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俞欢大声向他喊道,你永远都只会逼人就范,无愧于我送你的恶心二字。柏重楼听了他的话手上动作不停,随口说道,就这样的招数能达到目的就行,然后猛地掰开他的腿将自己送了进去。俞欢差点被疼晕过去,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从下面劈开了一样,他本来经过七天的情事下面就已经红肿不堪,柏重楼的动作差点弄死他。但柏重楼今天是铁了心要报复他,安抚的信息素一点也没有放出来,他的牙齿不断在俞欢的脖颈和胸前啃咬,双手掐在俞欢纤细的腰上。俞欢本不想在他面前低头,身上的痛却实在忍不住,嘴里发出惨叫。
柏重楼不知道的是,俞欢是一个性冷淡,俞欢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一直以为是自己讨厌柏重楼所以才会无法忍受他的触碰,才会因为他与自己之间的亲密接触而感到恶心,才会在和柏重楼半强迫的发生关系后加倍的恶心他。身下和背后的疼痛再加上心理上的恶心同时刺激着俞欢的大脑,令他头痛欲裂。
等到柏重楼意识到俞欢的惨叫声越来越小时,俞欢已经疼晕过去了,身下撕裂的伤口随着alpha的进出还在不断流血。他打电话给白翊,让他快来救人,随后将俞欢抱起放到房间的床上,给他擦拭了一下身上的其他地方。
白翊到了之后立刻给俞欢进行处理,他看着oga身上的伤痕不住摇头,当他检查到俞欢身下撕裂的伤口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他为俞欢仔细的处理完伤口后走到柏重楼旁边,搂着柏重楼,跟他说,“里面那oga怎么得罪你了,对人这么狠”。
“俞欢,记得吗”
白翊惊叹一声,“就他啊,这么多年过去你还不放过人家,不是我说,虽然当时人可能做的有点过分,但你也不至于这样,怎么样讲不能对oga这样,我小朴老婆天天抽我我还是很爱他”
柏重楼斜眼看了他一眼,“这俩不一样,我恨俞欢,俞欢也恨我,他当时抛弃我又帮我妈对付我,我现在逼着他跟我在一块儿,已然是一对怨偶了。”
白翊盯着他的眼睛看,“怨偶?人家愿不愿意跟你成偶还是另一码事呢,你就是当年没彻底拿下,现在生气罢了。不是我说你要不就到此为止,再报复又能怎样,消气了就放人走,何必互相折磨”
“互相折磨?就是要互相折磨,我就要跟他耗一辈子”,柏重楼恨得咬牙切齿,“他伤口处理的怎么样”
白翊看了他一样,心想这么恨还问处理的怎么样,大晚上把我叫过来给人看病,还怨偶,求而不得就别硬装,现在做事这么绝有你老小子以后受的。
白翊也不再劝他,毕竟有些事自己想不明白劝了也没用,交代道“伤口我给缝了,三天不能见水,下面伤口敷的药我这儿现在没有,你等会儿点个外卖买一个就行,一天三次的涂,身上的药我给你放桌子上了,别老这么折腾人,本来就有点营养不良,我看他那身子骨照你这样折腾再折腾几次,不出两个月可以直接开席了。
他话音刚落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啦啦啦~啦啦啦~我的宝宝来电话了~我的宝宝想我了~”,白翊立刻取出手机,接通电话,只听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你们医院神经内科不是全国数一数二吗,怎么没治好你的阿尔兹海默和食欲不振”
“宝宝你是不是刚下班,我做的饭可能凉了你放微波炉里热热先吃。宝宝,你好关心我,我身体很健康的,没和你一起吃饭是因为我们柏大少爷这儿有点事儿我过来帮忙,等会儿就回去吃饭了”
“三十分钟,回不来就滚”
“好的宝宝,我马上回去陪你吃饭,宝宝再见”
等那边挂掉电话,白翊立刻收起手机,对柏重楼说到,少爷我老婆叫我回家,我先走了。然后向门口走去,快出门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回头对柏重楼说,少爷,不行就放过人吧,你这么多年在生意场上多少得罪过你的你都高抬贵手了也不差这一个。更何况你俩大学当时谈的多好,念着那点旧情这些恨了啥了的就算了吧。
柏重楼随意的向他摆了摆手,你快走吧,我知道了,赶紧回去陪你老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
白翊一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的话他没听进去,也不多说,提起自己的医药箱关上门走了,回想起柏重楼给自己打电话时不自觉透露出来的紧张感,摇了摇头,心想谁最后谁折磨谁还不一定呢。随后下楼哼着小曲开车回去陪自己的小朴宝贝吃饭,吃完饭陪宝宝说话然后酱酱酿酿。
柏重楼听完白翊的话在站了一会儿后向俞欢走去,看着俞欢和大学时没什么变化的脸,突然想起白翊口中所说的“谈的很好”的时光。其实白翊不知道的是,他俩其实就算连恋爱开始,都不是多么美好,他俩从来就没有多少好回忆,那一段感情如果不是柏重楼坚持的话,可能早早的就终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