着师兄的身体,手指按过平坦的小腹,继续向下,摸向了会阴处,这里应该有一条缝,虽然他还没摸到,但湿滑的淫液已经流到指尖上了。

管陌柳只好把腿分开些,缓声说道:“再朝下摸摸……”他颤抖了一下,像是想把腿又收起来些。

谢鸿微收回压着他阴蒂轻轻磨了下的指尖,分开他的双腿,继续去拨弄湿润的花穴,嘀咕道:“师兄也不要总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管陌柳不由得轻轻瞪了他一眼,略有嗔意,却也没说什么,由得他在那处乱摸。

谢鸿微便笑着凑过来在他唇上吻了一记,又拿了个枕头给他垫在脑后,这才回去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

花穴外面那两片阴唇是粉色的,捏在指尖时便越发小巧,穴口很湿,粉嫩的穴肉覆着一层透明的淫液。谢鸿微小心地探了一节手指进去,很快被紧致的穴道绞紧了,他耐心地开拓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放进去第二根手指,在里头搅弄出细微的水声来。

管陌柳被他摁着腰摸穴,实在没忍住叹了一口气,求他道:“你快些,别只顾弄得我发痒……”

谢鸿微才探进去第三根手指,闻言就撑着花穴,又塞进去两根藤蔓,往深处探了探。

“呜呃……”粗糙的藤蔓碾压过敏感点,管陌柳昂起头低吟着,粉嫩窄小的花穴里又溢出来一股淫液,更方便穴道里的侵犯,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分着,任由藤蔓在身体深处进进出出。

谢鸿微倒是没把藤蔓塞得太深,只是在里头撑着穴肉好让他把手指再放进来一根。

管陌柳被他弄得都有些羞恼了,可却又不敢乱动,只能伸出手很轻地拍了他的额头,“别玩了。”他小心地动了下腿,叹气道:“水都要流干了。”

谢鸿微便抿着唇笑,拔出来的手指又从花穴里带出来一股淫液,“怎么会。”小小地顶了下嘴,他将藤蔓也撤了出来,性器抵着柔软湿润的花穴慢慢地放了进去。

被开拓后的穴肉很容易就被分开了,只是进到更深处时,性器抵到了一处似是薄膜的紧窄小口。谢鸿微动作越发小心地插了进去,只是依旧免不了有细微的血迹溢出来。

管陌柳蹙着眉呻吟了一声,身体尽力地放松下来,哑声道:“好了,快些罢。”他握着谢鸿微的手去揉自己的胸肉,“你也体谅我些,怜青。”

他花穴里面全是水,湿透了,随便撞一下就会冒出来淫液。差点忘了,他师兄还在发情期。谢鸿微便扣着他的腰身,直接将性器插进了花穴深处,试探地抵着子宫颈的位置蹭了蹭,随就低下头去咬他师兄的耳朵,“这么舒服吗?”宫口那处水润得随便捅一捅就会冒淫水,他的性器都被泡在淫液里了。

“呜、别咬我耳朵,痒。”管陌柳被捅进身体里的滚烫性器弄得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勉力偏了偏头,不肯给他咬,“你自己玩去,少来问我……”随即被身体里的性器又撞了下宫口,低吟了一声,“你慢点、嗯慢些进来……”

谢鸿微对这事已经有点经验了,很快就撑开了水润的宫口,一下下往里头顶着,子宫要比生殖腔更浅些,他肏进里面的时候很容易在师兄平坦的小腹上顶出来鼓包,这时穴道里也会咬得更紧,蠕动的穴肉吮吸着性器,分泌出更多淫水来。

管陌柳低低地呻吟着,被捅开宫口后会时不时冒出几声呜咽,却也由得他折腾去,倒是自己把胸肉往他手里蹭,叫他给自己揉揉,可被掐着乳尖肏进子宫时,不免含着泪轻瞪了谢鸿微一眼,抿着唇不肯叫出声了。

谢鸿微就揉揉指尖那颗艳红的乳头,俯下身来搂着师兄纤瘦的腰身,轻笑着哄他:“师兄怎么就生气了?”却还将性器往宫口处磨蹭着,“刚刚可是师兄叫我快些的。”

这孩子真是一点亏吃不得。管陌柳竟有些哑然失笑,又被他撞得腰身都发软,只好去揽他的脖颈,柔声道:“你来就是了,我不说了。”

谢鸿微弯弯眉眼,扣着他的腰身,又撞进子宫里,一下下地抽插着,藤蔓却攀上师兄的后臀,磨蹭着攀进臀缝里,去试探那口小穴。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嗯……”他有点无奈地动了动腰身,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脑门,“你来。”

后穴也是湿的,穴肉柔软而温暖,很顺从地含进去一根藤蔓。谢鸿微便抿起唇笑,凑过去咬他耳朵,“师兄自己弄过了?”

“等你还要到什么时候。”管陌柳偏一偏头,被他弄得耳朵发痒,却又护着右耳上的凌霄花,只好又转过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含笑道:“不许咬我耳朵。”

谢鸿微就又放他后穴里塞了两根藤蔓,撑开粉嫩的穴肉。后穴里的水少一些,也更紧致,开拓起来也更麻烦,不过现下这处也是湿透了的,灵活的藤蔓在穴道里随意地侵犯着,很快摸到了那处凸起的敏感点,用力碾了一碾。

管陌柳呜咽了一声,前面那张穴都不由得收紧了,猛的喷出来一股淫液。身前那根白皙笔直的性器挺着,颤抖着吐出了白浊的精液,被快感刺激得在不得抚慰的情况下也泄了精。

谢鸿微的性器还埋在师兄的花穴深处,整根都被柔软湿润的穴肉裹绞着吮吸,暖和又舒服,不由得往里面撞了一下,手指摸着师兄小腹上被顶出来的鼓包,把精液留在了子宫里头。

塞进他后穴里的藤蔓也磨蹭着,直到他的后穴拼命绞着纤细的藤蔓,前头那根性器又高潮了一次,这才肯撤出来。

管陌柳下身那两张穴都被他肏弄得直流淫液,本就是极敏感的体质,被他这么一弄,爽得眼眸都湿着,艳色的薄唇张着发出喑哑却好听的呻吟,两条腿却失了力气,只能无力地敞开,被暴露出来的小穴里一股股地留着淫水。

谢鸿微便去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揉捏着,只等他缓过来。

好一会儿,管陌柳才咽下口中的呻吟,抬眸望他,哑声道:“嗯……你过来。”随后抬手揽住他的脖颈,倚进谢鸿微的怀里,语气似是带着些抱怨,“被你弄得腰软。”

谢鸿微搂着他,闻言便揉揉师兄的腰身,却惹得管陌柳勉力挣扎了一下,嗔怪道:“别闹了,明日要下不去床的。”只是他自己还笑了一下,“不过原本就是坐轮椅,倒也不碍事。还要做一次吗?”

谢鸿微摇一摇头,安分地抱着他,低头亲亲师兄的唇,“不要了,师兄陪着我就好。”

管陌柳便低声道:“那就不许你再用藤蔓蹭我的腰、唔……倒弄得我想要了。”

谢鸿微弯了弯眉眼,就把藤蔓收起来,只留下一根绕着师兄的手腕玩儿。

管陌柳放松下来身体,懒懒散散地卧在他怀中,由得他在自己手腕上作乱。他这具身体第一次情事就被撑开了两张穴,又极敏感,如今的确酸软得很,属实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楼观倦在六月六回了迢照峰,并且随手给自己的两个徒弟分别扔了点时尚小垃圾。哦也不是,给管陌柳那份还是稍微花了点心思,毕竟是成人礼,但是不多。

他去了一趟极渊,只是那地方寸草不生,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带什么回来好,索性把那儿的湖挖回来了。只是极渊的水与别处不同,放在迢照峰上反倒不好,于是便练入一枚玄空玉中制成仙器,给了管陌柳。

管陌柳微笑着收下,对于雕成胖嘟嘟小鱼形状的碧蓝玉佩不发表任何意见。

谢鸿微倒是很喜欢,还上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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