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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欢白着脸用手去解柏重楼的西装裤,直到他的手碰到柏重楼的裤子,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有多么抖,他几乎握不住拉链上方的扣子。柏重楼裤子上的扣子做的很繁复,俞欢解了半天感觉除了自己手下的鼓囊处越发活跃,头上的气息越发低沉急促外,手下的扣子竟是丝毫没有进展,他悲哀的想,这是连扣子都要与我作对吗。
头上的alpha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蠢死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啊”。他将oga拽进了怀里,用自己修长宽大的手捏住了oga因为焦急而有些出汗的手,帮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下了自己的内裤,然后带着oga的手握上了自己身下的狰狞之物。几乎是在内裤拉下来那一瞬间,柏重楼的性器就打在了俞欢的手心里。
俞欢硬着头皮将纤细白皙的手指环在alpha的性器上,缓缓撸动起来。oga的手又小又漂亮,纤细的手指,冷白的皮肤,手背上黛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一只手也只是将将握住alpha的性器,白皙的手指与alpha的黑红色巨物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随着oga生涩的动作,alpha性感的喘息声在寂静的休息室里越发明显,俞欢的血一下子全涌向了脸和耳朵,通红通红的。
“你没吃过饭吗,动作这么慢”柏重楼低沉的嗓音蓦的响起,俞欢的手抖了一下,手下的巨物似乎又涨大了一点,“我我我。。我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实在是不好意思”
柏重楼看了他一眼,突然握住他的手,快速的抽动起来。俞欢红着脸转过了头,闭上了眼睛,自然也没看到alpha越来越灼热的视线。柏重楼看着俞欢的脸,手下的动作愈发激烈,俞欢只觉得粘稠的摩擦声越来越大,手下的物什越来越兴奋,似乎还涨大了一圈。
不知过了多久,柏重楼手上的动作还没结束,他突然贴近了俞欢,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甚至还暧昧的舔了舔,俞欢被他吓得一惊,手上一紧,alpha闷哼一声,大量浓稠的白浊就喷在了oga的掌心上。
俞欢环顾四周,看见宽大的书桌上放了一包卫生纸,便伸手去够,就在他准备擦掉手中的液体时,柏重楼抓住了他的手。
“舔干净”
后来的事情俞欢再回忆起来仍旧头脑发涨,他不记得自己怎样张开粉红的唇,怎样伸出艳红的舌头,怎样舔净手中的液体,他只记得自己湿湿的脸颊、酸酸的胃和涨涨的心,还有柏重楼复杂的眼睛。
他庆幸柏重楼在自己舔干净那些液体之后没有再在休息室里提出什么其他要求,他的眼睛忍受的实在有点难熬。他感觉到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跌跌撞撞的走出休息室,也自然没有注意到一个他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刚刚他出来的地方。俞欢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跑进卫生间里呕吐,如何用水一次又一次泼向自己的脸,又是如何一遍又一遍清洗自己的手,他心乱如麻且不知所措。
他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因为刚才的跑动凌乱,眼睛里布满血丝,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他看了一会儿自己的脸,手紧了紧又松了松,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卫生间。
走出卫生间之后,俞欢心里有些怅惘,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哪儿。这个大厅他不能留了,他来这里本以为会有哪位同行帮助自己,结果却都因为柏重楼的威胁而不敢出手相助,但也不怪这些同行,都是有老有小养家糊口的人,得罪了柏重楼,自己家里人可怎么办。正在他想着到底去哪儿的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了几条信息,原来是柏重楼打钱到银行卡上的到账提醒,还有一句话“明晚九点,燕南公馆”
俞欢盯着黑屏的手机看了一会儿,将手机放到西服的口袋里。他打算去医院看看妈妈和安安,刚才那几个人过来闹事,她们俩一定吓坏了,于是他便去了地铁站,从这里去医院并不算近,地铁上人很多,于是他就站了一个多小时。下了地铁,他硬撑着酸疼的腰和腿爬上了五楼。
去安安平时呆的那个地方时,并没有看到安安,恰好今天碰见了相熟的护士,护士告诉他今天有了新的空床位还是单人间,便给安安换进去了。安安原来的病床是在大厅里面,来回走动的人很多,平常孩子也休息不好,他早就想给孩子换到病房里面去,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倒是运气好,终于给孩子换了个好一点的地方,算是今天唯一的好消息了。他问了护士房间号便向新病房的方向走去。
他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打开519病房的门,向安安的病床走去,走过去的时候他发现安安已经睡着了,母亲也趴在病床边上,床边还放了一些绣的针线活,孩子在医院身边不能离人,母亲只能边照顾孩子,边做点针线在网上售卖来减轻俞欢身上的负担。在他进来时,余芳已经醒了,他轻声叫了一声妈妈,母亲将食指抵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指了指门口,随即向病房门口走去,俞欢也跟着她走向了病房的门口。
一出病房,余芳就问他,钱准备的怎么样了,你的项目卖出去了吗,安安接下来的治疗怎么办,妈妈不能再失去安安了。
俞欢抬头看了一眼母亲担忧的眼睛,随即低下头轻声告诉她,项目虽然没卖出去,但是找到了一份薪资不菲的工作,在泰达上班,工资足够给安安看病了,以前打的那些零工他会辞掉,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母亲并不知道大学时候他与柏重楼的那些事,所以也不必担心母亲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来换取金钱的,她知道了会伤心的。安慰了母亲几句后,他便离开了,让母亲早早休息。
出了医院之后,他看了看手机,九点四十多,最晚的一趟地铁在十点,这里离地铁站一公里多,他跑快一点是可以赶上的,于是他加紧步伐,飞奔向地铁站,刚好赶到最后一站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