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放过俞欢,摸向了他慢慢翘起的前端,不断的揉捏他的囊袋,摩擦他的茎身,最敏感的龟头也被不断的揉弄刺激。
俞欢被前后的快感吊的不上不下,柏重楼始终不给他一个痛快,一直吊着他的心,他感到他的灵魂被他架在火上烤,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迟迟不肯落下,他不得已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低头请求,好像他才是那个臣服于欲望的瘾君子。
柏重楼躺向他身旁,顺势将他抱起来放在他
自己的腰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以便全身酸软的oga能坐起来,另一只手捏住他胸前的粉嫩乳头按压搓弄。俞欢被刺激的腰向上挺起,绷出一条优美的弧线。alpha似是嫌这样的刺激仍不够,他低头含住了oga被冷落的另一个乳头,不断的舔弄啃咬。
俞欢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下的那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只待自己漏出一点脆弱和退缩的马脚,这头猛兽就将暴露凶性,将他这个猎物拆骨入腹。
oga被信息素冲昏了头,不自觉的夹住股缝,在alpha的腹肌上蹭了起来。柏重楼松开捏着他腰的手,慢条斯理将他手腕上的锁链解开,随后说到,“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我看你现在也挺会自助的”。
俞欢的手腕被锁链扣的太久了,刚一放下来甚至都不能用手撑着身体坐直起来,他趴在柏重楼的胸前缓了好久,才恢复了一点手腕的灵活性。
他将身下alpha的内裤拉下来,握着他粗大的茎身就往自己小穴里塞,但因为alpha的物什太大,塞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是手中的物什愈发灼热坚硬,引来了柏重楼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他又尝试了几次,才慢慢找到了一些窍门,我们俞欢同学在床上似乎是个很好的学生,颇有天赋。他先握住alpha的肉棒,然后将龟头抵住自己的小穴,慢慢的塞进去一点,然后再扶着肉棒缓缓的坐下去,当他将肉棒吃的差不多深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满意的喟叹。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俞欢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动起来,他努力抬高他圆润的臀部,又缓缓坐下,他感到alpha肉棒上的青筋不断刺激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重复抽弄动作好几次之后,他实在坚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前端射出了一小股液体在alpha的腹肌上,从alpha的肉棒上坠落,狠狠地被贯穿,然后无力的趴在柏重楼身上。
柏重楼似是对这个勤奋的学生功课仍不满意,他决心给这个无能的学生一点激励。他将俞欢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不断的进行抽插,次次重顶,从肉棒顶端进到末端,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的肏弄oga的生殖腔。俞欢被他凶狠的动作操的双眼翻白,嘴唇微张,肚皮凸出一些不可言说的形状,艳红的舌头也吐在外面。
不知过了多久,俞欢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的时候,柏重楼终于结束快速而又漫长的顶弄,一记深顶将龟头卡近oga生殖腔,成结射出精液。
俞欢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他显然小看了alpha的易感期,他不知道被翻来覆去又草了多少遍,用了多少道具在身上才结束了自己的发情期和柏重楼的易感期。
他只觉得自己像块破布一样,被揉搓、按压、摆弄成alpha喜欢的样子。
七天之后的下午,俞欢终于从床上醒了过来,他醒的时候柏重楼不在房间,他缓了一会儿站了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放着自己来的那天换好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他捡起衣服穿到身上打开房门向楼下走去。
走到房门口,他遇见了顾嫂,顾嫂说柏重楼让他先吃饭,在这儿等他下午回来,他有话要和俞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