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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 01 初遇青楼双X开b这到底是什么药啊

 

还在襁褓中的天界小皇子闻珺斓莫名失踪,仙主夫妻近千年来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个儿子,一时间,天界大乱,几个月后,魔界探子传来消息,小皇子落在了魔主手里。

天界与魔界一直摩擦不断,但因为中间隔着一个人界,才没有打起来,天界只好明着暗着想尽一切办法营救皇子,却均无功而返。

天界本有个大皇子,有勇有谋又为人和善,虽非亲生却足以撑起仙主大任,但大皇子在一次战争中伤重不治,散了魂魄,千百年来竟再无人能被仙主承认资格,小皇子是好不容易才诞下的亲儿,所以这失踪的小皇子便可能是天主唯一的继任者。

魔界

魔界崇尚享乐,一到了夜晚,最热闹的便是酒街,名字虽然叫酒,但实际上确是一条淫街。

今天是月中,酒街上熙熙攘攘,最大的一家勾栏正是准备开门迎客的时间,这家勾栏每个月月中这一天是上新货的日子,也就是说,今晚会有各色美人在这迎来他们的第一次。

三楼是贵宾区,有钱有权才能上得去,自然也是最好的观看区,二楼激动的嫖客们与三楼的静谧成了鲜明的对比。三楼正中,一位锦衣公子有些兴致缺缺的看向台上,纯黑如墨的发色,相貌极为英俊,看起来似乎是久居高位,周围的几名侍从对他极其恭敬,虽然衣着打扮像个富家少爷,但他动作间从衣服下透出的肌肉线条却可以看出此人绝对并非柔弱书生。

台上一轮轮介绍着,有魔界的妖艳魔女,有人界的俊俏书生,有人魔混血的龙凤双生,每一轮都能引起嫖客们竞相竞价,成交价均高得让老鸨眉开眼笑。

锦衣公子有些无趣,正想离开,却听老鸨有些神秘的语气,说是最为特殊的压轴。

他往下一看,台上一名长相极端漂亮的女子,身段窈窕,腰细腿长,臀部挺翘,可是看起来纤柔的美人却被手指粗的铁链拘束着,被迫跪在台上,尽管旁边有几名打手压制着,可女子却一直疯狂挣扎着,嘴上被一团布团堵得死死的,女子纯白的发色显得极为特殊,难道是天界人?

“混蛋,你们给我松开,有本事就松开我,看我…呜呜呜”老鸨示意压着女子的打手松开女子嘴里的束缚,刚一松开。便听到一连串清脆的叫喊,声音绝不是女子的柔美,更是一种间于少年和青年的声音,如清泉,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到了极致。尽管他张嘴第一句就是混蛋,更多的却更像是一种少年强装镇定的掩饰,反倒是更显活力。

“各位老爷,这是今天的压轴,错过了就千年不遇。”她重新示意堵上了地上被压制着的人的嘴,一把扯上他白色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翠姑我也是个见识过新奇的人,但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美到分不清男女的,这人晕倒在了界碑上,就有人捡了回来送到了我这,等一洗刷干净了,我这才发现,原来竟是个天界丢下来的谪仙,大约是得罪了上面的小人,丢下来时撞在了界碑上才让人捡了便宜”

锦衣公子挑眉,谪仙?这确实少见,天界再是贬谪,都是往人界丢,这也是头次有掉进魔界的。

“更让我惊讶的是,哎,说是说不清了,还是各位老爷自己看吧”台上的人身上笼的衣服被几下撕破,哪怕被堵上了嘴也一直在大声唾骂着,疯狂的挣扎,但他哪抵得过旁边几个壮汉的力量,衣服下的躯体在所有人面前展示出来。

整个身子白得像上好的玉,没有任何一点瑕疵,脖颈细长,小小的喉结隐约可见,挣扎间可见薄薄的一层肌肉覆盖身体,腰肢比女子还要细上几分,腿又细又长,但最吸引人的却是他胸前两个蜜桃一般大小的胸,弧度异常完美,吸引着人将它们握在手里或含在嘴里把玩,挣扎间如水波一般颤动,乳尖因为接触空气而颤巍巍的立着,粉嫩的乳头乳晕一看便是没有任何人触碰过,细小奶孔清晰可见,而腿间,天然没有一丝毛发,莹白的腿间大有玄机,比常人都略小的阴茎软软的蛰伏着,两个小巧的囊袋后,皮肤有些微鼓,翠姑示意壮汉们压好,手指便袭上了他的下身,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台上人发出的呜呜声,待阴茎被向上抬起时,周围的人看清了这到底是个多么漂亮的存在。

囊袋下微鼓,藏了一条细小的缝,缝隙间隐藏着两片柔软的阴唇,而阴唇拨开,内里粉红稚嫩,阴蒂,尿道与最娇嫩的阴道口清晰可见,没有一丝淫液,而向后看,被强制掰开的后穴更是干净无比,窄得连手指都无法伸进去。

台下立时哗然,男子与女子竟能存于一身,加上他美到极致的脸,不管是喜欢男子还是喜欢女子,都绝对可以在他身上得到想要的享受。

翠姑站起来,向周围接近疯魔的客人们继续说着“这极品没有经过任何调教,也没人碰过,各位老爷可以看到,他的逼和屁股都还不会出水,纯粹的雏儿,脾气大,又有点武力,所以我们只能拿铁链子给他锁着。”她拍拍手站起身,“双性处子仙人,各位老爷请竞价吧~”

对于一般的妓子,几千魔石一夜温存已经是极高的价格了,可这个极品竟然是从五万魔石起拍,一下子便将一般的小客人阻拦,但这样疯狂的价格也挡不住三楼的客人们,很快价格便到了近百万魔石,最后以这种夸张的价格,被三楼正中那位锦衣公子拍下。

文夙被送进顶楼那位锦衣公子定下的房间,他无神的盯着床顶雕镂的精致花样,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当锦衣公子进来便看到这样的场景,美人双目放空的盯着床顶,好像屈服了一般,但一听到他的脚步声,便立刻恢复了刚才那副警惕的样子,若不是还被铁链拘束着,怕是会立刻攻击他。

“百万魔石买你一夜,如果你乖乖的,我就彻底买了你,如何?”床上的人像是认真思索了似地,缓缓点了点头。公子慢慢的解开几条铁链,文夙眼睛不离男人,像是要将这人的一层层皮剥开来看清似地,待身上锁链全部取了,文夙手腕和脚腕已经被勒得露出一片红痕,看着更是让人觉得既想怜他,又想欺他。

“你是第一次,本公子便温柔点,要不要喝点酒助助兴?”锦衣公子毫不在意的屏退手下,又松开了文夙身上的铁链,随手扔在了一边,看到桌上还有些助兴的酒,一时来了兴趣,直接便转身倒酒去了。文夙观察着男人弯腰准备酒菜的姿势,手下悄悄的捡起一旁的铁链,只要能勒住这人的脖子,自己便可以胁迫着他离开这里。

文夙动作轻盈快速的扑向男人身后,直接跳上了男人的后背,铁链绕住对方脖颈,一把收紧,对比两人体型,他完全无法与对方正面抗衡,只能偷袭。

大概男人真是没有在意身后,仅一下便被文夙挟住,喉咙间发出了嗬嗬气声,手指扯着自己脖颈间的铁链,手背上青筋迸出。

“送我出去,不然我要你死”文夙有些凶狠的收缩铁链,但是下一瞬间,他手下的人忽然没了气息,如泡影一样消失不见,本来骑在他身上的文夙从半空跌落,但接触的却不是地面,一只手忽然在空气里出现,像抓小鸡仔一般的把文夙控在了半空里,咽喉落入他人手中,文夙挣扎着,试图迫使对方松手,但窒息感很快袭来,他忍不住张开嘴呼吸着,一口辛辣的液体忽然灌进了他嘴里,当掌握着他咽喉的手掌离开,文夙跪倒在地上捂着嘴咳嗽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这时他才看清,面前的人正是刚才那化成了泡的锦衣公子,对方毫发无损,正笑看着在地上跪着的他,只是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

“咳,咳……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文夙第一次看到这种脱身方式,他潜意识里觉得此人不是什么普通魔族,“在下方境,为你开苞的人”文夙已经知道了那辛辣的液体是什么,这恶心的勾栏居然备的都是烈性药。

陌生的感觉从他身体的每一处流过,带着些酥麻,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身体现在更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瞪向那用手指抬着他下巴的人,“方境……你敢碰我,我必杀你。”方境笑看跪在地上的人,因为药的关系,这人已经开始娇软起来了,连威胁的话都带着颤抖,恐惧和情欲共同带来了喘息,他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挣扎倒更像是投怀送抱,已经坚硬起来的乳头蹭上他的衣服,怀里人不自觉的轻颤。

“杀我,用你的骚屁股夹死我么?那我倒是愿意死在你的身体里,让你体会下被魔族和魔族的尸体操破肚子。”“你……!”文夙从未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他索性闭紧了嘴。

药已经起了效,不再像刚才在台上被强迫着打开双腿时那彻底的干燥,现在两个甬道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其中横行,让人几近无法忍受的痒,而那从有记忆以来的特殊花穴,竟也在不自知的蠕动着,内里时不时的有些湿润液体向外流着,他那根连自己都未碰过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了,仅仅是被抱到床上的这几步,都将男人深色的外袍蹭了几个白色痕迹,像掉落在墨池里的梅花一般显眼。

“嗯~”整个人被扔在了床上,一具带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躯体很快压了上来,将控制不止在床上磨蹭着的文夙压在了身下,粗糙的手指快速拨开阴唇,里面已经湿到了极致,刚一插入便将手指全部包裹了进去,文夙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声,虽然手指细了些,但起码有了那么一点安慰,都好受了很多。

“骚货水真多,是不是迫不及待要吃肉棒了?”文夙咬着唇不回答,尽管理智都被情欲烧成了灰,但他的教养却说不出这么浪荡的话,他只是张着嘴小声喘息着,阴道里的软肉快速蠕动着,用实际行动告诉着身上的人。

方境听着美人控制不住的喘息,他睡过太多深陷情欲的美人,这清纯到连叫床都不会的反倒是对了他的胃口,加上刚才快速有效的偷袭,若不是他本事更大点,怕是真让这家伙翻身了,强大而美丽,又是敌对多年的天界人,仅是这几个要素便已经让他欲望迸发,更何况,他的手指已经提前感受到了这人的身体到底有多么的极品。他快速的分开了身下人的腿,不理会身下人对手指的挽留,从阴道里退了出来,硬如铁棒的阴茎极长,从亵裤里一脱出来时便啪的一下打在了文夙像馒头一样凸起的阴部。“呃啊~”阴蒂已经硬得厉害,虽然藏在花瓣里却也经不起这么重重的一下,腰肢一下子挺了起来,阴道深处快速痉挛,竟然就这样快速的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方境支起身子,龟头在穴口处随便蹭了些黏腻爱液,顶上翕动不止的阴道,直直向里入侵着,因为药物的作用,文夙没有体会到什么痛苦,只是脑子有些迷茫,他半撑起身子看向自己的下身,窄小缝隙被扩大到了拳头大小,紧紧的包裹上紫黑硬物,而那物像是有生命一般还在向内进着,一层薄薄的膜出现在阴道中间,粗硬龟头微一后退。“……忍着点,大概会有点疼”话音刚落,文夙感觉到身体深处什么东西裂了,带着刺痛,大脑清醒了一瞬,他撑着身子想往后退,这么粗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

“啊~!疼…”方境一把拉住往后退的人,狠狠地向自己的方向拉了回来,借着这动作,破碎的处子膜和粗大龟头借着血液润滑顶进阴道深处,文夙被顶得抬起头小声叫着。太深了,他的阴道浅短,男人的阴茎还未完全插入,但已经顶在了宫口边缘,若是再向里,怕是整个子宫会被打开…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里面……呃啊~”宫口被粗暴挤进,连最深处的地方都没有躲过那东西的鞭挞,疼痛与满足感诡异的交织在一起。方境觉得自己像是被无数炙热小嘴包裹着,灵活而贪婪的按摩着他的硬物,而圈住了龟头下方的紧窄宫口最为灼热,比他操干过的任何人都要更加销魂,一时间他竟然像忘记了调情的那些手段一般,只是凭借着本能开始快速抽送。

“嗯~别,太,太快了~嗯啊~”文夙被顶得好像波涛里脆弱的小船,只能无力的捏着男人手臂,仰着头呻吟着,他试图阻止自己的声音却发现自己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闭着眼被男人按在床上快速鞭挞着。

“不~受不了了…好,好奇怪~”下身酸到极致,连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道都在痉挛着,一波波快感向下挤压着,平坦小腹已经被顶出了一个龟头的形状,时隐时现,他控制不住的勾上男人的腰,不自知的让他进得更深。

“小骚货,刚开苞就这么会吃男人的肉棒了”方境快速抽送,大开大合间将身下的人干得喘息连连。“我~嗯啊,我没有…摸,摸我的胸…”嘴上说着没有,但实际上却更是张大了腿方便男人操干,连胸都挺起来勾引着他人亵玩。

“啊~轻点,会坏的”手掌落在胸口上。像捏面团一样左右揉捏,不时还用指尖扣进细小的奶孔里,有些许刺痛,“怎么可能坏,再让老子捏捏”嘴上说着捏,实际上却是像抽巴掌一样把蜜桃大小的胸打的一颤,霎时间,夹紧了肉棒的阴道一抽紧,一声娇软嘤咛。方境发现,身下的人其实会对疼痛有一定的接受度,于是在抽动间,时不时的抽打着他胸前两坨乳肉,整个房间里抽打乳肉声音与囊袋撞击出的声音交织,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更是明显。

“啊啊~太快了~饶了我…里面好深~嗯啊~”文夙在波涛里不停的被打翻,甬道里多次喷射出高潮的爱液,男人的阴茎像包裹在一团热水里,又热又紧,还会疯狂舔舐蠕动。

“乖,夹紧了”男人粗喘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整个抽出再整个推入似地,两人都舒服到了极致,快速抽送,文夙捂着嘴都捂不住自己控制不了的叫声。

“呜,太快了~里面要顶破了~不…啊啊啊啊~”一连串极深的顶弄后,一股灼热到发烫的液体激射进他的身体深处,他颤抖痉挛着,绷紧了身子,再瞬间放松下来时,白色浊液喷溅上了身上的男人的小腹,在浓密的黑色短毛上异常明显。

方境直起身子,慢慢从里面退出来,在穴口处啵的声音无比明显,文夙腹腔里满满的淫液混杂着血和精液跟随着涌了出来。方境低下头看看自己阴毛上沾的白浊,用手指沾了一些。

“乖,张嘴”文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跟随着他的命令张了嘴,含上了手指,腥臊而又有点粘稠的液体立刻沾上了他的舌尖。忽然反应了过来到底是什么,文夙立刻呸了一口,脸上像火烧一样,又羞又气。

“呸,不要脸!”文夙使劲擦着嘴,但是擦了半天还是一嘴的腥味,他爬起身来想去床下找水漱口,而从方境的角度看来就是,这刚开了苞的小美人正撅着屁股在他面前扭,白生生的嫩屁股露着,中间的小缝若隐若现,淫水把周边染得亮晶晶的,菊穴藏在股缝之间,一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就能把自己的肉棒整个插到底,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你干嘛!嗯~”又窄又紧的菊花忽然落进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一条灵巧的软物舔过表面,轻柔的动作带来的是难耐的痒意,微侧头发现是男人正埋头于他股间,用唇舌舔舐着。

“不要,脏……你别……”他们早已不是凡人,自然不会用那地方进行排泄,但也总是觉得别扭又羞赧。“不脏,你很干净”文夙埋头到床上,咬着枕头压制着自己的喘息,实在是太舒服了,柔软灵巧的舌尖在后穴口快速进出,把紧闭的穴口都舔舐得开了个小缝,像贝壳一般,内里红润的肉在翕动间若隐若现。

“嗯~”舌尖离开,一只粗糙的手指快速的挤入了后穴,在内里旋转摸索着,深入进内部的痒让文夙弯了腰把屁股翘得更高,无意识的带着手指去探索最深处。

手指在慢慢的增加着,从一指大小的缝隙到四指在其中快速抽动,肠液在进出间流出,沿着腿根向下流着,文夙咬着枕头柔软的布料,太过陌生的快感让他不停的轻叫着。方境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棒雄赳赳的顶上了穴口,手指一退出,便顶了上来。

些许的刺痛,身体被彻底打开的羞耻,但又夹杂着被征服的快感,文夙头脑发热一般的向后动了动,邀请着。

巨物慢慢的扩开穴口,周围的嫩肉已经被撑到发白,才进入了一半,两人都被这不上不下的位置勒得难受,深吸一口气,手掌摸上纤细的腰,用力向前一顶,身体被完全破开。

“啊!疼……你出去……”身体好像被灼热的烙铁破开,文夙疼得蜷缩起了身子,内里太紧,整个甬道都在痉挛抽搐着,疼得好像腿根都绷紧了,他粗重的喘息着,男人稍向后退,看似是要出去,深处的软肉却不舍的蠕动挽留着,男人狠狠的再次撞进去,仅仅是小范围的抽动,身下的美人已经开始得了趣味似地,极快的开始适应,软软的呻吟里痛苦越来越少,声音越来越娇。

这是天然为了性爱而生的身体,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大,像张开的小嘴,紫黑肉棒在其中快速抽动,内里紧致到了极致,却又会不停蠕动来适应他的操干,与阴道不同的感受,却都足以让男人在他的身体里快速丢盔弃甲。

“嗯~慢点,有点涨……”文夙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不自觉的捂着自己的小腹,掌心感受着龟头时不时顶起的凹凸,奇特的感受让他觉得好像自己正在感受胎动似地。男人有些野蛮的操干,身下的人被顶得只能软着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晃动,一次次碾过敏感点的快感不停叠加着,因为跪姿而向下展开的腿间泥泞非常,淫水滴落,连阴茎都被操射了几次,顶端还不时滴落白色粘液。

“呃啊~好酸,不行了~”不停的低声叫着,不是什么淫言浪语却更是勾起男人的欲望,男人低头在美人弯着的后背上落下一个个吻痕,脑子里满是刚才他迅捷的偷袭,强大而美丽的猎物在他身下被操得高潮不断,征服的快感好像要爆棚一般。

精致的肉棒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只能可怜兮兮的吐出几滴粘液,身体痉挛着咬紧身后的入侵者,又一次灭顶般的高潮,文夙快被这不间断的快感逼疯了,明明药效都已经过去了,身体却还是那么酸麻,身后的人像不知疲倦似地顶着他肠道最深处操干着。“嗯啊啊啊~!”美人的叫声戛然而止,眼前一片白茫,肠道缩紧到了极致,男人身体快速抽送一阵,马眼一松,一股灼热精液喷射进身下人的肠道深处,很轻的水声响起,伴着轻轻的,像哭泣一般的声音,他这才发现,身下的人在实在射不出东西的情况下,被操尿了……

文夙从迷茫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男人抱着去清洗了,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到底都被折腾成了什么样子,完全没脸见人了,他扭过头扎进了男人颈窝里,发狠一般的咬着男人肩膀,虽然现在对于男人来说甚至还不如小猫咬人的力量大。

“怎么了,小猫还会咬人了”男人搂着他的腰,在上面摩挲着,小牙咬得他好像又要硬了。文夙闷闷的回答着,声音又可怜又好笑“没脸见人”,男人笑出声,他觉得这美人简直就是按他的所有喜好而生。

洗了身上的痕迹回了床上,两个人明明是露水情缘,却好像亲密爱人一般,气氛有些暧昧。“咳……那个,你姓方?魔主的亲族?”文夙趴在男人身上,像是不经意的问着,男人懒懒的连眼睛都没睁开“魔主是方雷氏族,我们方家就是个小商贾罢了。”文夙轻轻的哦了一声,“那你呢,姓闻,跟仙主什么关系?”文夙沉默,方境睁眼看向他,这才发现怀里的人低着头好像有什么不愿说的过去似地。

“不愿说算了,我本来也是随口……”文夙抬头,方境这才看到他眼里带着些仇恨“我是被仙主贬谪的。”

恩?方境一下子来了兴趣,谁都知道仙主对外一直装得大度和善,竟能让他亲手贬谪?

“原先照顾小皇子的是我亲姐,小皇子丢失,仙主大怒,将我家族亲手贬谪。”

“那你家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落入魔界了。”

“我……看守谪仙台的人……我挣扎下撞坏了旁边的定位仙石,直接掉下台的……”

“呵……原来是欺你貌美,最后倒是便宜了我魔界人。”

方境听说天界倾轧,貌美小仙很容易被大家族欺辱,但确实没想到竟然连个守台子的小将都敢如此。

“你现在多少岁了?天界人生的?”人界已经数万年没有人得道成仙了,天界人虽然子嗣不旺,却总会有新的仙人诞生,像人界似地,也一样会有生老病死,只是寿数更长罢了。

“我……还有几十年满两千……”

难怪这么嫩,天界人,从出生后,前五百年为婴幼,五百至一千五百年为少年,中间有五百年是步入青年的过渡期,大概相当于人类的十九二十岁,而满两千后会维持青年模样,临近陨落的最后几年会迅速衰老直至陨落,青年模样会维持几千甚至上万年,除非忽然陨落,不然天界人都是寿命长久的。

“难怪这么嫩,嘶——”话刚落,胳膊被狠狠的扭了一下。

“小东西,年龄不大,脾气倒挺大”翻身把人压回身下,半硬的肉棒已经开始显示他的存在感了。

“……我还疼,不做了好不好~”文夙乖乖承认错误,如果再来一次,他怕是几天都爬不起床了。

“主子,您该回家了,家里还有些事需要您处理”门口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方境啧了一声,只好从床上爬起来“知道了,退下吧”

门口再次恢复了平静,方境搂着文夙狠狠的在乳肉上留了个红印,在美人羞涩炸毛的目光下穿好衣服,“这些天我有时间就会来找你,你也不用接别的客,就等着老子来就行了。”

门在文夙眼前关上,他吹灭了蜡烛,晦暗月光下,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羞涩又活力十足的少年模样,他沉着眼,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思索什么……

之后的半个多月里,方境时不时会来过夜,两人这才发现对方有多么的对自己的胃口,方境对魔界风土人情知之甚广,各种趣事传闻信手拈来,经常将文夙这个头次进入魔界的人逗得恨不得立刻就去看看,而文夙机敏又活泼,经常两人说着说着便在桌边开始半调情半切磋的动起手来,他身子柔软,学的功夫又是近身缠斗,经常把方境撩得欲火焚身的,方境喜欢打猎,最喜欢的便是他这种美丽强大的猎物,更是被他吸引得恨不得时时滚在一起。

在方境的重金下,翠姑确实也没安排别的客人,文夙倒成了这楼里一个奇特的存在,但是事情总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

不知是不是忙于商事,方境已经有十多天没来,尽管他当时砸了重金包下文夙,但这楼里总有那么些爱讲闲话的,很快,文夙失宠的消息就在楼里传开了。

晚上,方境没来,文夙正准备早早休息,却听到门外翠姑那有点尖的谄媚声音越来越近

“王老爷,您看您说的,文公子肯定乐意陪您啊~您这英俊潇洒又年轻多金,小夙倾慕您已久了,早就惦记想陪您一晚呢~”

门被推开,门口正是翠姑和那“王老爷”。文夙早听说过这个王老爷,是王家太爷第八个儿子,老来子混蛋到了极致,仗着祖辈财产和与上任魔主有些交情,横行霸道至极,最喜欢的便是到处寻找美人,魔界人本是以享乐为主,大部分情况下便也没有闹大,只是老王八这个名字却广为流传。

英俊潇洒,年轻多金?文夙观察着门口一脸色相的老王八,肥胖的身子,横向距离怕是快要比他身高还长了,一脸纵欲相,身上每个地方都像是用肥腻的肉挤出来了一个形状一样,别说过夜,连看一眼都好像很是恶心,天生俊美的魔族能长歪成这样也绝对是独一份了。

“我不接客,请他出去”文夙想关门,两名楼里的打手却快速挤进门里,翠姑脸色不虞,示意打手们把文夙压好,声音有些阴“你不接也得接,方老爷的钱昨天就花完了,你今天开始就给老娘接客”她示意两名打手将文夙锁好,文夙虽然有习武,但面对几名远壮于他的人却无力反抗,只能屈辱的被扒光了衣服锁在床上。

“王老爷见笑,那翠姑就先退下了,您玩好~”老王八哪还在意翠姑和打手,随意的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滚蛋,他眼里只有被锁在床上的美人了。

“美人,让我亲亲~”油腻腻的一坨肉压在身上,带着口臭的嘴试图亲吻文夙的嘴,文夙挣扎着却不时会踢到一坨长虫似地肥肉,这老王八竟然只是看到文夙的身体就硬了,强忍着令人作呕的臭味,文夙侧着脸,他躲不开这老王八的脏嘴,不间断的吧唧声,身体各个部位被老王八舔吻,一连串的红印迅速浮现,文夙的身体太过白嫩,稍微一个动作便留下一串印记。

“美人你真的好香”令人作呕的声音不停的在耳边絮叨,粗糙的嘴唇在文夙脸上胡乱亲吻,文夙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团黏腻的鼻涕虫包裹了一样,好难受……

老王八着急的把手指往文夙身体里插,却发现里面干燥到了极致,他生怕自己那肉棒插不进去,龟头在穴口杵了半天,一丝湿润都没有,他又不想叫人给他拿香膏过来,他看向美人漂亮至极的脸,红润小巧的唇紧闭。“美人张嘴,给我舔舔,舔湿了我可以好好操你”

如星辰一般的眼睛睁开盯着他,眼底满是厌恶“滚,老王八”

“操!”老王八最恨被人喊老王八,美人明明都对他打开身体了,却好像高高在上一般俯视着他这个可怜的王八,他怒从心底起,强行掰开文夙的嘴就把半硬的肉棒向里塞着。

腥臭的肉棒像软虫一样往嘴里挤着,文夙控制不住的反胃,他的舌面被迫尝到了腥臊味道,甚至那软虫还使劲的往他的喉咙里挤着,老王八无比激动的抽动着,这小嘴太软了,又热,深处甚至还在向内挤压着,美人眼角蕴着泪,张着嘴含着自己的肉棒,简直就是最美的享受,小嘴都这么极品,可想而知他的身体会有多么销魂……

老王八沉浸于幻想,手下的力度越来越轻,当他手指滑落时,文夙快速合上了嘴,嘴里顿时一股血腥味,“老王八,没给你咬掉了真是可惜”文夙发着狠,老王八捂着下身嚎叫着,虽然没给这恶心东西彻底咬断了,却也绝对受伤不轻。

“操,贱人!”掌风袭来,文夙直接被打得偏过头去,嘴里突突的跳着疼,血腥味更重,老王八缓过劲来,立刻便扬起手来给了身下的人狠狠一耳光,“呵……继续啊,太监老王八”

啪,又是一耳光,脸上木木的疼。

老王八愤怒的找着屋子里的东西,他那恶心的下半身像没了命的虫子一样吊在腿间,怎么撸都没反应。“贱货,老子今天一定干死你”文夙笑着,声音都有些哑“干死我?就你这个太监?”

咣,老王八愤怒的踹翻了桌子,桌上的东西掉落一地,他在屋里转着圈,忽然看到了滚落在地上的细长花瓶,那花瓶底端是个圆柱形,大约是拳头般大小。

老王八扯开了文夙的腿间花瓣,内里干燥到了极致,花瓶边缘略小的地方抵上了那窄小的穴口。“老王八!啊!”一股蛮力直接把花瓶整个推了进去,没有丝毫润滑,甬道内也没有任何扩张,文夙觉得自己的身体像劈开一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痛,全身都疼得冒出冷汗,握紧的手青筋迸起,他咬紧牙根,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叫出声,可是真的好痛……

“爽不爽啊?贱货是不是要被老子干死了”老王八抽动着花瓶,浅青色的瓶面沾着丝丝缕缕的血迹。“……老,呃……比,比老王八爽……”一句话因为太疼而断成了几段,文夙也不愿自己屈服于这老王八,一字一顿……

文夙的血意外的满足了老王八的虐待欲望,他那软虫竟然慢慢的扬起了头,而在这不间断的凌虐下,文夙已经趋近昏迷,在迷茫中,他似乎听到门外有些嘈杂,好像有个熟悉的身影踹开了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公子,您醒了?”当文夙再睁开眼时,眼前的一切让他很是迷茫,身体像是被彻底拆散一般,下半身每个关节都在泛着酸疼,身上的衣服柔软宽松,,而身边娇俏的少女完全陌生,就像这房子一样。

他睁着眼看向上方,天花板上镂刻精美恢弘,而高耸的柱子上,雕刻的都是些魔界神兽,这到底是哪……

“这是……”身体被人慢慢扶起来,靠进了熟悉的怀抱里。方境挥挥手让侍女退下,让文夙靠进了自己的怀里,一点点的解释起这一切来。

方境,应该称他为,方雷烬,也就是魔主,而这里是他的皇宫深处,因为一些事没去酒街,却不想那翠姑见钱眼开阳奉阴违,他通过暗卫得到消息再赶去也稍稍耽误了一些时间。

“哦……那我有没有被老王八?”

“没有没有,我赶到的时候他还没硬起来,我就让他彻底硬不起来当太监了。”

“恩”

方雷烬摸了摸怀里人的腰,好像总觉得文夙特别冷淡啊,他想着该怎么找个话题。

“那个,原来你真的是从谪仙台掉下来的啊。”

恩?文夙挑眉看他

“原来你那十几天就是去查这个事了?”

完蛋,好像找错话题了。

“咳,那个,你饿了么?”

“哼……原谅你,反正也正常,毕竟我是天界的人。那么现在,你信我了么?”

“信啊,不信我为什么让你进我寝宫跟我睡?”

……

魔主宫里多了个天界人,这消息很快便传开了,但臣子们倒是也很是心大,一个个都想着,反正魔主正值壮年,又骁勇善战,数百年前连天界大皇子都败在他手下,区区一个小谪仙,魔主喜欢就养着玩就是了。

比起在酒街,魔宫里的生活显然不是一个级别,什么都有人伺候到位,每天锦衣玉食的养着,很快便把文夙的身体养好了,几乎是每天都被情欲浇灌的他,像是从一朵干净的百合变成了娇艳的罂粟,愈发惹人心动,而以往经常跑出去猎艳的方雷烬,现在哪还有心思出去觅食,最好的都在他身边了,其他人哪还看得上。

两人不仅性事上契合,思维上更是互补,方雷烬年龄比文夙大不了多少,继任仅仅几百年,魔界人虽然大部分都信奉强者为尊,但难免有那么一些先皇留下的老臣会倚老卖老或者浑水摸鱼,方雷烬性子直一些,有时会被老臣们的陷阱迷了眼或者是惹起了脾气,而这时,文夙就会在旁边语调温柔的安抚,让直脾气又偶尔暴躁的魔主没当堂和老臣们翻脸,而有时一些策略不够完善时,文夙又会用极简单的几句话点出纰漏,很快,便有不少臣子都拿这谪仙当魔后一般看待了。

方雷烬不是没疑惑过为什么文夙会这么懂得这些,文夙的解释是,在天界时他的官职是主管藏书阁的,自然对朝堂还是有所了解的,这倒是也和方雷烬调查到的信息相符,很快便也打消了疑虑。

魔历新年,魔宫里照常会有宴席,以往每年魔主都是随便在晚宴上找寻美人,而今年他却早早的跑回寝宫来看自家美人更衣了。

“你告诉我,这衣服怎么穿!”刚一进去,便被一条薄软布条丢了头,方雷烬从脸上把布料拿下来,看着正发脾气的文夙,赶紧哄人吧,不然晚宴来不及了。“乖了乖了,这是后妃的官制宴服啊”,他悄悄的伸出舌头,在布料一个角落舔了一下,好期待宝贝一会穿上的样子。

“我不穿,我穿不出去。”看着男人把布料放回床上,文夙不乐意的噘着嘴,这衣服真的没法穿,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金丝与黑纱制成的两条黑色软布,在光照下映出星辰般的模样,一条有三指宽,而另一条则成一个不规则的斜三角,根据侍女们的解释,三指宽的布料是用来遮盖乳尖的,而另一块三角状是用来包裹下身的,只有小块的三角遮盖住前方,后面全都是细细的线相互拉扯避免掉落。而床上还有很多用黑金布串联的细碎珠宝,那是衣服的外层,可再怎么遮,也还是让人羞到了极致啊。

“夙夙听话,我给你遮上,但是这衣服必须得穿,不然老臣们会要我带别的人去的,你舍得么?”文夙咬唇,盯着床上的衣服,好像要把那衣服烧出洞一样,但是也显然有些动摇了。“真的?”男人可怜兮兮的搂上他的腰“是啊,那些老臣最矫情了,如果我带了别人,他们肯定会要我把那人立为魔后要我们分开的。”文夙整个都被男人包裹着,他其实真的很喜欢这个人,他不想把这人让给任何人“那……”一听动摇了,方雷烬更是加了砝码“我也不想把自家的宝贝给别人看,可是这是规矩,我就只给他们看一眼,然后我就把你藏进我的大氅里。”“就一眼?”“就一眼。”文夙艰难点头,方雷烬咬着他的耳尖,在羞红的耳尖上留了个小小的红印。

当文夙把衣服全部穿好之后,方雷烬都不想带他出去了,只想把人整个藏起来。星辰围绕着他蜜桃大小的胸,三指宽的绸布仅仅只能挡住粉红乳晕,白嫩的乳肉全部露在外面,上面还有自己前几天留下的红印,而下半身,三角形的布料藏住了腿间花园,布料少的可怜,但还有配饰,胸口上流苏样的黑金线垂落,细密金线把白皙乳肉遮得若隐若现,而细瘦的腰间也配着金线,却与胸口金线不同,下半身的更像是一层薄纱,比起内里颜色略浅,长度垂落地面,长长的拖尾像是从余晖过度为了深夜的星河。

文夙纯白的发丝被是女们灵巧的梳好,整个装束虽然只有简单的黑金二色,但衬着他极白的肤色和脸上淡淡的羞红,却显得整个人极为靡丽。

“……怎么有点湿?”文夙觉得那腿间的小块布料有些凉,又好像有点湿,一扭头却被男人搂进怀里,厚实的大氅直接裹住了他全身,“咳……那个,裹好,别着凉了”不自然的咳嗽,一低头就看到男人腿间有些遮不住的凸起,想也知道,那湿润是谁干的好事了。“哼……”裹紧了身上的大氅,文夙不理身后那人便向着大厅走去。

臣子们都知道文夙漂亮,哪怕日常他只是简单的打扮都经常能够让众人惊艳,但这次他们年宴,他们才觉得,如果是自己,也一定会沉迷于他。

方雷烬大氅搭在手臂上,另一手搂着文夙纤细的腰肢,将星辰穿在身上的美人,肤色白皙,上面留了明显的吻痕,胸部在走动时微微颤抖,像两只藏在草丛里的活泼白兔,细瘦腰肢露在外面,看着娇弱无比,但又隐约可见无比流畅的肌肉线条,薄纱下透出神秘的三角地带,迈步间修长美腿从纱下露出,赤裸的足轻盈的踏上地毯,小巧的指像贝壳一样粉嫩,直想让人捧着他的足肆意亲吻,看他在自己的手下桃红满面。

美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红,好像是被他们注视的目光羞红了脸似地,明明在魔主身下许久了,却依旧清纯无比,可谁都知道,如果真是纯到极致,哪能让崇尚欲望的魔主沉迷至此。

刚一坐下,臣子们便见魔主把手臂上搭着的大氅抖开,把美人包了个严严实实。

“小夙怕冷,孤给他挡着点”听起来就不靠谱的借口,天界和魔界这两界谁不是修为傍身,哪怕是稚龄孩童都没有怕冷一说,分明就是小气吧啦的君主吃了飞醋。

臣子们心知肚明,而文夙也自在许多,那些好像要把他扒光的视线,确实让他有些不太舒服。

年节佳宴,自然也有一些助兴的节目,包括从臣属地来的节目,每年都有不少的美人竞相献礼,魔主年轻强大,哪怕只是风流一夜都绝对不亏,更何况魔主一直没有后宫,万一真的能进了后宫,说不定便成了那椒房专宠。

今年的年宴,消息灵通的臣属只贡了些稀奇玩意或者新奇好玩,但是也有消息不灵通的,比如这被称为邪桥的属地。

邪桥,一个小的可怜的属地,却因为盛产美人而得到了得天独厚的皇恩,之前许多年都有自愿前来的美人得了君臣的青眼得了一夜情缘,甚至还有美人一跃成了臣子家眷,但是因为离权力中心最远,也缺少信息来源,今年竟成了唯一一个送美人来的属地。

当一看到大厅中间那翩翩起舞的各色美人时,臣子们忍不住抬头看向高台上的两人,果然,前半场文夙一直没落下的嘴角现在抿成一条线,魔主正抓着他的手悄悄安抚,在乐声间歇中,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皮肉相接声,好奇心旺盛而又胆子稍大的臣子悄悄看上去,看到的是魔主被拍开的手。

“邪桥献珍兽十只,美女五人,仙族混血一人……”礼官的礼单刚一唱完,便见那几人中穿着最为华丽的美女盈盈拜倒,近乎于透明的纱裙在地上如大丽花般展开,冰肌玉骨在火红纱裙上衬得艳丽无比。“妾为三年前年宴上进贡美人之妹,家兄回家后对魔主日思夜想,特要妾进宫阐愿,妾与家兄二人愿共同侍候魔主,请魔主成全~”美人自称妾,在旁人耳朵里,便已经是吃定了魔主能够青眼相待,更何况她也确实比她哥哥还要美上几分,连哥哥都可以春风一度,更何况自己。

“呵……日思夜想?共同侍候?”没听到魔主的声音,却听到高台上传来的了如玉一般的声音,再一抬头,才发现台上魔主身边的人,松松散散的披着大氅,男子的声音却有着女子的妖艳身姿,美到极致的脸一下子便将她身边的美人们衬成了庸脂俗粉,虽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说,自己的姿容在那人面前仅成了中人之姿。

“美人远道而来,旅途劳顿,先坐下歇息片刻再安排美人住处吧。来人,赐座。”文夙完全不给方雷烬说话的机会,十分果断的安排了人去给贡品们的位置,等那些人都坐下了,他才仿若无骨一般的倚靠进魔主怀里,悄悄的凑到耳边。“你给我晚上睡书房去”方雷烬无辜的摸了摸鼻子,怀里搂着巧笑倩兮的美人,虽然美人说着晚上让他睡书房,但并不妨碍他现在来点福利。

大氅刚才已经松了开,他搭在文夙腰间的手从下面看得分明,环抱着人的姿势更让臣子们能看出魔主与文夙之间感情甚笃,魔主时不时的会夹上一筷美食或者拿起一杯美酒喂给怀里的人,而文夙也显得乖巧顺从,在外人面前给足了这位魔主面子。

约莫是酒喝的有些多了,宴席上的一些人已经开始对着身边带来的美人或者身后宫内的美貌侍从有些蠢蠢欲动,碍着魔主还在,才憋足了劲没有抓过身边人上下其手,可方雷烬自己本来也喝了不少,从看到文夙这一身打扮时就憋得厉害,现在酒壮了胆,就想玩点新鲜的。

“小夙,硬了……”大掌带着身边人的柔软掌心向下摸索,文夙好像都被藏在他衣服下的温度烫到了似地,鼓鼓囊囊的硬物在衣服下已经耀武扬威的立起来不知多久了,掌心刚一碰到,那硬物便向上弹了一下,可四周都是人,文夙怎么都做不出在众人面前骑上去的事,红着脸轻轻撸动了一下,那东西烫的好像隔着衣服都能烫伤人似地。“我给你舔舔好不好?”大概也是情之所至,或者是酒意过胜,文夙一矮身便钻进了桌子下面。

灼热的硬物从衣服里挣脱出来,啪的一下拍在了文夙漂亮的脸上,几滴白浊沾在了他的眉上,美人跪在桌下,掌心握上了粗如手臂的阳物,那东西顶端还沾着一点白色液体,好像被迷惑了似地,小嘴张开,柔软红舌探上了龟头顶端,轻轻一舔,粘液带着些微的腥咸,美人皱眉,却还是张开了嘴,试探着把顶端含进了嘴里。“小夙,你……嗯……”方雷烬被这小舌一舔,呼吸一滞,仅仅只是含入了一个头部便让他激动的想要在里面疯狂顶动,但还有那么一丝理智在提醒他,身下的人是第一次做这种侍候。

“……乖,舌头舔舔顶端,慢慢的向里面吞”方雷烬轻声教着身下的人,大厅里不少人已经发现了主位上的动静,既然连魔主都开始享乐了,他们也开始搂过身边顺眼的美人开始了,但耳朵总还是忍不住往主位上跑,看不到美人,听听总可以吧?

在情事上,文夙干净得就像一张纯白色的纸,一切都是方雷烬怎么说,他便怎么做。香软小舌舔过顶端,小嘴尝试着张得更大,小心翼翼的把那肉棒又向里吞了些进去,可这怎么可能让男人满足,他按着身下人的脑袋,让他的口腔被自己慢慢打开。

“唔~”被强压着吞进东西的感觉不好受,但男人的手掌却有力的按压着,窄小的喉管已经被龟头顶开,浓密的阴毛在脸上扫来扫去,整个鼻尖都是浓郁的膻味。龟头插入的力度越来越大,喉管在不停的蠕动着,生理性的反胃反倒成了最天然的按摩,细碎的哼叫被碾碎,眼角的泪看的更让人想要欺负他。男人就像是不剩多少理智似地,遵循着本能一直抽插,文夙可怜兮兮的呻吟是最好的春药,本就憋了许久的男人没多久便到了高潮边缘,狠狠的将人按在了自己胯下,囊袋收缩几下,一股腥膻浊液顺着喉管直射进胃里。

“咳咳咳……过分!”文夙被呛得捂着嘴在地上咳嗽半天,嘴边还有一些未吞咽的浓白精液顺着脸颊滴落,嘴都被撑软了。

刚被男人从桌下抱出来,便看到大厅里还是有不少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天,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啊,居然昏头昏脑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撅着屁股给男人口,甚至还傻兮兮的全吞了。

方雷烬也是第一次被文夙用嘴服侍,仅仅一次哪满足得了,快速的落下一吻,抱起人便向后殿走,面对这样的场景,不管是贡品美人们还是臣子们都非常确定,他们的魔主是真的极度喜欢着天界谪仙了。

“乖,腿分开,自己骑上来”把人一丢到床上,方雷烬迅速的扒了文夙下身碍事的长纱,但却留下了身上其他部分,晕乎乎的文夙骑到了他身上,腿间花穴被那细软布料勒了一晚上,早已经泛着薄红翕动不止,男人把绳子往旁边稍微一拨,两只手指便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穴肉快速收紧,细瘦纤腰已经开始不耐烦的扭着,手指无法满足那从阴道深处渗出来的空虚。

掐着美人的纤腰,粗大肉棒稍蹭了两下阴道口,便极为顺利的整根没入,“呃啊~”直接顶进子宫,两人都舒服得喟叹出声,比往常进得更深,男人开始上下挺动着,手上还拉扯着那两个娇滴滴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头。

“嗯啊~好深~”淫浪的软肉不停蠕动着包裹上男人的肉棒,按摩一般的吮吸过粗壮柱身,紧窄的子宫内壁完全将柱身顶端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包裹,内里沁着甜美爱液,两个乳肉在上下颠簸间被男人拉长再恢复,酥麻混合痛觉将文夙整个人都掌握在情欲之中,呻吟声连殿外都能听到,眼角不停的滴落着泪,每次落下都会重重的被顶进子宫深处。

“太深~太深了……呜……你轻点~”眼前一片迷离,被凌虐的乳肉与被顶弄的阴道让他爽得话都说不清了,嘴里叫着太深,却主动搂上了男人的脖子,抬起了屁股试着让男人能进得更深,小穴激烈的痉挛,绞紧内里粗大龟头,伴着哭叫声,子宫里一股热液喷溅在龟头顶端。

“还……还要,慢……啊~不要,停……嗯啊~”男人握着细瘦的腰,狠狠的向里顶着,每一次都恶意的划过还未停止痉挛的宫壁,怀里的人摇着头喷着水的模样满足了他的欲望,“不要,不要停么,那满足你!”发狠般的捏住乳头,快速向上顶着,怀里的人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只是在带着哭腔软软的叫着。

“啊啊~满了,要涨满了~”男人胯部深深一顶,精液像热泉一般射进宫内,与第二次潮吹的蜜汁融合在一起。文夙感觉肚子都要涨大了,子宫本就是个小巧玲珑的袋子,现在却好像被男人当成了一个容器似地,发了狠的往里面使劲灌着精液。

文夙喘息着,刚以为男人会偃旗息鼓,但是下一秒便被人压回了床上,就着没拔出的姿势被翻成了平躺,又一次把他拉回了情欲的深渊里……

等文夙缓过劲从床上能爬起来时,已经是年宴后第三天了,年宴那天晚上,方雷烬像是要把休息都用来做爱似地,直到第二天临近晌午才算放过他,这时候文夙都被操得连夫君主人哥哥都喊了,还承诺了一堆不平等条件,才总算被放过,肚子被精液撑得凸起了弧度,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声。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强忍着全身的酸疼,把旁边的人踹下了床顺便再把他的枕头对准他的脸丢了过去。

年节过后,魔界开始进入了极短的花期,魔界特有的花在这时竞相开放,是极为少见的景象。文夙随便穿了件宽松的男装,叫了一名侍女便往西北的花苑走去。

花苑位于西北角,需要路过不少的小宫殿,在一个宫殿前,文夙看到一名有些年长的侍女匆匆忙忙的端着一盘牛乳往殿内送去,他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年长侍女推开小宫殿的门,内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音,文夙跟在身后,轻轻的咳嗽一声,这才看到,这宫殿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床,而床上正有一个小童,因为床幔的关系,文夙看不到孩子的头顶,但是可以看到孩童沉睡的面容。

文夙再没了赏花的心思,早早会回了寝宫,挥退了侍女后便开始陷入沉思。

等方雷烬处理完政事回来时,看到的便是文夙不太好的脸色,本以为还是因为自己之前做得过火了,正准备过来哄哄人,结果便看到对方脸上满是难过,一下子便慌了。“怎么了怎么了,谁惹你了?”文夙红着眼眶不理他,忙把人转过来,搂在怀里又亲又抱,“谁惹你了啊,告诉我,我现在就派人把他捆了。”文夙抬起头瞪了他一眼“那你捆自己吧”

“哈?”魔主傻了,自己到底怎么惹了这个大宝贝了,那天做过火了也不至于惹哭人啊,“你是不是有别的人了?而且还有了孩子?藏起来是生怕我发现了跟你闹么?”方雷烬一脸茫然,忙唤了侍女进来,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个,宝贝啊,那不是我孩子,是天界的小皇子。”

“……就那个害我全家的小皇子?”

“你没见过?”

文夙摇头,“我只是知道姐姐在照顾小皇子,但并未真正见过那小子。”

方雷烬揉了揉柔软小手,他知道那小皇子算起来是害文夙家破的间接仇人,他不在乎小皇子能不能长大或者如何,他在乎的只是自己怀里的人别再难过。

“要不,我去把他丢去喂狼?这样你应该算报仇了吧?”

文夙一个眼刀子飞了过来“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欺软怕硬拿婴孩撒气的人?”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

“我的仇人是仙主。”

“好,那我们就拿这小子当筹码,换仙主狗命。”

文夙轻轻摇头“先别动他,我怕仙主那虚伪东西手上捏着我的家人”

方雷烬听到文夙这么说,自然不会再做什么,文夙性格细致得多,他觉得自家宝贝说了这话,自然有他的道理,更何况那小子一直被喂着药,轻易醒不了,这偌大皇宫,养个小婴孩还是养得起的。

之后的时间里,文夙会时不时的去那小宫殿看看小皇子,停留时间也不长,暗卫们给方雷烬的回禀是,文公子只是盯着那小皇子一言不发。

文夙今天又来了小宫殿里,侍女都被他遣了出去,反正是个沉睡的稚童,谁都没有多么上心,文夙坐在床边,看着幼儿沉睡的脸,手慢慢的卡上了他的脖颈,一点一点的用力。婴孩的呼吸越来越粗,挣扎着好似要醒来一般,只要再有一会,这脆弱的孩童就将陨落,可文夙却松开了手,阴沉着脸色回了寝殿,将自己整个埋进了被子里,眼角有泪慢慢滑落。

方雷烬已经从暗卫那得知了这些事,但他只觉得心疼文夙,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却又无法下手。

之后的时间里,文夙一边以着近似魔后的身份在方雷烬身边陪伴,一边在暗中策划着一些事情,出于对他的信任,方雷烬很少召暗卫特意监视文夙,这也给了文夙可乘之机。

盛夏时节,前一天晚上两人缠绵许久,临近天明才睡下,可刚睡下不久,便被侍女急匆匆的通报吵醒,方雷烬坐在床边脸色铁青,而文夙则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眼底晦涩不明。

小皇子失踪了。

方雷烬大怒,一个一直沉睡的孩子,竟能从重重宫禁里丢失,这宫禁难道已经随意到连个孩子都能任意出入了么?

“查,给我一天天的查回去!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细嫩的手缠上他的脖颈,身后还未睡醒的美人迷迷糊糊的搂着他,安抚似的整个贴上了他的后背。

“宝贝,我会把那小子抓回来的,夜长梦多,直接把尸体给天界丢回去,给你和你家人报仇。”

美人软软的抱着他,像撒娇似的“不抓了好不好,一个小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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